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厙族的祭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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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天終於到了村口,這村子並不像那紅衣女人說的是個破村兒而是非常整潔的仿古建築群。首先村口是一座高大的漢白玉牌坊,中間的主樓頂最高,兩邊的副樓頂一樣高均是飛簷鬥拱的結構,主樓頂樓脊上雕著一彎新月上下左右有白雲繚繞,新月的兩個月尖兒像小小的手把陰陽玉球環抱。這個陰陽玉球采用鏤空手法把每一麵都雕成雌雄雙虺交合形成的先天太極圖。四根主柱撐起雕花拱形橫梁柱身上刻著蛇紋。主柱和橫梁之間鑲嵌著匾額,上麵寫著“陰陽輪轉,靈韻天成。”承載立柱和整個牌坊的是一個長二十米,寬十米,高兩米的漢白玉平台,阿根帶領著族人和吳邪,老癢脫下鞋踏上白色雲紋台階走上玉台,通過中間的拱門走台階下了玉台。玉台下由巴掌大的蛇鱗鋪成,中間是白色蛇鱗兩邊是黑色蛇鱗 。這些蛇鱗不但清香怡人而且溫潤如玉是不可多得的寶貝。路兩邊是大片藥田,往前是一個挨著一個的院落,不多不少一共五十戶每個院落裏有一座八角樓樣式和那晚住過的基本相同。
一進村兒其他人都各回各家了,阿根領著吳邪和老癢去向導家,阿根說向導叫烏力不是厙族人十年前來這裏定居,他人很好開了一個客棧外來人都住他那裏。
邊走邊聊,吳邪發現路的盡頭是一片梅林梅花開的爭奇鬥豔,吳邪覺得不合常理心想:“秦嶺的梅花開放時間通常在每年的2月至4月之間。不同地點的梅花開放時間可能會有所不同但也不會相差太多。現在是十月份深秋時節怎麽會有梅花綻放。”思想開小差這麽一小會兒阿根和老癢已經進了梅林,他連忙跟上。大約走了三個小時左右看見一塊草坪。這草坪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大到震撼,大約有一頃多,草坪以蛇鱗路為界左邊開滿白色小花右邊開滿黑色小花。
這花生的奇特一根花莖直立,不分枝杈,全株無葉綠素,肉肉的通體玲瓏剔透葉子是蛇鱗的形狀,交錯著直立向上生長,花冠筒狀像精雕細琢的玉鍾把瓊枝壓的微彎,像美人頷首。
吳邪曾看過一篇報道說靈氣複蘇出現了幽冥花,結果經過調查是被認為已經滅絕的水晶蘭。吳邪在心裏琢磨:“這水晶蘭應該以白色為主少見粉白 ,粉藍,淡紫,淡綠,鵝黃等幾種顏色。從未聽說過有黑色的,而且不是一般的黑,是五彩斑斕的黑,那薄如蟬翼的花瓣兒晶瑩剔透,環繞著七色光暈充滿著神秘邪魅。”他在這種花上竟然看見了情緒個性這些屬於人類的特質。它的神秘讓吳邪想要去探究,想要知道關於它的故事!
陳墨看見吳邪伸手想要觸摸幽冥花,並沒有提醒他,因為吳邪需要鍛煉,需要學會控製自己旺盛的好奇心。陳墨不錯眼珠的盯著吳邪隻要吳邪控製不住局麵她就會出手。
吳邪伸出去的手突然停住了,這種感覺似曾相識。記得在自己很小的時候在玩具屋裏有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公仔,覺得好奇就抱起他,他突然抬頭和自己四目相對,那種感覺和現在一樣,後來被發現時自己昏倒了,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直到現在也沒想起來。
阿根見狀無奈的在心裏歎息:“時隔十年好不容易盼到有緣人,這人卻是九尾狐血脈,九尾狐生性靈慧多疑怕直接和他要一滴心頭血他不肯,隻能借幽冥花的力量迷惑他沒想到終究是一場空。若這樣錯過不知何時才能再次遇到特殊血脈的有緣人,罷了不如學一學老族長。”
阿根想到這裏就跪下來不斷的給吳邪磕頭,吳邪非常驚詫趕快去扶阿根卻怎麽也扶不起來老癢見狀忙過來幫吳邪一起扶,阿根仍是紋絲不動。吳邪無奈的說“阿根,要我做什麽直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幫忙!”
阿根抬起頭看著吳邪,鮮血順著額頭流下來。吳邪心生憐憫掏出紙巾遞給他:“先擦擦吧!”等他擦幹淨後又把創可貼幫他貼好。
阿根沒有繼續磕頭,也沒有起來仍跪著娓娓道來。原來厙族的詛咒還有後續當年白淵和有虺在秦嶺建立地下世界後就在八月十五迎來第一次詛咒爆發,兩人化成虺互相攻擊大戰了一個月身上的鱗片紛紛掉落,由於雙方心有怨懟並不肯身化先天太極進行交合隻能拚個你死我活,正在這危機時刻祖麒麟路過此地喚醒二虺,清醒後二虺馬上化做先天太極,可是為時已晚七天七夜交合使二虺已經耗盡精力無法將腹中胎兒孕育成形,二虺用肉身精華化成蛋殼將雌虺腹中的受精卵包裹住,然後在陣陣哀鳴中死去 。因心有不甘死後化做這片幽冥花海而那顆蛋就藏在花海裏。祖麒麟於心不忍逼出一滴心頭血在蛋殼上然後在這裏守了三百年那蛋終於破殼從裏麵出來一男一女,這二人正是厙族先祖這時天生異象從幽冥花海的八個方向生出梅林,舜間梅花綻放色彩斑斕冷香陣陣接著花落結果,須臾果實成熟片刻雪花飄飄果實變的晶瑩剔透,上麵自然形成八色道紋組成的先天太極八卦圖。看見這果實祖麒麟就明白了這是二虺在感謝自己 ,他之所以到這裏正是為了尋找寒冰道果 。他收起道果從此每年都會來此助厙族孕育後代。然後取走一些仙草靈藥。厙族人也得以延續直到龍鳳大劫始麒麟永鎮洪荒大地再沒出現過。厙族人壽命有千年之久在這千年裏沒有誕生過一個孩子。在壽命將盡時出現一墨衣男子其樣貌俊美非凡與祖麒麟八分相似,他言稱替父親完成約定。就這樣直到十年前有一個身穿黑色衛衣身後背著一把黑金古刀的俊美青年男子跟著考古隊來到秦嶺,當年族長發現那人是麒麟血脈,長的和祖麒麟一般無二以為他老人家又出世了就把他帶到這裏發現那人雖有麒麟血脈但並不是祖麒麟。於是跪地苦救,那人雖不善言辭但心地善良賜了一滴心頭血使得那次儀式後每對兒族人都誕下了子嗣。由於使用心頭血會使身體受到很大傷害他在這裏修養了半個月族人知恩圖報把儀式後產生的靈藥都用在了他身上。臨走時他說:“隻要我記得,一定會回來!”後來陰陽山祖地塌陷其他人和救援隊回去了,隻有他和一個叫吳三省的在村裏養傷,吳三省和阿根成了朋友臨走時吳三省說即使張起靈不記得了,一個有緣人也會來絕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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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聽完故事明白那個有緣人就是自己:“我該怎麽做?”
阿根見吳邪答應了又要磕頭,吳邪出言製止:“磕頭就不幫忙了!”
阿根連忙站起來,由於跪的太久踉蹌了一下無邪趕緊扶住他。緩了一會兒他說先去烏力家,路上慢慢說。
聽完故事陳墨覺得這個世界的時間線與書中不同:“衛衣是九十年代傳入華夏的,今年是2004年,那麽十年前就是1994年,原書是什麽時候來著?好像是八十年代。”
秦嶺八月十五的月亮不是一般的月亮是李白詩裏的“白玉盤”,“瑤台鏡”。此時所有厙族人都在幽冥花海中成雙成對的站好當月亮升到頭頂時所有人都化成了虺他們爭鬥廝殺最後化成先天太極圖,此刻周圍的景物不斷的演化,生死交替四季更迭,最後進入陰陽交合時產生大量靈氣,吳邪站在蛇鱗路上逼出一滴心頭血滴在路中間突然出現有一人多高,花冠一半黑一半白的幽冥花花蕊上。那株幽冥花吐出白色霧氣,霧裏有大量的生氣裹挾著孕育之氣落在群虺身上,七天七夜靈草瘋長引來無數靈獸覬覦。
吳邪虛弱的坐在蛇鱗路上好奇的傳音給陳墨:“小墨,那些靈獸為什麽進不了梅林?”
“你用破妄之瞳看一下就明白了,還有你躺下,我感覺到這蛇鱗正在輸送靈氣和生氣給你療傷。”陳墨說完盯著白色蛇鱗看。
吳邪聽話的躺下用破妄之瞳打量四周發現這是個先天太極八卦陣和空間陣疊加在一起的複合陣。從外麵無論從那個角度看都是一片普通的梅林。這個陣隻有一個生門,每個時辰變換一次,七個死門中有各種陷阱,機關,迷霧幻陣,毒瘴蛇蠍。這時靈獸受不住誘惑紛紛往裏衝大多數死在死門中,偶有幸運的闖入生門卻被黑色幽冥花下伸出的藤蔓活活勒死。梅林外沒了動靜,儀式也結束了群虺紛紛恢複人形,臉上都帶著笑容三百年後將誕生新的族人。此時圍繞著幽冥花海梅花凋落結出一顆顆龍眼大小的先天太極球,球的周圍紫氣繚繞,道紋流光溢彩。:“陰陽孕育道果!”陳墨和吳邪異口同聲,隻是沒有人能聽到陳墨的聲音。阿根走到吳邪麵前跪下,所有厙族人見狀都跪下:“這是先祖答謝恩人的禮物我本不應該覬覦,可這陰陽孕育道果對於我族太重要了,求您給我們留下一些!”
吳邪沒打算要這些剛想開口,就聽見陳墨急切的傳音:“吳邪留下一半我有用!”
吳邪調整一下姿勢改口道:“108顆我隻要一半兒。"
所有厙族人在阿根的帶領下砰、砰、砰,給吳邪磕了三個響頭起身摘果子。摘好放進兩個錦囊一個遞給吳邪,吳邪碰到錦囊就被陳墨收進空間了。厙族人沒有驚訝顯然他們知道有儲物法器這種寶物的存在。
收完果子梅花又開始綻放始終保持著盛開的狀態。幽冥花海中伸出黑白兩色藤蔓像靈蛇一樣把靈獸屍體卷進來,阿根咬破手指在太極圖的陰陽魚眼上分別滴上血就升起黑白兩個玉台,白玉台上突然出現一隻靈蟲玉龜,它從上麵爬下來,就又出現一隻這樣循環它們排成一條線直奔獵物,那裏早有兩個厙族人等候玉龜爬過去脫下透明的七星殼馬上會有人收起來,另一個人把一具靈獸屍體放在玉龜背上,就會生出小觸手將靈獸屍體纏繞,玉龜馱著靈獸屍體爬上黑色玉台然後就消失了。這一幕驚的吳邪合不攏嘴:“小墨!小墨!”
“這是傳送陣,這東西不是先天的,是有人布下的!阿根有秘密沒說,不過那是人家的私事兒,不妨礙我們就不用管了。”陳墨覺得這厙族實在是不簡單。
吳邪思考著陳墨說的話,感覺到她好像在忌憚著什麽:“難道陳墨發現厙族和西王母有關係,記得自己醒了以後看過三叔留下的魯王帛書,蛇眉銅魚,小墨在玉枕內發現的尋仙錄裏更是記錄了關於西王母的一些故事。有一段翻譯過來大概是這樣的,瑤光是王母身邊女官相當於大總管,有一日王母分付準備宴席招待故友 ,不多時太上老君便來到瑤池,身邊跟著一女子這女子樣貌與王母甚為相像,王母好奇問:“老君此女何人與吾甚是有緣?”
老君答:“此乃小徒素娥。說起來確和娘娘有一段淵源。”
原來王母娘娘是後土的善屍,當年後土身化輪回後永鎮地府,為了管理好大地在恩師鴻鈞老祖的幫助下把六道輪回看做己身斬出善屍,取名為解瑤慈與昊天結為夫妻共同掌管天地,出地府時後土孕育的地之精因貪玩跟了出來半路看見白澤腹內有紫光就一頭撞了上去。白澤五百年後誕下一女就是素娥。
王母聽了素娥的來曆覺得地之精算是自己的孩子,那素娥也就是自己的孩子高興的賞賜了她一個紫紋極品仙桃把自己的貼身女官瑤光送給她並且封她為昆侖之神。她天資聰穎丹道,陣道,劍道皆通尤以丹道最為善長甚至超過了其師。因著她的相貌和煉製長生丹藥的本事人們都尊稱她為西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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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墨見吳邪又在發呆就知道他正在腦補一些事情:“吳邪,別瞎想了有些事情還缺少證據,不要自亂陣腳!”無邪整理好心態繼續關注儀式後的祭祀。
這些玉龜已經把靈獸都搬走了,至於去了哪裏恐怕隻有厙族人才知道。接著阿根也站上了黑色玉台消失了玉台回到了地下陰陽魚眼又恢複了原狀。過來一隊厙族人把吳邪抱起放在滑竿上抬著走,穿過梅林回到了烏力家。老癢和烏力聽見動靜趕快出來,老癢扶著吳邪,烏力接過一背簍的靈藥,和八個玉龜殼,吳邪給了領頭的厙族人八百塊錢這是和烏力約好的那人沒推辭,拿著錢領著族人回村了。
吳邪在烏力這裏將養了半個月,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和老癢準備去天門山附近尋找那個大墓。請求烏力帶路,烏力不肯他說這個時候進去會遇到陰兵到時候十死無生。吳邪和老癢沒有強求,問了路線買了些幹糧鹵味就出發了。
按照烏力給的路線走了兩天他們終於看到了天門山。
吳邪給老癢科普天門山的來曆“傳說東華帝君遊曆天下時來到秦嶺發現有一條燭龍盤踞在此,這燭龍陰狠毒辣籠絡了一群妖怪,脅迫秦嶺附近村莊每年八月十五要獻祭童男童女,就決定除掉這一禍害。便在此地與其大戰了百年,那燭龍也是個有本事的百年裏不見落下風,東華帝君無奈動用本源純陽之氣化作烈焰把燭龍困住,果然燭龍懼怕火焰化作小蛇躥進這座大山,東華帝君抽出赤陽劍,一劍斬下將大山和燭龍斬成兩段,燭龍體內有一種油脂和蠟燭成分差不多粘上純陽真火便化為飛灰。”
科普完吳邪學著說書人的樣子把不知道什麽時候拿在手上的折扇啪的一聲合上背著手模仿著齊八爺的四方步:“這正是:“東華一劍開天門,怒斬惡龍安天下。留下一線蹬天梯,撥雲逐日見青天。”
老癢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捧腹大笑:“吳吳哈哈哈,邪你你哈哈咳咳……”
吳邪敲了一下老癢的頭“孺子不可教也!”
老癢裝作乖寶寶的樣子行了個拱手禮,然後繃不住蹲在地上又笑了起來。吳邪上去抓他癢癢:“小爺讓你笑個夠!”老癢連忙求饒口稱再也不敢了。兩人笑鬧了一會兒決定先休息一下吃點兒東西在進天門山。
兩人在包裏拿出鹵味,邊吃邊聊其實都是吳邪在說,他一會兒讚歎天門山的雄奇,一會兒說曆史文化傳說。老癢看著他侃侃而談的樣子發呆“吳邪還是那樣的單純也許隻有這樣純淨的人才能成為像我這樣身在黑暗中掙紮的人的救贖吧!難怪“我”那麽信任他。和吳邪在一起總是想起小時候的事兒總是想起那個“我”,我還是真的越來越像“我”了。”
一個發呆想事情,一個推敲曆史故事誰都沒發現有一群猴子正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觀察許久猴子們發現二人根本沒注意到他們,於是猴王派了個身形瘦小機靈的下去偷他們的背包,那猴子躡手躡腳的來到二人身後,見老癢的背包放在地上拿起來無聲無息的往後退,見離大樹不遠了以閃電般的速度躥上樹,猴子們開心的上躥下跳卻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
正在發呆想心事的老癢突然被什東西打了下後腦勺,往地上一看生氣的去拍吳邪的腦袋:“吳邪,你有病啊!不好好吃飯幹嘛用雞骨頭打我。”
吳邪一臉無辜,水汪汪的眼睛看著老癢:“燒雞都在你的背包裏,我沒吃!”
“真拿你沒辦法,能不能別用狗狗眼看我,哥們兒扛不住啊!你說就因為你這雙眼睛兄弟我心甘情願的替你背了多少黑鍋?”老癢一邊找背包一邊念叨著。
正在老癢碎碎念時又有一塊雞骨頭飛來砸到了吳邪頭上,吳邪抬頭往上看原來一群猴子蹲在樹上正在分食兩個燒雞和幹糧,一個小猴子吃飽了無聊正在拿雞骨頭丟他們。這群猴子一身黑灰色的長毛張的像峨眉山“老表”但要比它們大得多,而且智商很高,表情也很人性化。老癢在樹下找到了背包氣憤的撿起一塊石頭向樹上扔去,好巧不巧的打到了猴王的臉,這下可捅了馬蜂窩,猴王厲聲尖叫帶領著猴群衝了下來,老癢拎起背包召喚吳邪快跑,兩人沒跑出去多遠猴子就追了上來。老癢看擺脫不了猴群一腳踹開一隻猴子從包裏拿出工兵鏟揮舞著衝進猴群,吳邪也拿出工兵鏟緊隨其後,猴王見老癢砍傷了許多猴子就盯上了老癢它向猴群嚎叫一聲有四五個猴子把吳邪圍了起來無邪越打越遠猴王看準機會趁老癢不備閃到老癢背後伸出尖利的雙爪向老癢後心抓去,那爪尖兒冒著墨藍色的幽光一看就劇毒無比,這要是抓上不死也脫層皮!
正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吳邪突然感覺不妙,迅速解決了圍堵的猴子,伸出胳膊擋在老癢背後,尖利的爪子劃破袖子在雪白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五道爪痕,鮮血液瞬間湧出。猴王也沒討到便宜沾了吳邪血的指尖順間融化,恐懼的向後退了幾步帶著猴群轉身就跑。老癢趕緊掏出紗布碘酒給吳邪包紮,一邊包紮一邊用一種很複雜的眼神兒看著吳邪,這眼神兒裏包含著心疼,感激,害怕,後悔,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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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看見老癢這樣,打趣兒到:“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又不是小媳婦兒,小爺我可不娶你!”
老癢包紮好聳聳肩率先往天門山走去,那叫一個幹淨利落其實心裏暗暗的想:“吳邪真的很好,也很傻咋就義無反顧的擋住了猴王,為了我這個騙子不值,好嫉妒那個“我”啊!”
狹長的一線天,兩旁峭壁陡立,令人心生敬畏,仿佛穿越一條撕裂的天之裂縫。腳下的石台階隨時準備將人帶往遙遠的未知之地。吳邪拾階而上發現越往上爬路越窄,一開始的三十個台階能並排行走三個人,接著六十個台階能並排行走兩人,到最後的九十個台階就隻能一人通過,此時在看頭頂身心都被魔幻般的景色所吸引,宛如置身於一個夢境之中。碧藍的天空下,險峻的山峰間,美麗的一線天如同一把神奇的鑰匙,開啟通往天界的大門。
老癢見吳邪又發呆喚了一聲:“吳邪”
吳邪怔愣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出了一線天是逐漸變寬的石板路兩旁是崇山峻嶺,因為海拔高度的不同產生了四季共存的美景,山腳下綠意正濃山花爛漫,山中間秋意漸染楓葉火紅銀杏葉金黃一片,山頂雲霧繚繞雪壓鬆柏。
“吳,吳邪前麵有,有人!”老癢緊張的看著前麵。
現在是夕陽西下雲霞鋪滿天際的黃昏,前麵有一個十字路口,淡薄的藍色煙霧裏有一隊人正橫穿過去,那隊人的前麵有三人騎著馬,吳邪想要看清楚就想往前走幾步老癢拉住他不讓他過去。吳邪暗地裏和陳墨溝通開空間領域,然後小聲對老癢說他們看不見我們。老癢半信半疑的被吳邪拉著往前走,離那隊人兩米遠時站住開始仔細觀察。
那三個騎馬的人好像是將領中間那人身穿明光鎧護肩上雕著墨綠色麒麟踏鬼,墨綠色的身甲由蛇鱗般的甲片組成,胸甲和背甲都是金色甲片,墨綠色的腰帶中間鑲嵌著一塊方形金色護心鏡,它的上麵雕著麒麟紋,鹿皮靴將小腿包裹住上麵鑲滿墨綠色蛇鱗般甲片甲片邊緣鑲滿金絲。這身裝扮顯得此人威武霸氣。
他臉上帶著黃金鬼麵身上背著黑金古刀,右手牽著韁繩左手托著鬼璽。騎著金鞍,金甲,金馬蹬,金籠頭的金毛獅子吼。左左右二人皆是一身銀甲,麵罩銀鬼麵,胯下白龍駒,掌中亮銀槍。後麵是玄甲兵,皆帶玄色鬼麵,手持玄色長矛。
吳邪直愣愣的盯著中間那人,他的直覺告訴他那人一定是小哥。他毫不猶豫的跑過去:“小哥!”一聲呼喚道不盡欣喜與思念。
隻見張起靈摘下麵具露出他那俊美非凡的容顏一雙深邃的眼睛透過空間領域對上吳邪那雙水汽氤氳清亮透澈的眸子。一眼萬年此刻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他們眼中在沒有其他人。
張起靈用唇語說:“回去,危險!”
吳邪不說話就用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望著他,那眼中的委屈思念就要隨眼中的那一汪水溢出來。
張起靈感覺有一種自己不了解的情緒正在生根發芽,他不想讓對麵兒的小孩兒受委屈,哪怕是自己給的也不行。於是“神明”第一次做了違背自己意願的決定:“過來!”
吳邪快步走過去,張起靈一個海底撈月單手摟住吳邪的腰把他抱上馬,調整好坐姿很自然的靠進張起靈的懷裏。
老癢急了,“吳,吳邪!”
吳邪回頭看著張起靈:“小哥!”
張起靈淡淡的說:“跟著別出聲”
老癢跟在隊伍後麵心裏腹誹:“吳邪見色忘義不是人!一個男人再好看有什麽用,再說了哥不帥嗎?青梅竹馬啊!。”老癢不知道無邪還有一個青梅竹馬在京市呢,要不然會更鬱悶。
陰兵的隊伍在那兩人帶領下走進一片崖壁消失了,張起靈下了馬那馬就化作了紙片落在吳邪手上,張起靈把鬼璽遞給吳邪:“收起來。”
吳邪聽話的把鬼璽和紙馬收進背包實際是收進空間,張起靈讚許的看了吳邪一眼。然後用發丘指在崖壁上劃過,好像感覺到了什麽一按吱呀呀一陣響聲過後出現了一個山洞三人進入後崖壁自動複原,三人繼續往前走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進入一個墓室這個墓室頂部鑲著夜明珠組成的太極八卦圖把墓室照的非常明亮這個墓室裏並沒有看見棺槨,墓室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太極八卦圖這個是陽八卦,墓室頂的是陰八卦,這象征著陰陽逆轉乾坤顛倒。除此之外四麵幕牆上是壁畫。
吳邪從左手邊第一幅開始看直到第五幅都是關於厙族人詛咒爆發儀式,第六幅是祭祀開始玉龜及族長消失,第七幅是玉龜馱著靈獸屍體突然出現在一個被掏空了的大山裏這裏有一個巨大的青銅樹,這樹與山一樣高有些枝杈甚至露出地麵樹上布滿了蛇紋,這些蛇紋都是虺,一群人麵猴子取下玉龜身上的靈獸屍體爬上青銅樹把它們掛在樹枝上綠光流轉那些屍體舜間幹癟血液順著蛇紋流入地下一萬米青銅樹的根部,交錯繁雜的樹根組成了一個宮殿裏麵有個屍繭,那些靈獸的血液通過根係流入屍繭。第八幅有一個男人站在屍繭前將綠色汁液灑在樹根上,然後化作雙尾巨虺緊緊纏繞著屍繭。
吳邪看完壁畫心裏有很多疑問:“這就是完整的祭祀嗎?那虺後來會怎樣呢?那屍繭裏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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