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維和嚴肅在後台的走廊攔住了歌手，“警察，要和你談談。”
    歌手把他們當成了歌迷，“留下你們的卡片，我會送張簽名照給你們的哈。”
    嚴肅說，“這可不是我到這兒來的原因。”
    一個男人攔下了他們，“我是他們的經紀人，如果有問題要問我的樂隊，請先問我。”
    嚴肅說，“可以談談他們剛才唱的歌嗎？”
    經紀人不解的問，“你想知道什麽？”
    嚴肅說，“坦白的說，那歌詞很像我們正在查的一宗謀殺案。”
    經紀人說，“那首歌是10年前寫的，是經典作品，你怎麽會沒聽過？”
    李維說，“我不會聽那種講述毒品和反警察的歌。”
    嚴肅給他看魏基莉的照片，“還有一件事，你認識這個女孩兒嗎？”
    經紀人說，“那是卡拉，她死了嗎？”嚴肅點頭。
    經紀人說，“那太不幸了，她是個忠實的歌迷，她知道我們唱的每一首歌的歌詞，還什麽事嗎？”
    李維說，“留下你的姓名和電話。”
    郭天的辦公室裏，陸佩進來找他，“有時間談會兒嗎？ 自從人事變動後，我們很少有機會聊了，我想讓你知道，我和王智霖說過一些話，也許傷害了這個組。”
    郭天說，“王智霖想解散這個組，他就做了。”
    陸佩說，“他問過我，你和我是否有過案子後的谘詢環節。”
    郭天說，“我們沒有，不管怎樣，不應該要你們去為你們的老板掩蓋，我很抱歉。”
    陸佩說，“對我來說，你不僅僅是個老板，你認為我為什麽要搬到奧市來？我知道我們的關係很複雜，可能是我錯了，可能真的是我錯了。”
    郭天問，“你完成了你的谘詢，是不是？”
    陸佩說，“可以這樣說吧，有時我是在不適當的地方尋找一份肯定。”
    郭天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表達比較好。
    陸佩了然，“沒事的，沒關係，你知道嗎？我們談完了，別忘了報告給王智霖。”
    郭天偷偷的歎了口氣。
    法醫室裏。
    張哲說，“子彈從左顴骨頂進入，穿過了腦部，然後裂開。”
    林菲菲問，“但子彈沒有穿透？”
    張哲說，“還差的很遠，右耳的傷口來自別的擊傷，和臉上的槍擊沒有關係。”
    錢淺問，“那麽說他是被射了2次？”
    張哲說，“是的，你可以確定使用這些子彈的武器？”
    林菲菲說，“很困難，這些碎片太小了，我會回到現場看看可不可以找到漏網的子彈。”
    張哲問，“聽說你發現了一個輪椅？”
    錢淺說，“是的，沒有確定的指紋，隻有一些沾汙。”
    張哲問，“你查了輪椅的序列號了嗎？你知道，輪椅在醫療用品公司有登記，一般人不會知道這一點。”
    通過輪椅的購買記錄，查到一家養老院，院長對他們說，“畢克蘭的孫子在她一年前中風之後給他買了一輛高級輪椅。”
    劉大海說，“我們得和她談一談。”
    院長說，“她一星期前去世了。”
    錢淺說，“那太奇怪了，我們在市中心的犯罪現場發現了她的輪椅，有沒有線索知道輪椅怎麽會在那兒？”
    院長說，“沒有，畢老太太至少六個月沒有離開過這了，她的房間就在這邊。”
    院長打開房門，“住戶死後，他們的東西都保持原樣，等待等著他們的家人來領走，她孫子說下個星期回來。”房間裏都是整箱的快遞，很多都還沒有開封，“女人都很喜歡買東西，我去看看有沒有輪椅的信息可以給你們。”
    錢淺看著滿屋子的快遞箱，“愛買東西？倒更像是發泄。”
    劉大海看著已經拆開的箱子，“釣魚竿，空氣淨化係統，維他命，瑜伽用品，清潔用品。”
    錢淺說，“大部分退貨的地址都相同，愛幫買公司，本地的公司。”
    劉大海說，“卑鄙的電話推銷商。”
    窗外站著幾個老人在敲，“對不起，發生了什麽事？你們不應該在這裏。”
    劉大海說，“我是奧市警局的劉大海，這位是鑒證科的錢淺。”
    錢淺問，“能告訴我們這些箱子是怎麽回事嗎？”
    老人回答，“買東西能使老畢高興，她丈夫死後，她很迷茫，那個和氣的推銷商不斷的打電話，他們一談就是幾個鍾頭，如果讓我說，她是想有人注意她。”
    錢淺問，“你們知道她的輪椅是怎麽回事嗎？”
    老人說，“她孫子給她的禮物，他自己做的不錯。”
    林菲菲在測算子彈的軌跡，希望能找到彈殼，王樂樂跑了過來，“你怎麽來了？”
    王樂樂說，“郭天說，我可以來幫忙，我需要積累經驗。”
    林菲菲說，“我們找不到子彈，能找到彈殼也好，我想槍手是用槍威脅了司機，強迫司機開到這個空曠地區，給我一隻筆， 你不會開著門槍擊一個人的？”
    王樂樂給她筆，順便幫她關了後車門，林菲菲說，“注意看這個。”她模擬開槍，丟出筆帽，“槍手出來時需要打開門。”她打開車門，“你找到筆帽了嗎？”
    王樂樂說，“你停一下”，他先用鑷子夾出筆帽，彈殼就在筆帽的後麵，“是9，還真找到了。”
    林菲菲說，“嗯，拍照下來。”
    嚴肅坐在辦公室的地上，他戴著耳機，地上都是卷宗和歌詞李琳琳進來問，“這是什麽？”
    嚴肅說，“這是一宗舊的案子。”
    李琳琳念著歌詞，“他們隔天在一個幹涸的河床被發現腸子外露，許多貓正在上麵享用。”
    嚴肅說，“這是一個流浪民謠，除了這首歌描述真實事件的細節，尤其是日期和姓名。”
    嚴肅站起來，給她看電腦上的記錄，“這個女孩兒曾和當地的一個毒梟相好，他拋棄了她，她就公開了毒梟的一些事，她的結局就是，她身體的其他部分一直沒有找到，但是這首歌卻很流行了。”
    李琳琳說，“所以，頭發被除掉了，魏基莉被謀殺是一種生命模仿藝術。”
    嚴肅說，“是的，如果是這樣，知道這首歌的人都有可能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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