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榮籌謀家族業 拓展營生思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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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榮深知,自己與其他小說中的穿越者全然不同,那些穿越者擁有標配的係統金手指,能夠點石成金,撒豆成兵。
他卻什麽都沒有。
若要達成心中那規模宏大的計劃,一切皆不能寄望於虛幻的外力,唯有憑借自身的力量。
而且,他還需花家成為自己堅實且強大的後盾。
花家的人力、物力、財力,皆會是他前行路途上不可或缺的助力。
花榮亦明白,唯有充分調動並運用好花家的資源,結合自身對曆史走向的把控,方有機會在這充滿未知與挑戰的世界中闖出一番天地,將那宏偉的計劃逐步化作現實。
他同樣也知曉,要實現這一切絕非易事。
花榮深知前方的道路荊棘叢生,艱難險阻重重。
但既然已下此決心,便不應有半分動搖。
他花榮絕非輕言放棄之人。
故而他此刻正慢慢籌謀,自己需要留意哪些事項。
花家是他紮根之根本所在,他前期招募兵馬,發展並壯大自身實力之時,花家能夠為他提供至關重要的雄厚資本。
正因如此,無論在前行的道路上遭遇何種艱難險阻,無論麵對怎樣錯綜複雜的局麵,他都會始終堅定不移地守護花家,堅決不容許花家出現哪怕一絲一毫的差錯。
通過與二叔等人的接觸,在他心中,花家不單單是一個家族,更是他夢想啟航的港灣。
不過,他也深知,當下自己若想切實保障花家的地位和財富不受絲毫侵犯,首先自己必須擁有超乎尋常的強大威懾力。
唯有如此,方能鎮住周邊那些虎視眈眈、覬覦已久的惡狼。
這些惡狼可不單單是那些明火執仗、燒殺搶掠的山賊流寇。
還有那些身著官服,表麵上正襟危坐,滿嘴仁義道德,看似道貌岸然,實則心懷叵測、居心不良的偽君子。
比起那些公然作惡、肆意燒殺搶掠的土匪、山賊,這些衣冠禽獸的危害更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
古語雲:“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
來自官場的威脅,猶如隱匿在無盡黑暗深處的鋒利之刃,隨時都可能讓花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花家當下所展現出的驚人財富,著實難以保證不會被那些貪婪成性、欲壑難填的官老爺們暗中覬覦。
倘若真有不幸降臨的那一天,又有誰會將他這個小小的清風寨武知寨放在眼中呢?
因此,當下自己必須做到未雨綢繆,提前做好周全的布局。
一方麵要積極地“開源”,盡可能地設法讓花家的財富源源不斷地積聚;另一方麵則要全力以赴地守護花家已擁有的財富。
這一夜,他的腦海中猶如走馬燈一般不停地閃過各種念頭與策略。
微弱的燭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映照著他緊蹙的眉頭和無比專注的神情。
他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反複權衡著每一個可能施行的方案。
同時,也在仔細思索著可能出現的風險以及需要應對的措施。
直至五更天時,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漸漸停歇,他才在極度的疲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此時,他的腦海裏依舊充斥著各式各樣繁雜的想法和詳盡的規劃。
……
清晨,和煦的陽光宛如金色的紗幔,透過精致的窗欞輕柔地灑入屋內。
經過一夜休憩的汪老神醫,此刻臉上終於褪去了疲憊之色,恢複了幾分往日的矍鑠神采。
醒來之後,他享用了花家庖廚精心準備的早膳,便又被管家花勇恭恭敬敬地請去給花榮把脈。
汪老神醫神情格外專注,三個手指穩穩輕搭在花榮的脈搏上。
一旁的花勇神色緊張到了極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汪老神醫的一舉一動,額頭上甚至不知不覺地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終於,汪老神醫把完脈,告訴花勇,花榮已無大礙。
花勇那顆一直高高懸著的心,這才如一塊沉重的巨石轟然落地,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汪老神醫又耐心地叮囑了花勇諸多後續需要注意的事項。
花勇再三挽留汪老神醫在花家多住幾日,汪老神醫以城裏還有患者等著他看病為由婉言拒絕了。
隨後,花家老家將又駕著馬車護送著汪老神醫返回青州城。
他的馬車裏,擺放著花勇精心準備的各式珍貴禮物。
花勇送走了汪老神醫,又回到花榮的病床前繼續照料花榮。
花榮看到花勇踏入房間,趕忙對花勇說道:
“二叔,侄兒我的身體已然無礙,您不必過於掛心。”
花勇急忙回應道:
“榮哥兒,這可不行,你莫要寬慰我。
這幾日,我也無甚特別要緊之事。
那些小廝們一個個蠢笨得很,我著實擔心他們照顧不周,從而耽誤了你身體的恢複。”
花榮見二叔態度堅決,執意要親自照料,自己也是無可奈何。
想到二叔在自己身邊,他可是打理了花家十多年,花家的家底,他比誰都清楚。
自己想要成就大事,怎能不知自家有幾斤幾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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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花榮開始向花勇詢問起花家當下的具體狀況。
“二叔,不知我們花家現今能夠有多少銀錢?”
花榮目光專注,神色鄭重地開口問道。
花勇輕輕摸了摸唇下胡須,微笑著輕聲對花榮言道:
“榮哥兒,家裏多年的積蓄現已有現錢超六百多萬貫,你可是哪裏需要用錢,需要多少,我這就為你取來。”
“二叔,我就是隨口一問,暫時倒還用不著。
對了,二叔,家裏掙錢的營生主要集中在哪些方麵呀?”
花榮接著又說道。
“家裏主要的營生嘛,其一在於土地。
咱們花家世代定居在青州,祖上因戰功赫赫,多次獲得官家的各種賞賜,其中土地的賞賜占比最多。
再加上你爺爺曾經大肆購置土地,這青州三分之一的土地都歸咱們花家所有,而且在附近的州縣也擁有部分良田。
另外,在這青州境內,還有咱家的八家酒樓,十三家當鋪……賺錢的主要就是當鋪、酒樓和布莊之類的營生。”
花勇詳細地介紹道。
經過花勇細致的介紹,花榮對於花家的產業大致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了解。
花榮越聽越心驚,內心裏不禁暗自遐想起來:
“想不到我花家竟是這樣一個大土豪!
與此同時,也對大宋統治下窮人和富戶之間那巨大的兩極分化有了更為清晰和深刻的認知。”
花勇介紹完之後,花榮神色鄭重地對花勇說道:
“二叔,侄兒我打算先把家裏賺錢的營生拓展到青州附近的州府當中。
往後等人力充足的時候,我甚至還想將其擴大到大宋的十五路、三百五十一個州,而且在州下麵那些條件較好的縣,也要有我花家的人在那裏經營打理。”
花勇聽完這番話,瞬間驚得目瞪口呆,完全不知所措。
他實在不明白花榮為何會突然萌生出如此大膽的想法。
花勇愣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對花榮說道:
“榮哥兒,咱們家目前在青州的營生已然是十分不錯了。
倘若要擴大營生,這首先麵臨的問題就是人手不夠啊,極度缺乏足夠的掌櫃、賬房等人才。
再者說了,樹大招風啊!
咱們花家現今在青州已經頗為惹人注目了,如果還要繼續擴大營生的規模,隻怕會給花家招來意想不到的禍端。”
花榮微笑著點頭說道:
“二叔老成謀國,所思所慮甚是周全。
侄兒並非要您即刻就將這些生意迅速鋪展開來。
咱們可以先在青州周邊的一些州府所在地,挑揀出一部分營生著手經營。
每種營生起初都可以多招募一些人手,咱們自己慢慢地培養賬房、掌櫃。
如此這般,耗費個三到五年的時光,咱們便能逐步實現覆蓋全國的目標,甚至還能夠朝著大宋周邊的西夏、大理、遼國等地去擴張咱們的生意。
另外,對於那些遠離青州的生意,可以招攬當地的人入股,以此獲取他們的支持。
待咱們在當地站穩腳跟之後,再去籌劃新的發展。”
花勇聽後,趕忙急切地說道:
“榮哥兒,可眼下咱們如果要擴展生意,第一步就是人手不足啊。”
“二叔,關於人手的問題,前期咱們可以將現有的一些營生當中表現出色的人提拔起來,讓家裏的老人多帶帶。
同時再招募一些小廝,慢慢自行培養。
放眼整個大宋,老百姓的生活皆不容易,眾多百姓為了少繳納人丁稅,多有賣兒賣女的淒慘狀況。
咱們也可以找一些孩子,對他們稍加培育,教導他們識文斷字,培養他們對花家的忠誠之心。
往後,他們便會成為我花家的堅實力量。”
“榮哥兒,這可得花費不少的功夫啊,咱們花家現今這般狀況,真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地去做嗎?”
花勇滿臉不解,困惑地說道。
花榮在心裏暗自歎息,心想不給二叔透露些許自己的想法,二叔恐怕很難理解自己的這番謀劃。
於是便對花勇說道:
“二叔,您覺得當今官家是怎樣的?
您覺得天下百姓對朝廷是否滿意?
您又覺得我花家就這樣安於現狀下去,能否穩穩守住那些家業?”
“當今官家自從榮登大寶,掌握神器以來。
初期,天下倒也呈現出一片繁榮昌盛的景象,大有收複燕雲,實現中興大宋的勃勃生機。
然而,自從官家迷上修道之術,大肆任用蔡京、朱勔等人置辦花石綱,還在汴京修建‘艮嶽’,這一係列的舉動又致使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民不聊生。
官家在朝堂之上重用這些奸臣,他們打著紹述新法的旗號,實際上卻是在排除異己、打壓良善,幹盡了壞事。
整個大宋朝堂,現在說句不好聽的,真的是吏治混亂、貪腐橫行,前期一片清明的政治形勢已然一落千丈。”
聽著花勇對天下形勢如此深刻的分析,花榮對自己的這個二叔不禁有了全新的認識。
然而,他仍舊不敢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毫無保留地對二叔和盤托出。
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二叔,實在是在如今這個皇權高於一切的封建王朝,造反這條路,若非被逼到絕境,鮮少有人會選擇去走。
於是,他輕聲緩緩地對花勇說道:
“二叔,常言道,狡兔尚有三窟。
我花家數代人在青州苦心孤詣地經營,才積攢下如今這略有規模的資產。
而小侄我的才能遠遠不及先輩,如今也隻是個小小的清風寨武知寨。
花家又人丁稀薄,財帛向來令人心動,放眼望去,青州城裏的那些官吏,又有誰會真正把我放在眼裏?
就連那清風寨的知寨劉高,對我也是隨意地呼來喝去。
長此下去,我花家倘若哪天稍有什麽差池,那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瞬間就能夠讓我花家灰飛煙滅。
因此,小侄我不得不為花家的將來謀劃一二。
哪怕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刻,我花家離開青州,也能有東山再起的希望和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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