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說，“很好，車子很好，我的車破了大洞，要找誰賠？”
    劉大海說，“你的車？根本就不是你的車，那是葉瀟的車。”
    司機說，“我找到的，就是我的。”
    劉大海說，“他到底嗑了什麽？”
    錢淺說，“不知道，但無論如何，不是嗑太多就是還不夠。”
    李琳琳帶陸佩來到開心小醜經紀公司。
    陸佩說，“他長得像小醜，不表示他就是小醜。”
    李琳琳說，“他長相和失蹤人口不符，如果你有什麽好點子，盡管提出來。”
    她們推門進去，裏麵坐著不少穿著戲服，化著小醜裝的人。
    李琳琳說，“我想我們來對地方了。”
    陸佩說，“要不就是他們在為諷刺劇選角。”
    公司老板正在打電話，“我才不會打對折，你跟那個笨蛋說，以成年禮的價碼，小尾巴不可能給你遊艇表演。”
    老板掛掉電話，瞄了她們一眼，“脫衣舞娘在走廊那邊，這裏是小醜區。”
    李琳琳拿出證件，“我們是鑒證科的李琳琳和陸佩。”
    老板說，“為什麽不早說？我們也做警察派對的，你們要幹嘛？”
    李琳琳拿出照片，“指認屍體，照片這個人有在你手下做過嗎？”
    老板說，“這麽說吧，我推銷小醜，那個是拍拍，另外那是小派派，這位是艾小蟲，他不怎麽接生意，還有波波，懂了嗎？我隻負責登記臉孔，我不管戴麵具的人。”
    陸佩翻著小醜名冊，“如果死者是專業小醜，他會在裏麵嗎？”
    老板點頭。
    陸佩指著上麵的編號，“那些號碼是用來做什麽的？”
    老板說，“那是全國小醜角色登陸號。”
    李琳琳問，“你要怎麽登陸小醜？”
    老板說，“不是小醜本人，是長相，那張臉，每個人都各具特色，就像雪花一樣。”
    陸佩說，“我們得把這個冊子帶走。”
    老板問，“你們有搜查令吧？”陸佩的臉一下就耷拉下來，“開玩笑的，不過隻是暫時借用而已喲。”
    醫院的病房裏，司機還在大呼小叫，“我知道你們偷了我的藥，該死的，好痛，幫我上藥，你們兩個娘娘腔看什麽熱鬧？”
    郭天說，“張劍，我們是鑒證科的，你車禍時開的車，車主已經死了。”
    張劍說，“我認識的人有一半都死了，不表示他們沒有車。”
    錢淺說，“小子，”你目前可能被控謀殺，可能被處以死刑，我可不是說的好玩的。
    張劍對著護士站大喊，“”護士，這太殘忍不正常了。
    郭天說，“證據顯示，你殺了你開的車的車主，你要解釋一下嗎？”
    張劍說，“解釋什麽？我整天都躺在這裏嗑藥，當我興奮時，我如入無人之境，我看不到也聽不到任何東西，極樂世界在哪兒，我就搭電梯去哪兒。”
    護士姍姍來遲，張劍大罵，“該死的胖妹，你磨蹭多久了？我叫你來，你就來，聽到了嗎？你為什麽要這樣折磨我？這樣才像話，人都死了，怎麽死的有差別嗎？失陪了，我和護士小姐還有約，人都死了。”
    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他漸漸陷入昏睡中。
    錢淺問，“這算是口供嗎？”
    郭天說，“我想是以精神失常抗辯。”
    錢淺去車庫檢查車子，他在車裏發現了沒拆封的保險套。
    王樂樂過來找他，“張劍衣服血跡dna比對結果，是他自己的血。”
    錢淺說，“血濺模式的確符合前端衝撞。”
    王樂樂說，“他沒有在車裏殺了他。”
    錢淺說，“但不表示他沒殺他，我很好奇，一個虛弱的毒蟲，怎麽用一把刀就叫他下車？”
    王樂樂說，“對，為什麽還刺了6刀？”
    錢淺說，“假設張劍說的是實話，葉瀟已經死了，他拿著他的皮夾，鞋子和車子。”
    王樂樂問，“如果動機不是搶劫，那是什麽？”
    錢淺從車裏翻出一小包粉末，“也許這個會知道。”
    郭天聽錢淺說找到粉末，他到化驗室找王樂樂，“海洛因？”
    王樂樂搖頭，“毒品成色檢驗結果是陰性。”
    郭天問，“如果不是，那是什麽？”
    王樂樂說，“就是不知道呀，我從沒看過，我做了顏色結晶測試，看看吧，我隻能說那是引朵堿。”
    郭天問，“有在氣相質譜儀上檢驗過了嗎？”
    王樂樂說，“有，但資料庫裏沒有。”
    陸佩和李琳琳利用立體成像技術，找到和小醜名冊匹配的樣式，她們拿給小醜公司的老板看。
    老板一眼就認了出來，“那是嘟嘟，本名唐傑希。”
    陸佩說，“你的確認識他咯。”
    老板說，“”小醜分成兩種，一種曾經是馬戲團行家，但被馬戲團淘汰，另一種則是不折不扣的傻瓜。
    李琳琳問，“嘟嘟是哪一種？”
    老板說，“不折不扣的傻瓜，買個玩具，學些把戲，拿錢來把孩子無聊的半死，他是生日派對的紅人，除了當他這樣的時候，老板比劃了一個喝酒的動作。”
    陸佩說，“他靠讓孩子無聊賺錢。”
    老板說，“家長舉辦派對，他們以為孩子喜歡小醜，所以也喜歡小醜。”
    李琳琳深有同感，“琳西4歲生日的時候，慘不忍睹，你上次幫他訂的表演是什麽？”
    老板說，“洗車募捐，幾個禮拜前，怎麽了？”
    陸佩說，“他過世不到兩天，而他死前有化小醜妝。”
    老板怒了，“這個王八蛋，竟然背著我接私活，我沒料到嘟嘟會坑我。”
    陸佩說，“其實他才是被坑的那個。”
    劉大海拿著報告去找郭天。
    劉大海說，“毒物報告顯示葉瀟並未吸毒，不隻如此，他在某家戒毒中心工作。”
    郭天說，“那挺合理的。”劉大海問，“真的嗎？”
    郭天說，“車子裏的東西是伊玻蓋因。”
    劉大海問，“那是什麽？生發劑嗎？”
    郭天說，“能刺激中樞神經係統的，膽堿脂抑製劑，肝會把它轉化成有效代謝物諾艾玻蓋，諾艾玻蓋會鎖定毒癮受體，抑製強化藥物依賴的反饋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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