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設和李步勞被安排在警局的長椅上坐著，李步勞瞟了他一眼，李步勞一眼就認出了他，“原來是你呀，崔建設。”
    劉大海走了出來，“抱歉打斷這場同學會，崔建設，請跟我來吧。”
    李步勞突然來了一句，“下雨時手會痛嗎？”
    崔建設回過頭來，“我認識你嗎？”
    劉大海說，“排除條款，代表你不能賭博，甚至包括加油站的老虎機。”
    崔建設問，“你還有其他事情嗎？為什麽不找出是誰殺了27號房的兩個孩子？”
    劉大海問，“你有什麽推論嗎？那是你的公寓，你兒子崔響找上你旁邊那個人，你說你不認識的人，把你列入了黑名單的人。”
    崔建設說，“不，是賭博協會把我列入黑名單。”
    劉大海說，“因為你作弊。”
    崔建設說，“我沒有作弊，我打敗了賭場，他們就圍攻我，然後他們就不想再見到我了。”
    劉大海說，“你打敗了李步勞的賭場，他就了結你的賭博事業，你一輩子都不能夠靠近賭場，聽起來像是殺人動機。”
    崔建設說，“什麽動機？玩老虎機嗎？少來了。”
    劉大海說，“好吧，隨堂測驗，嚴小凱，戴小兵和你兒子，在賭場被抓到詐賭，其中兩人死了。”
    崔建設說，“我不知道那兩個小孩在幹嘛，但我告訴你，我兒子是好孩子。”
    劉大海問，“那為何讓他涉入你的行動？為何利用他扯平舊日恩怨？或許李步勞沒有罪，或許崔響被逮到後抖出同夥。”
    崔建設說，“不要注意我兒子了，也不要注意我了，你應該注意李步勞。”
    李維通知嚴肅和錢淺到崔響家樓下的垃圾桶附近，“環衛工人通報的，他們看到槍就報警，沒有碰過槍。”
    嚴肅說，“這是崔響的宿舍，堆了很多垃圾，上次收垃圾是什麽時候？”
    李維說，“前天，昨晚是期末考試結束派對。”
    嚴肅說，“看起來像血，希望凶手留下dna，點22口徑左輪，兩枚子彈，發出四枚，應該能從上麵踩到指紋。”
    他們回到鑒證科。
    錢淺說，“測試的彈頭，和嚴小凱身上身體裏的相符。”
    嚴肅說，“所以我們找到凶器了。”
    錢淺說，“是，這是凶器，我不認為他想出詐賭的辦法，殺了同夥，然後把槍丟在宿舍。”
    嚴肅說，“點22手槍，不太有男子氣概的選擇。”
    錢淺說，“這是小口徑槍，專門用來近身槍擊，我不覺得他學黑幫老大。”
    嚴肅說，“兩名死者，頭部兩槍，但彈頭材質不同。”
    錢淺說，“或許他用完彈藥，買了另一個牌子，然後重新裝填，我們在嚴小凱頭骨找到的彈頭。是i公司鍍銅點22，戴小兵身上的是，雷明頓牌鍍黃銅的彈頭，根據彈筒位置，雷明頓牌的先發射，但表示戴小兵先在公寓被殺，然後嚴小凱在掩埋場被害，時間順序有問題。”
    郭天的辦公室裏。
    王樂樂說，“衣服上的血是戴小兵的，衣服內的表皮細胞是崔響的。”
    郭天看了看報告，又看看王樂樂。
    王樂樂說，“表示李步勞是清白的，至少是這一次，你很失望嗎？”
    郭天說，“這就是證據。”
    崔響一直被羈押著，錢淺去找他，崔響看到錢淺就問，“我要被放出去了嗎？”
    錢淺問，“嚴小凱被抓走後，你去哪裏？”
    崔響說，“你一直問我問題，但我的律師不讓我跟你談。”
    錢淺說，“你不用跟我談，但你知道，你將以兩項謀殺罪名被起訴。”
    崔響說，“什麽？我沒有殺人！這簡直是瘋了。”
    錢淺說，“那就跟我談，到底發生什麽事？你去了哪裏？說老實話。”
    崔響說，“我在賭場外等了一個鍾頭，嚴小凱沒有回來，所以我去他家，結果他被殺了，我趕緊跑了，當時我還抹了一手血。”
    錢淺說，“我們找到殺害你同夥的槍，包在你染血的上衣裏，你能告訴我是怎麽回事嗎？”
    崔響說，“我一輩子沒用過槍。”
    錢淺說，“在你宿舍外找到的。”
    崔響說，“不可能。”
    錢淺說，“除非你清理了現場。”
    崔響說，“我們說好如果出了事，就先回家，我發現屍體，全身沾了血，我就把衣服拿給我爸爸，他拿了我的衣服，讓我學校保持低調。”
    錢淺問，“你是說你父親陷害你？”
    崔響說，“事實上，我隻想讓他喜歡我，但我不是他，永遠都做不到，會算牌，保持撲克臉，他們說是技術，但這是天分，直到李布勞奪走一切。”
    錢淺說，“所以你搶李步勞，想對父親證明自己？”
    崔響說，“對，我找了個凱子，但我狠狠削了他一筆，我做到我父親做不到的事。”
    錢淺問，“你爸爸有點22口徑手槍嗎？”
    郭天和錢淺搜查崔建設的住處。
    錢淺說，“我什麽都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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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天說，“或許他在等我們來找。”
    錢淺問，“你認為他清理現場？”
    郭天看著崔建設掛在牆上的鑰匙串，“如果他有，他錯過了一個地方。”25號房鑰匙上沾有白漆。
    郭天和錢淺走進25號房，房間在刷白。
    錢淺說，“”漆得又新又好，手藝確實不錯，地上放著油漆桶，乳膠漆納瓦河白
    錢淺邊拍照邊說，“真巧和上衣的漆一樣。”
    衣櫃的大背包裏，裝滿了現金，郭天說，“起碼有5萬塊”背包上還有清晰的漆痕和血痕
    錢淺說，“血跡可以和戴小兵衣服上的比對，崔建設為何要殺這些孩子？他們從李布勞身上敲了一筆，老爸也得到了複仇。”
    郭天說，“我猜這和錢無關。”
    錢淺問，“能陷害宿敵謀殺的話，為什麽隻拿錢？”
    李琳琳下班後主動去找李步勞，“請你吃晚餐，好嗎？”
    李步勞問，“你有罪惡感？覺得冤枉我了？”
    崔響從車裏鑽出來，“冰塊在哪裏？”李步勞親切的說，“就在電視旁邊，小子。”
    李琳琳不解的看著李步勞，李步勞說，“想抓詐賭，就請個老千。”
    李琳琳說，“對，反正他得還債。”
    李步勞說，“用什麽方法都行，我從不讓錢白花。”說完他就上車了，這是他第一次拒絕李琳琳的晚餐。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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