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虹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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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你可知道,就在蘇墨的鑿尖碰到那虹膜裂痕的一瞬間,整個琥珀宇宙“唰”地一下,就跟被人掐住了嗓子似的,沒了一點聲音。那億萬雙觀測之瞳的凝視啊,一下子變成了實實在在的壓力,壓得蘇墨的量子劍骨“哢哢”作響,一寸一寸地開始龜裂。那些飛濺出來的碎片,竟然在虛空裏慢慢拚成了《破障箴言》,而且每個字都跟長了牙似的,一點一點地啃著琥珀晶壁,這也太神奇了。
    “以孤寂為引,以執念為鋒……”青璃那本來是二維的剪影,突然就突破了限製,她燃燒著的魂魄“呼”地一下,變成了淬火液。她喊著:“這一鑿啊,得把前世今生都給葬進去!”
    就在這時候,琥珀外麵那個根本沒法形容的神秘存在,“轟”地一陣震顫,那虹膜裂痕裏“咕嘟咕嘟”地滲出暗金色的髓液。這髓液剛碰到鑿鋒,蘇墨一下子就瞧見了個不得了的真相:原來啊,這所謂的虹膜,其實是某位太古鑿魂者的遺骸,而每個琥珀宇宙,就像是長在祂屍骸上的菌斑一樣,密密麻麻的,這也太顛覆認知了。
    素衣女子的殘魂這時候從《破障箴言》裏“飄”了出來,手指尖還纏著初代觀測者的星鏈,說:“快看看裂痕裏頭!”這虹膜裂隙“唰”地一下就變大了,好家夥,裏麵竟然是旋轉的青銅齒輪,每個齒尖上都掛著一個已經湮滅的蜂巢宇宙,而在齒輪的軸心處,凍著鑿魂者那泣血的真靈呢,這場景,看得人頭皮發麻。
    “九竅歸真,萬劫同鑄……”鑿魂者的真靈突然睜開了眼,那眼睛裏啊,浮現出蘇墨揮鑿的億萬次輪回畫麵。就這麽和蘇墨目光一對上,琥珀晶壁“劈裏啪啦”地長出了青銅神經,一下子就把蘇墨的量子劍骨和齒輪軸心連在了一塊兒,這變化也太快了,讓人措手不及。
    青璃的淬火液“咕嚕咕嚕”地開始沸騰,液麵浮現出初代道侶刻在琥珀內壁的遺訓:【鑿鋒所指處,即是新牢籠】。這字跡剛出現,那個神秘存在的凝視一下子就變成了青銅鐐銬,“哐當”一聲就鎖住了蘇墨的腳踝,你再仔細看那鐐銬的紋路,居然跟鑿魂者屍骸的裂痕一模一樣,這也太巧得離譜了。
    “時辰到了......”鑿魂者的真靈突然就自我毀滅了,“轟”地一下,迸發出來的星髓在虛空裏變成了《鑿天典》。這典籍一展開,所有琥珀宇宙的時間軸都開始往回收束。蘇墨一看,嚇了一跳,原來自己每鑿穿一層晶壁,在那虹膜外麵就會有新的琥珀長出來,這到底啥時候是個頭啊。
    素衣女子這時候把自己最後的魂魄都燃燒起來,在齒輪軸心那兒刻下了逆道血紋,還說:“真正的鑿鋒,在你魂火的最深處!”這血紋剛碰到青銅神經,蘇墨那顆七竅玲瓏心“砰”地一下就爆開了,飛濺出來的混沌火“呼呼”地凝成了一把開天星鑿。這鑿柄上“唰”地睜開了九隻觀測之瞳,就這麽直直地和那個神秘存在對視,這畫麵太震撼了。
    “原來如此......”蘇墨的量子態一下子坍縮成了奇點,那星鑿就跟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樣,自己揮動起來。這鑿尖劃過虹膜裂痕的軌跡,居然和十萬混沌紀前初代鑿魂者隕落時留下的傷痕一模一樣。就在那道傷痕的深處,突然傳出了青璃剛生下來時候的啼哭,這哭聲在這寂靜的虛空裏,顯得格外突兀又詭異。
    這時候,琥珀晶壁“嘩啦”一聲崩塌了,你以為會看到自由?錯啦,眼前出現的是一個更加宏偉壯觀的青銅骨架。在骨架關節處旋轉的星雲裏頭,沉睡著數不清的鑿魂者遺骸。再仔細一瞧,每具遺骸手裏的鑿鋒,竟然都指著其他遺骸的虹膜裂痕,這到底是個什麽詭異的循環啊。
    青璃的剪影“嗖”地一下量子躍遷,融進了蘇墨的星鑿裏,說:“小郎君,這才是真正的《混沌種蓮訣》!”就在鑿鋒亮起的那一瞬間,那個不可名狀存在的瞳孔裏“吧嗒”一下滲出了星髓。你猜怎麽著?那竟然是初代鑿魂者被囚禁之前,滴落的最後一滴情劫淚。這滴淚啊,也不知道承載了多少愛恨情仇,多少不為人知的故事,就這麽突然出現在眼前,讓人心裏頭“咯噔”一下,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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