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水國初臨與舊敵重逢
    風花節結束後的第三天，蒙德城外的風起地上，空一行人正在做最後的道別。
    "真的不再多留幾天嗎？"溫迪撥弄著琴弦，語氣中帶著不舍，"蒙德的美酒你們還沒嚐遍呢~"
    太宰治笑著搖搖頭："再喝下去，小矮子就要變成酒鬼了。"
    "你說誰是酒鬼！"中也瞪了他一眼，然後轉向溫迪，"多謝款待，但我們想去看看這個世界其他地方的風景。"
    空檢查著行裝："我們先去璃月，然後乘船前往楓丹。鍾離先生已經幫我們安排好了向導。"
    派蒙飛在空中，興奮地手舞足蹈："聽說楓丹的法庭審判就像戲劇表演一樣精彩！還有水上芭蕾！"
    溫迪突然湊近空，在他耳邊輕聲道："路上小心。我感覺到風中有不安的氣息...愚人眾可能還沒放棄。"
    空點點頭，握住溫迪的手："等送太宰先生和中也先生回去後，我會立刻回來找你。"
    溫迪眨眨眼："這可是你說的~要是食言，我就寫一百首嘲笑你的詩歌傳遍七國！"
    在歡笑與告別聲中，一行人踏上了前往璃月的路途。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小徑上，形成斑駁的光影。太宰治走在最前麵，時不時停下來觀察路邊的野花或昆蟲，像個好奇的孩子。
    "你能不能走快點？"中也抱怨道，"照這個速度，天黑都到不了璃月港。"
    太宰治回頭做了個鬼臉："急什麽，旅行就是要享受過程啊~"
    空看著兩人鬥嘴，不禁莞爾。自從風龍廢墟一戰後，太宰治和中也之間的關係明顯緩和了許多，雖然表麵上還是互相嘲諷，但眼神和肢體語言已經透露出不一樣的親密。
    派蒙飛到空身邊，小聲說："空，你有沒有覺得太宰先生最近變得...不太一樣了？"
    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像沒那麽刻意偽裝自己了。"
    "就像...摘掉了一部分麵具？"派蒙歪著頭比喻道。
    確實如此。空注意到太宰治的笑容不再總是那種完美的假笑，有時會流露出真實的疲憊或愉悅。而中也在太宰治麵前也不再總是暴躁易怒，偶爾會顯露出罕見的溫柔一麵。
    傍晚時分，璃月港的輪廓終於出現在視野中。夕陽下的港口美得令人屏息，千帆林立，遠處的群山上雲霧繚繞。
    "哇..."即使是見多識廣的太宰治也不禁發出讚歎，"比照片上看到的還要壯觀。"
    中也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凝視著這座依山傍海的城市："建築設計很精妙...既考慮了防禦功能，又不失美感。"
    派蒙得意地挺起小胸膛："璃月可是商業之都！待會兒帶你們去吃最好吃的海鮮！"
    剛進入城門，一個熟悉的身影就迎了上來——鍾離正站在三碗不過港前，身邊還站著一個陌生的白發少年。
    "旅途順利否？"鍾離微微頷首，目光掃過眾人。
    空點點頭："多虧了您的指引。"
    鍾離側身介紹身旁的少年："這位是楓原萬葉，將擔任你們前往楓丹的向導。"
    名為萬葉的少年上前一步，溫和地行禮："久仰大名，旅行者。這兩位就是來自異世界的客人吧？"
    太宰治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萬葉："你好呀~我是太宰，這位是中也。"
    中也簡單點頭致意。萬葉的裝束很特別，和服外罩著現代風格的短外套，腰間別著一把太刀，整體給人一種跨越時代的奇妙感覺。
    "萬葉先生是稻妻人，但常年航海，對楓丹也很熟悉。"鍾離解釋道，"他將護送你們安全抵達楓丹，並協助處理相關事宜。"
    萬葉謙虛地笑了笑："不敢當。隻是受朋友所托，略盡綿力。"
    派蒙好奇地繞著萬葉飛了一圈："你的耳朵上為什麽掛著兩個紅色的東西？是裝飾品嗎？"
    萬葉摸了摸耳墜："這是"神之眼"，象征著元素力的認可。"
    太宰治突然伸手碰了碰萬葉的耳墜："能借我看看嗎？"
    令人驚訝的是，當太宰治的手指接觸到神之眼的瞬間，那紅色的光芒突然消失了！萬葉驚訝地後退一步："這是...？"
    "啊，抱歉~"太宰治收回手，"我的能力是"人間失格"，可以無效化一切特殊能力。"
    神之眼很快恢複了光芒。萬葉若有所思地看著太宰治："有趣的能力...不受元素力體係限製，卻能影響它。"
    鍾離輕咳一聲："天色已晚，諸位不妨先用膳休息，明日再詳談行程。"
    當晚，眾人在璃月港最好的客棧住下。晚餐時，萬葉詳細介紹了楓丹的情況：
    "楓丹以正義與審判聞名，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大人掌管著整個司法體係。最近那裏在舉辦一場國際機械博覽會，各國使團都會出席。"
    "機械博覽會？"中也來了興趣，"展出什麽類型的機械？"
    "從日常用品到軍工器械都有。"萬葉回答，"據說還有來自至冬的先進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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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和派蒙交換了一個警惕的眼神——至冬意味著愚人眾。
    太宰治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愚人眾會在那裏出現？"
    萬葉點點頭："幾乎可以肯定。但請放心，楓丹的法律極其嚴格，即使是愚人眾也不敢公然造次。"
    晚飯後，眾人各自回房休息。空剛準備入睡，突然聽到窗外有輕微的響動。他警覺地抓起劍，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
    一個橘色頭發的青年正蹲在窗台上，藍色的眼睛在月光下閃閃發亮。
    "達達利亞？！"空驚呼出聲，立刻擺出戰鬥姿態。
    "別緊張，夥伴~"達達利亞跳進房間，做了個投降的手勢，"這次我不是來打架的。"
    派蒙被吵醒了，看到達達利亞立刻躲到空身後："愚人眾的執行官！你怎麽在這裏？"
    達達利亞聳聳肩："聽說你們要去楓丹，特地來送個消息。"他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小心散兵。他上次失敗後，博士給了他新的"玩具"。"
    空握緊劍柄："為什麽要告訴我們這些？"
    "因為..."達達利亞露出一個複雜的笑容，"即使是惡人也有自己的原則。散兵和博士的計劃...越界了。"
    "什麽計劃？"空追問。
    達達利亞搖搖頭："具體我不清楚，但涉及到你們那兩個異世界朋友。"他走向窗口，"言盡於此，夥伴。楓丹見~"
    說完，他向後一仰，消失在夜色中。
    空立刻去找太宰治和中也，把達達利亞的警告告訴他們。
    "看來我們很受歡迎啊~"太宰治半開玩笑地說，但眼神已經變得銳利。
    中也冷哼一聲："來多少打多少。"
    萬葉也被驚動了，聽完情況後建議道："既然如此，我們最好改變原定路線。我知道一條秘密水路，可以避開愚人眾的耳目。"
    第二天黎明時分，一行人悄悄離開了璃月港。萬葉帶領他們來到一處隱蔽的小碼頭，那裏停靠著一艘造型奇特的小船——船身細長，兩側有類似魚鰭的裝置。
    "這是"浪船"，楓丹的最新發明。"萬葉自豪地介紹，"速度是普通船隻的三倍，而且可以短時間潛水。"
    太宰治像孩子見到新玩具一樣興奮地圍著船轉圈："太棒了！能讓我駕駛嗎？"
    "不行！"中也一把揪住他的後領，"你想把我們都沉到海底嗎？"
    萬葉笑著搖搖頭："駕駛需要特殊訓練。不過我可以演示一下它的功能。"
    浪船確實如萬葉所說，速度快得驚人。離開璃月海域後，船兩側的"魚鰭"展開，整艘船短暫潛入水下，避開了一艘掛著至冬旗幟的大船。
    派蒙趴在舷窗上，驚歎道："我們像魚一樣在水裏遊！"
    經過一天的航行，傍晚時分，一片全新的陸地出現在海平麵上——楓丹，水之國度。
    與其他國家不同，楓丹的主城依水而建，高大的建築群倒映在平靜的湖麵上，無數橋梁和水道??接著各個區域。最引人注目的是城市中央那座巨大的建築，形狀像是一個天平。
    "那就是楓丹最高法院。"萬葉指著那座建築，"所有重要審判都在那裏進行。"
    船緩緩駛入港口。與璃月港的繁忙不同，楓丹的港口井然有序，穿著製服的警衛在各處巡邏。
    "楓丹人注重規則和秩序。"萬葉解釋道，"在這裏，請務必遵守當地法律，哪怕是最細微的規定。"
    太宰治誇張地歎了口氣："聽起來好無聊~"
    "無聊總比進監獄好。"中也白了他一眼。
    剛下船，一個穿著華麗製服的官員就迎了上來："歡迎來到楓丹。請出示你們的入境許可。"
    萬葉遞上一份文件，官員仔細檢查後點點頭："楓原先生，您的住所已經安排好了。最高審判官大人明早想見您和您的...朋友們。"
    空警覺起來："最高審判官為什麽要見我們？"
    官員禮貌地回答："例行公事而已。所有異國重要訪客都會受到接見。"
    安頓好住處後，萬葉提議去城裏轉轉。楓丹的街道幹淨整潔，行人衣著考究，處處體現著這個國家對"美"與"秩序"的追求。
    "這裏的人走路都像在跳舞~"派蒙模仿著路人優雅的步伐，逗得大家忍俊不禁。
    轉過一個街角，一座噴泉廣場出現在眼前。噴泉中央的雕像是一位手持天平的女性，水流從天平兩端均勻流下。
    "正義女神像。"萬葉介紹道，"楓丹的象征。"
    太宰治突然停下腳步，目光鎖定在廣場另一側："哎呀呀，看來我們被"歡迎"了。"
    眾人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散兵正靠在一家咖啡館的外牆上，好整以暇地朝他們舉杯致意。更令人不安的是，他身邊站著達達利亞，兩人似乎在交談什麽。
    "要過去嗎？"中也的拳頭已經握緊。
    萬葉按住他的肩膀："在楓丹城內動武會被立即逮捕。"
    "過去看看。"空做出決定，"但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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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一行人走近時，達達利亞立刻露出燦爛的笑容："夥伴！真巧啊！"
    "巧？"派蒙氣鼓鼓地飛上前，"你明明是在等我們！"
    散兵冷笑一聲："腦子不大，直覺倒挺準。"
    達達利亞拍了拍散兵的肩膀："別這麽刻薄嘛~"然後轉向空，"我是來當和事佬的。散兵有話要對你們的異世界朋友說。"
    太宰治挑了挑眉："哦？洗耳恭聽~"
    散兵直起身，目光在太宰治和中也之間遊移："博士對你們的能力融合現象很感興趣。他提議...合作。"
    "合作？"中也嗤之以鼻，"像對待實驗品那樣合作？"
    "別急著拒絕。"散兵的聲音降低了幾分，"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為什麽偏偏是你們被卷入這個世界？為什麽你們的能力會產生那種反應？"
    太宰治的笑容淡了幾分："你知道原因？"
    "比我更了解的人就在楓丹。"散兵意味深長地說，"最高審判官那維萊特...他掌握著你們想知道的一切。"
    說完，散兵轉身離去。達達利亞朝眾人聳聳肩："考慮一下吧，夥伴們。有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萬葉皺起眉頭："事情比想象中複雜。那維萊特大人怎麽會牽扯進來？"
    空思索著散兵的話："明天會見最高審判官時，我們得格外小心。"
    太宰治卻一反常態地沉默著，目光深遠。中也看了他一眼，難得沒有出言諷刺，隻是輕輕碰了碰他的手臂："喂，別想太多。"
    太宰治回過神來，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隻是在想...如果那位審判官真的知道些什麽，我們或許能搞清楚這次旅行的意義。"
    夜色漸深，楓丹的街燈一盞盞亮起，將城市映照得如同夢境。在這片美麗的水上都市中，一場關乎兩個世界命運的暗流正在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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