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樂說，“我們現在要尋找牙印嗎？我們能找到一個清晰的印跡，或許可以從牙科記錄裏找到這個人。”
    陸佩說，“說對了。”
    王樂樂得意，“學徒晉升為大師了。”
    結果一個牙印也沒找到。。。
    陸佩說，“看上去根本沒有被咬過，更像是被掰開的。”
    王樂樂說，“你仔細看，雖然已經成了碎片，但是碎片全都在這裏，沒有人吃過，這個有點奇怪呀，既然買了，為什麽不吃呢？”
    唯一一個完整的是在乘客座位下找到的。
    陸佩拆開牛角酥，裏麵有一個塑料小包，這種東西大家太熟悉了。
    李琳琳和錢淺在停車場找到項瑞雪的寶馬，這個停車場是寄存式的，必須要付費，才能拿到車鑰匙。
    錢淺說，“當她停車的時候，她還是個光鮮亮麗的貴婦，可是幾個小時後，她就成了套著塑料袋的蕩婦，她不付錢，是拿不到車鑰匙的。”
    李琳琳說，“項瑞雪可能每天都會花10塊錢在化妝棉上。”
    錢淺說，“是啊，她需要用錢把車鑰匙拿回來，這附近沒看見自動取款機，要是在這裏把錢花光了，那可就慘了。”
    他們走到項瑞雪的陳屍地，那個警員還在那值班，“你們想我沒有？”
    錢淺看到纏著警戒帶的鋼筋，上麵有生鏽的鐵屑，錢淺問警員，“這個警戒線是你弄的嗎？”
    錢淺說，“這鋼筋上有血跡。”
    李琳琳問，“你從哪裏找到它的？”
    警員指著遠處的角落說，“我從那邊隨手撿的。”
    李琳琳和錢淺走到角落，那裏坐著一個流浪漢，“能問你個問題嗎？你認得出這個女的嗎？”
    流浪漢看了一眼照片，“她是個小偷，從我帽子裏偷走了錢，盜竊是違法的，所以我打了她一下，拿回了我的錢。”
    李琳琳和錢淺對望了一眼，李琳琳對跟來的警員說，“你應該可以羈押他了。”
    錢淺想著枉死的項瑞雪，覺得自己結婚真是個明智的決定，生命實在是太脆弱了，活好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陸佩看著驗毒報告，“牛角酥裏的小包裹裝的是可卡因，此外，我從車裏找到的其中一個指紋屬於一個毒販，喬西，根據記錄他似乎很喜歡利用牛角酥來運毒，他是牛角酥店的老主顧了，他曾經與吳莎聊過天，花言巧語的把她約出來，結果兩個人都死在了車裏。”
    王樂樂問，“誰會為了毒品而殺人呢？”
    嚴吉拿著化驗報告進來，“找到融化物的質譜分析結果，一種甜食，配料白糖、凝膠、澱粉、檸檬酸，礦物油、40號紅色素，5號黃色素，1號藍色素，外加棕櫚蠟。”王樂樂聽了他的話，走出了辦公室，“是軟糖，我啟發他了嗎？”
    王樂樂抱著收音機進來，“喬西的指紋是在收音機上找的，收音機開在調頻107兆赫，就我所知全城隻有一個地方是有軟糖的。”
    王樂樂和陸佩拿著喬西的照片去那家賣軟糖店，那是一家露天汽車電影院。
    老板說，“對不起，我認不出這個人，客人來的時候通常天都黑了。”
    王樂樂讓他看車輛的照片，“這個呢？你以前見過這輛車嗎？”
    老板表示完全沒有印象，陸佩說，“我們需要和你的雇員談談。”
    老板問，“不會吧，有這個必要嗎？”
    王樂樂說，“這是在調查一起殺人案，不然我們也可以叫來衛生督察員，讓他來檢查一下你們的小賣部裏有多少違規現象。”
    老板說，“你們自己去吧，小瑞是負責賣票，馬寧負責放電影，戴俊看著小超市，但他上周辭職了，他說要和父母住一起。”
    陸佩查到，這個人名叫戴俊的，原來曾經是金融家，很富有，但現在是一個一文不名的流浪漢，方向盤上取到了他的指紋。
    王樂樂說，“他從露天電影院辭職的時候，法院正要為他恢複名譽地位。”
    林菲菲說，“我們推測戴俊是喬西的雇主。那天晚上，戴俊在露天電影看到，賣給他可卡因的人，於是便起了邪念。”
    郭天問，“知道殺人地點嗎？”
    王樂樂說，“還不知道。”
    林菲菲說，“也不知道殺人動機。”
    陸佩說，“或許是因為那個女孩兒喊了，也可能是戴俊本身就有精神病，反正，戴俊把屍體搬了出來，塞進汽車後備箱然後開回了家，最終被發現的地方，離她最後的住處隻隔一條街。”
    王樂樂說，“他把車留在那裏吃罰單，自己則逃出了城，兩天後用同一把槍，製造了另一起涉毒凶殺案。”
    林菲菲說，“那個混蛋還在繼續犯案。”
    郭天說，“他至少已經犯了兩起殺人案。”
    林菲菲說，“吳莎的父親對這個結果是不會滿意的。”
    但是目前這個案子隻能依靠眼前的證據，拿到最接近真相的結果，這是個無奈的結果，人雖然死了，但是凶手仍然逍遙法外。
    大家在更衣室裏準備下班。
    嚴肅對錢淺非常好奇，“她會做飯嗎？她做的飯好吃嗎？”
    郭天正好路過，嚴肅叫住了他，“老大，我們要和錢淺去慶祝他新婚，順便聲討他偷偷結婚，你來嗎？”
    郭天問，“你有叫上你妻子嗎？”
    錢淺說，“我還不準備把她帶出來給大家看。”
    李琳琳說，“我得請假，各位，我要送琳西去上學。”
    嚴肅問，“老大，”你呢？
    郭天說，“等我一下，我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
    郭天和李奇在聽錄音。
    “快點呼吸，慢點呼吸，塞進嘴巴裏，然後扣動板筋，隨便你怎麽做，反正你會死在這裏，這樣行嗎？就是這樣。”
    郭天把，“這樣行嗎？就是這樣。”這句話被重複放了兩遍。
    李奇問，“你發現了什麽嗎？”
    郭天說，“如果這話是對嚴肅說的，就不會是個問句，我想他可能有個同夥，你覺得是男的還是女的？”
    李奇搖頭，“很難說，磁帶被很好的處理過了，雖然放大再降噪，是可以提高辨識度，但是它還會改變音色和音質，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麽，嚴肅在磁帶的反麵錄了些信息，或許我們應該。。。”
    郭天打斷了他，“不，這事隻能我們兩個人知道，你要注意保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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