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收獲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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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琳琳把琳西帶到法醫室的冷凍櫃跟前。
琳西哀求著,“我已經和你說過了,媽媽,我聽見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李琳琳說,“沒有,你要自己來看看,為什麽你不能搭便車或者去市區而不顧自己的安全?準備好了嗎?”
琳西鼓起勇氣,“動手吧,我不怕。”
李琳琳拉出一具女屍,她滿臉的傷痕,靜靜的躺在裹屍袋裏,“她被襲擊時,正在市區等公車,她23歲了,比你高也比你壯,她反抗了,可是還是失敗了,會有人告訴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將會這樣見到她,琳西,你現在明白了嗎?”
琳西小臉煞白盯著屍體的臉,一言不發,直接跑了出去。
張哲看著跑掉了琳西,“小孩子不應該來法醫的辦公室,除非睡在那個櫃子裏,你應該找別的方法來對待你女兒的叛逆。”
李琳琳既心疼,又難過,“請你保持應有的尊重,醫生,這和你沒有關係。”
張哲語重心長,“有沒有發現孩童時期變得越來越短了嗎?是誰的錯呢?”
李琳琳帶著哭腔說,“老實說,我不知道。”
查找網絡的問題當然隻有來找視頻組的李奇了。
李奇說,“我們呼叫了地圖查找中心,他們在不同的服務器上保留了網頁,所有請求都會被保留72小時,然後他們會清除中心記錄。”
陸佩說,“疑犯雖然沒有電腦,但是她可以在圖書館或者服務中心使用。”
李奇說,“地理位置並不重要,我們要做的就是逆轉程序,使用網絡協議號來定位服務器,就能自動找到網絡賬號持有人,一般使用同樣的方法搜索兒童色情作者。”
陸佩說,“那這個賬號是誰的呢?”
很快搜索顯示了張祥雲的名字,是張豔的爸爸。
劉大海拿逮捕令去了張祥雲家,帶走了夫妻倆,張堅強不在家,他去了附近的小廟禪修。
張祥雲問,“發生了什麽事?”
劉大海說,“我會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告訴你,你的兒子呢?”
張祥雲說,“在廟裏,怎麽了?”
劉大海說,“我們走吧。”
陸佩在他家櫥櫃裏找到兩種藥品氫氧基胺和安定藥。
錢淺在鞋櫃找到一雙工作靴,鞋底和張豔陳屍現場的鞋印類似。
嚴肅在他們家車裏找到很多勘探工具。
錢淺在張堅強的房裏找到了擦鼻血的手帕,床上有兩根藍色纖維。
陸佩進來說,“張堅強服用氫氧基胺來止痛,而張豔服用安定藥。”
錢淺說,“對一個這麽小的孩子來說,這種抗抑鬱的藥太強了”
陸佩說,“我猜想,他們不想讓她抱怨,或者他們想讓她的身體保持健康的細胞。”
錢淺問,“你覺得他們不在乎她嗎?”
陸佩說,“我不知道。”
錢淺說,“那一定很艱難,努力挽救兒子的生命,讓一家人在一起,一定不容易。”
陸佩說,“對女孩來說不容易,你找到什麽了嗎?”
錢淺給她看,藍色的纖維。
他們從張家出來,看見在門口擺弄三腳架的嚴肅,“我猜你的射擊合格了。”
嚴肅高興的說,“你說對了。”
錢淺問,“射的怎麽樣?”
嚴肅說,“300環中260環,225環就合格了,我猜那是你的最好成績了吧。”
錢淺看他這麽得意,不想打擊他,就是笑笑,“你在這幹什麽?”
嚴肅說,“這是爸爸的車,你見過這些人在外麵的街上活動嗎?測量距離,人們一直都以為他們是瘋子,站在馬路上,不過。。。”他收起三角架,“看起來像張豔身上鐵青的傷痕吧?”
審訊室裏。
劉大海問,“我真搞不明白,張祥雲,我的意思是,即使你可以解釋這些,我也不能理解,你怎麽能把你的女兒塞進車廂呢?然後把她的屍體拋在樹林裏。”
張祥雲說,“我要保護我的家庭。”
劉大海問,“張豔不是你們家庭的一份子嗎?你是他的父親,你這個不說話的混蛋,你應該保護她,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啊?”
張祥雲捂著臉,“有罪的人。”
劉大海根本問不出來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他隻能去詢問孫梅梅。
劉大海看著資料,“知道嗎?我們有足夠的證據指控你意圖謀殺。”
孫梅梅說,“你沒有任何證據說我殺了我的女兒。”
劉大海說,“你幫你的丈夫搬動了屍體,你不願意看見他脫掉她的內褲,所以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然後你和你的女兒張麗查找了性犯罪記錄,你們試圖陷害一個無辜的人。”
孫梅梅說,“無辜?你想讓我相信你在乎那個該死的戀童癖嗎?拜托。”
劉大海說,“別提那個,這是你的事,你是最殘暴的那個,你管理整個房子,管理整個家,關鍵時候大家都按你說的做。”
孫梅梅說,“那怎麽了?”
劉大海說,“所以這次張豔說不,她想要留著她的腎,然後讓你發火了,所以你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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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梅梅說,“太荒謬了。”
劉大海說,“她當時生氣了,她想踢足球,她想要生活下去。”
孫梅梅說,“豔豔有時候的時候會生氣,讓人不舒服,我們都會。不過如果堅強要死了,而她不為了防止這一切而做點什麽,她就太惡毒了,她愛她的哥哥。”
劉大海說,“而你就是那種永遠都不會讓她忘記這一點的女人,對吧?張豔想要逃離這種遊戲,你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發生在你的堅強身上,發生在你唯一的兒子身上,一個你最愛的孩子,你給張豔換了一些張堅強的氫氧基胺。可是你給的量太多了,所以你就有了麻煩。家裏有了一具屍體,沒有可能的借口,你會怎麽做呢?你就打電話給你的女兒,張麗,然後編造了一個故事,扮演你的角色,開始上演,你們父親倆把她用毛毯抱好,放在後備箱,然後拋屍。”
錢淺遞給郭天檢查報告,“我確認了,那些藍色纖維和裹著張豔的毛毯一致。在陳屍現場發現的鞋印和父親的工作靴吻合。”
王樂樂過來說,“我重新檢查了那件t恤和毛毯,血液仍然和張豔吻合,所有證據都支持,除非你願意再猜測一下。”
郭天說,“我隻希望事情做的正確,王樂樂。”
王樂樂說,“我們都應該學會如何接受改變,張霞做的很好,如果除了我還有別人這麽說,那就好了。”
郭天說,“說的對,那條手帕呢?”
王樂樂說,“我把它和其他血液證據比較過了,也和死者吻合。”
郭天帶著警員到禪室裏找張堅強,他在念經。
張堅強說,“我沒有認識到直到今天,我真走運了,我非常清楚的知道我什麽時候會死,會怎麽死。多數人都不知道所以他們都覺得害怕。”
郭天問,“你妹妹害怕嗎?”
張堅強說,“她從來都不會,我比她大11歲,而她一直照顧我,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懷念她,我給她太多的痛苦了,可是她都沒有放棄,她也不讓我放棄,所以,過去三次病情惡化時,我讓父母發誓這是最後一次了。”
郭天說,“可是你的腎衰竭了,他們就違背了誓言。”
張堅強說,“他們告訴我,他們發過誓不再與癌症抗爭了,所以這次不算,我沒有打算這次的抗爭會失敗,我不能再看著她忍受痛苦。”
郭天說,“這不是一種安樂死,張堅強,這是在執行死刑,骨髓、輸血,你的血管裏流著她的血,在你殺她的時候,血從你的鼻子裏流出來,滴到毛毯上,如果你真的這麽關心妹妹,為什麽你不獻出自己的生命而要殺死她呢?”
張堅強說,“自殺不是一種選擇,在佛祖眼裏那是不可饒恕的罪。”
郭天說,“可是你認為你的佛祖會饒恕謀殺嗎?如果這是你的申辯,也不能使你脫離監獄。”
張堅強說,“可是我的死可以,我還剩六個多月的時間,等到審判的時候我都已經死了,不過我還是想謝謝你。”
郭天不明白。
張堅強含著眼淚,“因為你替豔豔說話了,你可能是她一生中第一個隻想到她的人,你知道嗎?你也許不相信佛祖,可是你行使了佛祖的責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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