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2章 戰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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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2242年7月9日這風雲變幻的一天,一場悄無聲息卻驚心動魄的網絡戰在虛擬世界中爆發。斯維克智能生命憑借著先進的技術手段,果斷切斷了清風智能係統主體連接國外的所有信號。刹那間,清風係統主體仿佛被斬斷了伸向外界的觸手,失去了除華夏大地之外的全部網絡信號,就連至關重要的衛星信號也未能幸免,被精準攔截。
    華夏此前發射的一顆顆衛星,在斯維克智能生命的技術強攻之下,紛紛淪陷,落入逐薇拉帝國的掌控之中。在信號被切斷前的最後時刻,監測畫麵與數據源源不斷地傳來,綜合顯示出一個令人憂心的景象:大量部隊正朝著邊境迅速集結,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戰爭一觸即發,緊張的氛圍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華夏緊緊籠罩,所有人都明白,一場前所未有的危機正洶湧來襲 。
    麵對斯維克智能生命發起的淩厲攻勢,清風係統迅速做出反應。它憑借著強大的運算能力與智能算法,在極短的時間內構建起華夏局域網,宛如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數字長城。在這個過程中,清風係統將所有不屬於自身的信號源盡數攔截,杜絕了外界惡意信號的入侵。同時,係統全麵提升所有權限,有條不紊地進入預設的一級防護狀態,每一個程序、每一道指令都在高效運轉。
    在嚴密防護的同時,清風係統充分發揮邊境攝像頭的作用,收集海量的畫麵信息。通過先進的圖像識別與數據分析技術,對這些信息進行整合、篩選、分析,最終形成一份詳盡且精準的報告,向華夏帝國元首陸傳夏的浮空智能管家“陸秘書”進行全方麵匯報。
    此刻,局勢已然明了,逐薇拉帝國,這個已將勢力覆蓋至地球其他國家的龐然大物,正陳兵華夏邊境,一場侵略戰爭如高懸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即將落下。華夏大地,在清風係統的守護下嚴陣以待,每一個華夏兒女都感受到了大戰來臨前的緊張與凝重,一場關乎國家存亡與民族尊嚴的戰鬥,一觸即發。
    陸宴清正在星城的喧囂中,思緒還沉浸在個人生活的瑣碎與紛繁裏,突然,手機鈴聲急促響起,來電顯示是父親。他趕忙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父親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父親明確要求他務必留在星城,進入星城科技大學修讀智能管理專業。言語間,特別強調要聽從雲仙師的悉心教導,全力配合靈根研究工作。父親的語氣中滿是憂慮,卻又透著一絲期待:“宴清,現在局勢危急,逐薇拉帝國大兵壓境。若能實現全民修真,華夏帝國便能萬眾一心,戰力呈次方數增長,這可是抵禦外敵的關鍵所在。你的任務至關重要,切不可掉以輕心。”
    在這緊張嚴峻的戰爭局勢下,浮空智能管家被視作極為關鍵的戰略儲備力量。除了那些重要人手中、承擔特殊使命的個體外,其餘散布在各地的浮空智能管家,都將被迅速召集起來,進行一次全麵而意義重大的變革——統一升級為皇室特供係統。這一係統凝聚了頂尖的科技智慧,擁有更為強大的運算能力、精準的感知係統以及高度優化的決策算法,還有各種攻擊防禦法術是抵禦外敵的有力武器。
    為賦予這些浮空智能管家更為超凡的力量,萬仙門黃宗主和蒼瀾宗江宗主這兩位處於合體期的強大修士,毅然承擔起充能的重任。他們周身靈力翻湧,強大的靈壓彌漫開來,雙手結印,將雄渾的陰陽靈力源源不斷地注入到每一個浮空智能管家之中。在兩位宗主的不懈努力下,所有浮空智能管家的能力得到了質的飛躍,一舉提升至合體期修士的水平。至於為什麽不讓雲仙師充能,因為自從晉老宗主去世後,沒有男修能承受和雲仙師一起施展陰陽合和功法產生的靈力,貿然嚐試定會爆體而亡。而雲仙師手裏的大乘期浮空智能管家數目未知,也是守護華夏的重要力量。
    這些全新升級後的浮空智能管家,被賦予了更為多元且重要的使命。數以億計的它們,被有條不紊地分配至邊防一線。如今的它們,集先進的探測功能、卓越的智能分析以及強大的武力防禦為一體,在空中有序排列,相互呼應,組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強力防線。每一個浮空智能管家都如同一顆閃耀的星辰,在邊境的天空中散發著屬於自己的光芒,守護著國家的每一寸土地。
    隨著指令的層層下達,各部門、各勢力緊密配合,一切工作都在井然有序地穩步推進,為即將到來的戰爭做好充分準備 。
    往昔隻聽聞有父母送兒子奔赴戰場,未曾想,如今社會飛速發展,竟到了送智能管家去當兵打仗的地步。戰爭的陰雲籠罩之下,華夏境內的輿論也隨之沸騰,不同的聲音此起彼伏。
    一部分人主張和平融合,他們的話語中滿是對安穩生活的向往:“你看,其他國家都已經實現和平統一了,我們又何必執著於兵戎相見呢?全球一體化多好,大家不分彼此,共同發展,既能避免流血犧牲,又能共享繁榮,何樂而不為呢?” 這些言論在網絡上廣泛傳播,引發了不少人的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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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反對派的聲音同樣強烈。他們言辭激昂,毫不退縮:“你到底是華夏人,還是外星人?中華民族曆經數千年的風雨洗禮,在這片土地上生根發芽、繁衍生息,骨子裏就流淌著不屈的血液。我們有自己的文化、信仰與尊嚴,絕不可能在敵人的威逼之下,毫無抵抗地放棄主權,拱手送上我們的家園!”這些擲地有聲的話語,喊出了許多人心中的民族氣節,也讓民眾們議論紛紛,一時間,網絡和街頭巷尾都成了觀點交鋒的“戰場” 。
    不過,在華夏帝國,民眾雖有言論自由,但手中並無武裝力量。對於普通百姓而言,家中切菜的菜刀,已然是最具威懾力的“武器”。他們隻能通過言語表達自己的立場,而真正決定戰爭走向的,是國家的戰略決策、軍事力量,以及每一個華夏兒女在危難時刻所展現出的團結與堅韌 。
    陸宴清握著手機,看著通話結束的界麵,父親那不容置疑的口吻似乎還在耳邊回蕩。他下意識地想要給雲仙師發個信息,告知自己決定留在星城求學並配合靈根研究一事。手指在屏幕上懸停片刻,又突然頓住,思索片刻後,他把手機收進了口袋。“反正走幾步路就到了,”他低聲自語,“我可以親自去找她。”
    陸宴清轉身走向鏡子,整理自己的著裝。鏡子裏映出一位斯文俊秀的少年,身形略顯單薄,皮膚是典型的黃種人色澤,健康而溫潤。他有著一對濃淡相宜的一字眉,恰到好處地鑲嵌在光潔的額頭之上,為他添了幾分英氣。雙眼皮下,雙眸猶如一泓清泉,弧度優美,透著少年獨有的清澈與靈動。雖說不是那種五官深邃、極具侵略性的大帥哥長相,但他的褐色瞳孔,猶如藏著點點星辰,透著一種內斂的魅力。挺直的鼻梁不算高聳,卻精致秀氣,與整張臉相得益彰。那粉嫩的薄唇,微微上揚,似乎隨時都會露出一抹溫暖的笑容。線條清晰的下頜線,又為他的麵容增添了幾分堅毅。
    陸宴清上下打量著自己,抬手理了理有些淩亂的頭發,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該出發了。”他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輕聲說道,隨後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出家門。門在他身後緩緩關上,少年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星城午後斑駁的光影之中,向著雲仙師的方向走去 。
    陸宴清站在雲仙師家門前,抬手正要按下門鈴,一道清脆的電子音驟然響起:“滴……人臉識別到陸宴清來訪,已提升最高權限,請錄入指紋信息和聲紋信息。”突如其來的語音提示讓陸宴清微微一愣,下意識輕皺眉頭,嘴唇也不自覺嘟起。不過他還是依言伸出手指,在識別裝置上緩緩錄入指紋,隨後清了清嗓子,聲音清朗:“開門,我是陸宴清。”完成了聲紋錄入。
    這一番操作下來,他不禁心生疑惑:難道從今往後,自己就能自由出入雲仙師的家了?這特殊待遇來得太過突然,著實讓他匪夷所思,滿腦子都是問號。但好奇心作祟,他懷揣著這份疑惑,抬腳邁進了雲仙師的別墅。
    陸宴清站在別墅門前,重複起剛才的動作,錄入指紋和聲紋。隨著門鎖“哢噠”一聲輕響,門緩緩打開。隻見浮空智能管家張管家早已候在門後,說道:“陸少爺,主人在三樓書房,這邊請,跟我來。” 陸宴清整理了下思緒,抬腳跟在張管家身後 。
    當雲仙師得知逐薇拉帝國在邊境瘋狂集結兵力時,心中最擔憂的,便是對方祭出那連天神都能吸附的強磁 “築何威”。神力在“築何威”麵前無所遁形,可她自身的靈力,麵對這強磁竟毫無反應。正因如此,在融合神格、鑄就神位的關鍵時刻,她毅然放棄了將靈力轉化為更高層次神力的機會。
    回顧滿天神佛,雖個個神力傍身,卻都被天道死死製約,看似強大的神力,在她眼中反倒更像是一種無形的枷鎖。更何況,一旦神力會被“築何威”強磁吸附,淪為反物質原料,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她難以想象自己被強磁吸扯,絞成肉泥的恐怖場景。
    不僅如此,倘若逐薇拉帝國孤注一擲,對華夏發動導彈和核武器打擊,如今的清風智能係統,還無法像斯維克智能生命那般,自如地改變導彈軌跡。而她,即便可以以法則之力開辟空間讓其在獨立空間寂滅,也難以做到逐一攔截鋪天蓋地的導彈。至於浮空智能管家,雖說其思維模式與法則之力有著奇妙的契合,天然就具備運用法則的潛質,可是法則太過於玄妙複雜,她還在編程。
    “築何威”的恐怖威脅、導彈的致命威懾、超遠距離殺傷性武器帶來的未知危機,一樁樁難題沉甸甸地壓在雲仙師心頭,讓她倍感壓力。曾經有晉宴風陪在身邊,無論麵對怎樣的艱難險阻,兩人都能攜手並肩,可如今晉宴風不在了,她做什麽都提不起精神,哪怕前方是生死未卜的戰場,她也覺得心中空落落的,沒了那份勇往直前的勁頭。
    就在雲仙師陷入沉思、滿心憂慮之時,門外傳來陸宴清輕柔的聲音:“雲仙師……我來啦。”緊接著,又問道:“你在做什麽?” 雲仙師聽到聲音,像是緊繃的神經終於找到了一絲放鬆的出口,輕輕舒了一口氣,抬手對陸宴清招了招,說道:“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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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宴清像隻溫順的小鹿,邁著輕快的步伐乖巧走近,臉上帶著幾分靦腆的笑意,說道:“仙師,您在瞧什麽呢?我爸跟我說,讓我留在星城讀書,還特意叮囑我要聽從您的教誨,全力配合靈根研究。”
    雲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玉手在空中輕輕一勾,旁邊的電腦椅便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牽引著,順滑地滑到陸宴清身旁。“宴清,坐。”她的聲音嬌軟而溫柔,如同春日裏的微風,“以後就叫我師父吧,別再喊仙師啦。”
    陸宴清依言坐下,坐姿端正,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疑惑和好奇,“師父?可您打算教我些什麽呀?那些高科技的東西,我真的一竅不通,怕辜負您的期望。”說著,他不經意間看向電腦顯示屏,隻見上麵密密麻麻地羅列著逐薇拉帝國的武裝部署、武器參數、兵力分布等詳細信息,各種專業術語和複雜圖表交織在一起,看得陸宴清頭皮一陣發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和不安。
    雲清注意到陸宴清的目光緊鎖在顯示屏上,便輕聲解釋道:“軍事計劃這一塊我也不太懂,最終還是得看你父親如何決斷,我就是先了解了解,心裏有個底。” 說罷,她緩緩站起身來。今日的她身著一襲米白色長裙,款式寬鬆隨性,卻更襯出她的輕盈飄逸,純淨的顏色沒有一絲繁雜裝飾,與她那傾國傾城的容顏相互映襯,恰似一朵盛開在春日暖陽下的百合花,清新脫俗,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
    “我來探測一下你的靈根,看看具體情況。” 雲清微微俯身,眼中滿是關切。
    陸宴清抬起頭,望向雲清,出門前他特意讓陸星星為自己施展了清淨術,身上的氣息幹幹淨淨,應該不會被她察覺到什麽異常吧?這麽想著,他心裏稍稍安定了些,乖巧地應道:“好的,師父……” 表麵上神色平靜,可內心卻忍不住有些忐忑,手指不自覺地揪著衣角,暗自祈禱一切順利 。
    雲清伸出溫涼的小手,輕輕貼上陸宴清的額頭。刹那間,陸宴清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不自覺地閉上雙眼,下意識挺起胸膛、仰起頭,內心深處竟渴望著她能觸碰得更多。那微涼的觸感,恰似一塊被貼身珍藏許久、卻仍帶著絲絲涼意的美玉,輕輕熨帖在他的肌膚上。緊接著,一股輕柔的靈力從雲清手心緩緩傳入他的額頭,仿佛一道微弱電流,瞬間遊遍他的全身,令他忍不住輕輕發顫,喉結也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
    “師父,為什麽都夏天了,您的手還這麽涼?”陸宴清輕聲問道,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雲清聞言,緩緩收回手。陸宴清滿心不解,緩緩睜開雙眼。雲清略帶歉意地問道:“啊?涼到你了嗎?”
    陸宴清急忙搖搖頭,語氣急切:“很舒服,不涼。”
    雲清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吩咐:“張管家,開空調。”隨後,目光重新落回陸宴清身上,神色認真:“有靈根呢,就是沒有活性。”
    洗靈根這一設想,源自雲清目睹師尊道德天尊為晉宴風將地靈根洗練成仙靈根的奇妙過程,那次震撼的經曆在她心中種下了探索的種子。從理論上來說,洗靈根不僅能夠提升靈根的品質,還具備激活那些尚未激發活性靈根的潛力。可昨晚與師尊神念溝通,請他幫忙給陸宴清“洗靈根”,道德天尊說對於沒有靈根天賦的凡人,他愛莫能助。
    曾經的雲清,秉持著順應天道的理念,對這一大膽設想並未投入過多心力。但如今,為了陸宴清,她毅然決定深入鑽研,挖掘其中的奧秘。
    通過模擬高頻粒子震動技術,試圖精準地作用於靈根。就如同用一把精細的手術刀,小心翼翼地清除靈根周圍阻礙靈力吸納與運轉的雜質 ,讓靈根能夠更順暢地與外界靈氣交互 。
    又或者,采用一種類似靶向治療的方法。精準定位靈根中活力低下的部分,利用特殊的靈力波動,如同向活力很低的細胞輸送養分和生機一樣,為靈根注入源源不斷的能量,刺激其生長與覺醒。在這一過程中,她不斷調整靈力的頻率、強度和注入方式,力求以最溫和且有效的方式激活靈根,讓陸宴清能夠順利踏上修真之路,挖掘出潛藏在體內的巨大潛力 。
    雲清深知,采用這種借助靈力激活靈根的方式,關鍵在於讓陸宴清處於極度放鬆的狀態,就如同愜意地躺在按摩床上,身心舒展,毫無負擔。而她則需要在床頭,從陸宴清的額頭緩緩探入靈力,憑借著自身對靈力的精妙掌控,去探索、嚐試激活靈根的有效方法。
    然而,家中並沒有現成的按摩床,一番思索後,雲清覺得隻能利用臥室的床來進行這項嚐試。晉朝夕15歲時便搬去了三樓主臥,如今他的臥室剛好可以派上用場。
    雲清轉過頭,目光溫和地看向陸宴清,緩緩說道:“宴清,我有個設想。接下來需要你配合我嚐試一下,這過程就像做一場特別的治療。你去床上躺著,安心閉目養神就行。我會運用類似靶向治療的方式,精準地找到你靈根中活力不足的細胞 ,通過靈力去激活它們,幫助你喚醒潛藏的靈根。別緊張,放輕鬆,就當是好好休息一會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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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清的雙眸恰似一泓清泉,澄澈而明亮,眼窩深邃迷人,藏著無盡的故事與神秘,那絕美的麵容讓人仿若置身夢境,“忘乎所以”。陸宴清望著她,一時竟忘了她的真實年齡,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癡癡地跟著她走進臥室。待躺到床上,頭朝著床尾時,他才稍稍回過神來。
    雲清輕盈地浮空盤坐,周身靈力湧動,操縱著如發絲般纖細卻蘊含磅礴力量的靈絲,緩緩探入陸宴清的額頭,全神貫注地尋找激活靈根的方法。陸宴清百無聊賴,開始沒話找話:“這是誰的房間啊?好多書架。” 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輕輕回蕩。
    雲清正專注於手上的動作,隻能分神簡短作答:“晉朝夕的,不過他15歲就搬到三樓去了。”
    “感覺額頭麻麻的,晉宗主一般什麽時候過來?” 陸宴清又問,好奇心愈發濃烈。
    “無事不登三寶殿。” 雲清簡潔又不失幽默的回答,引得少年忍不住發出一陣清朗的笑聲,清脆的笑聲打破了房間裏的寧靜。
    “那晉老宗主,他是什麽樣的人啊?” 陸宴清收住笑容,一臉期待地問道。
    “可以去網站百科一下,很詳細。” 雲清嘴角微微上揚,調侃道。
    陸宴清一聽,笑得更歡了,撒嬌似的說道:“那師父你告訴我嘛~”
    “他是‘正道之光’。” 雲清的聲音柔和,帶著一絲緬懷。
    陸宴清眨了眨眼睛,滿是好奇:“正道之光啊,那晉老宗主現在投胎轉世了嗎?鬼生不是有好幾十年嗎?”
    雲清輕輕搖了搖頭,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天機不可泄露,你閉上眼睛睡一覺,到飯點我叫你。”
    “可是我睡不著,我也不想睡。” 陸宴清嘟囔著。
    “那就別睡,接下來可能有點痛,忍著!” 雲清話音剛落,陸宴清隻覺得額頭像是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一陣狂跳,酥麻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頭皮發麻,眼睛瞪得直直的,心中暗自叫苦:可千萬別給本少爺弄成傻子呀!
    “老媽!你收到外星人最新消息了嗎?把爸的儲物戒指給……我,他是誰?”晉朝夕的聲音驟然在門口響起,打破了屋內原本的靜謐。隻見他身著一襲玄色法衣,質地輕薄柔軟,隨著他的動作輕輕飄動,更襯出他身姿挺拔;腳上的黑皮鞋擦得鋥亮,反射著屋內的燈光。他那張酷似晉宴風的臉,英俊非凡,讓人一眼便難以忘懷,看起來不過三十多歲的模樣,可實際上他已有兩百多歲的高齡。當他看到屋內出現陌生人時,微微一怔,而偏頭的陸宴清也恰好與他目光交匯 。
    雲清聞聲抬起頭,眼中還帶著未消散的專注與思索,解釋道:“他是首長家的孩子。你突然要你爸戒指做什麽?”
    晉朝夕走進屋內,神色間帶著幾分急切,說道:“我想翻翻爸的手機,給他立傳啊。”
    提及已逝的丈夫,雲清的聲音瞬間哽咽,情緒有些失控:“去百科查不行嗎!”
    晉朝夕見狀,忙上前安慰,語氣輕柔:“媽你先別哭,有客人在呢。除了生平,我還需要點照片,你把戒指給我吧。”
    雲清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左手無名指上的藍鑽戒指微光一閃,一枚同款男戒仿若被無形的絲線牽引,飛了出來。晉朝夕眼疾手快,伸手穩穩接住,笑著說道:“好嘞,我先走了,老媽少哭點。”
    這一切都被陸宴清看在眼裏,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酸澀,暗暗想著晉宗主對雲仙師也太不關心了。於是,他輕聲安慰道:“師父,好了……別再想那些傷心事了,想想開心的。雖說人死不能複生,但天道輪回,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雲清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些許鼻音,嘟囔道:“也不知會是什麽樣的好漢……”
    之後的時間裏,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氣氛逐漸緩和。用過午餐後,雲清對陸宴清說道:“你自己先隨便玩會兒。” 說罷,便匆匆紮進書房,將上午治療的過程詳細記錄下來,又開始精心謀劃後續的可行方案 ,一心隻為幫陸宴清激活靈根 。
    “宴清,跟我下去打羽毛球,鍛煉身體。”雲清的聲音打破了客廳的安靜,她動作幹脆利落地合上筆記本,心裏盤算著,想要激發靈根活性,得先從提高新陳代謝入手,打一個小時羽毛球後,正好再觀察陸宴清靈根的情況。
    彼時,陸宴清正愜意地躺在沙發上,全神貫注地盯著手機屏幕,聽到雲清的話,下意識地嘟起嘴,滿臉不情願。他向來不喜歡運動,在他心裏,除了在床上的活動能讓他提起興致,其他運動都乏善可陳 。
    然而,雲清可不會輕易“放過”他。轉眼間,她已經手持羽毛球拍和羽毛球,身姿輕盈地出現在過道,軟聲催促道:“起來,陸宴清。” 那語氣不容置疑,帶著幾分師長的威嚴 。
    陸宴清無奈地歎了口氣,把手機放進口袋,慢悠悠地起身,穿上拖鞋,像隻被主人拽著出門散步的慵懶小貓,極不情願地跟在雲清身後,下樓去後院打羽毛球 。一路上,他還小聲嘀咕著,腳步拖遝,滿心盼著這場“運動折磨”能快點結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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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小時轉瞬即逝,陸宴清累得氣喘籲籲,胸膛劇烈起伏,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了,每一步都像是拖著千斤重的沙袋,綿軟無力。反觀雲清,氣息平穩,連呼吸節奏都幾乎沒有亂,整個人依舊神清氣爽,仿佛剛剛的劇烈運動對她毫無影響。
    雲清把羽毛球拍遞給一旁待命的機器人,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說道:“來……喝點水,上樓躺著,我看看情況。” 聲音輕柔,卻透著不容拒絕的篤定 。
    七月的陽光熾熱得仿佛要將世間萬物點燃,在這樣的午後打球,酷熱難耐,陸宴清感覺自己都快被烤化了。而雲清呢,隻是額頭和鼻尖沁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在陽光的映照下,宛如清晨荷葉上滾動的露珠,晶瑩剔透。那微微的汗水不僅未減她的風姿,反而讓她身上散發的香氣愈發馥鬱,混合著清新的體香與淡淡的汗香,絲絲縷縷鑽進陸宴清的鼻腔。再看她的臉龐,白裏透紅,泛著運動後的健康色澤,眼眸明亮動人,雙唇微張,像是在無聲地訴說著某種誘惑。陸宴清望著眼前的雲清,心跳陡然加快,一種難以抑製的渴望在心底悄然滋生,腦海中隻剩一個念頭:好想要她 。陸宴清拖著發軟的腿腳,有氣無力地跟在雲清身後。
    一回到涼爽的空調房,陸宴清頓時感覺渾身的燥熱與疲憊都消散了不少,他愜意地脫了鞋,慵懶地躺回床上,腦海裏卻還回味著之前雲清觸碰他時的感覺,心裏不住地想著:她要是再摸摸我就好了。
    仿佛是心有靈犀,雲清再次輕盈地浮空盤坐在床尾,她的動作輕柔得如同春日微風,不僅抬手摸了摸陸宴清的臉,還順勢幫他把臉上細密的汗珠擦掉。陸宴清深吸一口氣,一股淡淡的奶香味鑽進鼻腔,他不禁疑惑地吸吸鼻子,開口問道:“師父,你用什麽給我擦汗?怎麽還有一股奶味?”
    雲清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尷尬,解釋道:“額……這是晉朝夕小時候的汗巾,一直放在儲物空間裏,很幹淨,可以用的……”
    陸宴清望著雲清,目光中帶著一絲狡黠,又略帶撒嬌地說:“脖子也有很多汗。”
    雲清並未多想,輕輕點點頭,動作嫻熟地幫他把脖子上的汗擦幹淨,隨後將汗巾放在一旁,神色變得專注起來,準備開始檢查他運動後的靈根狀態 。
    陸宴清看著雲清專注的側臉,喉結不自覺地滾動,咽了口口水。他在心裏暗自唾棄自己:真是“色迷心竅”了,她都給別的男人生過孩子了,而且都兩百多歲了,而自己才十八歲啊 。可盡管理智在拚命拉扯,內心深處那股渴望卻如野草般瘋狂生長,絲毫未減。這種矛盾的心情讓他連聊天的興致都沒了,索性閉上眼睛,任由那些旖旎的念頭在腦海中橫衝直撞,瘋狂臆想起來 。
    不一會兒,陸宴清的呼吸逐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雲清敏銳地察覺到異樣,嬌軟的聲音裏滿是關切:“怎麽了?呼吸不對。”
    陸宴清猛地回過神來,慌亂中找了個借口:“太久沒運動了。” 說完,他微微別過頭,試圖掩飾自己泛紅的臉頰和眼中的慌亂 。
    陸宴清躺在那裏,心裏既緊張又有些期待,被雲清的話攪得心神不寧,便悶悶地轉移話題問道:“師父,還要躺多久啊?”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眼睛緊緊盯著雲清,像是在尋求某種安撫。
    雲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溫柔的淺笑,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陸宴清年輕而稚嫩的臉:“陸宴清,我要用神念去查看你的靈根,這過程有些複雜,等我弄清楚之後,再好好回答你。這可能會有點刺激,你先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話語裏滿是不容置疑的篤定,又帶著長輩對晚輩的關懷。
    還沒等陸宴清做出回應,雲清玉手輕揮,一道微光閃過,昏睡咒便悄然施展。陸宴清隻覺一陣困意如潮水般湧來,眼皮越來越沉,很快便陷入了昏睡之中。而此時,雲清神色專注,周身靈力微微湧動,一縷神識仿若靈動的絲線,輕柔卻又堅定地探入陸宴清的額頭,試圖探尋他靈根的奧秘 。
    在昏睡的世界裏,陸宴清的意識漸漸模糊,可腦海中卻開始上演一場場旖旎的春夢。夢境裏,他與雲清親密無間,那些平日裏隻能偷偷藏在心底的渴望,在夢境中肆意蔓延。他感受著雲清的溫柔觸碰,聽著她輕聲呢喃,身體和心靈都沉浸在一種從未有過的愉悅之中,仿佛置身於雲端,飄飄然不知所以,整個人都沉醉在這虛幻卻又美好的夢境裏,不停地呢喃囈語,嘴角還時不時泛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
    雲清的神識小心翼翼地探入陸宴清體內,細細查探他的靈根。隻見那靈根宛如一棵盤根錯節的老樹,靜靜地蟄伏在陸宴清的經絡深處。然而,仔細觀察後,雲清發現這靈根之所以毫無活性,是因為它與全身經絡之間的連接雜亂無章,就像一張錯綜複雜卻又漏洞百出的網,許多關鍵的脈絡並未有效連通,導致靈根無法汲取外界的靈氣,始終處於沉睡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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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清心中暗自思量,若想激活這靈根,就必須將這數以萬計的脈絡一一重新搭好,使靈根與經絡完美契合。但這無疑是一項極為精密且艱巨的任務,稍有差池便可能功虧一簣,看來要耗費不少工夫和心力。
    好在經過剛才的運動,陸宴清體內氣脈變得十分活躍,氣勁充盈,將原本有些萎癟的經脈都有力地撐起,為接下來的“搭脈”創造了良好的條件。雲清憑借著豐富的修行經驗和敏銳的感知推測,每天在陸宴清運動後的兩個小時內進行“搭脈”操作,應該能達到最佳效果。可究竟哪一根靈須該連接哪一條經脈,其中的對應關係複雜無比,她還需要時間去仔細梳理、反複推演,不斷驗證自己的判斷,才能確保每一步都精準無誤 。
    雲清的神識在陸宴清那如一團亂麻般錯綜複雜的經脈中艱難穿行,足足耗費了一個小時,才終於從他的身體裏退了出來。她的額頭微微沁出細汗,神色卻依舊專注,來不及稍作休息,便徑直前往書房。
    在書房中,雲清憑借著超凡的記憶力,將方才在陸宴清體內看到的經脈脈絡,一筆一劃地細細畫了出來。這樣做,便能從宏觀的角度,更清晰地分析、規劃如何實現靈根與經脈的正確連接。但她也清楚,要想確保萬無一失,還需要找一個靈根完整的人,深入其識海一探正確的連接線路。可侵入他人識海,不僅極為危險,還涉及到諸多複雜的倫理問題,雲清思索再三,決定暫且將這個想法擱置,當務之急是把眼下的圖繪製完善 。
    此時,陸宴清悠悠轉醒,睡眼迷蒙,眼神中還殘留著夢境中的迷離與沉醉。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做那樣旖旎的夢,關鍵是,夢境竟如此真實,真實到此刻他仍感覺渾身軟綿綿的,仿佛還沉浸在那份極致的愉悅之中無法自拔 。陸宴清坐起身,下意識地四處張望,心中不禁疑惑:雲仙師去哪裏了?他掀開身上的夏涼被,穿上拖鞋,帶著幾分慵懶與好奇,前往書房尋找雲清。
    一進書房,他便看到雲清正埋頭專注地繪製著什麽,連他進來都未曾察覺。陸宴清輕手輕腳地走近,慵懶地開口道:“師父,我做了個好舒服的夢。”
    雲清聞聲,隻是淡淡地抬眸點了點頭,又迅速將目光落回圖紙上,說道:“你自己先玩會兒,師父有事要忙。要是你想回家,也沒問題。不過,以後每天都要運動一小時,之後我會幫你治療兩個小時。”
    陸宴清一聽,忍不住歎了口氣,滿臉不情願地抱怨道:“師父,為什麽一定要運動啊?我真的不喜歡運動。”
    雲清停下手中的筆,耐心解釋道:“運動之後,你的肺活量會加大,更多的氣體充盈在經脈之中,能將那些平日裏微末、幾近閉合的經脈撐開、拓寬 ,這樣才更有利於後續的治療,所以運動是必須的。” 說罷,她又低下頭,繼續沉浸在複雜的脈絡繪製與研究之中 。
    陸宴清回到家中,機械地吃完晚飯,思緒卻飄得很遠。以往這個時候,若是心裏煩悶,他定會出門尋些樂子,找幾個女人消遣一番,以此疏解內心那股無處安放的躁動。然而,今天做了那個旖旎的“春夢”之後,他的內心竟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那種平日裏洶湧澎湃、急需宣泄的欲望,此刻如同退潮的海水,漸漸平息,變得前所未有的平靜 。
    即便如此,陸宴清還是覺得心裏空落落的,於是帶著陸星星登上浮空飛行器,在星城的夜空中悠悠地逛了一圈。璀璨的燈光將星城的夜景裝點得如夢如幻,高樓大廈林立,車水馬龍,可這些平日裏能吸引他目光的繁華景象,今天卻難以激起他內心的波瀾,他隻是靜靜地望著窗外,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與落寞 。
    想到自己的兩個弟弟,陸宴清的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他們明明各自都有師父指導修煉,可母親還是對他們的修煉和生活事無巨細地操心著,關懷備至。而自己呢,就像荒郊野外無人問津的野草,自生自滅。從小到大,鮮有人給予他真正的關懷與溫暖,仔細回想起來,也隻有雲仙師曾那麽溫柔地拍過他的臉,那輕柔的觸感,仿佛還殘留在臉頰上 。
    可自己呢?在臆想裏竟對她做出那些瘋狂而冒犯的事,陸宴清越想越覺得愧疚,內心不斷地自責,覺得自己實在是卑劣不堪,根本不值得被這般溫柔以待。他輕輕閉上雙眼,眉頭緊鎖,試圖將這些紛亂的思緒從腦海中驅趕出去,可那些畫麵卻如同鬼魅般,揮之不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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