第26章 虔誠的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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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時期,在哥人巢穴洞口,術人的大祭司靈淵被楚星陽殺了,但楚星陽還是放走了幾個術人。
    其中逃回去的由和衛,先後當上了術人的領袖,並成立了由數個城邦組成的國家。為了銘記當年太陽神楚星陽的不殺之恩,術人將自己的國家命名為升陽聯盟。
    在隨後相當長的時間內,處在大陸中央的升陽聯盟通過征伐和遊說,將中洲大陸的大部分領土都納入了聯盟之中。
    但有兩個人種始終和升陽聯盟進行著不死不休的戰鬥。其中之一就是外貌酷似哥布林的哥人。
    由於受到過術人先祖的詛咒,沒有女性且身材矮小的哥人,隻能通過掠奪聯盟中的女性來延續自己的種族。
    他們通常會襲擊聯盟中偏遠地區的小城邦或城鎮,將男人悉數殺死,然後將女性拖入自己的巢穴,將其手腕用鐵鏈牢牢鎖住,不但可以防止那些女性不堪受辱而自殺,還能方便自己族人對其施暴。
    就算聯盟中的精英戰鬥部隊不惜傷亡將那些女性救出,那些女人也會在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摧殘下,變得兩眼無光,神情呆滯。很難再次融入正常的生活。
    所以整個升陽聯盟都對哥人恨之入骨,也組建了很多次的遠征軍,誓將哥人趕盡殺絕。
    但哥人有狼人這個共進退的人種作為戰友,再加上依托山林河澤等自己熟知的地形。所以每次都能讓遠征軍無功而返。
    在某處哥人巢穴的監牢內,剛被擄進來的小城邦的漂亮女人,正掃視著牢內昏暗的環境。
    裏麵關著十來個蓬頭垢麵的女性,其中大部分都大著肚子,顯然是懷孕了。
    其中一個年輕女性似乎正在進行分娩,此刻正麵部扭曲的痛苦嚎叫著。
    沒一會兒,身下就鑽出來三個長相醜陋且怪異的哥人嬰兒。這些長得像小惡鬼一樣的嬰兒眼睛還沒睜開,就已經會自己找吃的了。
    他們在自己母親身上攀爬著,很快就找到正確的位置,然後三人立即推操著開始爭奪起來,其中一個被掀翻在地,隻能狂躁地扯著母親的頭發。
    剛生下三個仔,雙臂又被鐵鏈鎖住的年輕女性早就虛脫了,隻能任由他們吮吸著。眼中的痛苦變成了絕望,仿佛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
    旁邊的中年女性,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勸慰道:“妹子,這是你第一胎,我知道你很難過。熬吧,我都已經六胎了,現在也沒什麽感覺了。”
    剛進來的女孩被這地獄一樣的場景嚇傻了,怔了良久。等監牢內的腥臭將其嗆醒,確定這一切不是噩夢之後,她才開始奮力掙紮著,想把這鐵鏈掙脫開。
    身邊的幾個女人同情地看向她:“別掙紮了,就算鐵鏈鬆了,還有這大牢,還有外麵的守衛。第一晚會很難熬,很痛苦。你要咬牙忍受下去。”
    正說著,監牢的門打開了。哥人們魚貫而入,都瞪大眼睛看著新抓來的獵物。
    “不!”年輕女生瞪著麵前麵露歹意的哥人,歇斯底裏地怒吼著:“我是納雅城邦的聖女,我們聖女要在聖堂裏為星陽神守節到25歲才能離任,才能結婚生子。你們不能碰我。我現在侍奉星陽神,是神的女仆!”
    “聖女啊?”領頭的哥人撓撓頭,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兩三百年之前,抓到聖女倒是會送回去,畢竟再怎麽說,我們和你們信仰的都是同一個神。但現在就沒這個傳統了,再說你真見過星陽神?”
    年輕貌美的聖女一時語塞,但沉默了片刻之後,她眼中的火光更盛了:“星陽神的福澤遍布大地,我們都是星陽神虔誠的仆人。你們如果再繼續作惡下去,一定會遭到神罰的。”
    但哥人們顯然沒有把她的話放在眼裏。
    事後,領頭的哥人很是滿意,喘著粗氣的他還特意讓人拿來一瓶牛奶遞到她的麵前:“你也累了,這是剛擠下來的。喝了它,才能為我們種族生下健康的孩子。”
    “呸!”
    聖女咬緊牙關,將一口帶血的唾沫吐到哥人臉上,咒罵聲不絕於耳。
    那哥人也不惱,隻是命人掰開聖女的嘴,將牛奶強行灌了下去。然後眾人才離開了這座監牢。
    全身的疼痛,讓年輕女生一夜未眠。第二天,昏暗的牢內變得稍微亮堂了一些,她知道已經到了早上了。
    於是她立即閉眼禱告,做著聖女每天早上該做的事情。
    旁邊的女人很是不解:“你都這樣了,還在侍奉星陽神嗎?還如此堅定的信仰星陽神嗎?”
    聖女用力的點點頭:“星陽神沒有遺棄我,沒有遺棄我們。隻要我們足夠虔誠,就必定會得到神的救贖。”
    昨天剛分娩過的年輕女性已經萬念俱灰:“算了吧,我們都已經成為生育機器了。我不信神會來。”
    中年女性也痛苦地搖著頭:“是啊,我都已經被抓來七年了。我見過進來十幾年,無法再生育的女人被扔出去的,也見過年輕女孩突然暴斃被扔出去的,都像一塊爛肉那樣。。。真有神,那也是哥人的神!”
    “瀆神!”雖然遭受了一夜的摧殘,但聖女的話依然透出嚴厲:“你們內心的信仰不夠堅定。請大家以後每天早上和我一起做禱告!”
    於是這個監牢自此開始有了新的景觀。不管頭一天晚上有多少女人受到了輪番折磨,或者有多少女人產下了孩子。
    她們都會在第二天的清晨,微閉著雙眼,嘴裏念念有詞的祈禱。這似乎已經成為她們活下去的唯一助力。
    哥人們倒也不會管這些,畢竟她們禱告的,也是哥人自己信奉的神,星陽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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