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厙族的傳說
字數:10929 加入書籤
陳墨回來看見空間裏放滿了野外生存用品和各種方便食物還有一些衣服水甚至還有大米蔬菜鍋碗瓢盆……。“吳邪是把整個超市兒搬進來了嗎?”她想看看吳邪在幹什麽就幻化虛影鑽了出來,發現吳邪和老癢正在跟蹤一群人,此時他二人正躲在樹後偷聽,於是就坐上了吳邪的肩。
吳邪感覺到右肩一沉,覺察到有東西落在肩上不重像是夜梟或鷹類飛禽,側頭一看是縮小版的陳墨。隻見她坐在自己肩上一下一下晃著小短腿兒像公仔一樣可愛。
“你出關啦!好些了嗎?”吳邪用意識和陳墨交流,這是魂遊空間的時候陳墨教他的。
“完全恢複了!”陳墨站在他肩上轉了一圈。
兩人正交流著老癢突然拉了拉吳邪的衣袖示意吳邪認真聽。
陳墨坐在吳邪肩上透過半人高的雜草叢往裏看林子中間的這片空地顯然是被清理過中間燃著篝火旁邊圍坐著十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天,一個相貌猥瑣一臉麻子的年輕人抱怨著:“我說梁師爺,您老帶的路它對不對啊!這都三天了,還沒到地方。”
“嘿,你個小兔崽子走這兩步路給你屈的!好老娘們兒都比你強。”梁師爺拿煙袋鍋子敲了一下他的頭接著說:“要說這路啊還真是不好走,繞過靈蛇丘還得走七八天,要是走著走著路沒了就不好說嘍!”梁師爺抽了口煙接著說:“路對不對的,得問咱李老板呀!”說著向麻臉青年眨了眨眼。
麻臉青年立馬領會精神麵帶諂媚給李老板遞上一根華子,一邊點火兒一邊說:“我的大老板哎,你就給我們說說吧!”
李老板吸了口煙操著一口港普開腔:“麻仔吖,你都不相信我啦!什麽時候出來跑過空啦。”
王老板也上來搭話兒:“二麻子你個小癟犢子,咱們和李老板合作發財也不是一次兩次啦,哪回人家找墓不是一找一個準兒!”
“我這不是好奇李老板分金定穴的本事嗎?有這本事下鬥還愁找不到墓。”二麻子訕訕的說。
“你係鬼馬崽咯!我哪有那個本事啦!隻是萌祖蔭照顧啦。”李老板擺擺手說。
梁師爺往前湊了湊:“李老板,給咱們說說你祖上的事兒,也讓崽子們長長見識!
李老板扭扭捏捏猶猶豫豫的看那樣是不願講,可架不住夥計們一起哄。不情不願的講起來。
原來在南北朝時期李老板的祖上李明達生活在南朝和北魏邊境,當時他在縣城裏最大的客棧當小二兒,那一日北魏軍隊攻打縣城,與首軍鏖戰了三天三夜才破城,守城將軍叫歐陽逸,是個忠肝義膽的寧死不降與北魏軍進行巷戰,拚的你死我活在敵我實力懸殊的情況下打了個同歸於盡,那日血染長街屍橫遍野,老百姓能逃的都逃了逃不了的都躲在屋裏瑟瑟發抖。李明達見街上沒了動靜準備去馬圈裏牽一匹馬騎著逃命,一進馬圈就看見有一個人躺在地上,那人年紀不大十二三歲樣子,身穿甲胄看樣式是北魏那邊的,湊近一看這人出氣多進氣少眼看不行了,雖是北魏人但是李明達實在狠不下心就拿了些水喂給他喝,那人緩了一會兒從懷裏掏出一個布包一邊比劃一邊塞給他才發現那人是個啞巴。收下東西後準備把那人抱上馬帶他一起走,那人不走讓他自己趕快走。
李明達逃出縣城逃往國都,後來他在那裏安了家,偶然的機會發了一筆橫財,就開了“有間客棧”。子孫後代中還有當官的盛極一時。到了他爺爺這輩兒家道中落陪葬隻有布包裏的那塊料子做的錦袍。三年前李老板去給他老人家遷墳雇的人不小心弄翻了棺材屍骨散了一地身上的錦袍都爛掉了隻剩下一塊白色透明有光暈的布,布上有一幅山川地理圖,標著24個大墓,36個小墓,72個奇怪的圖標。那72個圖標至今也沒能破解。
梁師爺捋了捋兩撇八字胡:“莫非李老板的祖上得的是《河木集》!”
“正是這東西,後來查閱古籍野史發現那布正是傳說中的鮫綃可避水火,輕盈如羽毛,也是價值連城的寶貝。”李老板得意的說。
聽到這裏老癢激動的說:“吳吳邪,跟著著他啊他們,咱就咱就不用用愁啦!就算喝喝喝湯湯也是肥肥湯。”老癢越激動越磕巴聲音越大,吳邪急得用手去捂他的嘴。
隻見李老板那群人突然安靜下來:“二麻子去看看什麽動靜?”二麻子剛要起身往吳邪他們這兒走,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看見很多手電筒的光往這邊照來:“不好,護林隊!快跑”話音剛落轉身就跑。
吳邪見狀拉起老癢就想跑,聽到陳墨傳音:別動我釋放空間領域。”便拉著老癢躲在樹後的草叢裏。護林員來到火堆旁把火滅了順著痕跡追了下去。
吳邪想跟上去又怕碰到護林隊,不追又找不到路。正猶豫呢就聽見陳墨傳音:“你忘了他們看不到我們,放心好啦!”吳邪拍了下腦袋傳音:“對啊,小哥都看不到更別說普通人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山高林密雜草叢生腳下的路崎嶇不平十分難走,老癢叫苦不迭抬頭看吳邪已經離自己很遠了:“吳吳邪,等等等我呀!慢慢慢慢啊點兒。”
吳邪聽見老癢的聲音轉身健步如飛的迎向他用手拉起他繼續往前走。老癢被拉的踉踉蹌蹌在心裏腹誹:“吳邪什麽時候體力這麽好了!回想一下這一路他都沒有喊過累,更奇怪的是飛禽走獸蛇蟲鼠蟻都繞著他走!”
就這樣馬不停蹄的追了一天一夜,出了這片林子看見一條小溪,小溪兩邊是草坪上麵開滿了各色野花溪水清澈見底,有魚蝦遊弋,初陽照在溪水上波光粼粼,照在草坪上給它染上了紅暈,照在兩人身上一種溫暖油然而生,像母親的手輕輕撫慰著遊子的心。兩個人吃了些幹糧,躺在草坪上休息。
老癢閉著眼睛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是個美麗溫柔的女子,一個人將自己養大,辛苦了大半輩子,沒享過一天福,自己還竟讓她操心,讓她得上了心髒病,自己被抓入獄她得有多傷心才會病發……。不能再想了再想母親就不完美了。”
“完美!”老癢突然睜開眼睛直愣愣的看著天:“母親,母親她從未衰老過!”這一事實太讓老癢震驚了,瞪大了眼睛一時半會兒回不了神兒。吳邪感覺老癢不太對一邊輕拍他的臉一邊輕喚:“老癢!老癢!”
老癢回過神兒來看著吳邪:“吳邪,我想我媽了!”
吳邪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次回去就把阿姨送到美國去治療!”老癢什麽也沒說重重的點了點頭仿佛在心裏下了決定:“不管是什麽她都是我媽。”然後收拾好心情率先向前走去。
吳邪正要快步追上老癢,陳墨突然傳音:“吳邪,我發現老癢生物波動不對!”
吳邪撓撓頭一臉問號。陳墨秒懂解釋道:“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磁場!有的磁場強,有的磁場弱!顏色也不同。不隻人類,所有生命都有磁場。老癢的磁場在生死之間。非常奇怪好像一半在這個世界一半在深淵。而且隱藏的非常好,要不是他剛剛情緒波動太大我根本捕捉不到異常,你要小心他!”
吳邪好奇的偷瞄了幾眼老癢什麽也沒發現,但是還是把陳墨的話記在心裏。
兩個人又追了三天仍舊沒發現李老板他們留下的任何線索,看來他們是刻意隱藏了蹤跡。又爬上了一座小山丘,兩人坐在山頂上一動也不想動,歇了一會兒老癢翻了翻自己的背包:“吳邪你還有多少水和幹糧?”
吳邪想說些什麽,又想起陳墨的話,改口道:“也沒多少了!”
“李李老板那那幫人我們是是追不上了,更不可能回,回去,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可咋整!”老癢愁眉苦臉的說。
“先吃點東西歇一會兒,讓我想想辦法。”吳邪一邊思考一邊說。
“小墨,有辦法找到路嗎?”吳邪期待的問。
墨玉心想:“路我是不可能找得到,我又不是係統,雖然我知道劇情但是這裏畢竟不是書,這裏是真實的世界是地球所在宇宙的平行宇宙,不知道還會不會按照劇情發展。“我可以感應一下周圍五十公裏內有沒有人往這邊來,到時候求他們帶路先找到休息的地方再說。”陳墨閉上眼睛開始感應,發現有一夥人正在往這走,他們有男有女共有十個人都背著竹簍,男女都留著長發,男子挽一單發髻形似一條黑蛇昂頭盤於頭頂發根兒處一條發帶隨風飄動,女子盤雙頭靈蛇髻,發根處以一支銀簪固定。男子衣著素淡,女子衣著豔麗真是奇特。”
“怎麽樣?”吳邪見陳墨閉著眼睛很久沒動靜就焦急得傳音。
“有一隊人過來了。”陳墨簡略的回答。
吳邪聽見傳音精神抖擻,站起來向遠方眺望,老癢以為要出發了也跟著站起來。正在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林中傳來:“你們是什麽人在這裏做什麽?”隻見女子從林中走出來。這女子大約三十多歲,眉似新月,眼窩深陷瞳孔大而黑鼻梁高挺麵若桃李,嘴如櫻桃下巴尖尖,頸項比正常人長一些,身穿鮮紅色立領左衽壓襟喇叭袖上衣,腰間係一黑色圍裙,圍裙下邊墜著一排銀色小鈴鐺,圍裙上用銀線秀著一條雙頭蛇。下身穿紅色喇叭褲,腳上穿黑色繡花鞋,仔細看鞋上繡的是蛇紋。她身後跟著九個人有男有女都是三四十歲的樣子穿著打扮與這女子差不多隻是男子腰間是兩紮寬的圍腰同樣繡著蛇隻不過是單頭雙尾。
吳邪激動的迎上去介紹自己和老癢兩人是徒步旅行的驢友,由於迷路了回不去隻好往前走走看有沒有村莊可以歇歇腳補充點兒幹糧淡水。那女人警惕性很高一臉不相信的說:“你們這些人都不老實,說是旅遊其實不是偷獵就是盜墓!想去我們那偏僻的破村兒幹嘛!”
幾句話說的吳邪臉一紅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尷尬的要命,老癢一把拉過吳邪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塞到那女人手中,那女人還要說什麽他身後站著的男人一把奪過女人手中的錢把她拉到身後點頭哈腰的說:“兩位老板,別和她一般見識女人家沒見識,兩位多擔待點兒!你們想去村裏我給你們指路繞過靈蛇丘順著小溪走大約一天就到了。若是和我們一起走就得等我們打完豬草。”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老癢和吳邪對視了一眼:“一,一起。”說完就搶過鐮刀去幫忙割草。
直到中午一行人才下山順著溪流往前走,吳邪和他們邊走邊聊打聽到了不少信息。原來他們是厙族人 ,世代生存在秦嶺一帶的十萬大山裏,相傳他們的祖先是雙頭蛇人和人首雙尾的神,他們叫做“虺”。
吳邪記得家裏收藏的拓本上有記載:因“道”的雙重屬性尤其是善惡),化形為一身雙頭或一頭雙尾蛇,即“虺”。雙尾虺能吐人言能辨吉凶心地善良,可口吐靈霧滋養萬物。而雙頭虺卻邪惡嗜殺,腹如深淵口吐黑霧所到之處方圓百裏寸草不生。現實中也能看到雙尾或雙頭的蛇那都不是虺 ,具記載虺有兩種分雌雄,雌虺巨大無比通體黑色,鱗片晶瑩剔透如鑽石,身繞七彩光暈雙頭眼如核桃瞳孔大而黑,看起來邪魅無比。雄虺,通體白色身帶七色霞光,鱗片如羊脂白玉溫潤細膩,目如幽潭深邃迷離,一眼望去如墜深淵,吳邪想到這裏向正在和老癢侃大山的男人看去這個男人自稱阿根是這裏的村長,他頭頂盤著單頭靈蛇髻發尾用黑色發帶固定,發髻像高昂的蛇頭發帶像蛇的兩條尾巴。三角形的臉一字墨眉,大而長的眼睛又大又圓的瞳孔幽黑深邃,讓人有如墜深淵的感覺。看著看著那人對他抿唇一笑那張小而薄的嘴拉成了一條線。
吳邪覺得渾身發冷一哆嗦打了個冷顫。“別盯著他的眼睛看!吳邪!吳邪!”陳墨見吳邪的靈魂要被吸走大聲的提醒。吳邪的血脈是九尾狐,最擅長迷惑人心,和破除幻境,無奈這不是幻術是繼承了雄虺的深淵之瞳。好在對方並無害人之心,再加上血脈的作用吳邪很快清醒過來。“小墨他們是人嗎?我看他們好像蛇精啊!”吳邪驚恐的傳音。
“是人,但並不普通相傳厙族人是虺的後代他們的血脈反祖繼承了虺的能力。很久很久以前大約是洪荒時期雙頭人身的蛇妖從天而降她凶殘嗜殺給洪荒帶來災難,引來眾神圍剿,其中就有人麵人身雙蛇尾的古神,這位古神來頭不小天地混沌時就存在叫混元叫這個名字是因為他能口吐白色靈霧滋養萬物,靈霧中含有生氣能複活萬物。盤古開天後請他坐鎮洪荒吞吐靈霧滋養天地。
其他神隻都鬥不過雙頭蛇妖,紛紛落敗受傷退走隻有混元與她鬥的不相上下。二人都化成原形那是一黑一白兩條巨大的蛇,白蛇單頭雙尾,黑蛇雙頭單尾,她吐黑霧毀掉萬物他吸收黑霧吐靈霧複活萬物。他二人纏鬥中方圓百裏不斷上演生死輪回,陰陽輪轉
鬥著鬥著二人首頂首尾連尾形成一個圓圈多餘的頭和尾在圈裏相連成了s形白霧和黑霧分別在s的兩個窩裏形成了太極圖。蛇的敏感處就在蛇尾,兩蛇交纏了七天七夜那雙頭蛇妖居然懷孕了,混元見她懷了自己的崽就未對她下殺手領著她遠遁不周山體裏的地底深處在那裏建了一個多姿多彩的地下世界百年後雙頭蛇妖誕下兩兒兩女,其中一兒一女人首蛇身取名伏羲,女媧。兩人個性都遺傳了混元善良溫婉也遺傳了二人本領百歲時到洪荒世界闖蕩。另外一兒一女是先天道體就是人的模樣傳說三清就是先天道體)但性格迥異,男孩遺傳了混元善良溫和,本領和混元一般無二取名白淵,女孩兒遺傳了雙頭蛇妖性格陰狠本領來自於她的母親,取名有虺。
女媧造人功德成聖,混元帶著一家去洪荒看望大兒子和大女兒。白淵看人類懵懂可愛就留下來教導人類被稱為人族之師,沒想到有虺受妖族挑唆算計大肆屠戮人族受大道懲罰降下九九天雷要令她魂飛魄散混元撐起功德傘才免強護住她不死,大道大怒卻無可奈何因為已經懲罰過了。大道之眼看向與此事因果牽連的妖族和西方二人,警告道:“天衍四九,遁去其一的一是為了給在命運裏掙紮的生靈一線生機不是給某些起了小心思的人鑽空子的!。”
大道隱去後混元夫婦以為沒事兒了可是上憶的冤魂豈能甘心以魂魄為代價詛咒有虺每到十五便會反祖,喪失理智屠殺親族,生生世世直到魂飛魄散。祖咒落下時白淵強行用救治人族的功德以人族之師的名義更改成白淵失察使有虺犯下大錯,咒其和有虺道體永久缺損無法成仙,每八月十五返祖化成蛇身互相攻擊,子孫後代亦同受此咒直到斷子絕孫。此後白淵不再是人族之師與有虺同名為“虺。”
曆經滄海桑田幾度變化,他二人與父母一樣在纏鬥中交合生下子孫後代。後來有人受不了這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與外族通婚發現詛咒竟然解除了,但也失去了血脈傳承,有些人在祭祖時激活了血脈就成了巫。分出去的人演化成了現在的羌族、苗族。堅持血脈純淨族內通婚的人就是厙族。”
老癢過來靠近吳邪耳邊說:“吳邪,這裏我來來過,前麵有一個木木木樓。”
吳邪抬頭往前看不遠處隱約可見一座木樓,便急走兩步來到阿根身邊,阿根正好回頭說:“天快黑了,路不好走前麵有一座木樓是給上山采藥割草的人準備的我們在那裏休息一晚,明天再回村兒。”說完帶領眾人向木樓前進。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這木樓是仿古建築,樓頂由八個角構成每一角都掛著銀鈴,象征著八方來風,樓身分為三層每層屋簷都有八個角每個角都掛著銀鈴,窗戶是透明弧形的上麵點墜著金色小星星,既美觀又實用。樓房的屋簷下是簷廊,有彩色木雕,吳邪好奇的邊走邊看這些浮雕記錄著厙族的來曆,基本上和陳墨講的一樣,略有不同的是白淵怕有虺亂殺無辜就領著她帶著母親的寶物來到了秦嶺深處,那寶物是一粒青銅種子,種子上長滿蛇紋。白淵和有虺用法力將一座山掏空將種子種在山洞裏瞬間長成了巨大的青銅神樹,看到這吳邪發現老癢一動不動的盯著浮雕,臉色變幻莫測。吳邪推了推老癢,老癢回過神來繼續邊走邊看後麵的就是他們在山洞裏繁衍。到這裏浮雕沒了前麵有一紅漆雕花門。阿根推開門帶著他們往裏走,告訴他們樓梯口在牆角屏風後麵就進來廚房其他人放下背簍,有的去衛生間,有的打水洗漱,吳邪也跟著去打水發現樓後麵的簷廊對麵是一個懸崖有一股山泉順竹筒流進水槽裏地上放著木桶木盆,吳邪和老癢學著別人用瓢把水舀進盆裏吳邪假裝在背包裏翻找其實是在空間裏拿出毛巾和香皂就開洗。老癢看見這操作都愣住了:“吳邪還真是少爺脾性,倒鬥還帶這些真講究!”於是他眼珠子一轉搶過香皂往臉上抹洗淨後看吳邪正在擦頭發又把毛巾搶過來 吳邪想搶回來追著老癢跑了好幾圈兒,後來兩人癱倒在地上哈哈大笑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躺了一會兒阿根來叫兩個人吃飯他們就是一起進屋了。
屋子的正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圓桌上麵擺著幾樣菜,有魚有肉很是豐富九人已經圍著桌子坐下了剩下的位置是他們三個的,和大家打了招呼客氣一番就坐下開始吃飯,一開始不熟有些拘謹吳邪翻出兩瓶酒後氣氛就融洽起來。幾杯下肚老癢問吳邪:“你有這好東東西怎麽就就不早拿拿出來!”吳邪臉帶紅暈說:“沒有好下酒菜浪費了我的茅台!這可是我從三叔床底下偷出來的寶貝。”遠在蘇州的吳三省沒來由的打了個噴嚏頓感不妙:“吳邪這小兔崽子肯定又偷我的寶貝啦!”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阿根讓她的婆娘帶著女人們收拾碗筷,他把微醺的吳邪和老癢送回各自的房間,然後下去和族人喝茶聊天。吳邪躺在床上不見醉意閉著眼睛和陳墨聊天:“小墨這座木樓的窗戶很奇怪,我是學建築的像這種仿古的八角樓窗戶應該用花窗,古代花窗一般糊油紙,紗有時也用明瓦,我觀察了一下這個樓建造時間大約民國時期,那個時候這樣偏僻的地方會有玻璃嗎?而且這造型也太奇葩了像一個透明的烏龜殼,上麵還有星星一閃一閃的這種風格太科幻了,這兩種風格簡直是風馬牛不相及!現在已是深秋本應寒涼可是這個屋子並不冷也不會太熱剛好感覺到溫暖舒適。人體的舒適溫度是25c~28c,那麽現在的室溫應該是也是這個溫度,是什麽在維持溫度呢?”
陳墨飛到窗台上觀察:“吳邪快來,看這些紋路像什麽?”
吳邪來到窗前順著陳墨手指的方向看,那是交錯複雜的紋路——蛇紋。每一條蛇紋的頭都連著一顆星,這星是按照北鬥七星排列的。蛇紋的尾巴相互纏繞組成了一個漩渦。有藍色流光從蛇紋尾部流向頭部星星瞬間被點亮了,幾秒後又熄滅了這樣循環往複看起來一閃一閃的。“小墨,這個和霓虹燈的原裏很像,但是一定沒這麽簡單。首先沒有電源,藍色流光是怎樣產生的,又是怎樣流動起來的。其次,你既然讓我看就證明屋裏的熱源就是它,可是他是怎樣讓屋裏熱起來的呢?”
“吳邪,用你的破妄之瞳看看,一切就明白了。”陳墨微笑著。
吳邪躊躇起來他知道自己覺醒血脈後有很多特殊手段但是自己一個也不會用:“我,我不會!”此時的他就像回答不上來問題的小屁孩兒,即羞愧又尷尬。
陳墨翻了個白眼兒“繼承的血脈能力想用就能用,集中精神力在眼睛默然後念破妄之瞳就可以啦!”
吳邪照著陳墨說的去做,試了兩次終於在第三次時成功了。這回他再看向那些蛇紋發現它們和北鬥七星在他的眼中是一個複雜的陣法,這個陣法是由因陽兩個小陣法組成陽極陣眼在蛇頭頂的金星;陰極陣眼在蛇尾組成的漩渦流光是連接陰陽兩極的媒介。吳邪突然福至心靈:“陰陽北鬥流光陣!”
陳墨讚許的看著吳邪:“這個陣法的最大做用保暖和維持清潔,上古時神人把這種類型的陣法繡在衣服上可以保暖清潔,給房屋保暖維持清潔一般不用這個會在選定好的庭院位置布下大型可保持適宜溫度的聚靈陣。這一點說明現在的厙族人並不會布陣,在看這窗戶造型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雕琢痕跡好像龜殼,這讓我想起了一種上古靈蟲——七星玉龜。”
“小墨你是說,這陣法是天然形成的,是靈蟲調節體溫的器官!”吳邪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吳邪!到村子裏打聽一下,咱們能買多少買多少我可以用這個給你做保暖衣。”陳墨想起了吳邪的長白山之旅。
“小墨我們把這陣法記下來不就可以了嗎?”吳邪好奇的問。
“現在靈氣稀薄,繡上也沒用除非有轉靈陣,可是早就失傳了。”陳墨可惜的搖了搖頭。
兩人正聊著門突然打開了,吳邪嚇了一跳,以為那個厙族女人來搞兒事了。回過神來一看是老癢,沒好氣兒的說:“老癢,你想嚇死我繼承我的花唄嗎?”
老癢沒說話拉起吳邪就往外麵走,吳邪不敢掙紮怕吵醒厙族人。隻好跟著老癢走進密林在林子裏又走了一會兒發現一片空地,老癢蹲下在一個樹樁旁邊拿著木棍一頓挖,過一會兒好像碰到了什麽又輕輕的用手挖終於挖出了一段二十公分長嬰兒手臂粗的青銅器,這東西上麵刻滿了虺。吳邪想拿過來仔細看看老癢馬上把它放進背包裏。吳邪很是奇怪不可置信的看著老癢。“魅惑”可能是吳邪唯一不需要練習就會用的本領,那雙無辜純澈的眸子裏閃動著不解和難過,像極了受了委屈的小狗。
老癢看著這樣的吳邪沒有一點兒抵抗力拿出青銅樹枝:“我拿著你看,不是不讓你拿這東西邪性!”
吳邪心裏想:“老癢居然不磕巴了,這東西邪性為什麽他不怕?”要是以前吳邪一定會問老癢都不待猶豫一秒的。被陳墨教育了n多次的吳邪不會去問,他記得陳墨說要沉住氣等對方自己說出來。雖然現在百爪撓心也得忍,很明顯老癢現在不對勁兒。吳邪仔細觀察老癢手裏的青銅樹枝發現雕刻線條均勻流暢這些虺首尾相連盤旋而上,刻痕非常深以經形成了凹槽,凹槽裏麵是紅褐色的血漬其他就沒有特別之處了。
老癢見吳邪不再看青銅樹枝了就趕快收了起來。一邊往回走一邊給吳邪講了個故事。原來老癢曾經來過秦嶺,那是三年前的事兒啦,他老表聽幾個道上的朋友說秦嶺有一個神奇的墓能實現所有願望,就是那地方有些邪性。十年前有一支考古隊也曾經去過後來發生山體塌陷,救援隊清理了塌陷的地方發現考古隊一共十個人,五人失蹤五人全部被砸死了,救援隊把屍體運走後開始搜山尋找失蹤的人,後來在黃泉瀑布找到了人,奇怪的是多了一人,這個人是確定被砸死了的隊員中的一個。後來那個人被送去了塔木陀療養院。
他老表聽到這個消息就找到了老癢兩人一拍即合就來到了秦嶺,找到當年給考古隊帶路的向導烏力大叔,大叔把他們帶到了夾子溝一線天後就回去了。說到這裏兩個人已經回到了八角木樓前,這時起夜的阿根看見他二人問:“這麽晚了去哪裏了。”
老癢磕磕吧吧的回答:“灑,灑尿。”
阿根看著二人不知道腦補出來什麽隻見他意味深長的說:“真搞不懂你們小年輕,灑尿還得搭夥。”然後對吳邪一頓擠眉弄眼。
老癢和吳邪各自回房間後倒頭就睡。次日清晨大約六點半左右,阿根叫起吳邪老癢洗漱吃飯。吃完飯一切準備妥當後就出發踏上了回村的路。
喜歡我是吳邪的金手指請大家收藏:()我是吳邪的金手指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