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空】小師弟,他不負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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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比武場上的小狐狸
    宗門比武前夜,空盤腿坐在自己小院的石桌上,對著月光擦拭一柄短劍。劍身映出他微微上揚的嘴角——明天就是七宗比武的日子,各宗精英弟子都會上場。
    &34;這麽高興?&34;熒從牆頭翻進來,手裏拎著一壺酒,&34;偷了大師兄的桂花釀,喝不喝?&34;
    空眼睛一亮,隨即又板起臉:&34;女孩子少喝酒。&34;
    &34;得了吧。&34;熒翻了個白眼,自顧自倒了一杯,&34;明天你打算怎麽玩?繼續裝柔弱?&34;
    空接過酒杯,任由清冽的酒液滑過喉嚨:&34;什麽叫裝?我本來就很柔弱。&34;
    熒差點被酒嗆到:&34;上個月是誰一個人放倒了三個魔修?&34;
    &34;那是他們太弱。&34;空晃著酒杯,月光在琥珀色的液體中碎成點點銀光,&34;明天可都是各宗精英...&34;
    熒突然湊近,盯著他的眼睛:&34;哥,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這段時間你幾乎撩遍了各宗使者,現在又對比武這麽上心...&34;
    空笑而不答,仰頭飲盡杯中酒。他當然不會告訴妹妹,自己需要確認一件事——各宗的核心功法是否如那本古籍記載的那樣,能夠相互共鳴。
    次日清晨,比武場四周早已圍滿了各宗弟子。七色彩旗在風中獵獵作響,中央的擂台由整塊白玉雕成,上麵刻滿了防護符文。
    空穿著璃月仙宗標準的白色練功服,腰間係著一條金色絲絛,看上去比平日多了幾分英氣。他站在璃月弟子隊列中,目光掃過對麵各宗代表——蒙德的溫迪正對他眨眼;須彌的艾爾海森麵無表情;楓丹的那維萊特站得筆直;而至冬的達達利亞則毫不掩飾地盯著他看。
    &34;第一場,璃月對蒙德!&34;
    空沒想到自己會被第一個叫上場,更沒想到對手是溫迪。綠衣詩人手持一柄細劍,笑吟吟地走上擂台。
    &34;請多指教啦,小師弟。&34;溫迪行了個劍禮。
    空回禮,心中快速盤算。蒙德劍宗以輕靈多變著稱,而溫迪作為吟遊詩人,劍法中必然融入音律節奏...
    鑼聲一響,溫迪的劍已如清風般拂來。空側身避開,手中短劍畫出一道弧光。兩人身影交錯,劍刃相擊發出清脆鳴響,竟如樂曲般有節奏。
    十招過後,空突然變招,短劍脫手飛出。溫迪一驚,下意識去擋,卻見空身形一轉,接住回旋的短劍,劍尖已抵在溫迪喉前。
    &34;承讓。&34;空收劍後退。
    溫迪愣了一下,隨即大笑:&34;妙啊!這招叫什麽?&34;
    &34;飛燕回翔。&34;空微微一笑,轉身下台時,餘光瞥見鍾離微微頷首,而魈的眼中閃過一絲讚許。
    接下來的幾場比試,空如有神助,連敗三名對手。每次他都用不同的方式取勝——對須彌弟子時以巧破力;對楓丹代表時以快打慢;對稻妻武士時以柔克剛。每場勝利都引來陣陣喝彩,而空隻是謙遜地行禮,仿佛那些精妙招式都是僥幸。
    &34;下一場,璃月對至冬!&34;
    達達利亞一個空翻躍上擂台,水刃在陽光下閃著寒光:&34;終於等到你了,小狐狸。&34;
    空眉頭一跳——這個稱呼...看來妹妹沒說錯,自己確實得了這麽個外號。
    &34;達達利亞師兄。&34;空行了個禮,&34;請手下留情。&34;
    達達利亞咧嘴一笑:&34;我可不會像其他人那樣放水。&34;
    鑼聲響起,達達利亞的水刃已如暴雨般襲來。空連連後退,心中暗驚——至冬武宗的功法果然霸道,每一擊都帶著刺骨寒意,若非擂台有防護陣法,恐怕四周都會結冰。
    二十招過後,空漸漸摸清了達達利亞的路數。這位至冬武癡看似狂放不羈,實則招式嚴謹,每一式都留有後手。但空也發現了一個破綻——達達利亞太想在他麵前表現,每次出招都會不自覺地看向他的反應。
    &34;分心了,師兄。&34;空突然貼近達達利亞耳邊低語,同時短劍劃過對方腰間束帶。
    達達利亞急忙後退,束帶卻已斷開,外袍鬆散開來。場下頓時響起一陣哄笑。
    &34;你——&34;達達利亞臉上閃過一絲惱意,隨即又笑了,&34;有意思!&34;
    接下來的比試,達達利亞明顯認真了許多。他的水刃在空中劃出複雜軌跡,寒氣凝結成冰晶,封堵空的退路。空被迫硬接幾招,手臂被震得發麻。
    又一次交鋒後,空突然停下,眼中泛起水光:&34;你看不起我?&34;
    &34;什麽?&34;達達利亞收勢不及,水刃擦過空的手臂,劃開一道淺淺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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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為什麽不用全力?&34;空咬住下唇,聲音微微發顫,&34;因為我是最小的弟子,所以連比試都要讓著我嗎?&34;
    達達利亞徹底慌了:&34;不是!我隻是怕傷到你...&34;他急忙散去水刃,上前查看空的傷勢。
    就在這一瞬間,空眼中狡黠一閃,一個旋身來到達達利亞背後,短劍輕輕點在他後心:&34;你輸了。&34;
    達達利亞僵在原地,隨即大笑轉身:&34;你騙我?&34;
    空歪著頭,哪還有半點委屈模樣:&34;兵不厭詐嘛,達達利亞師兄。&34;
    場下爆發出熱烈掌聲。達達利亞非但不惱,反而眼中光彩更盛:&34;你真是太有趣了...&34;他伸手想拉住空,卻被一道青色身影隔開。
    &34;比試結束。&34;魈冷冷道,將空護在身後。
    達達利亞挑眉:&34;這位是...?&34;
    &34;我師兄,魈。&34;空從魈身後探出頭,&34;他很凶的,你最好別惹他。&34;
    魈回頭瞪了空一眼,卻見他突然皺眉,身子晃了晃。
    &34;腳...&34;空輕吸一口氣,&34;好像扭到了。&34;
    話音未落,達達利亞和剛趕來的溫迪同時伸手去扶。魈卻直接轉身,將空打橫抱起。
    &34;我自己能走...&34;空小聲抗議。
    &34;閉嘴。&34;魈的聲音不大,卻讓達達利亞和溫迪都停下了動作。
    被魈抱著一路穿過人群,空能感覺到無數目光投向他們。他把臉埋在魈肩頭,假裝羞怯,實則在偷笑。
    &34;裝夠了嗎?&34;走到無人處,魈突然開口。
    空抬頭,正對上魈金色的眼眸。那雙眼仿佛能看透一切偽裝,讓空有一瞬間的心虛。
    &34;...真的有點疼。&34;空小聲說,這次不是裝的。剛才最後一轉確實扭到了腳踝,隻是沒他表現的那麽嚴重。
    魈歎了口氣,輕輕將他放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蹲下身檢查他的腳踝。常年握槍的手意外地輕柔,指尖的溫度透過皮膚傳來,讓空心跳莫名加速。
    &34;沒什麽大礙。&34;魈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些許藥膏塗抹在空泛紅的腳踝上,&34;別亂動。&34;
    藥膏清涼,很快緩解了疼痛。空看著魈專注的側臉,突然想起小時候每次受傷,都是這個寡言的師兄默默照顧他。
    &34;魈師兄。&34;空輕聲喚道。
    &34;嗯?&34;
    &34;你對我真好。&34;
    魈的手頓了頓,沒有抬頭:&34;...別多想。&34;
    空正想再說什麽,一陣腳步聲傳來。熒氣衝衝地走來,雙手叉腰站在兩人麵前。
    &34;哥!你又來了!&34;熒咬牙切齒,&34;比武就比武,幹嘛又裝可憐?現在整個宗門都在傳至冬的達達利亞欺負你!&34;
    空無辜地眨眼:&34;我沒裝啊,真的扭到了。魈師兄可以作證。&34;
    魈默默收起藥瓶,起身站到一旁,表示不參與這場兄妹爭執。
    &34;你知道達達利亞現在多尷尬嗎?&34;熒繼續道,&34;還有溫迪師兄,特意去找醫師要來藥膏,結果...&34;
    &34;熒。&34;空突然正色,&34;你覺得我是在戲弄他們?&34;
    &34;難道不是?&34;
    空搖搖頭:&34;我是在觀察各宗功法。比武是最能看清一個人底細的機會。&34;他看向自己的腳踝,&34;達達利亞的&39;寒霜訣&39;確實厲害,若非我故意引他分心...&34;
    &34;所以你承認你是故意的!&34;熒抓住話柄。
    空自知失言,立刻換上委屈表情:&34;我是說...我確實用了點策略...&34;
    &34;夠了!&34;熒打斷他,&34;別再戲弄別人了。那些人沒一個簡單的,萬一...&34;
    &34;萬一什麽?&34;空歪著頭,&34;他們還能吃了我不成?&34;
    熒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麽,最終隻是歎了口氣:&34;隨你吧。但別怪我沒警告過你。&34;她轉身離去,背影寫滿無奈。
    魈看著熒走遠,突然開口:&34;她說得對。&34;
    空驚訝地抬頭——魈很少主動發表意見。
    &34;各宗使者此來,不止為交流。&34;魈的聲音很低,&34;尤其是至冬...&34;
    &34;我知道。&34;空收起玩笑表情,&34;正因如此,我才要接近他們。&34;他站起身,試探性地動了動腳踝,&34;好了,不疼了。我們回去吧,下午還有比試呢。&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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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魈沒有動:&34;你下午還要上場?&34;
    &34;當然。&34;空眨眨眼,&34;我可是璃月代表。&34;
    &34;你的腳...&34;
    &34;小傷而已。&34;空走了幾步,突然一個踉蹌。
    魈瞬間出現在他身側,穩穩扶住他。空順勢靠在他肩上:&34;不過...如果魈師兄願意背我回去的話...&34;
    魈沉默片刻,最終轉過身蹲下。空開心地趴上去,雙臂環住魈的脖子。他看不見魈的表情,但能感覺到對方耳尖的溫度。
    &34;魈師兄。&34;
    &34;嗯。&34;
    &34;如果...我是說如果,&34;空的聲音很輕,&34;有一天我做了很過分的事,你會生氣嗎?&34;
    魈的腳步沒有停:&34;會。&34;
    &34;哦...&34;空有些失落。
    &34;但我會原諒你。&34;魈補充道。
    空收緊手臂,將臉埋在魈的肩膀上,藏起自己上揚的嘴角。
    回到比武場時,下午的比試已經開始。空從魈背上下來,一瘸一拐地走向璃月弟子所在的區域。鍾離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麽,隻是遞來一杯熱茶。
    &34;謝謝師兄。&34;空捧著茶杯,小口啜飲。
    鍾離目視前方擂台,聲音很低:&34;玩夠了?&34;
    空差點嗆到:&34;師兄說什麽呢...&34;
    &34;腳。&34;鍾離指了指,&34;傷得真是時候。&34;
    空放下茶杯,歎了口氣:&34;怎麽你們都看出來了,就那些外人...&34;
    &34;因為他們被你迷惑了。&34;鍾離終於轉頭看他,琥珀色的眼眸深不見底,&34;但記住,迷惑獵物的人,自己也可能是別人的獵物。&34;
    空心頭一凜,正想追問,場下突然爆發出一陣歡呼。達達利亞剛剛擊敗了一名稻妻武士,正朝看台方向揮手。空不確定他是在向誰揮手,但還是禮貌性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比試,空安靜地坐在席位上觀察。他注意到艾爾海森幾乎一招就解決了對手;那維萊特的招式嚴謹得像在執行某種程序;而溫迪...空眯起眼,那個看似隨性的吟遊詩人,每次出劍的角度都精確得可怕。
    日落時分,比武大會暫告一段落,明日將繼續進行。各宗弟子陸續離場,空也起身準備回去,卻被達達利亞攔住了去路。
    &34;小狐狸,晚上有空嗎?&34;橙發青年笑容燦爛,&34;我帶了至冬的特製蜜酒,一起嚐嚐?&34;
    空正要回答,身後傳來一聲輕咳。魈不知何時站在了他身後,麵色冷峻。
    達達利亞挑眉:&34;這位師兄也要一起?&34;
    &34;他不喝酒。&34;魈冷冷道。
    空夾在兩人中間,突然覺得這場麵有些好笑:&34;多謝邀請,達達利亞師兄。不過我今天確實有些累了,改日吧。&34;
    達達利亞看起來有些失望,但還是讓開了路:&34;那就說定了,改日。&34;
    離開比武場,魈一直沉默地走在空身側。夕陽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織在一起。
    &34;魈師兄。&34;空突然開口,&34;如果...我是說如果,我想嚐嚐至冬的蜜酒...&34;
    &34;不行。&34;魈斬釘截鐵。
    &34;為什麽?&34;
    &34;...酒裏有東西。&34;
    空猛地停步:&34;什麽意思?&34;
    魈也停下來,金色的眼眸在夕陽下如同燃燒的火焰:&34;至冬的蜜酒,會讓人說真話。&34;
    空心頭一震——魈怎麽知道?而且,這是否意味著...
    &34;你一直在監視他們?&34;空試探性地問。
    魈沒有直接回答:&34;回房休息吧。你的腳需要靜養。&34;
    空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答案。他點點頭,與魈道別後走向自己的小院。轉過回廊時,他回頭看了一眼——魈依然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望著遠方,仿佛在守護著什麽,又仿佛在警惕著什麽。
    空關上院門,背靠著門板長舒一口氣。他抬起手,指尖凝聚出一縷淡淡的金光——那不是璃月仙宗的功法,也不是今天比武場上見過的任何一種。金光中隱約有符文流轉,複雜而古老。
    &34;看來...&34;空自言自語,&34;得加快進度了。&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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