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洋聳聳肩膀，“二大爺你是小學老師都不知道，我去哪裏知道？”
    “來，二大爺，說一下，你們那個張校長，打算怎麽偷換我大學生身份？”
    四合院其他人也好奇。
    劉海中，許富貴都從圍繞了過來，中院沒有開全院大會，卻跟開全院大會一樣。
    閻埠貴臉色不好極了。
    “聽說，好像是有個侄子也叫何雨洋，大概是安排他頂替你。”
    四合院人八卦：“二大爺，詳細說說啊，我剛聽，校長讓人抓了，是怎麽知道何雨洋考上大學？”
    “還有還有，怎麽被抓？”
    閻埠貴心裏不舒服，卻還隻能跟大家說八卦。
    何雨洋看著閻埠貴。
    對方狀態不對。
    按理，閻埠貴看張得水出事，應該為他手段嚇到，但現在閻埠貴眼睛發紅，看他眼神充滿陰鬱仇恨。
    不對勁。
    “何雨洋。”
    聽到熟悉聲音，何雨洋笑著看過去：“六哥來了，快進來。”
    “你們四合院這事？”
    萬老六看著中院熱鬧人群，一雙眼睛銳利審視其他人：“難不成有人覺得你爹不在，想欺負你？”
    何雨洋笑笑：“別人想欺負，那也要能欺負？”
    萬老六跟著一笑：“就算真欺負到，放心六哥給你出頭。”
    等進了屋子。
    何雨洋讓何雨柱帶雨水出去玩，自己跟萬老六談事。
    房間無人後，萬老六小聲道：“事情辦妥。”
    “也是張得水倒黴。”
    “咱們打算行動時，盯著張得水人發現張得水偽裝郵遞員想從你手中拿回錄取通知書，咱們就把人抓了。”
    “另外何卓到處自詡大學生，讓人給套話還不知道，暗地裏讓人舉報。”
    “我安排人暗地裏加把火，同時讓張得水知道是你提前防備，多虧了閻埠貴提醒。”
    “還暗示閻埠貴跟副校長關係。”
    “張得水也給力，把閻埠貴給咬了，我打聽過，閻埠貴停職調查，如果事情為真，怕要開除。”
    何雨洋笑道：“辛苦六哥。”
    萬老六笑笑，狀似不經意問：“對了何雨洋，如果杜警官問我，你讓我做了什麽，我應該怎麽說？”
    “實話實說就成。”何雨洋微笑著道。
    萬老六點頭：“那我就知道了。”
    眼看沒有什麽說的。
    何雨洋看著萬老六：“六哥，你對四九城黑市了解多少？”
    “黑市？”
    “你想做什麽？”
    萬老六問著。
    何雨洋笑道：“我有個師兄，想著幫他在軋鋼廠謀個采購員身份。”
    “采購，總會采購一些軋鋼廠不用之物，就想著有沒有什麽渠道？”
    萬老六一下聽懂。
    何雨洋是想打開一條線，而這條線，肯定需要人。
    現在對他透露，自然問他，有沒有興趣一起？
    “管黑市老大，跟我認識。”
    “你若有什麽需要，都可以來找我。”
    萬老六說著。
    這就是有興趣。
    何雨洋點頭：“行，我知道了，以後有需要了，第一個找六哥。”
    “但這事可不興與旁人說。”
    萬老六點頭：“那當然。”他明白，這是後麵再來往，各中種種，就不能告訴杜峰了。
    何雨洋送走萬老六。
    轉頭就看到閻埠貴盯著自己，一副認定何雨洋。
    何雨洋輕輕一笑。
    知道又如何？
    想害人，就要有覺悟，別人會報複回去！
    ……
    閻埠貴盯著何雨洋很久，想不出拿何雨洋怎麽辦辦法，轉身回家。
    一回家。
    家裏烏雲密布。
    楊瑞華直抹眼淚，“老閻，你如果真被開除，咱們家可怎麽辦？”
    “以後日子可還怎麽過？”
    “怎麽好端端，就停職調查？從前送你禮物那些家長，他們不會忽然說是你逼的吧？”
    閻埠貴神色陰惻惻。
    “不會。”
    “我從來沒有收過錢，也就一些吃的，用的。”
    “隻是名聲會難聽一些。”
    “隻是我沒有想到，校長居然會忽然出事，還主動舉報我收家長東西。”
    “我懷疑，我告訴校長何雨洋是大學生，被何雨洋知道，對付張得水也是何雨洋。”
    楊瑞華忘記哭泣，蹙眉思考：“不會吧？”
    “何雨洋就一個孩子，他能有那麽大本事？”
    閻埠貴也不想相信。
    自己跟校長說話是在學校，何雨洋如何知道，學校裏有人偷聽告訴何雨洋？
    難不成真不是何雨洋，但何雨洋就樂見他吃癟？
    ……
    翌日。
    何雨洋還在睡。
    大橘貓腦袋蹭了蹭何雨洋，然後張嘴，吐出幾卷東西。
    何雨洋一看，一二三四五六。
    四卷錢，一卷票。
    “喵。”
    大橘輕輕叫著，腦袋輕揚。
    何雨洋摸摸它腦袋，刮刮它下巴：“大橘幹的漂亮，想吃魚，走，今天去釣魚。”
    揉了揉大橘。
    何雨洋拆開錢看了來，一卷錢，有零有整，五百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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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票。
    布票，郵票，煙票……各種票都有一張，仿佛是以備不時之需。
    “哪裏來的？”
    何雨洋忽然覺得這錢不對勁。
    票。
    是最近才出現的。
    而無主。
    丟，還是藏？
    “喵。”
    大橘輕輕叫著。
    何雨洋見大橘不想在跑一趟，也不催促，打算等釣完魚回來再說。
    反正意外之財。
    誰能想到大橘有個饕餮空間，能吞藏東西？
    洗漱一番。
    何雨洋取了東西，帶著何雨水去什刹海。
    他一到，釣魚處議論紛紛，鄭老聽到，回頭看過來。
    “小何來了？”
    何雨洋應著，走過去。
    鄭老身邊還站著一個中年女人，但女人穿著洋氣，保養很年輕。
    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中年女人，穿著樸素，像是保姆，抱著孩子，恭恭敬敬站在女人身後。
    何雨洋看著對方，眉頭幾不可查輕蹙。
    對方不認識自己？
    不應該。
    昨天他攔住女人，抱走孩子，女人今天又見到他，不可能沒有一點情緒，而是滿眼陌生。
    他多想了下。
    鄭老見他出身，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麽了，你認識吳媽？”
    何雨洋：“昨天在醫院，見到一個人販子，長得跟她一模一樣。”
    “當時她抱著一個嬰兒，那孩子手腕帶著一枚白玉蘑菇，白玉通體沒有一點雜質。”
    “但對方看我滿眼陌生，有點奇怪，不知道她是裝的，還是那個女人跟她長得像，亦或者雙胞胎，你剛說那人你家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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