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一場噩夢:掙紮與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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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相信你,但你還沒有我們希望賦予你的力量,做事不假思索是很危險的
    蕾維再次用她慈母般的語氣說道。
    我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場噩夢
    哈利說著,稍稍釋放了一些自己的情緒。
    回到有求必應屋,大家都在廚房,但哈利上了自己的房間,躺了下來。
    他能在整個房間裏聞到赫敏的香氣,這讓他的心揪了起來。
    怎麽能讓這種事發生,怎麽能讓她因為自己又陷入危險。
    克魯克山跳上床,在哈利身邊喵喵叫,肯定是在問它的主人去哪兒了。
    “今天她不會回來了……但我向你保證,無論如何我都會把她帶回來”
    哈利對克魯克山說。
    它在枕頭上蜷成一團,開始咕嚕咕嚕叫。
    哈利撫摸著它的頭。
    自從換了地方,海德薇還在貓頭鷹棚裏,他經常去看她,還是很想念她。
    克魯克山跟他很親近,幾乎整天都在房間裏轉悠或者出去溜達。
    似乎有求必應屋任由它來去自由。
    赫敏每天晚上都會撫摸它,跟哈利說晚安。
    他坐在床上,現在不是回憶和消沉的時候,他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要解決。
    “當我們的聲音響起,來找我們,在大地上聽不到我們的歌聲”,他肯定得進入黑湖。
    但得在水裏遊一個小時才能找到他們,他怎麽能憋那麽久的氣?
    “愛”。
    他立刻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多比就在旁邊,看起來很擔心。
    “多比?你嚇到我了,出什麽事了?”哈利試圖表現得正常。
    “多比注意到親愛的女主人和主人的朋友沒來吃晚餐,多比想知道他們是否安好。”小精靈說著,坐在椅子上。
    “是他們抓走了多比,他們抓走了赫敏和羅恩,還有達芙妮和秋。他們有危險。”哈利看著地麵,努力思考著。
    “我得進入黑湖去救他們。”
    “多比想知道主人是否知道怎麽做。”多比看起來有點擔心地說。
    “我想我會用泡頭咒,但我遊泳太慢了,湖又太大,我得想辦法在湖裏以很快的速度移動一個小時。”哈利說著,同時覺得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也開始問自己為什麽把謎題留到今天。
    要是德思禮一家教過他遊泳,一切都能解決,但他們從來不讓他進遊泳池。
    隻有在學校他才有機會這樣玩,而且水也不深。
    他們倆想了一會兒。
    “腮囊草!”小精靈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興奮地說。
    “它們很稀有,而且很難培育,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成熟。”哈利回憶著從書上學到的知識說。
    “我們有成熟的腮囊草,主人,小隆巴頓先生一個月前讓多比幫忙找腮囊草的芽。”多比說著朝門口跳去。
    “多比聽說他有一本書講這個,想種一些,也許能給主人一些。”
    “真的嗎,多比?”哈利說著走向客廳找納威。
    “是的,主人。”多比說著,跳上幾級台階跟上他的步伐。
    到了客廳,大多數人都在,哈利看了看大家。
    大多數人都在忙著看海報,聊天爭論,但納威正坐著吃廚房的蛋糕。
    “納威。”哈利走近他說。
    “哈利,怎麽了?”納威放下蛋糕,笑著對他說。
    “多比跟我說你在幫他弄腮囊草。”哈利說著在他對麵的椅子上坐下。
    “是啊,我一直在種,多比能幫我真是太好了。”納威笑著對小精靈說,小精靈也回以微笑。
    “你為什麽問這個,哈利?”
    “我需要它們,能給我一些嗎?”哈利懇求納威,納威瞪大了眼睛,差點噎著。
    “我想可以,哈利。”納威想了想說。
    “等它們成熟的時候。”
    哈利不敢相信,它們還沒成熟,怎麽可能,才種了一個月。
    不過也許納威不是多比拿到的那天種的。
    “什麽時候能成熟?”哈利問,感覺希望在他麵前漸漸消失。
    如果沒有腮囊草,他就得用泡頭咒,然後用“旋風咒”來移動。
    “明天早上,我想。”納威有點害怕地說。
    “種的腮囊草……”
    “淡水和鹽水的都有,不管成熟要多久。”哈利笑著說。
    他等著睡覺,但在床上翻來覆去,剛閉上眼睛又睜開,希望能看到赫敏在那裏。
    他不斷嚐試入睡,但心裏想的隻有救他的女朋友。
    絕望中,他又把錢包裏的東西都拿了出來,仔細挑選,檢查是否完好,心不在焉地整理著。
    一副滿是按鈕和小輪子的望遠鏡,他記得很清楚,馬上拿起來對著眼睛,按下一個按鈕。
    一片漆黑,完全漆黑,但能聽到一些聲音。
    “以後再跟我說,哈利,該睡覺了,你看起來就像哭泣的桃金娘。”接著是一陣笑聲,還有他自己的臉,不過更疲憊,頭發也更長。
    他花了一會兒才學會怎麽用所有的按鈕,慢慢地看回去,發現很多地方這個設備隻錄到了他的夾克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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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移動功能的時候,它會移動到幾百個地方,一點一點地看。
    他倒回去播放整個錄像。
    那裏有赫敏坐在他身邊看魁地奇世界杯。
    “哈利,你要是不按正常速度看比賽,會錯過很多精彩的。”
    她說著笑著慶祝特洛伊得分,他看到錄像裏的自己傻傻地笑著看著她,他想當時自己也是這種眼神。
    他繼續播放,快速跳過比賽的大部分,努力回憶發生了什麽。
    很容易就想起來克魯姆佯攻沃羅,或者保加利亞的擊球手把一個追球手打下。
    每次聽到赫敏的聲音,他的心都揪起來,很想不再看下去,但內心深處卻叫他繼續。
    比賽結束,成千上萬的人朝出口走去,他看到自己在遠處牽著赫敏的手,摟著羅恩的脖子往外走。
    他轉過去看其他人,就在這時他發現了。
    錄像裏有奇怪的東西,就像電視信號不好,到處都是黑白的點,還有不同的線條甚至圓圈。
    閃閃坐的長凳那裏有這種扭曲,就在克勞奇先生坐過的地方,他暫停錄像,圍著這個奇怪的地方轉,試著按按鈕。
    逐幀播放隻顯示出無法理解的金色字母,不是他和赫菲見過的任何符文或語言。
    你們知道這些字母是什麽意思嗎哈利問他的老師們,以確保自己問得完全正確。
    我覺得這不是某種語言,更像是錄製時用的魔法出了問題。可能被什麽東西幹擾了赫菲也帶著擔憂的語氣說。
    你知道,哈利,就像你黑魔法防禦術老師的那隻眼睛,那隻眼睛能看穿隱形衣,雖然我懷疑這和那個有點像,隻是靜電或者某種特定的顏色蕾維清楚地說,感覺她比平時更專注。
    話說回來,為什麽你和塞德裏克說話的時候,他好像沒看到你?格裏芬問,這也是哈利剛剛想到的疑問。
    可能是魔法物品不想讓他看到,或者因為它以前屬於別人,所以和原來的主人聯係更緊密……可能有幾百種原因蕾維有點不耐煩地對格裏芬說。
    很奇怪,克勞奇先生的名字出現在地圖上,他能把我的名字放進火焰杯,但為什麽?他有什麽意圖?他是食死徒嗎?哈利問他的老師們。
    不知道三個人一起回答。
    他繼續觀察那個扭曲,再次播放錄像,停在他們都往外走的那個點。
    那個點變得更大,或者說更高,因為看起來像一個橢圓形的小丘。
    他慢慢地和閃閃一起往前走,突然一切都變黑了,幾乎什麽都看不見。
    他在場地裏移動,想知道發生了什麽,直到來到一片森林,馬上明白在一條黑線和一個圖像之間變得模糊,這是錄製的極限。
    他在他認為扭曲會出現或者可能出現的地方移動,但沒有任何結果。
    一直到營地發生騷亂,不停地觀察周圍,尋找黑白點或者任何能表明它可能在附近的東西。
    “你就是個普通的格蘭傑。”德拉科的聲音從一邊傳來,他馬上轉頭,麵前有三個人。
    赫敏倒在他身邊的地上,德拉科在幾棵樹上,而他正試圖幫助當時的朋友。
    “肮髒的豬玀。”赫敏馬上說,哈利笑了,雖然錄像裏的自己看起來很驚訝。
    他快進錄像,因為不想再聽德拉科說話,更願意停在赫敏罵他的畫麵上。
    一直到他想起,就在不久之後,閃閃會出現,看起來非常糟糕。
    他隻是繼續看著自己背起赫敏,她對他微微一笑,閃閃跑過來,後麵是攝魂怪,猛地攔住她,讓她摔倒在一邊。
    他跟著扭曲一直到最後它停在一棵傾斜的樹上。
    “……時間和距離也許幾分鍾內……或者幾秒鍾內就會耗盡……”哈利說完,扶著赫敏的腳。
    那個東西離得很近,非常近,它沒有離開,隻是觀察了一會兒,看到他在地上挖東西,拿出一個冰冷的東西,然後撕開襯衫把它放在指定的位置。
    “你什麽時候學會急救的,哈利?”赫敏好奇地問。
    哈利不再聽了,因為看到扭曲本能地朝他們移動,每秒鍾都在縮短距離。
    馬上錄像裏的哈利轉頭“誰?用魔杖指著某個地方,“誰在那兒?”,幾秒鍾過去了,他盯著那個扭曲,看到魔杖尖發出魔法。
    他靠近觀察各個角度,甚至試圖看魔法下麵,但什麽都沒有。
    他繼續播放錄像,天空被一道幽靈般的綠色光芒照亮,接著發生了他熟悉的、經曆過的事情。
    看到赫敏被鎖鏈鎖住,那個人在嘲笑,來回走動,而當時的自己完全沒用,錄像裏的憤怒他還記憶猶新。
    馬上錄像裏的自己舉起魔杖,直接對著扭曲,馬上二十幾道金色光芒出現,而那個扭曲似乎在猶豫要不要離開,接著魔法朝他飛來,爆炸了。
    那個東西迅速移動,哈利追著它進了森林,希望它不要跑遠,什麽都看不到。
    他慢慢地停下來,從身上拿掉一些東西,清楚地看到那是一件隱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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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頭發像稻草、眼睛黑色、目光銳利、相當憔悴的男孩冷冷地笑著,舉起魔杖,一秒鍾後消失了。
    哈利倒回錄像,一遍又一遍地看那個男孩,試圖把他印在自己的瞳孔裏。
    那個人是伏地魔計劃的一部分,他對赫敏施了魔法,在這一切瘋狂中這是個謎。
    他慢慢地回到發現赫敏的空地,他們倆坐著,專注地看著對方。
    “哈利,這不是你的錯。我參與進來是因為我願意,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永遠不會丟下你。
    而且哈利,如果那個魔法是對我施的,我相信你也會做同樣的事。
    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從那棵樹上掉下來,我們就能趕到門鑰匙那裏,什麽都不會發生,我……我……對不起,哈利,真的。”
    赫敏流下一滴眼淚,他用雙手捧著她的臉,慢慢靠近,親了她,親了一秒。
    但赫敏用胳膊摟住他的脖子,回吻他。
    他摘下望遠鏡,放在一邊,必須把她帶回來,一定要救她。
    他閉上眼睛,慢慢處理每一件事,離第二次測試還有幾個小時,他會全力以赴去救赫敏、羅恩、達芙妮和秋。
    哈利在黑湖裏遊著,把頭伸進水裏想看點什麽,但隻是一片漆黑,他開始覺得冷了。
    他頭頂上的火弩箭沒有人騎著在飛,他一次又一次地把頭伸進水裏,絕望地想看到點什麽。
    幾隻手抓住他的腳,開始把他往下拉放開我!”哈利幾乎絕望地喊道。
    他好好看了看周圍,是赫敏、羅恩、達芙妮和秋,他們的皮膚發白,開始有了綠色的色調,眼睛呆滯,手腳上都長出了小水藻。
    而且他們的力氣比哈利想象的大得多。
    “什麽?”哈利驚訝地說,不再掙紮。
    赫敏傷心地看著他,“為什麽沒找到我們,哈利?為什麽拋棄我們?”她的聲音像水聲,幾乎是尖叫。一絲鮮血從她嘴裏流出來。
    “不是的,赫敏,我會救你的。”哈利朝她伸出雙臂,但他們把他越拉越深。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為什麽這樣對我,哈利?”羅恩說著,抓住他的襯衫,更用力地拉他。
    “我信任你,你讓我失望了,波特。”達芙妮說著,嘴裏噴出一股黑水。
    “不是,我……我……我……”哈利說,但他開始沉入湖中,身體無法在水麵上保持平衡,他們的力量超乎常人。
    “是時候了……”赫敏的聲音似乎更像水聲,也更清晰了。
    他的肺開始進水,一側身體疼痛,他竭盡全力,但他們把他往黑湖的黑暗深處拖得越來越深。
    是時候了,哈利。我會等你的赫敏的聲音在他腦海裏清晰地響起。
    哈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房間裏,渾身是汗,本能地轉頭看赫敏,就像每天早上一樣,但這次隻有一個空蕩蕩的位置,除了她,沒有人能填補。
    他坐起來準備,卻站不起來,睡意一次又一次襲來,他毫無辦法。
    門開了,他抬頭看,也許一切隻是一場噩夢,赫敏會走進來讓他開始解謎題,但走進來的隻是多比?多比?帶著微笑,但哈利笑不出來,心裏還是很擔心。
    “早上好,主人,多比給您拿來了進湖的衣服。”多比說著把衣服放在哈利身邊,然後馬上走出房間。
    哈利穿上平時的校服,把所有東西都留在房間裏,除了魔杖和戴著老師們的項鏈,望遠鏡放在一邊。
    等赫敏回來他會給她看他看到的,出門前他拿起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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