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答道：“我怎麽可能惹他生氣呢？！他是去辦好事了！”
    沐旭釉心裏的八卦之火瞬間燃燒了起來，問道：“辦什麽好事啊？！”
    何雨柱說道：“我讓他把咱們廠裏在外麵上山下鄉的職工子弟全部弄回來！”
    “這是好事啊！”沐旭釉回了一句，忽然反應了過來，問道：“廠長，不是職工子弟，工人直係家屬可以嗎？！”
    何雨柱想了想，點頭道：“可以！但是有一點，隻能是親的兄弟姐妹。不能是親戚家的！”
    “廠長！你真是幫了我的大忙了！”說罷沐旭釉想起了正事，說道：“廠長，這是今年下半年的采購預算，你看一下！”
    何雨柱接過文件夾，說道：“老錢去廠廣播室了。你去找他一下，跟他說一下直係親屬的事情。”
    “好！那你慢慢看！”說罷早就急不可耐的沐旭釉立刻跑出了何雨柱的辦公室。
    等沐旭釉走後，何雨柱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打開文件夾認真的看了起來。過了大約二十多分鍾，各個車間裏的喇叭聲音響了起來，接著就響起了錢正凱的聲音。當錢正凱宣布把上山下鄉的職工子弟和親屬召回曙光機械廠的時候，工人們沸騰了。曙光機械廠有上萬職工。平均兩個人裏麵，就有一個子女去外地上山下鄉。原來他們不知道外麵的情況，但是那些家裏條件還算不錯的回來探親的時候，外麵的情況大家都知道了。誰不想自己的子女能夠早點回來？！
    下午四點半的下班鈴聲剛剛響起，有子女或者兄弟姐妹在外麵插隊的，都跑向了人事處。人事處的人早就做好了準備，空白的用工單早就已經敲好公章。一直忙活到晚上八點鍾，人事處的人才下班。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剛到辦公室，錢正凱已經坐在辦公室裏喝茶了。何雨柱看到錢正凱笑眯眯的樣子，問道：“事情辦妥啦？！”
    錢正凱回答道：“都辦妥了！我們一共發出去一萬兩千七百二十八張用工單。”
    何雨柱說道：“咱們的職工廠的職工子弟大多數都是高中畢業或者初中畢業。放在剛解放那會兒，這些都是知識分子。”
    錢正凱說道：“人招來了。但是老師怎麽辦？！”
    何雨柱手往下麵指了指，說道：“那些人在休養。不用幹活，讓他們當一段時間老師沒問題吧？！另外把咱們廠的那些高級工全部排一個表，讓他們輪著給那些人上課。不管怎麽說！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裏教會他們基礎。至於他們裏麵成績優異的。我打算給他們開小灶。靠山山倒，靠別人還要看別人的臉色。咱們廠現在有那麽多懂技術的，不利用一下，說不過去。讓他們把這些人培養出來，成為我們廠以後的技術骨幹！”
    其實何雨柱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改開做準備。雖然現在離1977年的高考還有五年。但是那些人畢業都要到1982年了。別人能等，何雨柱可等不起。
    在外地上山下鄉的曙光機械廠的職工子弟和職工直係親屬，接到家裏的電報，都去公社開回城的證明，同樣是四九城出來上山下鄉的人見此情景都眼紅了，紛紛給家裏寫信，詢問招工的事情。
    很多廠被曙光機械廠這麽一搞都陷入了被動。有的廠長書機氣不過，就把曙光機械廠告了。何雨柱反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也不怕他們。部裏派人來詢問，何雨柱大膽的承認了這個事，然後說他們廠缺工人。咱們廠是軍工廠，招外麵的人萬一混進來敵特怎麽辦？！隻能用自己人。對於曙光機械廠來說，自己人不外乎部隊轉業的。軍屬和廠裏的職工子弟。
    一晃眼，一個星期過去了。這天正好是星期四，下午三點鍾多一點，何雨柱從車間回來，看到老錢坐在辦公室裏，笑著打趣道：“哎呦？！老錢，這幾天你到哪裏去了？！”
    老錢回答道：“你小子放一把火就不管了。我這不，幫你在滅火。”
    何雨柱愣了愣，問道：“怎麽跟我有關係啊？！”
    錢正凱說道：“剛起風的時候，很多工廠的廠長書機子女都去上山下鄉了。外地的情況你也清楚，就算再好，也比不上四九城。他們聽說我們廠大規模招人。這不，就把主意打到我們這裏來了。”
    何雨柱問道：“老錢，這段時間你許諾出去幾個工作崗位啊？！”
    錢正凱笑著回答道：“你當我傻啊？！就一頓酒就想從我手裏拿到用工單？！沒門！我是菜也吃了，酒也喝了。隻不過我是喝醉了，什麽事情都不清楚。”
    “你啊！真是老奸巨猾！”何雨柱回了一句，走到了辦公桌前，拿起了杯子，說道：“來錢，我給你兩天假。你好好的陪陪嫂子，下個星期一你去大新待幾天，看看那邊的工地建設情況。”
    錢正凱明白何雨柱的意思，笑著說道：“成！我跑一趟。順便給他們拉些糧食和肉過去。也算我們廠的一些心意！”
    何雨柱說道：“這事你看著辦吧！不用跟我說！”
    “柱子！”晚上五點鍾多一點，何雨柱帶著葉芸瑤剛進門就被自己老娘叫住了。何雨柱停好自行車問道：“娘，什麽事啊？！”
    呂冰雪問道：“你們廠在大規模招人？！”
    何雨柱回答道：“是有這麽一回事。不過這次招的都是職工子弟和在外麵上山下鄉的直係親屬。”接著問道：“怎麽啦？！是不是有人找你開後門？！”
    呂冰雪回答道：“你娘是什麽人，你還不知道嗎？！找我開後門的都被我頂回去了。不過你王姨的老二和老三都在外麵。”
    何雨柱想了想，說道：“你讓王姨給他們家兩個孩子發一封電報，讓他們先回來，其他的我來幫他們處理。”接著問道：“我張叔現在什麽情況？！”
    呂冰雪回答道：“沒有查出問題，讓他靠邊站了。每天在區裏大院裏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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