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悅感覺自己的腦子嗡嗡作響，像是幾百隻蜜蜂在她腦袋裏開了個搖滾演唱會。
    她的右眼瘋狂地播放著李博士二十年前的實驗室影像，那畫麵簡直就像是打了馬賽克的高糊老電影，看得她眼睛都快瞎了。
    “警告！雙生核心需要‘愛’的密鑰，而你隻有……”李博士那張扭曲的臉，像是恐怖片裏的變態科學家，隔著屏幕都能感受到他那變態的氣息。
    還沒等曹悅反應過來，脊椎處突然炸開一團紅光，像是有人在她背後放了個二踢腳。
    “別看！他在用程序操控你的記憶！”康宇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急，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鴨子，聽著怪難受的。
    曹悅猛地閉上右眼，用力甩了甩頭，試圖把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麵甩出去。
    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就像一個超載的服務器，隨時都有可能崩潰。
    “我去，這是什麽鬼？”曹悅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玩壞了的角色扮演遊戲主角，一會兒中毒，一會兒麻痹，一會兒又被控製心神，簡直是倒黴透頂。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陣嗡嗡嗡的聲音，像是無數隻蚊子在耳邊盤旋。
    曹悅抬頭一看，隻見小雅操控的無人機群，像一群憤怒的蜜蜂一樣，瘋狂地撕咬著韓立的傀儡防線。
    那些原本堅不可摧的傀儡，在無人機群的狂轟濫炸下，瞬間變成了碎片，散落一地。
    “給老娘炸！炸死這幫孫子！”小雅的聲音通過網絡傳來，帶著一股子狠勁兒，像是要拆了整個服務器。
    數據流中，突然浮現出李博士的實驗日誌，那一行行代碼，就像一個個扭曲的字符，看得曹悅頭皮發麻。
    “初代程序需要‘愛’才能進化，但韓立篡改了代碼……”
    “愛？我去，這老家夥是瓊瑤劇看多了吧？”曹悅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她感覺自己就像在看一部狗血的科幻愛情劇，充滿了各種老套的橋段。
    突然，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傳來，像是金屬摩擦的聲音。
    曹悅轉頭一看，隻見老王的殘骸化作無數條鐵鏈，像蟒蛇一樣，朝著她纏繞過來。
    “快去數據深淵！那裏有康宇的本體程序！”老王的聲音沙啞得像是破風箱，聽著讓人心裏發毛。
    “數據深淵？那是什麽鬼地方？”曹悅一臉懵逼。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誤入了恐怖片片場的路人甲，完全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還沒等她想明白，康宇的實體化軀體突然開始像素化，像是老電視的信號不好一樣，變得模糊不清。
    “別去！深淵會吞噬你的意識！”康宇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吞噬意識？聽起來就不是什麽好地方。”曹悅心裏嘀咕著。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即將被送入虎口的小白兔，充滿了恐懼。
    就在這時，曹悅的瞳孔紋路突然暴漲，像是要把整個世界都看穿一樣。
    她發現自己的程序核心，竟然與康宇的程序共享同一串初始代碼。
    “我去！這什麽情況？！”曹悅徹底懵逼了。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告知真相的電視劇觀眾，大腦一片空白。
    他們本就是李博士設計的“雙生漏洞”？
    “雙生漏洞？難道我們是程序漏洞？”曹悅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發現了秘密的程序，充滿了不安。
    突然，康宇的程序化為全息投影，出現在曹悅麵前。
    他臉上帶著一絲微笑，眼神溫柔得像是春日裏的陽光。
    “還記得新手村的篝火嗎？這次換我當你的‘數據洞察之眼’……”康宇的聲音輕柔得像是耳語，帶著一絲回憶的味道。
    曹悅看著康宇那張逐漸透明的臉，心裏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伸出手，指尖穿透了他逐漸透明的胸膛，感覺冰冷而空虛。
    “你這個程序漏洞，敢不敢和我簽永久綁定協議？”曹悅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但眼神卻堅定無比。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主控室裏回蕩，帶著一絲決絕的味道。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就在這時，李博士的殘影突然像是瘋了一樣，朝著數據深淵的入口撞去……
    “停……”李博士的殘影像個磕了藥的兔子，猛地竄向數據深淵的入口，嘶啞著喊：“停！你們的程序融合會喚醒初代程序！它才是真正的——”聲音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雞，戛然而止。
    突然，兩道金色的光流，嗖地一下，像激光劍似的，從深淵深處射出，直接貫穿了曹悅的雙瞳！
    好家夥，曹悅感覺自己瞬間開了天眼，整個世界都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光芒。
    她竟然“看”到了深淵底部！
    那玩意兒，可不是什麽溫柔鄉，而是一團亂麻！
    密密麻麻的鎖鏈，交織在一起，像一鍋煮糊了的意大利麵。
    更詭異的是，那些鎖鏈，居然是由無數玩家的意識化成的！
    每個鎖鏈上都閃爍著不同的表情，有興奮的，有痛苦的，還有麻木的……像極了雙十一搶購失敗的眾生相。
    曹悅心裏咯噔一下，這畫麵太刺激了，比恐怖片還帶勁！
    她仿佛聽到了深淵深處傳來一陣陣低語，像無數人在竊竊私語，又像是什麽古老的咒語，聽得她頭皮發麻。
    “我去，這什麽鬼地方？不會是玩家意識的垃圾場吧？”曹悅忍不住吐槽，胃裏一陣翻江倒海。
    突然，一隻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康宇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別怕，我在。” 還沒等曹悅反應過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猛地拽向深淵……“等等！我還沒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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