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被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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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殊不知,在這村寨的周圍,有兩一支85式狙擊步槍和一支88式狙擊步槍,鎖定在袁理和第三小隊的鄧漢陽周邊。
    一名85式狙擊手身邊的觀察手小聲的說道:“這小子可以呀!第一次參加實戰下手真他媽黑,怪不得袁老三要讓咱們過來幫忙呢,原來這硬茬這麽硬。”
    狙擊手咧嘴一笑,一出口就是滿嘴的京片子:“嘿嘿!聽說袁老三被他嘲諷的可不輕,這次也是心裏發狠了,必須把他的底給摸清,要不然也不至於到境外實戰,就是為了讓他相信的。”
    “那這孩子後麵慘了。”
    ……
    “砰砰!”
    “突!突突!”
    “擊斃一名。”
    袁理開槍射殺一名從木頭屋子裏走出來的一名在臨死之前還扣動了兩下扳機的毒販,向豹仔提示了一句。
    路過毒販屍體的時候,順腳將對方的槍械踢遠。
    兩人進入房間搜查了一遍就出來了,隨後繼續突進。
    在路上一個分叉口和齊桓鄧瑞豐兩人匯合,兩人向齊桓通報了一下任務完成情況。
    整個村寨已經被他們分割包圍了,該消滅的也差不多了,隻剩下幾個散兵還在負隅頑抗,而實際上他們也根本沒有想著讓他們活著。
    而此時!十幾名穿著跟兩方人馬都不一樣的武裝潛進了村寨。
    十幾名武裝分成兩組,直奔村寨的中心。
    準星陳建軍從瞄準鏡裏看到之後,這才眼睛離開瞄準鏡。
    從兜裏掏出一塊兒陳皮糖,撕開丟進嘴裏,再將糖袋子塞進口袋裏。
    袁理在齊桓的帶領下,再一次突進了村站內最大的一個木頭房子。
    袁理雖然有些疑惑,這個時候突進房子有毛用啊,該跑的早跑了吧,但是執行上級命令的鐵律,已經刻在他的骨子裏了。
    在不理解中執行,在執行中理解。
    來到房子門口,袁理還沒掏出閃光彈呢,齊桓就直接一腳踹開了門。
    袁理心中一陣驚駭,我艸,哪有這麽幹活兒的?然後隻覺得一陣白光閃過,一陣白色帶著濃烈刺鼻的濃霧遮蓋了幾人的身形。
    遠處的滿口京片的狙擊手看到白煙之後,對著耳麥說了幾句。
    隨後村寨裏麵槍聲大作,還有一些聽不懂的語言在嘰嘰呱呱的大聲呼喊著。
    袁理對此隻能感覺到個大概,覺得是不是又來了一大批的武裝人員,然後將他們包圍在村鎮裏了,不由得心裏罵娘,這他媽情報不準啊。
    情報上不是說半個月才來一次嗎?這他娘的才第五天吧。
    情報不準成這樣,不會是警察部的那個溫神吧?我靠,他不是和範神一塊兒搭配的嗎?怎麽還禍害他們a大隊呀?
    白色的煙霧他才吸了第一口,隻覺得一陣頭暈腦脹,槍都有些握不住了。
    但是僅存的理智,搭在閃光彈上的手摸向了旁邊的手雷。
    渾身酸軟,站立不穩,倒在地上,眼角餘光也看到了齊桓撲通一聲直挺挺的砸了下去。
    加快手上的動作,握住保險。手指鑽進拉環裏想要拉開。
    但是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可以讓他調用,袁理一邊撐著頭暈,一邊用盡全身力氣拉著拉環。
    “呼!呼!呼!”
    眼皮死命的向下耷拉著,最後最後的記憶,隻聽到了快速的跑來的腳步聲。
    袁理拉在手雷拉環上的手指動了動,但很明顯,不可能成功,最後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潛進來的武裝人員來到暈倒的4人身邊,有人將他們四人抬起放到空地處,將他們平整的放好,而挪動袁理的時候。
    一個蒙麵人才看到了袁理手中的手雷。
    不由的驚出了一身冷汗,報告他們領頭人之後。
    領頭人也是嚇得渾身發寒直跳腳,不是沒見過多麽凶殘的歹徒,但那也隻是歹徒,悍匪,毒販。
    但是如果這個發生意外的話,那這可就成笑話了。
    看著漸漸蘇醒的齊桓三人,那領頭人臉色漸漸嚴肅。
    “隊長!2號那邊一切順利。”
    ……
    豔陽高照。
    一個被修整過軍事建築的村寨,一個巨大的扁平鐵籠子,裏麵有軍人,也有平民百姓,男人,老人,女人。
    軍人要麽是身體殘缺的,缺胳膊斷腿,要麽是受過槍傷的,躺在裏麵動彈不得。
    成年人體型在籠子裏麵是站不直的,最多隻能彎著腰,所以基本上都是在籠子裏蹲著或躺著。
    而在籠子外的1棵樹上,一名身穿棕色t恤,臉上畫著迷彩的士兵被掛在那裏。
    手指剛剛能碰到樹杈,腳尖剛剛能點到地麵,一切都是剛剛好,讓被綁的人很難受,可見也是做過計算的,特意選的這棵樹。
    樹邊不遠處,10米左右,幾具跟他一樣穿著的士兵,倒在血泊裏,在這村寨周圍還有6名武裝分子在周圍警惕著。
    被綁的軍人眼皮跳了兩下,隨後又陷入常態。
    袁理此時已經蘇醒了,也感受到了手腳都被束縛著,不遠處還有女人的哭泣聲。
    他心裏緊張至極,被俘了嗎?還是說又是訓練。
    他心裏一直懷疑,袁朗那裏還藏著最後一手。
    幹他們這個職業的,隻要身後背靠著國家的,無論是誰,都逃不過被俘訓練。
    但是!被俘訓練隻是訓練,不會搞得那麽真,也不會讓你真的被俘虜,隻是辱罵,體罰,毆打等等一些給受訓士兵或者軍官增加壓力的一種手段。
    而且他清晰的記得那個明哨死亡時的臉龐。
    也清晰的記得,刺刀在對方腎髒和心髒攪動時候的觸感。
    進屋之後,點射毒販的時候對方死亡時的反應,流出的血液。
    這一切是假不了的,那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自己真的被俘虜了嗎?
    陽光透過樹葉,零零碎碎的撒在袁理被吊起的身體上。
    袁理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被俘虜了,呼吸略顯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大了一些。
    娘的!在任務世界不說什麽瀟灑隨意,至少能活著,在現實世界他媽的第一次任務就被俘虜了。
    這他娘的丟人可丟大發了。
    他感覺自己的手快要被繩子給勒斷。
    他被綁的姿勢實在是太難受了,度秒如年,不過如此。
    腳尖撐不了身體,如果不用腳尖,整個身體的重量都被手腕給拉扯著更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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