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海帶人來到色情專賣店門口，確實停著一輛車，他們把車門撬開，裏麵有一具屍體，已經放了很久了，車裏充滿了屍臭味，
    郭天看著容貌姣好的女屍，“看來，他就是把她們帶到這裏。”
    李琳琳看著車裏的物品，“那個打氣筒是用來給玩偶充氣的，啤酒瓶給張霞檢驗一下唾液，還有其他的體液。”
    嚴肅問，“你覺得她是被用異物強奸了？也許這樣我們永遠都找不到體液。”
    劉大海說，“警察在校園出現，可能打斷了他處置屍體的計劃。”
    李琳琳和嚴肅把車和女屍送回鑒證科，郭天自己一個人走進色情專賣店。
    郭天拿起一本雜誌問，“在過去幾天有沒有人買過這種啦啦隊長玩偶？”
    老板說，“最流行的模型是單身漢聚會上，那些橡膠的，愛他們甩他們，的便宜貨，不過中等水平的來說，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郭天走到收銀台，“對於商品來說，我對顧客更感興趣，我想看看你的信用卡收據和監控錄像。”
    老板說，“我這裏隻收現金，監控對做生意可沒好處。”
    郭天看著畫架上，放著一本色情漫畫，畫風和紙條上的畫很相似，“你認識這個藝術家？”
    老板說，“當然，就是葛瑉。”
    郭天問，“你有他的地址嗎？”
    老板說，“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裏？”
    郭天不相信，“那你怎麽付錢給他？”
    老板說，“這裏是性用品專賣店，當地的人都有商店的信用。”
    郭天問，“那他有沒有買過玩偶呢？能給我描述一下他的樣子嗎？”
    老板說，“有的，比你矮一點，四十歲也許四十五歲，長相很普通。”
    法醫室裏。
    張哲說，“這些看起來都熟悉的讓人可怕，手上的藍漆，遭受侵犯時身體的表現，脖子周圍繃帶的痕跡。”
    李琳琳問，“指紋查出什麽了嗎？”
    張哲說，“她還是個無名氏，她身高165，體重125斤。”
    李琳琳問，“你能把她的頭發放下來嗎？”
    李琳琳調出失蹤的陳堅的照片，“他們非常相似，但其他的受害者的全都不像，那麽為什麽是這兩個？”
    張哲說，“也許他弄錯了？”
    李琳琳說，“把女孩兒弄錯了？這不可能，不是任何女孩兒，就是這個女孩兒，我們原本以為他是隨便挑選受害者，其實不是，他選上了她，跟蹤她，然後誘捕了她。”
    一個女生來到警局，“電視上說你們在找關於馬小玲的消息。”
    李琳琳問，“你最後一次見到馬小玲，是什麽時候？”
    女生說，“星期一，但是我當時在立宣誓，所以前幾個晚上我都沒有回宿舍睡覺，我還以為我隻是沒有看見她。”
    李琳琳說，“你能告訴我，星期一你們都幹什麽了嗎？我要所有你能想到的細節。”
    女生說，“我們去了健身房，洗了澡，然後去食堂，星期一有紅燒肉，是她的最愛，我們在學校的副本協會拿走我們定製的學期報告，我們在書店買了蘇打水，然後去圖書館學習，聯誼會的幾個人也坐在同一張桌子上，所以我們沒學進去什麽，然後她走了，去上七點的課。”
    李琳琳問，“是什麽課？”
    女生說，“星期一是，路一明教授的女性形體介紹。”
    路一明被劉大海叫到警局，以前他們就打過交道，“女性形體介紹？很深奧啊，真的很深奧，我想這會產生一大堆17歲的前女性主義者。”
    路一明仔細看了那張畫，“這不是我的，技巧不錯，但是太生疏了，這個人根本沒有說過什麽正式的培訓。”
    劉大海說，“也許這是你個性的一麵，你知道，你還有劣性根那一麵。”
    路一明說，“我是主動過來的，你要明白，我是想幫你，可是這是折磨的底線。”
    劉大海說，“我想把沒有聯係上的事情扣在一起，所以你幫我好嗎？我很感激你的幫助，真的很感激，你有你的妻子了，她知道你和第一個受害者約會嗎？你回到學校，恰好第4個受害者被謀殺，馬小玲又上了你晚上的課，你知道我說什麽嗎？”
    路一明說，“不，我不知道。”
    劉大海說，“你的朋友馬隆毅也是什麽都不說，看看他什麽下場？他走到了另一個極端。”
    路一明說，“你知道這是什麽感覺嗎？被告知生活以及輪廓和一個連環殺手一樣？”
    劉大海說，“我不是給你什麽暗示。”
    路一明說，“你明白嗎？你自己假定了所有的情況，而你現在根本不是在問問題，你是在攻擊我，看我對你說的話做出什麽反應，我說的話對你來說沒有什麽區別，還有什麽意義呢？”
    劉大海問，“為什麽你不直接承認呢？”
    路一明說，“我已經說清楚了，不是我幹的。”
    嚴肅和王樂樂在檢查車。
    車裏有大學的停車場的停車卡，碎掉鏡片的眼鏡，車輛識別號已經被塗掉，牌照過期了，注冊貼條是假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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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樂樂趴在車裏問，“”你把印刷粉撒到車後麵了嗎？
    嚴肅說，“”沒有我用強力膠粘的，怎麽了？
    王樂樂說，“我可能找到一些東西。”
    陸佩去找痕檢組的組長，“車上的痕跡有沒有什麽發現？”
    組長說，“儀表盤和後視鏡上的痕跡，和兩年前找到張小燕的那個垃圾袋，有部分吻合，是同一個人，不過還沒有在指紋機構拿到采樣。”
    陸佩問，“那些成人漫畫書呢？”
    組長說，“那些書沒什麽可笑的，看這個雙d罩杯，細腰，捆綁，滅絕人性，我完全讚成視覺的刺激，可是這些圖片是一種統治，而不是性愛。”
    陸佩說，“這個藝術家樂於統治女性，這就是他的性愛。”
    5名受害者的資料放在桌上。
    米小娜和夏玲都住在白金公寓，張小燕和錢琴d選修了經濟學101課程，馬小玲和夏玲選修了英語文學，馬小玲和張小燕都在食堂吃飯。
    米小娜和路一明約會過，馬小玲選修了他的藝術課，所有的五個女性沒有任何共同點。
    嚴肅關於車輛的情況有了最新的進展，“過期牌照，篡改的車輛識別號，注冊貼條是假冒的，盡管凶手幹的很好，他使用了恰當的顏色，每年都改一次，可是沒有序列號。”
    郭天說，“這麽說我們還是不知道車是誰的。”
    嚴肅給他看停車卡，“王樂樂在手套箱找到這個。是1986年的，所以我給學校行政處打電話，是324號停車場，不是學生的，是兩年前被處決的一個雇員。”
    郭天問，“是馬隆毅？”
    嚴肅說，“沒錯，在機動車部門查過馬隆毅，部分車輛識別號碼和我們的車吻合。”
    郭天說，“這麽說凶手一直開著馬隆毅的舊車。”
    嚴肅說，“我覺得這兩個人不是原創和複製的關係，他們是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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