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交州水師全軍覆沒
    合浦。
    交州水師共計三萬人，擁有樓船二十艘，艨艟、鬥船更是數不勝數。除了水師都督何強之外，還設有一名副都督，乃是士家人，名叫士英。
    二人之下，每艘樓船皆配備一名樓船校尉，負責本船的指揮與管理。樓船校尉往下，則是戰鬥編隊。鬥艦數量眾多，約 500  600 艘組成一個編隊，作為水師的主要作戰力量，鬥艦機動性與戰鬥力較為平衡。
    每艘鬥艦設鬥艦司馬一名，負責本艦的作戰指揮與戰鬥行動。若幹鬥艦組成一個小隊，設小隊長一名。多個小隊組成一個大隊，由鬥艦督指揮。鬥艦編隊由一名中級將領負責整體指揮，與樓船協同作戰。
    蒙衝數量在 300  400 艘左右，組成一個編隊。蒙衝作為快速攻擊戰船，機動性極高。每艘蒙衝設蒙衝尉一名，負責本船的作戰行動。蒙衝編隊以小隊為單位行動，每個小隊設隊長一名。多個小隊由蒙衝督統一指揮，蒙衝督直接接受水師都督的作戰指令，靈活執行突襲、騷擾等任務。
    此外，水師中還有走舸、輕舟等小型船隻，不過這些船隻基本隻能在內陸作戰或近海作戰，作為主要作戰單位的戰力補充。
    從兵力上看，何強麾下的交州水師與趙雲麾下的南州水師不相上下。然而，何強不知道他將麵對的是什麽樣的對手。
    南州水師如今的主力戰艦乃是鐵甲船，足足有三十艘將蒸汽動力與風帆動力相結合的先進鐵甲船。而且，南州水師還有一個巨大優勢，船上的投石機投擲的並非普通石頭，而是威力巨大的震天雷。
    這震天雷雖射程較短、精度欠佳，但一旦南州水師投入戰鬥，三十艘鐵甲船一同投擲，實施飽和式打擊，那威力足以讓何強的交州水師吃盡苦頭。
    但是何強哪裏知道，在做好了準備之後，便躊躇滿誌的揚帆起航，去海上搜索南州水師的蹤跡。
    其實也不用他搜索。在穩定了瓊州局麵之後，趙雲就直接率領南州水師北上，按照預定計劃威逼交州，為北麵的關羽緩解南線壓力。
    這一日風和日麗，兩支龐大的艦隊在在大海上遭遇了。
    何強遠遠的就看到了趙雲的南州水師，卻沒看到幾艘樓船。這讓他更是信心滿滿，笑著對士英說道：“此戰必勝矣，這南州水師連樓船都沒有幾艘，竟然還敢走海陸，殊為不智。”
    “正常北人並不了解水戰，更不要說這海上作戰了。”士英笑了笑說道：“不過如此倒是便宜了吾等。這趙雲也算是當世名將，這一戰之後，吾等也能夠聞名天下了。”
    “自當如此，也該讓天下人聽到某何忠恪的名號了！”
    何強自信滿滿。
    趙雲的坐船上，他將望遠鏡放下，笑著對身旁的範長說道：“交州水師倒也算雄壯。”
    範長開口說道：“也就那樣了。吾等如今這可是鐵甲船，都不用用投石機，直接撞上去就能把他們給拿下了。”
    “話雖如此，但可不能這麽幹。這些鐵甲船可是咱們的寶貝。”趙雲笑著搖搖頭，然後道：“吩咐下去，備戰！”
    “喏！”
    海麵波濤洶湧，海風呼嘯。何強站在旗艦的船頭，神色冷峻，目光如炬，望著遠方的海平麵，心中滿是自信。他麾下的交州水師戰船整齊排列，樓船巍峨聳立，鬥艦、蒙衝等戰船嚴陣以待，將士們手持兵器，士氣高昂。
    而另一邊，趙雲同樣站在自己的鐵甲船船頭，一襲銀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他神色沉穩，眼神堅定，注視著交州水師的動向。
    “傳某命令！目標南州水師，殺！”
    隨著何強一聲令下，交州水師率先發動進攻。蒙衝編隊如離弦之箭，飛速衝向趙雲的南州水師，試圖憑借速度優勢打亂對方陣型。與此同時，鬥艦編隊也緩緩向前推進，船上的強弩手們張弓搭箭，瞄準南州水師的戰船。
    趙雲見狀，不慌不忙，下令道：“保持陣型，先以投石機攻擊敵方蒙衝！”
    南州水師的三十艘鐵甲船迅速調整位置，船身一側的投石機紛紛啟動。隨著一聲聲巨響，一枚枚震天雷如流星般劃過天際，朝著交州水師的蒙衝飛去。震天雷在蒙衝群中炸開，火光衝天，硝煙彌漫，一艘艘蒙衝瞬間被炸毀，船上的士兵紛紛落水，慘叫聲不絕於耳。
    何強見蒙衝編隊遭受重創，心中大驚，但他很快鎮定下來，下令樓船向前，用投石機和床弩攻擊南州水師的鐵甲船。
    交州水師的樓船緩緩逼近，巨大的投石機拋出巨石，床弩發射出的巨型弩箭呼嘯而過。然而，南州水師的鐵甲船堅固異常，巨石和弩箭打在鐵甲上，隻留下一道道痕跡，難以造成實質性損傷。
    震天雷、鐵甲船都是新鮮玩意，何強根本就沒有見過。此時見尋常的手段幾乎無法對南州水師造成有效傷害，登時有些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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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他畢竟也算是經驗豐富，見裝備上占不到便宜，立刻就想著打接舷戰。想要改變打法，那自然就是是要變陣的。
    但很快他就後悔了，因為接舷戰開打之後，他更加懵了。南州水師的裝備也比交州水師要強得多，船上的廝殺，交州水師並沒有占據優勢。
    他有些坐不住，親自下場參與廝殺。畢竟是武將，何強的武藝也是非常不錯的，有了他的加入，至少局部上的戰事好看了一些。
    不過很快他就遇到了麻煩。因為南州水師裏麵冒出來一個莽漢，渾身皮甲，手持一柄金瓜錘，奔著他就殺了過來。
    “某乃李驍！納命來！”
    何強沒聽說過李驍的名頭，而且他也自恃勇力，當下揮舞著長槍迎了上去。但是剛一交手，就臉色難看。
    這莽漢雖然武藝一般，但是他的力道太大了。
    士英這個時候也殺了過來，跟何強一起，圍攻李驍。
    李驍對此毫不在意，揮舞著金瓜錘獨鬥兩人。
    李驍對此毫不在意，揮舞著金瓜錘獨鬥兩人。隻見他身形矯健，金瓜錘在他手中呼呼生風，帶起一片呼嘯之聲。何強的長槍如毒蛇出洞，刺向李驍的咽喉，士英則趁機從側翼攻來，手中長刀閃爍著寒光，直劈李驍的腰間。
    李驍卻似背後長眼一般，猛地一個側身，長槍擦著他的鎧甲而過，同時手中金瓜錘順勢一揮，“當” 的一聲巨響，正砸在士英的長刀之上，巨大的衝擊力震得士英虎口發麻，長刀險些脫手。
    何強見狀，大喝一聲，長槍連刺，槍尖閃爍，如繁星點點，試圖逼得李驍後退。李驍卻不退反進，迎著長槍而上，左手握拳，帶著一股勁風，直搗何強麵門。何強急忙收槍抵擋，手臂被震得一陣酸麻。
    此時，士英緩過神來，再度揮刀攻至，李驍轉身，金瓜錘劃出一道弧線，重重砸向士英。士英舉刀抵擋，隻聽 “哢嚓” 一聲，他手中的長刀竟被金瓜錘砸斷，士英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李驍乘勝追擊，金瓜錘如雨點般砸向士英。士英左躲右閃，身上仍被錘風掃中，皮開肉綻。何強想要救援，卻被李驍淩厲的攻勢牽製，難以靠近。最終，李驍瞅準時機，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金瓜錘狠狠砸在士英頭上。“噗” 的一聲，士英頭顱瞬間破裂，腦漿迸濺，整個人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甲板上，沒了氣息。
    何強見士英慘死，心中又驚又懼，想要抽身逃走。李驍怎會放過他，揮舞著金瓜錘步步緊逼。何強且戰且退，身上多處被金瓜錘擦傷。就在何強幾乎絕望之時，他的親兵們見狀，紛紛衝了過來，將李驍攔住。何強趁機在親兵的掩護下，向著後方逃竄。
    趙雲抓住時機，大聲喊道：“全軍出擊，以鐵甲船衝擊敵方鬥艦！” 南州水師的鐵甲船如同一頭頭鋼鐵巨獸，全速衝向交州水師的鬥艦編隊。鐵甲船憑借其堅固的船身和強大的衝擊力，直接撞向鬥艦，鬥艦在鐵甲船的撞擊下，紛紛破碎解體，士兵們落水掙紮。
    交州水師的士氣受到極大打擊，何強心急如焚，試圖組織反擊。但此時，南州水師的投石機再次發動攻擊，震天雷如雨點般落下，交州水師的戰船陷入一片火海。在南州水師的猛烈攻擊下，交州水師漸漸陷入混亂，敗象漸顯。
    一名副將見勢不妙，焦急地對何強說道：“都督，我軍已難以抵擋，不如暫且撤退！”
    何強咬著牙，滿臉不甘，但看著眼前的慘烈戰況，無奈之下，隻得下令撤退。交州水師紛紛掉轉船頭，向岸邊逃去。
    趙雲怎會放過這大好機會，下令道：“全速追擊，務必將敵軍徹底擊潰！”
    南州水師乘勝追擊，一路追殺交州水師。最終，何強的交州水師損失慘重，幾乎全軍覆沒，何強帶著殘兵敗將，狼狽地逃回陸地。
    趙雲並沒有停止，而是下令直接搶灘登陸。李驍、範長、範旃、範金生等等全都身著鐵甲，跳上鬥船，帶頭衝鋒。
    何強退回合浦港，想要依托港口進行抵抗。但是李驍等人猶如猛虎一般殺了進來，所過之處交州兵的防線猶如紙糊的一般，一戳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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