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風花驚變與暗湧陰謀
    風花節當天的蒙德城洋溢著前所未有的歡慶氣氛。街道兩旁擺滿了鮮花攤位，空氣中彌漫著甜蜜的糕點香氣，吟遊詩人們在各處演奏著歡快的樂曲。
    空一行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主幹道上，派蒙興奮地飛在前麵，手裏已經抓滿了各種小吃。
    "這個烤肉串太好吃了！還有這個蘋果蜜餞！"派蒙嘴裏塞得鼓鼓的，含糊不清地說著。
    中也環顧四周，難得地露出放鬆的表情："比想象中熱鬧。"
    太宰治走在中也身側，時不時故意用手肘碰碰他："小矮子要不要騎在我脖子上看遊行？視野更好哦~"
    "想死嗎？"中也瞪了他一眼，但語氣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充滿敵意。
    溫迪走在空旁邊，手指輕輕勾著戀人的小指："待會兒花車遊行時，我有驚喜給你~"
    空好奇地看向溫迪："什麽驚喜？"
    "說出來就不叫驚喜了。"溫迪調皮地眨眨眼，然後突然壓低聲音，"對了，你有沒有覺得...我們被跟蹤了？"
    空警覺地環顧四周，但隻看到歡樂的人群："沒有發現可疑人物..."
    "可能是我想多了。"溫迪笑了笑，但眼神依然警惕。
    花車遊行即將開始，廣場上已經擠滿了觀眾。溫迪作為風花節特邀吟遊詩人，需要提前去準備表演。
    "我去去就回~"溫迪在空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小心散兵，我感覺到他的氣息了。"
    空點點頭，目送溫迪消失在人群中。他轉身想提醒其他人，卻發現派蒙也不見了。
    "派蒙？"空四下張望，"她剛才還在這裏..."
    太宰治指了指遠處的甜品攤："剛才看到小白飄往那邊去了。"
    "我去找她。"空剛邁出一步，突然聽到一聲熟悉的尖叫——是派蒙的聲音！
    "空——！救命——！"
    空的心猛地一沉，循聲衝向廣場邊緣的小巷。太宰治和中也也立刻跟上，三人衝進巷子，看到了令人心驚的一幕——
    派蒙被紫色的雷電鎖鏈捆住，懸浮在半空中掙紮。散兵悠閑地靠牆站著，手中把玩著太宰治的那條繃帶。
    "放開她！"空拔出劍，劍鋒直指散兵。
    散兵輕蔑地笑了笑："別緊張，我隻是想和你們做個交易。"他的目光移向太宰治，"確切地說，是和這位異世界的來客。"
    太宰治上前一步，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你想要什麽？"
    "你的能力。"散兵直截了當地說，"準確地說，是你那能消除一切能量的"人間失格"的特殊應用。"
    中也握緊拳頭，紅光開始在周身閃爍："放開那個小東西，否則我把你揍進牆裏。"
    散兵不為所動，隻是輕輕收緊鎖鏈，派蒙發出一聲痛呼："我建議你們別輕舉妄動。這個小家夥可承受不了太多雷電。"
    空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到底想幹什麽？"
    "很簡單。"散兵打了個響指，空中浮現出一幅地圖——是風龍廢墟的立體投影，"那裏有一個特殊的空間節點，需要太宰治的能力才能打開。"
    "為什麽是我們？"太宰治問，"你們愚人眾不是有很多能人異士嗎？"
    散兵的表情微妙地變化了一下："因為那個節點隻對"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有反應。"他頓了頓，"打開它，我就放了你們的朋友；拒絕的話..."鎖鏈上的雷光增強，派蒙痛苦地扭動著。
    "住手！"空大喊，"我們答應你！"
    散兵滿意地笑了："明智的選擇。一小時後，風龍廢墟見。"他鬆開鎖鏈，派蒙掉了下來，被空穩穩接住。等他們再抬頭時，散兵已經消失無蹤。
    派蒙抽泣著抱住空的脖子："空...派蒙好害怕..."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空輕拍著派蒙的背，然後嚴肅地看向太宰治和中也，"這明顯是個陷阱。"
    "但我們必須去。"太宰治沉聲道，"那個散兵不是開玩笑的類型。"
    中也點點頭："我聯絡一下港黑那邊...哦，該死，聯絡不上。"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總之不能坐以待斃。"
    "我們得告訴溫迪。"空說，"但表演馬上就要開始了..."
    太宰治思考片刻："這樣，空君你留下來通知溫迪先生，我和小矮子先去風龍廢墟探探路。"
    "不行！"空堅決反對，"太危險了！"
    "放心~"太宰治又掛上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我可是很擅長周旋的。而且中也的重力操控在開闊地帶很有優勢。"
    中也冷哼一聲，但沒反對這個計劃："我們會留下標記，你們跟上來就行。"
    空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同意："一定要小心！"
    風龍廢墟比上次來時更加陰森。烏雲密布的天空下，古老的建築殘骸如同巨獸的骨架，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太宰治和中也謹慎地前進，遵循著散兵留下的紫色雷光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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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覺得他到底想要什麽？"中也低聲問。
    太宰治搖搖頭："不清楚，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他突然停下腳步，"等等...你聽到了嗎？"
    遠處傳來機械運轉的嗡嗡聲，還有人的說話聲。兩人隱蔽地靠近聲源，看到了令人震驚的一幕——
    散兵站在一個巨大的圓形平台中央，周圍環繞著數十台奇怪的機器。更令人不安的是，平台上方懸浮著一個漆黑的洞口，正是之前把空他們卷入這個世界的空間裂縫的放大版！
    "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嗎？"散兵冷聲問道。
    幾個愚人眾成員恭敬地行禮："一切就緒，大人。隻等您啟動裝置。"
    "很好。"散兵抬頭望向那個黑洞，"很快，我們就能打開通往"那邊"的穩定通道了。"
    太宰治和中也交換了一個震驚的眼神。中也壓低聲音："他們想建立兩個世界的永久通道？"
    "不止如此..."太宰治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聽他們的意思，似乎是要入侵我們的世界。"
    就在這時，散兵突然轉頭看向他們的藏身處："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
    兩人知道行蹤暴露，幹脆走了出來。太宰治故作輕鬆地揮揮手："下午好呀~這個黑洞裝修得很別致嘛。"
    散兵冷笑一聲："隻有你們兩個？看來那個旅行者不夠重視你們啊。"
    "少廢話。"中也周身泛起紅光，"你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告訴你們也無妨。"散兵張開雙臂，"我們要打開一扇門，一扇通往資源豐富的新世界的大門！提瓦特的元素力與你們世界的異能結合，將產生前所未有的力量！"
    太宰治眯起眼睛："然後呢？愚人眾想要征服兩個世界？"
    "征服？多麽粗俗的詞匯。"散兵輕蔑地說，"我們隻是...合理利用資源罷了。"
    中也怒不可遏："你當我們世界的人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嗎？"
    "難道不是麽？"散兵反問，"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們那邊連像樣的超自然力量都沒有，全靠幾個所謂的"異能者"支撐。"
    太宰治突然笑了："看來你們的調查不夠全麵啊。"他向前一步，"有沒有想過，為什麽選中我和中也？"
    散兵微微皺眉："...什麽意思？"
    "意思是..."太宰治的眼神變得危險，"你們惹錯人了。"
    話音未落，中也猛地發動攻擊，重力操控下的碎石如同子彈般射向散兵！同時太宰治衝向那些機器，試圖用"人間失格"關閉它們。
    散兵輕鬆避開了中也的攻擊，雷光在他手中凝聚："愚蠢！"一道閃電劈向太宰治，卻被突然出現的岩盾擋下。
    "抱歉來晚了~"溫???的聲音從空中傳來，他???空乘著風場降落在平台上。
    空立刻跑去檢查那些機器："這些裝置在維持空間裂縫！必須破壞它們！"
    散兵的表情變得猙獰："你們以為能阻止愚人眾的計劃？可笑！"他高舉雙手，強大的雷元素力爆發開來，整個平台都被雷光籠罩。
    戰鬥瞬間爆發。溫迪召喚出千風與散兵的雷電對抗，空則和中也一起破壞那些機器。太宰治試圖接近空間裂縫，卻被幾個愚人眾士兵攔住。
    "派蒙呢？"空在戰鬥間隙問道。
    "安全地交給琴團長了。"溫迪回答，同時用風牆擋住一道雷擊，"現在專心對付這個難纏的家夥！"
    散兵的實力遠超想象，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毀滅性的力量。更糟糕的是，隨著戰鬥的持續，那個空間裂縫開始不穩定地擴張！
    "不好！"溫迪大喊，"繼續這樣下去，空間裂縫會失控的！"
    太宰治終於突破包圍，衝到平台中心："讓我來！"他發動"人間失格"，試圖關閉裂縫。
    裂縫的擴張速度減緩了，但沒有完全停止。散兵狂笑起來："沒用的！這個裂縫已經吸收了太多能量，不是你能關閉的！"
    中也見狀，毫不猶豫地衝到太宰治身邊："一起！"他握住太宰治的手，兩人的能力同時作用在裂縫上。
    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中也的重力操控和太宰治的人間失格產生了共鳴，形成了一種全新的能量波動。空間裂縫開始劇烈震動，邊緣出現了崩潰的跡象。
    "不可能！"散兵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們的能量怎麽會..."
    溫迪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麽："空！現在！用你的光之力！"
    空立刻會意，調動全身力量，一道金光直射裂縫中心。在三股力量的共同作用下，空間裂縫終於開始崩潰！
    "不！"散兵絕望地衝向裂縫，卻被爆炸的衝擊波掀飛。整個平台開始坍塌，機器一台接一台地爆炸。
    溫迪迅速召喚風場托起所有人："該撤了！"
    眾人乘著風逃離崩塌的平台，降落在安全地帶。遠處，空間裂縫在一聲震耳欲聾的爆響中徹底消失，隻留下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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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兵不知所蹤，可能被卷入了爆炸，也可能趁機逃走了。空喘著氣，看向太宰治和中也："你們沒事吧？"
    太宰治罕見地顯得有些疲憊，但笑容依然掛在臉上："完美配合，對吧，中也？"
    中也哼了一聲，卻沒有否認："...還行吧。"
    溫迪望著廢墟，表情凝重："愚人眾的計劃雖然失敗了，但他們不會就此罷休。"
    "至少暫時阻止了他們入侵我們的世界。"太宰治說。
    空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等等，如果空間裂縫關閉了...那你們怎麽回去？"
    太宰治和中也愣住了——他們確實沒考慮這個問題。
    溫迪笑著拍拍空的肩："別擔心，理水疊山真君說過，界壁會自然愈合。到時候自然會有回去的方法。"
    "在那之前..."太宰治突然摟住中也的肩膀，"我們就好好享受這個世界的假期吧~"
    "誰要跟你一起度假！"中也甩開他的手，但嘴角卻不自覺地微微上揚。
    回蒙德的路上，夕陽將五個人的影子拉得很長。雖然危機暫時解除，但每個人都明白，更大的風暴可能還在前方等待著他們。
    派蒙在城門口迎接他們，看到眾人安全歸來，高興地飛撲到空懷裏："你們沒事太好了！派蒙擔心死了！"
    空揉了揉派蒙的小腦袋："多虧了大家齊心協力。"
    溫迪看著遠處逐漸亮起的節日燈火，輕聲說："風花節的煙花要開始了，我們別錯過。"
    五人登上蒙德城的高處，夜空中第一朵煙花綻放，化作無數閃爍的星光。在這片璀璨之下，來自不同世界的旅者們暫時忘卻了煩惱，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和平時刻。
    太宰治悄悄握住了中也的手，這一次，中也沒有甩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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