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兄弟相殘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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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飛喝完咖啡就離開了,紙質的咖啡杯留在了桌子上。
王樂樂拿出物證袋,“如果杯子上的dna和體液裏的dna符合,郭天就不需要搜查令了,我們就可以弄張逮捕令。”
陳大星的家裏,夫妻倆還沉浸在悲傷裏,畢竟一個兒子死了,一個兒子還在警局。
陳大星妻子說,“我們是不稱職的父母,我隻想和我兒子說說話。”
陳大星說,“我們給探長打了電話。他們什麽也不告訴我們。”
嚴肅說,“現在你們的兒子正在接受調查。”
陳大星問,“什麽意思?”
嚴肅說,“探長問他,審訊時是否想要父母或辯護人在場?他已經14歲了,所以他有權拒絕。”
陳大星說,“可他隻是個孩子,我是說他剛剛失去了他的弟弟。”
陳大星妻子說,“陳歡很敏感,他不能很好的釋放壓力,如果我們隻是和他說說話,他也許需要一些換洗的衣服。”
嚴肅問,“他的衣服是不是在洗衣機裏?”
陳大星妻子說,“是的。”
嚴肅說,“我會想辦法送些衣服給他。”
錢淺問,“你能否回答幾個問題?”
陳大星妻子問,“你想知道那個流浪漢?他是個沒用的人,他嚇唬過孩子們一兩次。”
錢淺問,“他是怎麽嚇唬他們的?”
陳大星說,“陳勉看見他在窗戶上畫東西。”
嚴肅問,“是不是brat這幾個字?”
陳大星說,“是的,我趕走了他,陳歡擦幹淨了玻璃。”
嚴肅說,“那可以解釋臥室窗外的鞋印。”
陳大星問,“你們認為那個人和整件事有關?”
嚴肅說,“那是我們正在調查的。”
陳大星說,“我知道我們應該報警。”
嚴肅問,“你們最後一次見到這個人是什麽時候?”
陳大星說,“每天晚上我都去公園裏慢跑,他有個臨時帳篷,就豎在操場的旁邊。”
嚴肅和錢淺帶著幾個警員在公園找到正在睡覺的流浪漢,流浪漢穿著一件藍色針織毛衣,嚴肅問,“藍色毛衣很漂亮,你從哪裏弄來的?”
流浪漢因為被吵醒很不爽,“那是我的。”
嚴肅問,“真是你的嗎?你毛衣上的是誰的血?”
錢淺說,“你因為涉嫌謀殺,被逮捕了。”
張霞很快給了王樂樂咖啡杯的化驗結果,“我檢查了咖啡杯上的dna,結果是咖啡杯上。有兩個dna,那說明你的咖啡杯是回收後再使用的,而且還不是好的那種方法,壞消息就是兩種dna都和犯罪現場裏找到的體液不一致。”
陸佩說,“如果張飛沒有強奸錢小美,他的指紋為什麽會出現在床單上?”
審訊室裏。
張飛肯定的說,“我肯定自己沒有殺過任何人,還有,我不知道我的指紋怎麽會在那裏?”
陸佩說,“我們不認為,你傷害或者是強奸過任何人,我們隻是想知道5年前你的指紋,怎麽會出現在謀殺現場?”
劉大海說,“張飛我們非常感激你能自願來這裏,但是如果你拒不開口,我們隻能用妨礙司法公正起訴你了,你來說那並不好,讓我把這一切變得簡單點,你在錢小美的旅館房間裏幹什麽?”
張飛說,“你們不會相信我的。”
劉大海說,“說說看,也許我們會呢。”
張飛說,“那晚我去見錢小美,我以為她睡著了,我扒拉了她一下,結果她已經死了,我沾了一手血,於是順手在床單上擦了一下,然後我就離開了。”
陸佩問,“你就這樣走了?都沒有勞駕報告一下謀殺。”
張飛說,“警官,我有過前科,我還在鑒定階段,如果我報了案,我就會被以為殺了人。”
劉大海說,“我們換個說法,你去那裏賣毒品給她,是嗎?”
張飛說,“我不需要律師,對嗎?說這些不會被記錄在案。”
劉大海說,“我們隻是隨便聊聊。”
張飛說,“那是她開著門的原因,我們已經交易幾年了,每次錢小美來,我總是關照她,我真的很抱歉,她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可以提供更多的幫助。”
李順軍回到警局,剛知道嚴肅抓了個流浪漢。
李順軍說,“你到底在幹嘛?你正在想方設法搞砸我的案子。”
嚴肅說,“我隻是在追隨證據,它把我引向了另一個嫌疑人,我想你會想和他談談,就算為了司法公正。”
李順軍說,“你在幫助被告,是嗎?”
嚴肅說,“你知道在這裏任何被告都可能會是,匆匆忙忙的判斷產生的,來吧,你的單子上又多了一個要麵談的嫌疑犯。”
他們一起回到審訊室。
嚴肅說,“你的毛衣已經被分析過了,在上麵找到了被害少年的血跡。”
流浪漢說,“那不是我的毛衣。”
嚴肅說,“你告訴過我,那是你的。”
流浪漢說,“誰找到就是誰的,但它以前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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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問,“你在哪裏找到的?”
流浪漢說,“長凳上,籃球場旁邊。”
李順軍威脅說,“要是你撒謊。。。”
流浪漢說,“我沒有撒謊。”
嚴肅問,“你什麽時候找到的?”
流浪漢說,“昨天吧,不,前幾天我不記得了”
李順軍說,“把他關押起來,也許那會對他想起什麽有幫助。”
李順軍說,“嚴肅,我有了簽過字的呈述,你有了件帶血的毛衣,你準備怎麽做?”
嚴肅在毛衣上花了很多時間,他檢查了藍色毛衣上的dna,用紫外線燈發現了一些看不見的東西,但被幹洗過,然後根據幹洗標簽,給幹洗店打了電話,他們給了一個名字。
嚴肅和錢淺又一次來到陳大星家,“那是不是你的毛衣?”
陳大星看了半天,“是的,看上去像是我的毛衣,你在哪裏找到的?”
嚴肅問,“你有沒有把它給過誰?”
陳大星說,“沒有,但我很久沒有見過這毛衣了,怎麽了?”
嚴肅說,“毛衣上沾有陳勉的血。”
陳大星問,“我需不需要請個律師?”
嚴肅說,“那是你的權利。”
郭天到嚴吉的化驗室,“你給我打電話了?”
嚴吉說,“是的,張霞把你在旅館下水道裏找出的一小撮頭發給了我,頭發上麵覆蓋了一層漂白劑,我想凶手一定把這些東西倒進了下水道,破壞了線索。”
郭天說,“那個就是嗎?破壞了的一小撮頭發。”
嚴吉說,“不,我打電話給你是想討論一下漂白劑,頭發上聞上去有股木材的味道,很古怪,聞上去應該隻有漂白劑的味道。”
郭天問,“你聞了頭發?”
嚴吉反問,“那讓你惡心嗎?”
郭天說,“不,事實上那是你所做過的,第一件讓我印象深刻的事。”
嚴吉說,“無論怎麽說,我還是分析了漂白劑的成分,裏麵含有雪鬆添加劑,我以為你會想知道的。”
郭天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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