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點了點頭，回答道：“主任，您放心吧！我們心裏有數！”
    周主任接著問道：“你們廠現在有什麽困難嗎？！”
    錢正凱說道：“周主任，我們廠目前的困難就是地方太小了。你也知道，我們廠現在除了負責研製以外，還要兼顧生產。我們廠先後進過兩次擴建，但是現在還是不夠用。你看能不能把我們廠周圍的土地再給我們一些？！”
    周主任說道：“你們廠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開會也研究過。但是四九城的情況你們也都知道。不可能再給你們土地建廠。隻能你們自己想辦法。必要的時候可以肩負，就像把家電生產線分出去一樣。”
    何雨柱說道：“周主任，就算是薅羊毛也不能盯著我們廠這一隻羊身上薅吧？！就算我們羊毛再長再多，也經不起你們這麽薅下去？！我們廠現在除了車輛生產線，其他的都沒有了。如果讓我們把車輛生產線再讓出去。我們廠工人將來吃什麽？！喝西北風嗎？！”
    周主任輕歎了口氣，心裏暗道：“看來還真被呂洪濤那小子說對了！何雨柱這是要撂挑子啊！”接著周主任安撫道：“何雨柱同誌！冷靜！要冷靜！我們沒有想要繼續薅你們廠羊毛的意思！”
    何雨柱說道：“既然沒有想要薅我們廠羊毛的意思，那麽就把從我們廠分出去的家電廠歸還我們廠。家電廠離我們廠不遠。他們的工廠麵積也不算小。給我們正好可以增加一下我們廠的車間數量。”
    周主任笑著說道：“這個你跟我說沒用。家電不歸我們管。不過你如果打算另起爐灶，繼續做家電，我沒有意見。我想部裏的其他領導也不會有意見。”
    何雨柱這時想起了改開初期，航天部下屬廠也生產過冰箱。難道軍工廠就不能生產民用東西了？！何雨柱盯著周主任看了幾秒鍾，說道：“我們廠有這個技術。繼續生產沒有問題。不過我們廠缺工人。還缺技術員。希望部裏能夠支援一些工人和技術員給我們廠。”
    錢正凱這時愣住了，他有些摸不清楚何雨柱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隻要在邊上配合，等周主任走了之後再問何雨柱。錢正凱附和道：“是啊！周主任，本來我們還指望每年能夠分一些大學生。現在大學什麽情況，您也清楚。分來的那些工農兵大學生根本不懂技術。不知道他們這幾年大學是怎麽讀的。前一段時間部裏分給我們三個工農兵大學生，現在還在我們廠技校學基礎知識呢！”
    周主任想了想，問道：“何雨柱，既然你們廠那麽缺人。有幾個人，雖然問題沒有二樓那些人嚴重，但是都在其他廠的農場監督勞動。不知道你們敢不敢要這些人？！“
    何雨柱和錢正凱對視了一眼，何雨柱說道：“周主任，你隻要敢把人弄來，我就敢用他們。我們廠的安全問題你不用擔心！”
    周主任聽到何雨柱說到“安全”兩個字，頓時樂了。之所以現在沒有人找何雨柱麻煩，就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曙光機械廠廠長是一個愣頭青。把他惹急了，他敢帶著全副武裝的人主動找上門。而且人家手裏還有“免死金牌”。
    周主任說道：“成！我回去就幫你辦這事！那些工農兵大學生，你們也別為難他們了。讓他們明天去部裏報到。我另外給他們安排去處！”
    “是！”何雨柱和錢正凱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周主任接著提醒道：“別忘了！明天去大新看地方！”
    何雨柱笑著回答道：“周主任，您放心！這事絕對忘不了。”
    把周主任送走之後，錢正凱和何雨柱回到了辦公室。錢正凱喝了一口茶，說道：“柱子，你小子膽子可真夠大？！你難道沒有發現周主任是在給門下套？！”
    何雨柱回答道：“你當我傻啊？！雖然他給我們下套，他何嚐不是在保護那些人。現在是一隻羊是放，一群羊也是放。多來幾個，也無所謂。這就叫虱子多了不怕咬，債多不愁！”接著何雨柱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門口的安保力量要加強。不能讓人鑽了空子，把咱們老底抄了。”
    錢正凱問道：“柱子，你接下來真的打算生產家電？！”
    “為什麽不？！”何雨柱回了一句，說道：“既然上級同意我們建飛機製造分廠。那麽咱們就對咱們廠進行第三次重組。原來的車輛製造車間保留。所有跟飛機有關的生產線，等那邊廠房造好，全部搬過去。等飛機製造線搬走之後，對象現有的空餘車間和倉庫進行改造。咱們廠接下來生產冰箱、彩電、空調、四喇叭錄影機！”
    錢正凱說道：“柱子，工人怎麽辦？！”
    何雨柱回答道：“工人好辦！原來那些製造家電的工人不是還在咱們廠裏嗎？！把他們調回家電生產線。如果還不夠，就從家屬裏麵找一些。咱們廠不是有很多工人的子女上山下鄉了嗎？！把他們全部弄回來！”
    錢正凱笑著說道：“你小子這算盤打的真好！你們做，咱們廠的工人要記你一輩子的好！”
    何雨柱說道：“我不要他們記我的好！隻要他們賣力幹活！別跟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摻和到一起！”
    錢正凱說道：“我這就去發通知，讓單位裏有孩子在上山下鄉的下班前到人事處報名拿條子！”接著錢正凱回過神，問道：“柱子，現在把他們弄回來是不是早了點？！”
    “早什麽早？！你以為他們來了就能幹活？！還要去技校培訓！培訓個幾個月，等車間弄好了就能上班。這樣兩不耽誤！”說罷何雨柱點起了一支煙抽了起來。
    錢正凱附和道：“還是你小子腦子好使！我這就通知廠裏的人！”說罷錢正凱風風火火的向辦公室外走去。
    正準備敲門的沐旭釉看到錢正凱急匆匆的樣子，忍不住問道：“廠長，老錢這是怎麽啦？！你沒惹他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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