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枝，各表一枝。當呂冰雪母子四人坐在一起吃午飯的時候，何大清做完飯走到了市府後勤采購科。
    “何師傅，您怎麽有空過來啊？！”采購科科長曹勇看到何大清笑著打起了招呼。
    何大清走到了曹勇的麵前，掏出煙盒，抽出兩支煙遞了一支給曹勇問道：“怎麽？！還在為采購東西發愁？！”
    曹勇接過煙，歎了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咱們這邊經費緊張，可不像那些大廠，財大氣粗。”
    何大清說道：“我大兒子的情況，你也知道。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他跟我說，現在很多沿海農村，家家戶戶都存著不少魚幹之類的東西。我琢磨著，雖然魚幹之類的肉少。不管怎麽說也是肉。而且這玩意兒營養價值高。咱們這邊離津門不遠。”
    “哎呦！何師傅，你這真是幫我解決大問題了！”大家都是明白了，不用何大清明說，曹勇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了。曹勇笑著說道：“何師傅，我這就派人去那邊看看。爭取盡快把東西采購回來。”
    “成！那你忙吧！我先回後廚了。別忘了過來吃飯！”說罷何大清轉身向辦公室外走去。
    下午兩點鍾多一點，何大清下班了。下了班，何大清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往自己幾個師兄弟那邊轉一圈，提醒他們囤糧。至於他們聽不聽，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不過何大清的這些師兄弟人都挺不錯。至少都聽勸，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年三十。何雨柱一家五個人圍坐在了一起。看著桌上琳琅滿目的菜，何大清說道：“這幾年過年吃團圓飯，就差柱子你。現在你回來了，咱們家人也齊了。”
    何雨柱笑著拿起了桌上的酒瓶，往何大清麵前的杯子裏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麵前的杯子也滿上。隨後何雨柱看向了呂冰雪。
    呂冰雪說道：“把你屋裏的那瓶葡萄酒拿出來，給娘倒一杯。”
    “成！我這就拿！”說罷何雨柱跑出了廚房。過了一會兒，何雨柱拿著一瓶葡萄酒回來了。當著呂冰雪的麵，何雨柱打開賠瓶蓋，然後從靠牆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套玻璃酒具。何雨柱把葡萄酒倒進了醒酒杯當中，過了一會兒，何雨柱又把醒酒杯當中的葡萄酒倒進了呂冰雪麵前的玻璃杯裏。
    呂冰雪拿起玻璃杯，問道：“柱子，我們家什麽時候有這東西的？！”
    何雨柱回答道：“娘，這套酒具是我在戰場上繳獲的戰利品。”
    何雨水問道：“哥，這我能喝嗎？！”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雨水，你還小，現在不能喝酒。等你成年了，哥一定不攔著你。而且每天都陪著你喝。咱們現在喝汽水。這東西甜甜的，保證你喜歡喝。”說罷何雨柱動作麻利的打開了兩瓶汽水，給了何雨水和何雨坤一人一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桌上隻剩下了何雨柱、何大清和呂冰雪。何雨水早就已經吃完飯帶著何雨坤去院子裏放鞭炮了。
    聽著外麵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何大清說道：“柱子，雖然你現在不做勤行。但是咱們老何家的看家本事，你不能不學。等一會兒，你那些幹的鮑魚、海參和魚翅出來。我教你怎麽泡發這些東西。另外今天晚上反正要守夜，咱們不浪費時間，我教你吊高湯。年初四你對象上麵。你爹我親自掌勺，讓你們嚐嚐什麽叫正宗的譚家菜！”
    何雨柱笑著打趣道：“爹，這規格可夠高的。以後雨水和雨坤他們對象上門，你給他們吃什麽呀？！”
    何大清白了一眼，說道：“那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呂冰雪問道：“柱子，過了年，你們廠還招人嗎？！”
    何雨柱回答道：“招人是招，不過我們廠隻招退伍軍人、軍烈屬或者軍屬。其他人目前不在考慮範圍。除非是懂技術的。”接著問道：“娘，你問這個幹什麽？！”
    呂冰雪回答道：“你娘我現在不是區婦聯主任。過年前，我們摸了一下區裏的婦女情況。很多人家裏生活都挺困難的。我就想著能不能幫她們解決工作問題。就算不是正式工，臨時工也可以。有收入，家裏生活就能改善一下。”
    何雨柱說道：“娘，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現在的工作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再說了，我們廠又不是紡織廠。招太多女工，根本就沒辦法安排。”
    何大清附和道：“媳婦，現在臨時工一個工位差不多要兩百塊錢起步，正式工要五百塊起步。就算柱子幫你解決了這些人的工作。萬一這些婦女娘家人至少他們有工作了，會不會去他們那邊鬧？！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有的人扛不住，把工作轉給了他們娘家哥哥或者弟弟，他們的日子不是又回到以前了嗎？！難道你再給他們安排工作？！“
    何雨柱說道：“娘，這麽做就壞規矩了。再說了，娘你是婦聯主任，不是街道辦主任。這事可不歸你管。”
    呂冰雪歎了口氣，說道：“想要做些事情真不容易。”
    何雨柱說道：“娘，當務之急不是給他們找工作。而是讓他們識字。隻有有了文化，找工作才容易。我們廠除了掃地和食堂後廚幫廚不需要文化。其他的都要文化。”
    呂冰雪拿起玻璃杯把裏麵的酒一口喝了下去，說道：“我知道接下來怎麽做了。”
    晚上八點鍾多一點，何家這頓團圓飯結束了。收拾完桌子，何雨柱回房拿了拿了一些幹貨回到了廚房。何大清檢查了一下何雨柱拿來的東西，說道：“不錯！這麽好的東西，我也有些年沒見了。雖然我經常去婁老板家裏做飯。現在的他，也拿不出這麽好的幹貨了。”
    何雨柱聽到何大清提到婁半城，很快就想到了婁曉娥。何雨柱知道他這輩子不可能跟婁曉娥再有交集。不過看在電視劇裏婁曉娥給他何雨柱生了一個兒子的份上，何雨柱打算幫他們一把。何雨柱說道：“爹，你下次如果有機會再去婁老板家裏做飯。你看到婁老板勸他去港城。”
    何大清愣了愣，問道：“柱子，你是不是聽到什麽風聲了？！”
    何雨柱回答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婁老板畢竟過去號稱婁半城。就算他低調，很多人都盯著他。現在他們就在等一個契機。我覺得最多也就十年，那些人等的契機就要來了。婁老板對你不薄。咱們不能雪中送炭，也不能落井下石。必要的提醒還是要有的。至於他聽不聽，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何大清眼珠子一轉，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我心裏有數了。到時候我會提醒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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