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女鬼膽子很大啊！一定是隻新鬼。”
    林凡現在對鬼很熟悉，甚至可以說，比對人還要熟悉。
    不管是在這個世界，還是以前的九叔世界。
    他跟鬼怪在一起的時間，都要比跟活人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
    鄭約翰手裏拿著兩個信封，對那個年輕人道：“阿明！這是張小瑜的保險金，這是你這個月的薪水，包括七天的帶薪假期。
    看在一場賓主關係，你算幫我一個忙。用最短的時間消失，我不想多見你一秒鍾！”
    阿明接過那個信封，一張臉比吃了黃連還難看。
    “老板……”
    鄭約翰猛地轉過頭：“還有！我也不想再聽到你的聲音！你現在馬上離開這裏！”
    女鬼叉著腰，飄到鄭約翰身後，似乎還想整他。
    林凡連忙走上去：“鄭先生！”
    鄭約翰轉過頭：“警官，請到我辦公室來。”
    女鬼歪頭看向林凡，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
    林凡來到鄭約翰的辦公室，在他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鄭約翰也要往椅子上坐，那個女鬼就站在他身後，把他的椅子拉開了。
    林凡伸出手指一勾，那把椅子又移了回來，鄭約翰順利坐到了上麵。
    女鬼很意外，她好奇的朝四周看去，似乎在尋找破壞她惡作劇的人。
    鄭約翰整理了一下衣服：“這位警官怎麽稱呼？”
    林凡略一點頭：“特別事件調查科主管林凡，不知鄭先生找我們，有什麽事？”
    鄭約翰有些不好意思的搓著手：“林警官啊，你有沒有看電視？”
    林凡隨口答道：“沒有。”
    女鬼眼珠一轉，抬手拍了下鄭約翰的後腦勺。
    鄭約翰晃了晃腦袋：“那真是太遺憾了！我在電視上的表演，大家都很喜歡……”
    林凡拿出一張道符，屈指一彈，道符飛到了鄭約翰額頭上。
    他馬上恢複了清醒，看著掛在麵前的符紙，他很驚訝。
    “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有這個？林警官，我剛才怎麽了？是不是又亂說話了？”
    林凡肯定的回道：“是的，你又被鬼打了頭。”
    “鬼？那隻鬼還在這裏？”
    鄭約翰嚇得跳了起來，兩步跑到林凡身邊，拉住了他的衣袖。
    “林警官救我！”
    看到林凡的操作，女鬼也很驚訝。如果是經驗豐富的老鬼，此時肯定落荒而逃了。
    可惜她是隻新鬼，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
    兩次惡作劇都失敗，她明白是林凡在搞破壞，氣呼呼的瞪著林凡。
    林凡對付鬼怪很有經驗，他一直沒有正眼看女鬼。
    這隻女鬼還以為林凡也看不到她，飄到林凡身後，準備找機會整他。
    林凡對鄭約翰道：“不用擔心，我們處理這種事情很專業。
    根據我的經驗，鬼很少會無緣無故的整人。你想想看，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麽壞事，得罪了鬼？”
    鄭約翰一副義正詞嚴的樣子：“林警官，我鄭約翰從來不做壞事。隻是這個……”
    他拿出剛才的信封，那裏麵是張小瑜的保險金。
    “這個女孩之前，在我們這裏買過保險，後來跳樓自殺了。
    按照我們保險業的規矩，自殺死亡，是不能支付賠償的。
    可是那個女孩不服氣，就跑來找我……”
    這家夥就是個奸商。
    就算女孩真是出了意外，在他這裏，也要硬說成自殺，這樣就可以少付錢。
    林凡對他伸出手：“把保險檔案給我看看。”
    鄭約翰在之前剛剛看過，就在桌子最上麵。
    他拿起那份保險檔案遞給林凡。
    林凡翻看了一下，那上麵的照片，跟剛才女鬼的樣子一模一樣。
    “原來你叫張小瑜。”
    鄭約翰還在旁邊嘀咕：“這件事真的不怪我，這份賠償金，也是出於人道主義……”
    “我知道了，處理這種事我們很有經驗。”
    林凡拿出一小瓶牛眼淚：“是不是自殺，問問她就行了。給你，把這個抹在眼皮上。”
    “這是什麽啊？”
    “牛眼淚，抹到眼皮上，就能看到她了。”
    鄭約翰臉都嚇白了：“不要！我不想看到她，肯定青麵獠牙的很可怕！
    要賠償金給她就是了，這點錢我不在乎。”
    “這關係到張小瑜的清白，必須要當麵說清楚！”
    林凡收起牛眼淚，又拿出了紙人：“既然你不想看到她，還有其他辦法。”
    “張小瑜，到這上麵來！”
    林凡伸手一抓，身後的張小瑜化作虛影，飛到了紙人上。
    這次他沒讓紙人變大，還是原本的大小，隻有三寸高。
    隻是麵目模樣，變成了張小瑜的樣子。
    “欸？這就是那個女鬼？”
    鄭約翰看著桌子上的小人，“林警官，我們燒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