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章 雷霆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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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宴清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鬼使神差地拿起手機,在搜索欄裏輸入了“晉宴風”三個字。頁麵加載出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儒雅的半身照,照片裏的晉宴風麵容英俊,眼神深邃,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周身散發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再往下滑動,滿屏皆是編年史,記載著他兩百多年波瀾壯闊的人生曆程,內容多得似乎怎麽也翻不到盡頭。正如曆史書上所描述的那般,他的豐功偉績數不勝數,作為華夏“科技修真時代”的奠基者,他對後世的影響深遠,無人能及。人們賦予他諸多美譽,“正道之光”讚譽他品德高尚、秉持正義;“晉公風雅”彰顯他才情橫溢、風度翩翩;而“潘安讓晉”則是用來形容他那絕世無雙的容貌 。
    說起“潘安讓晉”這個典故,還得追溯到2036年的春晚。那年,晉宴風攜妻子登上了春晚星城分會場的舞台,二人合唱了一首《風箏》。除夕夜,這本該是闔家團圓的時刻,可全國卻有超過一億人從四麵八方聚集到星城,隻為親眼目睹晉宴風的風采,現場應援的場麵極其壯觀,堪稱恐怖如斯。舞台上的晉宴風,不僅歌聲動聽,他那俊美的麵容更是驚豔全場,據說當時連以美貌著稱的古代美男潘安,若能穿越時空目睹這一幕,也會自愧不如,甘願讓出“美男子”的名號 ,“潘安讓晉”的典故也由此而來 。
    晉宴風與妻子雲清伉儷情深,192年的婚姻歲月裏,二人始終恩愛有加,相互扶持,堪稱華夏模範夫妻。人們為了讚頌他們之間堅如磐石又浪漫美好的感情,創造了“雲宴風清”這一獨特的詞匯 。雲清、宴風,分別取自兩人名字,寓意著他們的愛情如同雲與風,相互交融,和諧美滿,共同經曆風雨,也共享歲月靜好 ,令人稱羨 。
    提及晉公其妻,雲清不僅修行天賦極高,容貌更是傾國傾城,世人以“洛神淩雲”的美譽來讚美她。這背後有著一段震撼世界的傳奇典故:2059年,在逐薇拉帝國帝都撒哈拉舉行全球峰會。會上,12個國家竟同時自願放棄主權加入逐薇拉帝國,而那些非自願加入的國家則被逐薇拉帝國邀請,參與長達三個月的所謂“友好會談” 。麵對這一緊張局勢,晉宴風挺身而出,發表了著名的《華夏薪火永流傳》言論,言辭激昂,堅定地表明立場,堅持要求逐薇拉帝國放所有代表團安全離開,可逐薇拉帝國卻狡辯稱這隻是讓各國代表旅遊觀光全新的非洲大陸 。
    就在眾人僵持不下之時,雲清為了維護國家尊嚴和同胞安全,展現出了大乘期巔峰高手的強大實力。她身姿輕盈,淩空而起,周身散發著強大的靈力光芒,宛如洛神臨世,聖潔而威嚴。隨著她的靈力釋放,一股強大的威壓如洶湧的潮水般向四周擴散開來,在場眾人,除了華夏代表團,皆被這股強者威壓震懾得心驚膽寒,不敢直視,紛紛伏地不起,身形顫抖,就連來自遙遠星係、實力強大的外星矽基生物斯維克也難以幸免 。最終,雲清憑借著超凡的實力和無畏的勇氣,強勢帶領華夏代表團順利返國。此一戰,揚我國威,讓全世界見識到了華夏的強大與不可侵犯,也使得逐薇拉帝國此後再也不敢輕易對我國主權有任何非分之想 。
    雲清的英勇事跡在世間廣為流傳,人們紛紛用“洛神淩雲”“雲仙師”“仙姿絕世”等諸多美譽來禮讚她。盡管晉公如今已經辭世,但雲仙師依舊堅守在華夏大地,守護著這片土地和生活在其上的人們,成為了華夏不朽的傳奇與精神支柱 。 點擊——進入相關視頻鏈接 ,一同領略雲清與晉宴風的傳奇人生 。
    這些內容本是人盡皆知的曆史,陸宴清在近代曆史課上也大致學過,隻不過曆史書上的記載遠沒有手機百科裏這般詳盡。可不知為何,此刻看到這些文字,他的心裏卻泛起一陣難以言說的難受,胸口像是被一塊巨石壓著,憋悶得有些窒息。
    陸宴清不自覺地嘟起嘴,臉上寫滿了不甘與嫉妒,他篤定自己是嫉妒晉宴風,能擁有雲清這樣完美又強大的妻子。他想起雲清左手無名指上那枚戒指上,心中憤懣不平,暗自思忖:為什麽他都死了,她還要一直戴著那枚結婚戒指? 這想法一冒出來,便在他心裏紮了根,攪得他心煩意亂。
    他越想越氣,煩躁地將手機丟在空位上,沒好氣地吩咐道:“收進儲物空間!” 隨後降下飛行窗,試圖讓外麵的涼風驅散心中的鬱氣。原本他是想著出來散散心,可現在卻鬱悶得不行,滿心的不痛快。
    他開始在心裏肆意貶低晉宴風,什麽“潘安讓晉”,在他看來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論實力,晉宴風還比不上萬仙門黃宗主,甚至都不如他兒子晉朝夕。活了200多歲,居然都沒達到合體期。再看看雲仙師,20多歲就已經是大乘期巔峰,實力碾壓晉宴風。他越想越覺得來氣,嘴裏嘟囔著:什麽“正道之光”,還不都是靠雲仙師的實力,要不是有雲仙師在背後支撐,他晉宴風能有這些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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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宴清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全然忘記了自己不過是個連靈根都沒有的“凡人”,卻在這裏對一代傳奇人物評頭論足,滿心的不忿與嫉妒,讓他失去了理智與客觀 。
    陸宴清正百無聊賴地望著窗外,陸星星那清脆的童聲電子音突然響起:“十點整,雲仙師發送微信,內容:早點休息,晚安。” 聽到雲仙師的名字,陸宴清的眼神瞬間亮了一下,他把臉輕輕貼在飛行器的窗沿上,外麵熱夏的晚風吹進來,卻沒有一絲涼意,反倒讓他的心愈發燥熱。
    他暗自思忖:她又這麽早就睡了,每天都睡得這麽早,真的能睡得著嗎?她看起來那麽年輕,晉宴風都已經不在了,她會不會也會想男人呢? 這念頭一起,他的思緒便如脫韁的野馬,不受控製地蔓延開來,心中那壓抑許久的“性癮”竟又悄然冒了上來。可一看時間,已經十點了,時間顯然不夠他出去找樂子了,要是回家太晚,肯定又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皺了皺眉頭,對著陸星星吩咐道:“陸星星,放雲仙師的歌來聽聽……不要放她和晉宴風一起唱的。”
    陸星星的電子眼閃爍了幾下,開始快速搜索。很快,它那機械的聲音再次響起:“即將為主人播放《淚灑相思地—一片真心可對天》。”
    越劇的前奏緩緩響起,“一片真心可對天,長跪在地發誓言……” 陸宴清聽著這陌生的唱腔,一臉茫然,他連逐薇拉外星母語都能懂上一點,可這越劇的唱詞卻完全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而且這聲音和雲仙師的也一點都不像,雲仙師的聲音“嬌嬌軟軟”的,每次跟他說話,都像是在撒嬌一般,溫柔又動聽。
    他不滿地撇了撇嘴,對陸星星說道:“陸星星,有沒有其他能聽懂的?再飛快點!”
    陸星星一邊加快飛行器的速度,一邊繼續為他搜索歌曲,很快回應道:“即將為主人播放《武家坡》。”
    京劇的前奏響起,那青衣婉轉的唱腔傳來:“憶昔當年淚不幹,彩樓繡球配良緣。平貴降了紅鬃戰,唐王犒封你督府官。西涼國 造了反,我的父上殿把本參,逼你披掛到陣前,拆散鴛鴦 天各一邊……” 陸宴清微微點了點頭,他在京都長大,對京劇並不陌生,這雖然古老但是他能聽懂。
    可他的心裏卻滿是疑惑:為什麽,自己會這麽想念一個人呢?此刻,他感覺胸口滿滿的、漲漲的,腦袋也麻麻的,全是雲仙師的影子。他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好想要她,這種想法愈發強烈,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在心裏問自己:怎麽辦?
    陸宴清結束了在星城夜景中的兜風,回到家中。從浴室走出時,他頭發濕漉漉的,慵懶地開口:“陸星星,吹頭發。” 一邊說著,一邊不緊不慢地套上睡衣。陸星星迅速啟動禦火術程序,柔和的暖風吹拂而過,不過片刻,陸宴清便全身幹爽。他踱步到床邊,躺了上去,伸手索要:“手機給我。” 話音剛落,手機便穩穩地出現在他的手掌中。
    陸宴清翻了個身,開始擺弄起手機。他心中好奇不已,想要搜索雲清的作品,尤其想看那部據說拍攝於雲仙師19歲時的古老電視劇,迫切地想知道,19歲的她究竟是什麽模樣。他嘟囔了一聲:“關燈。” 陸星星心領神會,瞬間關掉燈光,又拉上窗簾,將空調調節至睡眠模式,房間裏一下子變得靜謐又舒適。
    陸宴清打開電視劇《星際曙光》,屏幕亮起,開場便是晉宴風那張帥氣逼人的臉,這讓陸宴清心裏莫名有些不爽。他一邊不耐煩地拉著進度條,一邊快速瀏覽,到最後,索性直接選擇了“雲仙師片段”。
    當屏幕中出現“沈冰清”那美豔絕倫的小臉時,陸宴清的心猛地一顫,開始不受控製地砰砰直跳。屏幕裏的雲清,長發如瀑,滿是青春的朝氣與活力,那故作高冷的模樣讓陸宴清看得入了迷。他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腹誹:哼!果然,晉宴風不管是戲裏還是戲外,都隻會躲在雲仙師身後。19歲的雲仙師,真是可愛極了 ......他就這樣沉浸在屏幕的光影之中,目不轉睛地盯著雲清的每一個鏡頭,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和屏幕裏那個美好的她 。
    不知不覺已至淩晨兩點,陸宴清的眼睛仍死死地盯著手機屏幕,畫麵中,雲清和晉宴風在星宗門口深情擁吻。他的內心像是打翻了調味瓶,各種滋味交織,酸澀、嫉妒、不甘,翻湧不息。這短短十幾秒的片段,他來來回回播放了不知道多少遍,眼睛緊緊鎖住雲清被吻時的表情,腦海不受控製地開始幻想,若此刻吻她的人是自己,會是怎樣一番情景 。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無法自拔時,陸星星那清脆的童聲電子音驟然響起,打破了房間裏的寂靜:“主人,該就寢了,明天起不來夫人會說你的。”
    陸宴清猛地回過神來,看著屏幕上雲清那張熟悉又迷人的臉,鬼使神差地,他緩緩湊近手機,在屏幕上輕輕印下一個吻。可剛一做完這個動作,他便如夢初醒,像是被燙到一般,迅速把手機丟開。他滿臉懊惱,心裏不斷地責備自己:我怎麽能做出這種事情?這跟那些猥瑣的“癡漢”有什麽區別?我可是身份高貴的“皇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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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慌亂地用手搓了搓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嘴裏嘟囔著:“睡了睡了。” 隨手把手機屏幕熄滅,側身躺好,閉上眼睛,試圖將這些雜亂的思緒拋諸腦後 。然而,那屏幕上雲清的身影卻如影隨形,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伴隨著少年獨有的煩惱與困惑,陸宴清在輾轉反側中,漸漸進入了夢鄉 。
    清晨的陽光灑進餐廳,陸宴清吃完早飯,便迫不及待地起身,一副準備出門的架勢。陸宴華瞧在眼裏,忍不住向母親白詠荷告狀:“媽,你看哥哥,剛放下碗筷就要出門,也不說去哪兒。”
    陸宴夏也跟著附和:“就是,也不說帶我們一起去。”
    陸宴清眉頭微皺,一臉不耐煩地回應:“我有爸安排的任務,你們要修煉和學習,帶你們做什麽?”
    陸宴夏一聽,撇了撇嘴反駁道:“這可是放暑假呢,老媽,你看他。”
    白詠荷無奈地擺了擺手,說道:“不用管你哥,哥哥已經長大了,你們留在家裏練劍。”
    陸宴華仍不死心,追問道:“那哥你到底去哪兒呀?”
    陸宴清頓了頓,隨意地吐出三個字:“我去隔壁。”
    “去師奶家?怎麽可能?師奶從不與人打交道。”陸宴夏滿臉狐疑,瞪大了眼睛說道。
    陸宴清沒好氣地回懟:“她又不是孤島,難道不用社交?”
    陸宴華一臉自豪,挺起胸膛說道:“我師父說師奶的朋友圈可都是……神仙,師父可是道德天尊,所以道尊也是我們的祖師,是吧,弟弟?”
    陸宴清皺了皺眉,回應道:“三清不是整個道門的祖師嘛。”
    陸宴夏急忙辯駁:“這能一樣嗎?弟子還分門內門外呢。”
    陸宴清嘴角上揚,輕哼一聲,略帶得意地說:“嗬嗬……雲仙師現在是我師父。”
    此話一出,兩弟弟和母親瞬間愣住,異口同聲道:“怎麽可能?你沒有靈根……”三人麵麵相覷,滿臉的難以置信。白詠荷回過神來,連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宴華滿臉擔憂,勸說道:“沒有收徒儀式,那算什麽師父,哥你可別冒犯師奶。”
    陸宴夏也跟著附和:“對,別把那些壞習慣帶到天玄宗!”
    陸宴清懶得再跟他們解釋,一甩手說道:“不跟你們說了,我走了。”
    白詠荷看著陸宴清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轉頭對另外兩個兒子說:“好了,你們吃完飯就把作業做了,等下練劍,我去問爸爸這是怎麽回事!”對於這個不太成器的大兒子,白詠荷滿心無奈,盡量避免和他對話,生怕自己一時衝動,就把兒子給打殘了。
    陸宴清帶著浮空智能管家陸星星走出家門。陸星星不僅是他的得力助手,更是他最好的朋友和家人。而陸星星又是雲仙師創造出來的,一想到這兒,陸宴清心中對雲仙師的思念愈發濃烈,他加快了腳步,滿心隻想快點見到她 。
    陸宴清抬手,用指紋解鎖打開了別墅的門。剛一踏入屋內,便聽到一陣交談聲傳來。他心中暗自疑惑,不禁思忖:這才這麽早,究竟是誰來拜訪呢?懷揣著這份好奇,他快步走向客廳,臉上掛著禮貌的笑容,聲音清朗地說道:“師父早,我來啦。”
    雲清聞聲,轉過頭來,臉上綻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那軟糯香甜的聲音傳入陸宴清耳中,瞬間讓他耳根一軟,仿佛被羽毛輕輕拂過 。雲清開口說道:“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好朋友,神女情心。” 說完,她又轉頭看向情心,笑著介紹,“這是我的徒弟,陸宴清。”
    陸宴清聞言,順著雲清的手勢望去,看向這位被稱作神女的女子。他心中對“神女”這一神仙職位並沒有太多概念,隻是在目光觸及情心的瞬間,下意識地拿她與雲仙師作比較,心裏默默想著:看起來還是不如雲仙師好看呢 。盡管如此,他還是禮貌地開口打招呼:“神女好。”
    眼前的情心,皮膚白皙勝雪,仿佛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玉雕琢而成,泛著柔和的光澤。她麵若桃花,雙頰微微泛紅,恰似春日枝頭盛開的嬌豔桃花,散發著迷人的魅力。雖比起雲仙師的絕世容顏稍遜一籌,但也稱得上是見之忘俗,讓人一眼難忘。她身著一襲粉色長裙,裙袂飄飄,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宛如一朵在風中搖曳的粉色花朵,飄逸動人 。
    說起情心,大多數人可能並不熟悉。事實上,王佳佳便是她的轉世。情心並非道教諸神中的一員,她乃是天道情之法則的化身,故而得名情心 。神的壽命漫長無盡,在這悠悠歲月裏,她偶爾也會選擇轉生到凡間,去體驗人間的煙火百態和凡人的七情六欲。
    身為情之法則的化身,情心周身散發著一種獨特而迷人的氣質,那是一種洞悉世間萬般情感後的通透與淡然,眼神中飽含著對萬物的悲憫與溫柔,讓人不自覺地被她吸引,仿佛靠近她便能感知到世間所有細膩的情感波動 。她對著陸宴清微微點頭,算作回應,動作優雅得體,盡顯神女風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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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清轉頭看向陸宴清,聲音輕柔地說道:“你自己在家裏玩會兒,我要和情心出門逛逛。” 說罷,她站起身來,舒展了一下身體,像是要將慵懶盡數驅散 ,“我去換衣服,你等我。”
    情心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溫和的笑意,點頭提議道:“那你不試試我送你的新衣服?”
    雲清心領神會地給了情心一個眼神,隨即款步上樓 。臨上樓前,她也沒忘記給陸宴清安排事情做,轉頭吩咐道:“閑來無事,就背背口訣,張管家,把清心咒發給他。” 那語氣中帶著幾分師長的關懷與督促 。
    雲清款步下樓,仿若一朵悠然飄落的雲霞,瞬間吸引了陸宴清的目光。她身著情心送的桃粉色長裙,輕薄的麵料宛如蟬翼,在走動間輕輕飄動,如春日裏最輕柔的微風,靈動而飄逸。
    裙擺和袖口處,細膩的薄紗層層疊疊,像是清晨山間繚繞的霧氣,隱隱約約間,雲清的玉臂和小腿若隱若現,為她添了幾分神秘與嫵媚。修身的剪裁完美貼合她的身形,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讓人忍不住遐想。
    胸前,層層薄紗巧妙地相互交織、遮擋,形成了獨特的花紋圖案,既增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又巧妙地護住了私密之處。可即便如此,那傲人的曲線依舊無法完全隱匿,隆起的弧度,宛如春日裏飽滿的花蕾,蘊含著無盡的魅力。原來雲清平日裏隱藏在那些“醜衣服”下的身材竟如此完美。那纖細的腰肢與挺翹的身姿,以及那被隱約勾勒出的豐滿曲線,無一不精準地戳中他的喜好,那玲瓏的曲線,不偏不倚,正好滿足了他內心深處所有隱秘的幻想 。他的視線在雲清身上遊走,心中暗自感歎,這不就是自己一直以來喜歡的那種“胸大腰細屁股翹”的完美身材嗎 ?此刻的雲清正和情心站在鞋櫃前,當真如洛神臨世,美得驚心動魄 。
    情心和雲清並肩站在雲清家玄關那大大的鞋櫃前,情心看著鞋櫃裏的鞋子,忍不住驚呼出聲:“你瞧瞧你這些鞋子,也太醜了,哪一雙都配不上我送你的衣服。你才兩百歲而已,正值芳華,怎麽總把自己弄得這麽老氣,我都說了你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聽!”
    雲清無奈地偏過頭,嘴角卻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早已習慣了情心的這般數落。她輕輕抬手,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雙自己年輕時穿的高跟涼鞋 。這雙涼鞋款式簡約又時尚,細細的鞋跟透露著精致,鞋麵點綴著小巧的水晶裝飾,在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 。雲清晃了晃手中的涼鞋,安撫道:“好了好了,有小孩在呢。我這會兒就想吃點冰冰涼涼的東西,趕緊出門吧。”
    雲清動作優雅地穿上涼鞋,隨後輕輕關上鞋櫃,順勢拉住情心的手,轉身朝門外走去 。她的長發隨著轉身的動作輕輕擺動,勾勒出一個優美的弧度。陸宴清站在一旁,目光緊緊追隨著雲清的身影,隻看到她那纖細的腰肢和隨著步伐搖曳的裙擺,那背影仿佛帶著無盡的魔力,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陸宴清還呆呆地站在原地,腦海中全是雲清那令人心動的模樣 。
    情心親昵地挽著雲清的手,兩人步調一致,一邊興致勃勃地聊天,一邊悠然朝著小區外麵走去。陽光灑在她們身上,勾勒出美好的輪廓,頭頂上空不時有飛行器呼嘯而過,發出輕微的轟鳴聲,卻絲毫沒有打斷她們的交談 。
    情心微微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慮,輕聲說道:“他真的是嗎?我瞧著一點兒也不像啊……而且我感覺他心術似乎不太正呢。”
    雲清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輕輕應道:“嗯嗯嗯……確實是他沒錯。對了,你最近有找到呂至嗎?”
    情心聽到這話,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沒有呢,他隻是個普通人,茫茫人海,哪有那麽容易找呀,算了,不管他了,一切隨緣吧。說起來,你老公現在的實力也太弱了,怪不得我們之前去京都那麽多次,都沒察覺到他的氣息 。”
    雲清忍不住哈哈一笑,抬手輕輕拍了拍情心的手背,嗔怪道:“什麽老公呀,一世歸一世,可別亂說。輪回轉世之事,自有其定數,我們可不能隨意幹擾 。”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走著,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她們的身影越來越遠,逐漸消失在街道的盡頭,隻留下一路的歡聲笑語 。
    陸宴清慵懶地躺在雲仙師家一樓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劃著手機屏幕。身旁,兩個浮空智能管家靜靜地懸浮在一側,目光直直地“盯”著他,好似在監督他的一舉一動。
    突然,張管家那清脆的童聲電子音打破了平靜:“陸宴清,主人交代你要把清心咒背下來。” 陸宴清聞言,手指下意識地頓住,緩緩將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看向張管家,又低頭盯著屏幕上清心咒的咒文,陷入了沉思 。
    他暗自琢磨,為什麽雲仙師要讓自己背這清心咒呢?難道是自己那些隱秘的心思被她發現了?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就被他迅速否定了。他心想,不可能的,自己平日裏隱藏得那麽好,怎麽會被察覺呢 。或許是修行的第一步,大抵就是要做到清心寡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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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這兒,陸宴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輕笑 。在他看來,讓他清心寡欲,簡直比要他的命還難。他的生活裏,本就充滿了各種欲望與追求,那些對雲仙師的綺念,更是在他心底肆意生長,怎麽可能輕易就被這小小的清心咒給壓製住 。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機上,眼神中卻多了幾分倔強與不甘 ,仿佛在與這清心咒較上了勁 。
    陸宴清半躺在沙發上翻看著手機裏的清心咒內容,嘴裏下意識地念出聲來:“心若冰清,天塌不驚……”念著念著,他突然像是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心裏琢磨著,這個“清”字可太妙了,既是雲仙師名字裏的字,也是自己名字的一部分,而且“清清”諧音“卿卿”。在古代,“卿卿”可是親昵的稱呼,用來指代“親愛的”。雖說現在“親愛的”這個詞聽著有些老土,沒什麽特別的韻味,但“卿卿”就不一樣了,帶著古雅又親昵的感覺,光是念著,都覺得心頭泛起絲絲甜意。
    這麽想著,陸宴清腦海裏便開始不受控製地浮現出雲仙師的模樣,思緒也愈發飄遠。他開始在心裏暗自思量,自己到底想怎麽稱呼她呢?是規規矩矩的“師父”,還是親昵一點的“清清”,亦或是直接叫“雲清”?想到這兒,他臉上突然浮現出一抹壞笑,腦海裏又冒出一個極其大膽、近乎褻瀆的稱呼——“小母狗” 甚至更過分的。這些念頭一出現,心底那股莫名的衝動,讓他有種難以言喻的興奮感 。
    此時的陸宴清,雜念叢生、色欲熏心,膽大包天。他確實該好好靜下心來,認真念一念這清心咒了,可他依舊沉浸在自己那充滿綺念與幻想的世界裏 ,無法自拔 。
    盡管心中雜念紛飛,欲望如潮水般洶湧,但陸宴清還是強壓下內心的躁動,決定通讀清心咒全文,並努力將其記下來。他心裏清楚,必須把這篇清心咒死記硬背下來,這些表麵功夫可一定要做到位。畢竟,要是連這麽點東西都背不下來,在雲仙師麵前可就太丟麵子了。他絕不能讓她看不起自己,這種強烈的自尊心驅使著陸宴清,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手機上那一行行的咒文上 。
    他微微皺起眉頭,眼神專注而堅定,嘴裏小聲地反複念叨著咒文,像是在和這些晦澀的文字較上了勁。每念一遍,他都試圖加深記憶,腦海中不斷地回想、鞏固。盡管思緒還是會時不時地飄向雲仙師,可他又一次次地將自己拉回來,強迫自己專注於背誦。
    “築何威”的強大磁吸效應在吸納了眾多神靈後,引發了各方神域的強烈反應。如今,各個神域紛紛抬高自身所處維度,與地球拉開了遙遠的距離,僅通過遙傳神諭來維持與凡間的微弱聯係。凡間的各項事務,則全權交由通神者代為傳達。
    麵對逐薇拉帝國統一其所轄凡間區域這一狀況,神域各方態度複雜,內心充滿憂慮。一方麵,朝代更迭變遷乃自古以來就存在的自然規律,他們雖心有不滿卻也無力改變;另一方麵,逐薇拉帝國的文明強勢入侵本土,使得本土信徒數量急劇減少,信仰力也隨之大幅下降。對於神靈而言,凡人的信仰是神力的重要來源,一旦失去足夠的信仰支撐,神力便會大打折扣。更可怕的是,若神力衰微到無法撐起神域,就極有可能被卷入“築何威”的強磁範圍,到那時,恐怕就要重蹈基基司裏利星神靈的悲慘覆轍。
    華夏天界同樣未能幸免,如今高懸於九天之上,頻繁與修真界以及塵世通靈者進行聯絡,生怕被凡人遺忘,失去信仰根基。
    然而,九幽之地的神靈卻有著截然不同的境遇。他們的神力構成極為複雜,除了陰氣之外,還包含著純淨業力、冥火之力以及亡魂的念力等 。這些特殊的神力成分,使得他們不受“築何威”強磁的影響。在地府政策放開之後,由於地府環境陰森惡劣、工作繁重,地府神職人員在閑暇之餘也被允許前往凡間旅遊。他們可以在凡間放鬆身心,調整狀態,從而能更好地為輪回運轉服務。九幽之地神靈的這份特殊待遇,讓其他各界神域既羨慕又無奈 ,隻能暗自歎息自身處境艱難 。
    而西天佛界,憑借其源遠流長的曆史與博大精深的佛法,早已超越國界的限製,在世間擁有著廣泛的信徒。其教義以 “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為根基,秉持著慈悲為懷的理念,致力於普渡眾生,引導世人脫離苦海 。然而,即便如此強大的佛界,也未能逃脫“築何威”強磁的威脅,處在其攻擊範圍之內。強大的磁力甚至在西天極樂世界上吸出了一個缺口,讓這片神聖之地也蒙上了一層陰影 。
    為了應對危機,西天佛界如今也高懸於頂,在應對策略上做出了調整。以往,佛界對所有信徒一視同仁,秉持著平等普度的原則。但在如今複雜的局勢下,他們也開始轉變方式,與通靈者建立起緊密的聯絡 。通過這些通靈者,佛界能夠更好地洞悉凡間的動態,在逐薇拉帝國文明的強烈衝擊下,持續開展凡間的傳教與度化事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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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佛界之所以能在如此艱難的情況下,依然保持著強大的影響力,甚至吸引了不少非洲逐薇拉帝國本土的外星人信仰佛教,其原因在於佛法的普適性與包容性 。佛家教義所蘊含的對世間萬物的悲憫與智慧,跨越了種族、國界與文明的差異,給予了不同生命心靈上的慰藉與指引。無論身處何種文明,麵對怎樣的困惑與苦難,人們都能從佛法中找到解脫之道,這也使得佛教在逐薇拉帝國文明的衝擊下,依然能在凡間綻放光芒,延續著慈悲的使命 。
    時光悠悠流轉,兩百多年轉瞬即逝。在這漫長的歲月裏,伽落與蓮心的身影輾轉於世間諸多信奉佛教的地域。他們一路奔波,隻為償還蓮心身上背負的業債。回溯往昔,伽落曾將部分業力傾注在“雲清”身上,雖說單看每份業力的量不算多,但積少成多,總量著實不容小覷。為了還清這筆業債,他們不辭辛勞,一個又一個“債主”去尋找、去償還,就這樣曆經兩百多年的風雨,卻依舊尚未完成。如今,所有地域的“債主”都已償還完畢,隻剩下華夏大地的最後一批了 。
    伽落身為神靈,本應受到“築何威”強磁的影響,行動受限。然而,他卻能在這強磁的輻射範圍內自由行走世間,其中的關鍵就在於蓮心。蓮心身上有著純淨的業力,這種業力本質上是“天道刑罰之力”,與普通的神力截然不同,有著獨特的屬性和作用。正是在蓮心這份特殊“神力”的籠罩與庇護之下,伽落才得以安然無恙地穿梭於世間,不受強磁的幹擾,順利推進償還業債的進程 。
    曆經漫長歲月的磨礪與救贖,如今的蓮心早已脫胎換骨,與往昔判若兩人。盡管偶爾仍會暴露出一些缺點,比如“嗜痛”成癮,享受疼痛帶來的異樣快感;又比如在某些時刻,會不受控製地陷入偏執的執念之中,“折磨人” “乖張”等等。
    想當初,她的身軀由混濁不堪的業力構成,整個人被各種負麵情緒與欲望支配。那時的她自甘墮落,一心隻想尋覓各類男人,以滿足自己扭曲而又畸形的情欲,仿佛隻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填補內心的空虛。同時,她心中還充斥著強烈的殺念,稍有不順便起殺意;貪念也是極其旺盛,永遠無法滿足;怨念更是如影隨形,除了伽落,對世間萬物都充滿了怨恨。
    但隨著漫長的償還業債之旅,她身上大部分混濁的業力逐漸被淨化。曾經那些瘋狂又病態的欲望與情緒,都得到了極大程度的抑製,如今,純淨的業力賦予了她別樣的氣質,那是一種禁忌與威嚴並存的肅清之氣,舉手投足間,已然有了神女的模樣。
    純淨的業力作為天道懲罰惡性行為的業力之源,具有以下特質和給人的氣息感覺:
    特質
    公正性:它不偏不倚,依據眾生的行為精準地施加影響,對任何惡意惡行惡言都能做出公正的評判和相應的懲罰。
    純淨性:沒有絲毫雜質,純粹由天道的規則之力凝聚而成,是一種至純至淨的力量,與世間的邪惡、汙濁截然相反。
    強大性:蘊含著巨大的能量,能夠對惡性行為產生強大的約束和懲戒作用,無論多麽強大的邪惡力量,在純淨業力麵前都可能受到重創。
    因果關聯性:與眾生的行為因果緊密相連,根據所犯惡行的程度和性質,精準地生成相應的業力,以實現因果報應。
    氣息感覺
    冰冷刺骨:給人一種極度寒冷的感覺,仿佛能凍結一切邪惡,如同置身於萬年冰窖之中,讓人不寒而栗。
    威嚴莊重:帶著一種不可侵犯的威嚴,讓人在其麵前不自覺地產生敬畏之情,仿佛麵對的是天地間最公正的審判者。
    肅殺淩厲:有著淩厲的氣息,如同利刃一般,能夠斬斷一切邪惡的根源,所到之處,邪惡力量都會被無情地清除。
    神秘深邃:散發著神秘的氣息,讓人難以捉摸其本質和來源,仿佛來自宇宙最深處的神秘力量,充滿了無盡的奧秘。
    熾熱的日光高懸在天空,將兩人的身影拉得斜長。伽落穩穩地背著蓮心,一步一步在虛空中前行。他們剛和最後一個償還者——阿米爾,結束了一場漫長的糾葛。兩百年的輪回,都未能消磨阿米爾對赫利安薩斯那深入骨髓的執念。他的糾纏不休,終於惹得蓮心大發雷霆,這會兒正耍著小脾氣,說什麽也不肯自己走路了。
    伽落對此毫無怨言,隻是溫柔地哄著背上的蓮心,聲音裏滿是寵溺:“咱們要回華夏了,開心嗎?那可是你的老家。我把這裏當作償還業債的終點,就是想給你留下一段最美好的回憶。” 他的語氣輕柔,像是在訴說著世間最動人的情話 。
    蓮心聽了這話,非但沒有消氣,反而伸手揪住伽落的頭發,醋意大發地問道:“那你看到白蓮,會不會愛她不愛我!” 這個問題,讓伽落一時語塞。以他的智慧,心裏明白蓮心作為白蓮的心魔,二者本為一體,在他心中的分量理應是相同的。可不同的是,蓮心深愛著他,而白蓮對他的感情早已消逝。他真正鍾情的,自然是蓮心。短暫的沉默後,伽落堅定地開口:“自然是你,我的心裏隻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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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蓮心聽了,鼻子裏輕輕哼了一聲,作勢就要咬伽落的肩膀,嘴裏還嘟囔著:“哼!咬死你!” 可那咬下去的動作,卻沒有半分力氣,更像是情侶間的撒嬌打鬧 。伽落感受著肩頭那輕輕的觸碰,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又幸福的笑容 。
    此刻,酆都大帝炎慶甲與帝後白徽月正於非洲大陸愜意地旅行。如今,逐薇拉帝國統治著除華夏大地之外的其餘領土,將華夏帝國限製在一隅之地,從海陸空全方位進行封鎖。逐薇拉帝國幅員遼闊,國力強盛,可即便如此,與酆都大帝所掌管的九幽之地相比,仍是相形見絀。單論人口,地府便遠超百億,其領土更是廣袤無垠,難以計數。與地球凡間不同,地府所處的虛空無窮無盡,若是土地不夠,開辟新的區域便是,畢竟維度有別,兩者實在無法相提並論 。
    炎慶甲素有雄才偉略,此次前來,自然是抱著學習外星先進治理經驗與科技的目的。而白徽月則是陪伴丈夫,趁機四處旅遊觀光。他們雖是典型的華夏麵孔,但在逐薇拉帝國,華裔數量也不少,倒也不會顯得突兀 。
    在“築何威”強磁的威脅之下,神佛紛紛避世。按照常理,這種情況下魔王理應猖獗,可奇怪的是,除了魔將小魔在地球各地暗中活動之外,那些大魔頭卻不見蹤影。究其原因,或許是逐薇拉帝國大力倡導平等、包容與和平的理念,整個國度內怨念與痛苦較少,實在難以引起魔頭們的興趣。然而,如今逐薇拉帝國正準備與華夏開戰,一旦戰爭爆發,生靈塗炭,百姓流離失所,伴隨而來的將是無盡的死亡、傷殘、恐懼、絕望 ,這些負麵情緒與痛苦對於魔頭而言,有著極大的誘惑,屆時恐怕會引發一場新的危機 。
    對於神佛而言,除了那些神體自然孕育的神胎,轉世之人的親緣往往如曇花一現般短暫。若神佛與轉世親人感情深厚,或許會考慮將其帶在身邊悉心照料,又或是為其妥善安排後路。不過,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會遵循天道輪回的規則,任其自由流轉 。
    雲清和白徽月慷慨給予的十幾億,讓秦良玉和許慈銘夫妻二人的一生順遂如意。他們物質富足,精神愉悅,在幸福美滿中度過了此生。沈晶晶身為肉體凡胎,78歲便與世長辭。而許慈銘身為修士,直到96歲才安然辭世,踏上前往陰間的道路 。
    地府之中,除了地府公職人員外,其他陰靈並無婚姻製度的嚴格束縛。他們既可以選擇與生前的伴侶延續前緣,繼續相伴生活;也能夠另尋新歡,開啟一段全新的感情。
    許慈銘來到陰間後,秦良玉滿懷深情地向他提親,兩人再續前緣正式締結陰婚。也正因這段姻緣,許慈銘擺脫了輪回之苦。然而,秦良玉公務纏身,十分繁忙,常常無暇陪伴許慈銘。兩百年時光匆匆而過,許慈銘生前的舊友們都已投胎轉世。當他們再次重回地府時,也隻能憶起前生之事,前前生的記憶卻已消失殆盡,這便是輪回的殘酷之處。
    除非是神魂格外強大,才能保留自身的記憶,而記憶強度深度範圍視自身情況而定,但是想要消除記憶也十分困難,並不是想忘就能忘的。絕大多數靈魂都會在一世又一世的輪回中,漸漸忘卻曾經那些刻骨銘心的過往。其實,這也是天道對這些脆弱靈魂的一種保護。畢竟,沒有強大的神魂、堅定的意誌和過人的智慧,靈魂根本無法承載和處理過多的轉世記憶。一旦強行承載,便可能導致靈魂的混亂與崩潰,出現精神失常、人格分裂等嚴重後果,甚至可能讓靈魂徹底消散,無法再入輪回,也會引發世間諸多亂序,不利於因果循環,生生相息。
    在失去舊時親友後,許慈銘無所事事,百無聊賴。幸而憑借秦良玉的關係,他進入地府外交部擔任助理。在這裏,大家壽元無盡,隻要沒有特殊變故,便無需擔憂誰會將誰遺忘,生活也算安穩愜意 。二十年前好不容易等來表哥晉宴風,沒想到表哥一心找表嫂,沒兩年就投胎轉世去了。如今經過自身不斷努力和老婆的後台酆都娘娘,他已升職,從事行政管理工作,又結識了新的同事和朋友。
    可千萬別問許慈銘是以怎樣的形象在地府擔任公務員,答案顯而易見,必然是他年輕時狀態最佳的模樣。當凝聚神體之時,在原身的基礎上恢複青春活力並非難事,可若想要徹底改變原始麵貌,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因為外貌形象乃是天道所賦予,其中蘊含著諸多深意,絕非人們隨心所欲便能決定的。
    如今凡間的整容技術堪稱巧奪天工,雖說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影響靈魂形象,可所有生靈的外貌終究不是僅憑幻想就能決定的。倘若僅憑幻想就能決定外貌,那滿天神佛豈不都成了絕世容顏?“天賦異稟”可並非空口無憑,美貌其實也是一種獨特的天賦,是天道根據生靈的業力、福報等多方麵因素綜合賦予的 。隻要是天道曾經給予過的形象,眾生靈都可以自由選擇。
    那些神魂強大之人比如仙神,在輪回過程中,基因對他們的影響相對較小,所以能夠一直保持原本的麵貌。而普通凡人的神魂,在轉世重生後,就會受到遺傳基因的左右,長相大多與父母相似 。
    不過,鬼神擁有自由幻化的能力,有時出於工作需要,他們也得換上特定的“工裝”。這些鬼神的形象可謂千差萬別,有的凶神惡煞,讓人望而生畏,以此來震懾邪祟;有的則慈眉善目,給人以親切之感,便於與眾生溝通 。即便是西天佛祖,在示現於世間時,也會以金身示人,這不僅是一種身份與威嚴的象征,也是為了契合眾生對佛的信仰與認知 。同樣是一種順應天道與眾生信仰需求的形象選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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