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哈利的危機與抉擇:並非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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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你有解開謎題的主意了,哈利。”
    當哈利告訴赫敏他老師們的想法時,赫敏驚叫道。
    似乎赫菲、蕾維和格裏芬都同意讓哈利在第二次測試的前一天打開蛋。
    這讓哈利覺得極其危險。
    但他別無選擇,隻能聽從指示。
    赫敏整個上午都為此事生他的氣。
    當他說是老師們的命令時,她才平靜下來。
    隻是希望能跟他們說點什麽。
    “我們能不能別老想著那個蛋,行嗎?”
    哈利在客廳裏不耐煩地說。
    這時她又抱怨他不該打開。
    “哈利,測試就是要以最殘酷無情的方式考驗你。
    不是我不相信你的能力。
    但我擔心這可能比龍還糟糕。
    你可能無能為力,會受傷很重。”
    赫敏在一邊說著,沒理他,背過身去。
    “我知道是因為你的老師們不讓。
    但我隻希望一切都好。
    希望我不會失去我最愛的人。”
    哈利再次撫摸她的肩膀,想讓她放鬆一點。
    她握住他的手撫摸著。
    “不隻是我的老師,也是我們的老師。”
    哈利試圖擁抱她。
    但她拒絕了。
    他沉重地歎了口氣。
    “我會沒事的,赫敏。
    既然能提前幾天打開,我還是能發現秘密的。
    我在麵對龍之前也不知道,你看我現在不也好好的。”
    “你能有格裏芬給你的能力真是幸運。
    不然神樂會把你吃了。”
    赫敏轉過身,揚起一條眉毛回答道。
    “相信我,不管是輸了比賽,還是被要求做很瘋狂的事。
    我都不會讓任何人把我從生命中唯一擁有的東西身邊拉開。”
    哈利捧著赫敏的臉說。
    “我不會讓任何人把我從對你的愛中拉開。”
    他吻了她。
    她隻是笑了笑,不再提這事。
    他的三位老師現在致力於給他傳遞更多的信息。
    對他進行更嚴格的訓練。
    讓他讀幾乎堆積如山的書。
    把大量有用的東西記在羊皮紙上。
    學習幾乎所有的曆史。
    同時把課程教得更好。
    教大家的時候放慢速度,因為他們跟不上他的節奏。
    已經是二月的第二個星期了。
    大家都工作過度。
    所以他給了大家兩天的假期,包括周末。
    更多是因為他自己。
    因為老師們因為這個決定責備他。
    老師們整整抱怨了兩天。
    作為交換,他身心和魔法都極度疲憊。
    看起來因為缺乏休息就要死了。
    他對發光水晶球的練習養成了新習慣。
    因為他整天都在手裏轉著它們。
    照亮所有人,讓老師們很生氣。
    他對這個練習掌握得很好。
    甚至在無意識的時候也會做。
    赫敏就曾發現他睡覺的時候感覺到兩個水晶球也會開始轉。
    逗得她很開心。
    赫菲比格裏芬和蕾維加起來還要嚴厲十倍。
    她更在乎工作量而不是質量。
    哈利倒不覺得不好。
    但這花費了他更多的時間。
    那幾天他幾乎都沒睡覺。
    赫菲還是語言專家,無論是麻瓜語言還是魔法語言。
    “您能教我龍語嗎?”
    哈利問赫菲,當時她告訴他要學習水生生物的語言。
    “不能,某些語言,比如蛇佬腔或者龍語,如果沒有天賦是不可能理解的。”
    赫菲生氣地回答。
    “你真笨。”
    “我們都知道這是您最喜歡的話……
    所以才給您這個天賦,哈利。
    這種語言不是想學就能學的。
    就算是梅林也幾乎無法理解。”
    格裏芬顯然很無聊地說。
    終於得到許可打開蛋是在第二次測試的前一天早上。
    所以他和赫敏一起吃了早餐。
    赫敏一直憂心忡忡地看著他。
    時不時張嘴想說什麽,又馬上閉上。
    他們走到海格的課室。
    他親了她一下。
    然後朝著放底座的地方走去。
    他從底座上拿起蛋。
    在訓練室裏,海格正在給大家上關於鷹頭馬身有翼獸的課。
    他拿著蛋走到瀑布下的小湖邊。
    打開了它。
    蛋裏傳出一陣尖叫和咆哮。
    傳遍了整個地方。
    把所有人都嚇到了,連海格也不例外。
    不到一分鍾,所有人都圍到了他身邊。
    “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
    海格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問道。
    赫敏、羅恩還有其他幾個學生也在其中。
    他們肯定已經意識到這是那個蛋。
    所以寧願給他一點空間。
    但沒看到他們,哈利還是覺得有點奇怪。
    “謎題。”
    哈利說著把蛋合上。
    他現在明白為什麽赫菲對魔法語言那麽嚴厲了。
    因為那一刻,他懂一點法語,一點西班牙語,還有一點點中文。
    但對於魔法語言,他已經很懂美人魚的語言了。
    “聽起來像一種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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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納威臉色蒼白得像雪。
    老師,您知道嗎?
    哈利驚訝地說。
    在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塞德裏克打開過。
    聲音傳遍了整個地方。
    他花了很長時間才意識到。
    赫菲第一次高興地說。
    你也不是那麽笨。
    這對她來說很新鮮。
    蕾維興奮地說。
    而赫菲看起來很生氣。
    “不,這是用美人魚的語言寫的一首詩。”
    哈利肯定地說。
    他已經讀了很多遍,似乎也理解了一些詞。
    “上麵說什麽?”
    盧娜驚訝地看著蛋問道。
    如果我把它放進水裏,能更好地理解,可以嗎?
    哈利擔心地問。
    不行,你得自己全部解開。
    赫菲堅定地說。
    好吧
    哈利在心裏說。
    知道違抗老師們的命令是不可能的。
    所有人都看著他。
    “我隻聽懂了‘聲音、歌聲、重要、帶走、找到、前景、晚’這些詞。”
    哈利拿出一張羊皮紙,把它們記下來。
    “繼續上課,我會施一個靜音咒。
    這樣隻有我能聽到,其他人聽不到。”
    接著他拿出魔杖施了咒。
    當他張開嘴卻沒有聲音時,四周安靜下來。
    哈利又打開了蛋。
    把它放在一邊。
    聲音很煩人,但他忍著。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他一直在寫,試圖解開謎題。
    極其困難。
    隻有當他完成一行時,他才能完全理解蛋裏說的那句話。
    當他解開第五行時,他的眼睛幾乎要瞪出來。
    他的心髒轉了360度,然後緊緊地揪了起來。
    他合上蛋,讀了剛剛寫的那行。
    “我們帶走了你最珍視的東西。”
    哈利不顧赫菲的抱怨和她所有的命令,解除了咒語。
    跳進湖裏。
    把蛋放進去。
    猛地打開。
    聽到了一陣優美細膩的和聲。
    和從打開的蛋裏傳出來的外麵尖銳的叫聲完全不同。
    “當我們的聲音響起,來找我們。
    在大地上聽不到我們的歌聲。
    此刻請你思考這些話語,
    因為它們無比重要:
    我們帶走了你最珍視的東西,
    你有一個小時來找到。
    過了這個時間,前景黑暗!
    太晚了,就沒有出路。”
    哈利合上蛋,走到湖邊,想了一會兒。
    他的羊皮紙上直到第五行都是對的。
    但剩下的部分讓他更困惑了。
    “我們帶走了你最珍視的東西”。
    他本能地找他的魔杖、錢包和老師們。
    他們都在該在的地方。
    他想了很久,終於明白了。
    完全驚恐又困惑的他,手裏拿著蛋。
    渾身濕透。
    頭發貼在額頭上。
    到處濺著水。
    朝小天狼星走去。
    這是他下午上課的時間。
    他看了看教室裏,少了四個人。
    “赫敏、羅恩、達芙妮和秋去哪兒了?”
    哈利對著他的教父完全憤怒地喊道。
    “有求必應屋說鄧布利多找他們。
    我以為應該告訴你。
    但赫敏說讓你先解謎題。”
    小天狼星困惑地說。
    “他們走了多久了?”
    哈利一邊脫下完全濕透的夾克,一邊把蛋遞給小天狼星。
    “大概兩個小時。”
    他的教父接過蛋回答道。
    “怎麽了?”
    “該死。”
    哈利喊得很大聲。
    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我走了,小天狼星。
    你負責這裏。
    現在別讓任何人出去。
    我盡快回來。”
    沒聽任何其他的話,他急匆匆地跑出有求必應屋。
    一路跑向城堡。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寒冷的風刮在他臉上。
    湖水讓他開始感到沉重。
    但他不能停下來。
    他要找到他們。
    他渾身濕透地經過很多學生。
    有些人在笑。
    有些人隻是看起來很困惑。
    他來到守著通往阿不思·鄧布利多辦公室和校長室入口的滴水嘴獸那裏。
    “薄荷巧克力。”
    哈利對著它說。
    但什麽都沒發生。
    “薄荷巧克力!”
    他完全生氣地大喊。
    一群女生這時跑開了,好像他要發瘋了,她們沒猜錯。
    他對著雕像喊了好一會兒密碼。
    還施了幾個打開它的咒語。
    但都不管用。
    他感到絕望。
    無論如何都要進去。
    沒聽到老師們在他腦海裏的聲音。
    也沒聽到任何聲音。
    他舉起魔杖,集中了足夠的魔法。
    多到他感覺到魔杖的重量都變了。
    “霹靂爆......”
    哈利剛要念。
    但就在這時,麥格教授跑過來。
    在他能施咒之前拿走了他的魔杖。
    “哈利!你想幹什麽?”
    麥格教授的聲音完全變了調。
    “我現在就要進去!”
    哈利也有點變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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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這不是辦法!”
    教授回答,看起來很失望。
    “赫敏和羅恩在裏麵,我要求進去!”
    哈利非常堅定地說。
    “你試過密碼了嗎?密碼沒改。”
    教授翻了個白眼,生氣地看著他說。
    “試了無數次。”
    哈利輕蔑地看著滴水嘴獸說。
    教授顯得很奇怪。
    她轉向滴水嘴獸,說了密碼。
    滴水嘴獸微微動了一下,但僅此而已。
    教授又說了好幾次密碼,結果都一樣。
    “看,打不開。”
    哈利握緊拳頭,強忍著憤怒說。
    我會派一幅畫像去看看怎麽回事。
    別做傻事,哈利。
    教授說著走向最近的一幅畫像。
    哈利坐在走廊裏,充滿仇恨地看著滴水嘴獸。
    她差不多一分鍾後回來了。
    告訴了老師一些事。
    老師朝他走來。
    “對不起,哈利。
    但教授很忙,現在不能見你。”
    麥格教授用她一貫權威的語氣說。
    “‘我們帶走了你最珍視的東西’,蛋裏是這麽說的。
    他們帶走了赫敏、羅恩、達芙妮和秋。
    帶走了我最愛的人,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學生。”
    哈利更多是對自己說,而不是對老師說。
    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珍視的一切。”
    “這是第二次測試,哈利。
    你得做好準備……
    對不起,但你最好離開。”
    教授用溫和的語氣說。
    這反而讓哈利更生氣了。
    “‘你有一個小時來找到……
    過了這個時間,前景黑暗!……
    太晚了,就沒有出路。’”
    哈利站起來,仍然憤怒地看著滴水嘴獸說。
    “告訴鄧布利多教授。
    如果赫敏、羅恩、達芙妮或秋在這次測試中受傷。
    我會親自找所有評委算賬。
    我不會聽任何借口。”
    教授張了張嘴,但又閉上了。
    點了點頭。
    哈利不知道該怎麽辦。
    繼續往有求必應屋走。
    他弄亂了頭發。
    握緊拳頭。
    讓指關節發白。
    時不時發出嘎吱聲。
    哈利,你太衝動了
    蕾維用責備格裏芬的語氣說。
    你本可以處理得更好
    格裏芬不確定地說。
    這對哈利來說是他老師的新態度。
    你不聽我們的,隻是......
    赫菲看起來非常生氣地開口。
    我想怎麽做我知道......
    但他們告訴我要跟隨直覺,聽從內心......
    老師們,我很抱歉。
    但這次我準備為他們戰鬥,哪怕要強行通過
    哈利堅定地說。
    這時下午的下課鈴響了。
    一個教室裏走出一大群學生。
    哈利從他們中間穿過,看都沒看一眼。
    其中一個是德拉科·馬爾福。
    在他做點什麽之前,哈利伸腳絆了他一下。
    讓他臉朝下摔倒在地。
    沒回頭看他怎麽樣,哈利繼續跳上幾級樓梯。
    以免再被老師責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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