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琳說，“我們對死者所知不多，隻知道她愛好藝術和吸毒。”
    嚴肅什麽話都沒說，直接去物證室，李琳琳跟了過去，“我說中了什麽嗎？”
    嚴肅說，“我隻是想起來一些事。他指著墊頭顱的報紙，上麵有篇文章的作者就叫魏基莉。”
    李琳琳和嚴肅找到報社，主編說，“魏基莉是夏天就開始在這裏做的，大概是六個月。”
    李琳琳說，“我們查了她的社保記錄，她不是你們的雇員。”
    主編說，“她是個自由撰稿人，流浪樂隊是她的第一個題材，她不能完成讓我很難受。”
    嚴肅問，“她是在秘密調查嗎？”
    主編說，“她認為這是揭露那些人的唯一方法，她是對的。”
    嚴肅說，“你們專題寫沒落的音樂很難啊。”
    主編說，“這一種犯罪模式，魏基莉認為它毒害了年輕人，她實習時用的桌子就在那，我警告過她，這是一種墮落的次文化。”
    李琳琳問，“她受過威脅嗎？”
    主編說，“有一次，在第一次第一部分登出來後，有個人直接來報社威脅她，他帶了一根點燃的大黑蠟燭，我們沒有報警，因為太突然了。”
    嚴肅在桌子底下找到了蠟燭，“幸運的是它沒有被扔掉。”蠟燭上有一枚指紋。
    指紋很快就被提取出來，係統裏一下就找到那個威脅魏基莉的男人，他叫章明，開了一家舊雜貨商店。
    李維和嚴肅推開雜貨店的門，店裏放著古怪的音樂，但是沒有人，他們走到裏間的門簾前，一個男人正在裏麵跪著，虔誠的誦經。
    李維喊著，“章明，你出來。”
    章明很不情願的出來，他看著李維，“我們要到處看看。”
    章明無所謂，“你打破了它，就要買下它。”
    嚴肅看著托盤上供奉的小骨頭，章明說，“這是屬於佛祖的。”
    嚴肅看著衣架上掛著的一件衣服很眼熟，他過去取了下來，“魏基莉有一件和這一樣的夾克。夾克的背麵有明顯的輪胎印。”
    嚴肅對章明說，“這件夾克我要帶走，然後你跟他走。”
    審訊室裏。
    李維說，“我們知道你去過編輯部威脅她。”
    章明說，“我是去過那個辦公室，她的精神去了不該去的地方。”
    嚴肅指著佛像前供奉的骨頭，“能告訴我這是什麽嗎？”
    章明說，“雞骨頭而已，宗教信仰。”
    嚴肅說，“在我看來更像是人的手指骨，被燒焦了的手指骨。”
    章明說，“眼睛愚弄了你。”
    嚴肅說，“沒錯，這就是為什麽，我們要做許多測試的原因，我還在夾克上發現了魏基莉的血跡。”
    章明說，“我對此一無所知，是個年輕人給我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看到了他的臉，經常有人給我東西。”
    嚴肅問，“他們為什麽要給你東西？”
    章明說，“也許他們喜歡我，你看著我，看我這個可憐，肮髒的人，我是開舊貨店的。”
    李維說，“你是個為了一元錢什麽都可以出賣的家夥。”
    章明狡辯，“不是這樣的，我也許會警告，也許會保護，也許會傷害，我也許會做任何事，但絕不是為了錢。”
    嚴肅說，“舉起你的手，我們要提取指紋。”
    錢淺在檢查死者的物品，林菲菲進來說，“你很幸運，領子上的血，不是死者的，不過我從dna檢索係統裏查出來是誰了，張彪，96年因為襲警判過兩年，沒有現在的住址。”
    錢淺拿出電話，“祝賀你，劉大海，你中下了下列5個獎之一，出國的旅行，一個新的糖果盒，網球護腕，等離子電視和水淨化器，你終於獲獎了，隻要送300元給愛幫買公司就可以領獎了。”
    劉大海問，“你從哪裏知道這些的？”
    錢淺說，“從死者的隨身物品，我猜和打電話給畢克蘭的是同一個人。”
    劉大海說，“公司的地址，那個老太太的盒子上有。”
    劉大海和錢淺來到愛幫買公司，公司的開放式的格子間裏，每個電話銷售員正在慷慨激昂的打著電話，有的甚至在和客戶視頻，每個人就好像打了雞血一樣的亢奮。
    錢淺搖頭，“我姥姥經常說，聽起來太好的事，通常都是假的。”
    一個經理模樣的人問，“有什麽事情可以效勞嗎？”
    劉大海出示證件，“我是劉大海奧市警局的，這位是錢淺，鑒證科的，我們有些問題要問你。”
    錢淺說，“我們知道劉大輪不在這，但張彪在這嗎？”
    經理指著其中一個格子間，“那個隔間，打著紅色領帶的。”
    劉大海和錢淺走到張彪跟前，他正在跟客戶打電話，“你知道我想讓你做什麽嗎？我希望你能站起來，我希望你有更多的支票，聽起來你好像沒有站起來，你知道我們為什麽要這麽做嗎？因為我們相互信任，你信任我，我信任你。”
    劉大海拍了拍，示意他掛掉電話，“希望你幫個忙，等我一會兒，好的，你是最棒的。”
    劉大海說，“你做的不錯，我也給你一個選擇，在這談還是回去警局談？”
    張彪說，“快點吧，到底什麽事？這裏可是合法的。”
    錢淺看著他西服內袋裏裝著把槍，“那是什麽？你帶武器嗎？這槍也是合法的嗎？”
    張彪說，“是的，合法的，注冊人是我。”
    劉大海沒收了他的槍，“好吧，那是要回警局談了，走吧。”
    錢淺卸下彈夾，“9毫米口徑和現場發現的彈殼一樣。”
    審訊室裏。
    張彪說，“我沒有做過任何犯違法的事，我的客戶交易一小筆錢，就可以得到五項大獎中的一項。”
    劉大海問，“上次有人得凱迪拉克是什麽時候？”
    張彪說，“有一段時間了，很久以前了。”
    劉大海不做聲，盯著他看，“從來沒有，好了吧，我隻需要給一個獎，沒人說我不能給一個便宜點的。”
    劉大海說，“雖然你幹的很好，不過你不是最好的，我看了排行榜，你是第二，排在一個死掉的人後麵。”
    張彪問，“劉大輪死了？”
    劉大海問，“你何時最後見到他？”
    張彪說，“昨天早上。”
    劉大海說，“我們在他的外套上發現了你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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