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好心情立刻消失。
    “你當時報案哪個派出所？”
    何雨洋：“紅星醫院附近，紅星派出所！”
    “我去看看，順便幫你給警察傳個話，昨天那人販子長得跟我家保姆像！”
    鄭老平靜說著。
    麵上看不出心中已經對此事懷疑，內心已經決定嚴查。
    何雨洋點點頭。
    他自己是懶得走一趟，如果鄭老不去，他肯定也要走一趟，說一說昨天人販子跟鄭老保姆相像。
    讓何雨水跟大橘玩。
    他釣上來兩條，一條給何雨水玩，不過小丫頭之前玩了，現在沒興趣了。
    他將家裏，母親還在時，會去城外挑菜工具帶來了，讓何雨水挖土玩泥巴。
    今天打算多釣幾條。
    他不一定天天有空過來。
    第二條老規矩，給了大橘。
    加下來魚，塞入水桶，何雨洋讓大橘盯一下何雨水，提著水桶離開，再回來水桶空了。
    如此幾回。
    何雨洋係統空間，裝了不下二十條魚，最後釣上來一條提著水桶，帶著何雨水回家。
    ……
    四合院。
    何雨洋回去時，門口沒有看到閻埠貴，他挑了挑眉。
    等走到中院。
    他從水桶撈出一條三斤左右魚遞給鄰居桂花嬸子。
    “嬸子，雨水今天比較髒，麻煩你給雨水洗個頭洗個澡。”
    何雨洋客客氣氣說。
    李桂花現在也不跟何雨洋客氣，知道對方拿來，不是客氣客氣。
    “好。”
    何雨洋回了家，自己也燒了一些熱水，在空房子裏洗了洗自己，懶洋洋躺到炕上。
    心裏盤算。
    他想收牛磊為己所用，但李廠長這套路，沒兩個小黃魚走不通。
    這錢。
    他出，總有一點冤大頭！
    正好。
    明天空了，去牛勇師父那蹭頓飯，順便試探試探，牛勇師父手底下有沒有錢。
    嗯。
    白建設便宜舅舅關係也得走一走，督促一下對方，好好學習爭取早日成為八級鉗工，可別讓易中海占了先機。
    另外，若是軋鋼廠保衛科他也能安排人就好了。
    也許。
    李廠長那條線，可以一次性走個大的，保衛科也順便安排了。
    這個時候，軋鋼廠保衛科成員，身上可是能配槍！
    總得為後六六年後，做一些伏筆，以免眾禽那個時候不安分鬧一波。
    正想著。
    門口響起聲音。
    “何雨洋，在嗎？我是你一大媽！”
    何雨洋起身，看著劉海中媳婦站在門口，臉上也沒有情緒。
    “一大媽找我？”他問。
    劉海中媳婦點頭：“之前不是說聾老太太全四合院輪流照顧。”
    “後院已經輪完，輪到中院，今天是我家，明天輪你家。”
    “依次往過，提前一天跟下一家一說。”
    何雨洋點頭：“嗯，我知道了。”
    劉海中媳婦交代完就走，他男人不待見何雨洋，他也不待見。
    帶回來魚。
    隻給李桂花家，也不知道孝敬一下管事大爺。
    何雨洋才不管，回了家，走入廚房，裝了一布袋麵粉，一布袋大米，往鄰居家走。
    “雨洋哥。”
    屋子中孩子們喊道。
    何雨洋點點頭。
    “雨洋來了。”
    桂花嬸子在廚房忙碌，聽到孩子們喊人，擦了擦手，從廚房走出來。
    “桂花嬸子，我給你弄一些糧食，補一補雨水吃的，另外明天輪到我家照顧聾老太太三餐，也麻煩你早上中午晚上做好後，幫忙給送一下，我不確定白天在不在。”
    何雨洋客客氣氣說。
    李桂花笑著：“不是大事，交給我就成。那後天就輪我家了？”
    何雨洋點點頭：“一大媽說，提前一天通知下一家，桂花嬸子記得後天晚上通知下一家。”
    李桂花點頭：“嗯，我知道了，對了，雨洋，晚上一起吃？”
    “不了，嬸子一家人吃。”何雨洋婉拒，畢竟一條三斤魚，去除內髒後，能有多少肉。
    安排好。
    何雨洋就回家，剛走出來，就看到何雨柱。
    “大哥。”
    “今天回來早。”何雨洋笑著道。
    何雨柱道：“沒有招待餐，現在我好歹也是副主任，洗刷輪不到我。”
    “大哥這事？”
    何雨洋淡淡道：“明天輪到咱們家照顧聾老太太三餐，我就讓桂花嬸子一起弄，我不一定在。”
    何雨柱沉默了一下，點點頭，回了家，就去廚房忙碌。
    今天他發現了一件事，心情沉沉。
    何雨洋搭一把手，何雨柱跟平常不一樣，引起他注意。
    他心念一動，在係統麵板查看破防記錄。
    沒記錄。
    沒破防。
    但有事。
    “柱子，軋鋼廠發生什麽事了，你今天跟平常不一樣，有什麽不能跟大哥說？”
    何雨洋手裏剝蔥，淡淡問著。
    何雨柱磨刀動作一頓，想到今天後廚庫房看到一幕。
    “大哥，我今天看到，我們主任，他找後廚一個姑娘，讓人家給李廠長當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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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唏噓。
    他知道劉嵐跟李廠長有一腿，但也隻知道這麽多。
    比如兩個人如何認識，又為什麽在一起，他從來不知道，卻不待見劉嵐。
    後來年長。
    才漸漸與劉嵐和解，知道那人家裏弟弟妹妹多，家裏不容易。
    “你當時看到，沒衝出去？”何雨洋詢問。
    何雨柱抿唇，搖了搖頭。
    “倒是穩重了，不咋咋呼呼了。是不是看到那一幕，覺得很難受？”
    何雨洋問。
    何雨柱點點頭：“大哥，李廠長結婚了，有媳婦，他怎麽能，這是不對的？”
    何雨洋神色淡淡：“柱子，這個世界，不是非黑即白。”
    “一樣米養百種人。”
    “你是一種，李廠長是一種，你沒有看到，並不代表沒有，也並不看到純白一片。”
    何雨柱似懂非懂點點頭：“大哥，我看劉嵐痛苦，我明知道，卻不管，我心裏……”
    “嗬嗬。”
    何雨洋笑了笑。
    “柱子，收起你的善良。”
    “劉嵐真不願意，當時義正言辭拒絕主任就成。”
    “李廠長也好，還是你們主任也好，從上次事情來看，都是聰明人，聰明人不會威脅人留下把柄。”
    “劉嵐痛苦，是因為她既不想答應，又怕得罪人，可能心裏還舍不得好處，無法立刻做下決定。”
    “你痛苦是因為你心裏正義與善良，你覺得劉嵐可憐痛苦想幫助，卻也知道得罪人，矛盾猶豫。”
    何雨柱點點頭。
    “那你怎麽確定劉嵐就一定需要你幫助？”何雨洋忽然問。
    何雨柱愣住：“她都那麽痛苦了，還不需要人幫助？”
    何雨洋笑了笑：“你還記得有一次街道上，一對夫妻，男的打女的，你看女的可憐，打了男的一事？”
    何雨柱努力回憶，早就忘了兩世驟然想起，他點頭：“記得，結果女的反怪我打了男的，還要我賠錢，爹當初還打我，罵我傻柱傻柱，傻柱這外號才徹底落我身上。”
    說著，何雨柱靈光一閃：“大哥，你意思，劉嵐這事，跟當初那事一樣，我好心，但當時過去後，也許劉嵐也會嫌我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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