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係港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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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一名帶著墨鏡的中年壯碩男子,看著被掛在樹上的袁理,有些疑惑的皺眉。
像跟在身後的兩名士兵的其中一名,低聲說了幾句話。
士兵出去之後,拿著旁邊的木棍,二話不說照著袁理身體就打了下去。
袁理聽到聲音的時候心髒就已經提起來了,聽到破空聲之後,眼睛不能睜開,未知的恐懼讓他頭皮發麻,手指不停的顫抖,為了克製這種抖動而不被發現,隻能攥成拳頭。
“砰!”
“哼!”
一聲輕微的悶哼聲從袁理喉嚨裏傳了出來,但是正在揮舞著棒子的武裝分子沒有發現。
袁理任由對方的毆打,一動不動,活像一具死屍。
那名武裝分子也有點兒懷疑了,就算是昏迷了,這種狀況也該打醒了吧。
不由得丟開木棒,上前摸了一下袁理的胳膊,是有溫度的,這才讓他鬆了一口氣。
忍著痛苦,不停的在輕微的調整呼吸的他,聽到了對方鬆了一口氣的輕微聲音之後,心裏也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情況還沒摸清楚,被俘訓練還是真的被俘了,他現在真的有點搞不清。
但是看對方的情況,確定自己沒有死亡之後,鬆了一口氣,放心的狀態來看。
即便是真的被俘了,暫時沒有要他命的打算。
要情報嗎?
應該是要情報的,他們除了麵孔之外沒有任何華夏的特征,即便有最大的懷疑對象,麵對大國也不敢輕易的認定,隻能先確認,萬一是其他的勢力呢?
當然!在華夏邊境被襲擊,麵孔已經是最大的特征了。
在亞洲,不同國家的臉部特征雖然不明顯,但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
對方確定人還沒死之後,也不再繼續毆打了,轉身回了屋子。
來到那個中年人的身邊,還沒有說話。
中年人就已經說道:“他已經醒了,要玩兒就玩兒唄,看他能吊多久。”
兩個小時。
袁理雖然被吊的很痛苦,痛苦到什麽程度呢?淚腺不受控製的分泌淚水。
袁理心裏雖然害怕和恐懼,但還沒有達到流淚的程度。
在這兩個小時裏袁理不停的通過呼吸來調整情緒,裝暈拖時間就是為了冷靜思考。
偶爾也會眯著一隻眼,觀察周圍的情況。
情況很不好,小姐,豹仔,已經被行刑式槍擊了,雙手背在後麵還是被綁著的狀態。
齊桓在遠處,手腳沒有被綁,身上多個彈孔,血流了一地,一副被亂槍打死的樣子。
齊桓死了?
臥槽!
扯犢子呢!
被俘訓練?
但是一想,這個世界跟原本的士兵突擊本來就不一樣,如果說原本的士兵突擊世界沒有這個任務。
這一次的任務極有可能是因為他的出現,才有的。
這種事情!實際上根本輪不到他們野戰部隊出手,這是武警的活兒。
如果食品廠來的話,可能不會落到他們這個下場。
不是他們不如食品廠,而是側重的方向不同,這時候的武警部隊啥都沒得練,隻能練肉身和戰術。
到底是訓練還是真實的被俘始終困擾著袁理。
“嘩啦!”
一桶冷水從頭澆腿,袁理知道再不醒,可能他們就真的不會讓你醒了。
緩緩的,又帶點兒迷茫的睜開眼。
看到場景之後,呼吸急促,嘴巴呼出的氣,將臉上的水珠吹了出去。
“啪!啪!”
提著水桶的武裝人員,笑意盈盈的輕拍著袁理臉輕輕的說著
“你可終於醒了,小子,誒,你他娘的還挺能忍的。”
略帶口音的中文,讓袁理心中對訓練的傾向又加重了一下。
“你在講咩嘢?”
但是袁理講的粵語讓對方一愣,隨後笑的更開心了。
“啪!啪!”
“小子,裝瘋賣傻,你可真行啊,啊。”
說完之後,招呼旁邊站著的武裝分子。
“照死了打。”
兩人之中一個拿起木棍劈頭蓋臉的打了過來,一個用槍托照著袁理的臉懟了上去,一時間,真如魯智深拳打鎮關西描述的一般,鹹的,酸的,辣的,一發的都滾了出來。
臉,胸,腰,腹,背,腿。
其中腰部,腹部,腿部被重點照顧。
袁理心中的疑惑越來越重,對方擊打的位置都是肉多且疼的位置,即便是極大腰腹位置也會特意的避開肝部,不是致命傷,也不會殘疾,隻會讓你疼的十分酸爽。
但是看他們下手那麽狠,又實在不敢確定。
“撲街啊!有咩事就講啦,點解要打我?””
“你們究竟搞咩嘢呀?””
“啊!你個死撲街!還打?賣鹹鴨蛋去吧你。”
“啊!饒命啦!”
“大佬,你老母,點解……”
但可惜這句話還沒說完,又被對方一槍托打在肚子上,這次怕是有點疼哦。
袁理忍著好像腸子打結一般的痛苦。
“你問啦,你問咩嘢,我講咩嘢。”
“大佬,我講啦!我咩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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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係香港嚟嘅,大佬叫我參加埋軍事訓練,訓練完之後讓我殺人放火,還要搶你們的違禁品,我冇辦法,一家老小都喺佢哋手裏。”
“大哥,唔好打臉,我牙好似跌咗。”
15分鍾
袁理被打了15分鍾,被打的意識都已經開始模糊了。
兩個對著他毆打的人員都氣喘籲籲,有些累了,雙方休息一個小時之後,兩名武裝人員又衝上來對著他毆打。
毆打重複了三次,從烈日炎炎打到了黃昏,袁理感覺自己全身上下沒有幾塊好肉了
再一次停下之後,那個拍他臉的武裝分子,拿著匕首在袁理的臉上拍了拍:“小子!我問你!你哪來的?”
袁理臉上全是血,鼻血還在不停的向下流著,一塊兒眼角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裏麵全是淤血。
眼神裏麵也充滿了茫然,意識也恍恍惚惚。
“係……係港仔嚟嘅。”
對方眼皮低垂,理解式的點了點頭。
“哦!港仔啊?”
隨後又笑了笑,擦了擦袁理臉上的血。
“臉上那麽髒,洗洗吧,順便還能消消毒。”
說完之後對著兩邊的人說道:“去整兩瓶白酒。”
然後用匕首,割掉了繩子,袁理整個人撲通一聲直接跌倒在地麵。
他的身體根本不支持他能夠站起來。
然而袁理即便意識恍惚,但聽到這話也是心裏一顫。
他臉上被打的好幾處裂開的口子,鼻子也破了,再用白酒澆下去,呼吸都成問題,人他媽都得疼瘋了。
嘴裏不停的喃喃著說道:“大佬,我真係……”
對方靜靜的看著,
幾分鍾後,兩瓶白酒,對著袁理的臉澆了下去。
“啊啊啊啊……”
知道疼的不受控製是什麽感覺嗎?
不停的在地上打著滾,卻被他們用腳踩在肩膀上固定在地麵上動彈不得。
手腳皆被束縛著。
隻能不停的扭動身軀,渾身不停的抽搐,人體的自我保護機製,硬生生的讓袁理昏了過去。
屋內的中年壯碩男人,定定的看著躺在地上的袁理。
“真他媽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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