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八層通天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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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起靈身姿矯健,如同一頭警惕的獵豹,行進在這透著詭譎氣息的荒野之中。他雙眸似鷹隼,目光凝重而銳利,一寸一寸細致地觀察著周遭環境,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與此同時,他分出一縷心神,悄然與神識中的張威蘭溝通:“亞祖,這靖邊王墓隱匿得極為刁鑽,蹤跡難尋,您老見多識廣,可否為我指明一個方向?”
    張威蘭的神識在張起靈腦海中的那片浩瀚星空中迅速閃動,不多時,一幅散發著幽微光芒的路線圖便緩緩勾勒成型。張起靈凝神看去,隻覺這圖莫名有些熟悉,仿佛記憶深處有與之相關的片段正試圖破土而出,可他絞盡腦汁,卻怎麽也拚湊不出更多有用的回憶,索性不再去鑽這個牛角尖。
    他輕喚一聲:“吳邪。”聲音低沉,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隨後便仿若一陣沉默的風,默不作聲地朝著前方那片蓊鬱神秘的原始森林大步走去。
    “欸,小哥!”吳邪聞聲,瞬間心領神會,轉身就開始招呼眾人跟上。胖子一聽可不樂意了,他甩著膀子緊趕了幾步,扯著大嗓門嚷嚷起來:“小哥,你這也太偏心眼兒了吧!咋就光叫吳邪啊,合著眼裏就沒我胖子唄,你該不會是打算把咱鐵三角,硬生生給掰成鐵二角吧!”
    張起靈仿若未聞,壓根兒沒理會胖子的叫嚷。這副模樣,倒是惹得陳墨沒好氣地丟來一個大白眼兒,一旁的黑瞎子和解雨臣早已經憋笑憋得極為辛苦,黑瞎子嘴角的笑意怎麽也壓不住,一個勁兒地往上翹;解雨臣則是眉眼彎彎,漂亮的眼眸裏滿是忍俊不禁的笑意。藍月亮被悄無聲息地收進了空間,那四位死心塌地要守著張起靈的鬼王,見狀紛紛咂舌,暗自腹誹大男人爭起寵來,還真是沒眼看。
    其實大家都懂,胖子隻是想打破這沉默蕭索的氛圍。眾人魚貫踏入原始森林,瞬間,一股濃烈的腐殖氣息裹挾著絲絲涼意撲麵而來。腳下厚厚的落葉層,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好似歲月的幽歎,每一腳下去,都像是踩在了時光堆積的殘骸上。
    參天古樹遮天蔽日,繁茂的枝葉層層疊疊,將天空切割成細碎的光影,偶有幾束光艱難地漏下,在彌漫的霧氣裏暈出慘白的光斑。藤蔓從樹幹上蜿蜒垂下,有的粗如蟒蛇,表皮濕漉漉的,泛著滑膩的幽光,稍不注意碰到,便會驚起一陣簌簌聲,好似暗處藏著窺探的眼睛。
    四周靜謐得可怕,隻有不知藏在何處的蟲鳴,時斷時續,宛如詭異的信號。偶爾有幾聲不知名的鳥叫,尖銳又淒厲,劃破寂靜的空氣,驚起眾人一身冷汗。越往深處走,霧氣越發濃稠,眾人的身影在霧中若隱若現,仿佛隨時會被這茫茫白霧吞噬,每個人的心跳聲,都不由自主地隨著這陰森的氛圍,逐漸加快。
    眾人又行了一程,眼前豁然開朗,一片二三百畝的空地闖入視野,空地正中,一座巨型宮殿巍峨矗立,仿若從歲月深處騰躍而出的巨獸,散發著古樸又堂皇的氣息。
    飛簷翹角如蒼鷹展翅,簷角的脊獸栩栩如生,似下一秒就要踏雲奔月。琉璃瓦在微弱天光下折射出絢爛華光,湛藍與明黃交織,明豔又貴氣,每一片瓦都嚴絲合縫,於陽光下閃爍著粼粼波光,仿若一片璀璨的琉璃之海。鬥拱層層疊疊,結構精巧繁複,似在無聲訴說著匠人的鬼斧神工,將力學與美學完美融合,撐起了殿頂的磅礴氣勢。
    朱紅的宮牆高大厚重,綿延數裏,牆體上的金粉繪製的祥龍瑞鳳,雖曆經風雨侵蝕,依舊能看出往日的靈動與威嚴,鱗片熠熠生輝,鳳羽飄逸舒展。宮門更是氣派非凡,鎏金門釘整齊排列,仿若將士列陣,透著不容侵犯的莊重。門兩側的石獅子威風凜凜,鬃毛卷曲,雙目圓睜,鎮壓著這一方天地,守護著宮殿內不為人知的往昔與隱秘。
    吳邪從背包裏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張鏡兒宮簡圖,展開來,對著眼前的宮殿比對端詳了好一會兒,眼中漸漸亮起光芒,揚聲道:“看來這就是鏡兒宮了。”
    這話一落,眾人臉上瞬間被興奮填滿。胖子咧著嘴,抬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嗓門一下子拔高:“好家夥,可算是到了!這一路折騰得,值了!”黑瞎子也跟著樂嗬,調笑道:“胖爺您這一路上的抱怨,這下都能一筆勾銷咯。”解雨臣微微勾起嘴角,露出如釋重負又滿懷期待的淺笑。
    唯有陳墨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眉頭悄然擰緊。她滿心狐疑,暗自思忖:“這裏和原著完全不一樣啊,印象裏,這兒該是一座佛塔才對,而且還是倒掉的,地麵隻剩半截殘軀。”思緒翻湧間,她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在那神秘莫測的空間疊加空間裏目睹的景象——臥佛嶺東西兩處,各有一座佛塔,與這個地方似乎能連成一個規整的等邊三角形。這其中究竟藏著什麽隱秘關聯?陳皮阿四當年涉足的,難道就是那兩座佛塔中的一座?她越想越覺得迷霧重重,心底湧起一股不安。
    眾人各懷心思,一路輾轉來到宮殿跟前。方才在遠處眺望時,隻覺這宮殿氣派非常,卻還沒真切感受到它的震撼之處。待走到近前,一股雄渾壯闊的氣勢撲麵而來,所有人都不禁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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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宮殿超乎尋常的宏偉,仿若一座從遠古神話中跨界而來的巍峨山峰,傲然挺立在臥佛嶺的腰間,與山川大地融為一體,又似要衝破雲霄、俯瞰蒼生。它橫向鋪展,寬度足有數萬丈,一眼望去,邊際隱匿於雲霧縹緲處,仿佛將這一方天地都納入懷中;豎向高聳,數千丈的身軀拔地而起,直插蒼穹,於日光下投下一大片濃重的陰影,叫人在陰影裏渺小如螻蟻。
    再看那殿門,數丈之高的門板猶如遠古巨獸的獠牙,森然對峙。朱紅的底色厚重深沉,曆經歲月洗禮,漆色斑駁,恰似英雄遲暮,卻依舊難掩往昔的輝煌。門上一排排鎏金門釘,大如碗口,在日光下灼灼生輝,似將士列陣,規整又威嚴,無聲訴說著往昔的尊榮。巨大的門環仿若蟒蛇盤踞,冰冷的金屬質感透著凜冽寒意,仿佛隻需輕輕叩動,就能喚醒沉睡千年的神秘力量。
    大家的目光牢牢鎖定在宮門上,都絞盡腦汁琢磨著進去的法子。唯有吳邪,像是被一股別樣的魔力拉扯,竟饒有興致地數起宮殿的層數來。這座宮殿氣勢恢宏,層數足足有十八層,層層疊疊向上,似要與蒼穹試比高。每一層皆匠心獨運,采用飛簷鬥拱的精巧設計,飛簷如展翅欲飛的鯤鵬,靈動又飄逸。
    再瞧那飛簷翹角,每層皆規律地分布著八個,仿若八角星芒守護著宮殿。翹角之上,沉甸甸的鎏金銅鈴懸掛其間,在陽光毫無保留的傾灑下,折射出璀璨奪目的光芒,晃得人眼睛生疼。一陣清風悠悠拂過,銅鈴瞬間被喚醒,發出一連串清脆聲響。初時,那鈴聲幽怨悲傷,像是在幽幽訴說著歲月深處被塵封的往事,帶著無盡的哀愁與遺憾;緊接著,曲調逐漸上揚,變得超脫世俗,仿若洗淨鉛華的隱者,於天地間逍遙自在;可到了最後,竟添了幾分詭異的喜悅,恰似迷霧中隱現的神秘鬼臉,透著說不出的悚然。
    吳邪聽得入迷,整個人仿若被卷入一場奇幻的時空漩渦,意識漸漸模糊。恍惚間,他好似跨越千百年的漫長光陰,與那位神秘的靖邊王隔空相對,要一同吟詩作對,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精神會晤。
    時間好像很漫長卻又似轉瞬間,突然,吳邪隻覺腦海像是突遭重物狠狠撞擊,整個人瞬間一個激靈,那股奇異又縹緲的恍惚感刹那間煙消雲散。他趕忙將黏在宮殿上的視線倉促收回,再次看向張起靈,隻見對方身姿筆挺,如同一杆傲立千年的標槍,冷峻沉穩的氣場仿若實質,絲絲縷縷地散發開來。此刻的張起靈,沒多耽擱,大步流星上前幾步,眼神瞬間銳利得如同翱翔天際的蒼鷹,自上而下,又自左至右,不放過門上任何一寸地方。那宮門足有數丈高,厚重的朱漆大塊大塊地剝落,好似歲月剝落的痂,露出裏頭暗沉的金屬質地,縱橫交錯的奇異紋路爬滿門麵,乍一看,似圖非圖,像字非字,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詭譎勁兒。
    張起靈緩緩抬手,輕輕搭在門扉之上,指尖摩挲遊走,敏銳地捕捉到幾處細微的凹陷。他湊近了些端詳,發現這些凹陷竟呈北鬥七星的模樣排列。心中靈光一閃,他回頭看向眾人,簡短有力地說道:“找找有沒有能嵌入的物件。”眾人聞聲,立刻四散開來,在周邊仔細翻找。不多時,胖子在一尊麒麟石像腳下有了收獲,扒拉出七顆石珠,拿在手裏一試,大小剛好契合那些凹陷。
    張起靈接過石珠,依著北鬥七星的星位,一顆一顆穩穩嵌入。隻聽“哢哢”幾聲脆響過後,門卻並未開啟,反倒是門縫之中絲絲縷縷地溢出白氣,好似門後藏著一隻吐息的冰獸。張起靈眉梢微蹙,凝神細聽,捕捉到門內隱隱傳來水流潺潺的湧動之聲。他蹲下身子,一番探尋,發現門下有一塊石板溫度極低,仿若三九寒冬裏的冰塊。他手上使力一推,石板緩緩挪開,露出個巴掌大的孔洞,裏頭寒光閃爍,好似藏著利刃。
    黑瞎子見狀,咧開嘴一笑,打趣道:“小哥,這是要灌水填洞啊。”張起靈沒理會他,目光快速在四周一掃,抬手朝著不遠處的幾口接雨甕指去。眾人會意,齊心協力把甕裏積攢的雨水一股腦兒倒入孔洞。隨著“咕嚕咕嚕”的灌水聲,宮門先是微微震動起來,緊接著,一陣沉悶的嘎吱聲響起,兩扇大門緩緩向兩側滑開,一股子塵封多年、腐朽又神秘的氣息撲麵而來。
    吳邪緊跟眾人的步伐,緩緩踏入這座隱匿許久的巨型宮殿。剛一跨過門檻,一股仿若來自遠古深淵的古老磅礴之氣,裹挾著絲絲縷縷的寒意,洶湧地朝眾人撲來。吳邪下意識地屏住呼吸,抬眸四顧,這一眼,直把他驚得呆立當場,視線完全被宮殿那奇特至極的用材給牢牢鎖住。
    牆壁平整得沒有一絲瑕疵,觸手冰涼,似能驅散周身的溫熱;天花板仿若遼闊蒼穹,恢宏又壯麗,它們竟全是由碩大無比的整塊隕玉雕琢而成。那隕玉,入手溫潤,似藏著暖意,可偏又幽幽地泛出冷冽光芒,像是隱匿在暗處的冰魄。玉麵上,星星點點散布著些許細碎晶體,起初吳邪隻覺晃眼,待湊近細瞧,那光芒閃爍之姿,恰似夜幕拉開時,率先亮起的點點繁星,璀璨得讓人移不開眼。許久之後,他才從老輩人的隻言片語裏拚湊出真相,這些如夢似幻、勾人心魄的寶石,居然是傳說裏才有的星晶石,珍貴程度遠超想象,每一顆都仿若宇宙在創世之初,不經意遺落塵世的神秘眼眸,藏著無盡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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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遊移,一排排盤龍柱子闖入眼簾,那粗壯程度,讓在場的幾個壯漢都不禁咋舌。三個膀大腰圓、肌肉賁張的大漢,伸直了手臂,費了好大勁兒才將柱子勉強環抱。柱子材質是鐵木,表麵泛著清冷的金屬光澤,摸上去,寒意瞬間從指尖躥入骨髓,堅硬又冰冷。目光上移,柱身上精雕的盤龍氣勢駭人,龍爪鋒銳,好似下一秒就要撕裂虛空;鱗片細密,在幽光下閃爍,仿若波光粼粼的湖麵,整條龍活靈活現,仿佛蟄伏許久,隻等一聲驚雷,便要裹挾風雲,呼嘯而出。
    主殿之中,桌椅、屏風靜靜擺放,清一色由隕玉打造。玉質的桌椅線條流暢,泛著柔和微光,屏風上鏤空雕花,細膩精美。它們與地麵貼合得嚴絲合縫,不見絲毫縫隙,而那地麵是用須彌石鋪就,灰撲撲中透著厚重質感。桌椅屏風立在地上,就好似從須彌石裏生根發芽,自然生長而出,透著股渾然天成的和諧感,仿佛自鴻蒙初辟,它們便紮根於此,默默經受歲月的衝刷洗禮,無聲見證著時光長河裏的漫長變遷。
    踏入右側回廊,才發回廊及其周邊景物竟像在岩洞中一樣,並不露天在它們的上麵千餘丈,是一塊兒寬千餘丈寬萬餘丈的隕玉,站在回廊處向四周看去,每一層的中殿後殿,側殿,偏殿,廂房都會首尾相連向一條蛟龍盤旋而上,數了數卻隻有十七層,難道那第十八層在在那隕玉板上。再看那隕玉板仿佛與牆壁是一體的。眾人看到這裏大為驚奇,胖子嚷嚷道:“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這裏是一座披著宮殿外皮的山峰!”
    黑瞎子拍拍他的肩膀說:“沒準兒你還真蒙對了,我一直在觀察發現所有的的牆壁、地板都是天然連接的沒有絲毫人工痕跡。”
    解雨臣拿出相機,把這一切拍了下來:“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座巨型宮殿是把整座山掏空依照修成的,簡直是鬼斧神工!”
    “小花說的不錯,我在外麵還想足足十八層高,曆經六百多年都未曾倒塌簡直是不可能的,沒想到古人的智慧與思維遠超我們竟然能想到,把整座山修改成宮殿!”吳邪頗為感慨的說。
    大家都在回味著吳邪的話,隻有張起靈默默觀察著他,"吳邪這是又變回來了,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呢?"張起靈皺了皺眉接著想,",這次居然沒有任何預兆兩個靈魂就悄然交換了,這又代表著什麽呢……”
    陳墨想了想開口說:“不僅如此這座山的山基,是須彌石。”
    四位鬼王大為驚奇,為首的那位斷臂鬼王說:“小友可是說鬼穀子所著的《萬象奇珍籙》裏記載的那個一塊兒就可以容納一座山的重量的須彌石!”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變的尖銳起來,隱隱還帶著哨聲。
    陳墨微笑點頭,“正是。”
    四位鬼王頓足捶胸後悔不已,恨不得飄回去挖一塊兒下來。
    大家都知道這東西對普通人沒什麽用,可對於一個家族來說就是崛起的根基,對於國家來說更是不可多得無價之寶,解雨臣,和黑瞎子在心裏打起了算盤,張起靈麵無表情看不出想法,吳邪和陳墨沒什麽想法。
    以下是潤色、擴寫和續寫後的內容:
    潤色與擴寫
    當眾人踏入右側回廊,刹那間,一種仿佛置身於神秘岩洞的奇妙感覺撲麵而來。抬頭望去,隻見上方千餘丈處,一塊寬達千餘丈、延綿萬餘丈的隕玉橫亙在前,宛如一片凝固的天空,將回廊及其周邊景物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使得這裏絲毫不見露天之處。眾人站在回廊上,好奇地向四周眺望,隻見每一層的中殿、後殿、側殿、偏殿以及廂房,猶如一條蜿蜒盤旋的蛟龍,首尾相連,錯落有致地向上延伸。吳邪仔細地數了數,卻發現隻有十七層,心中不禁暗自疑惑:“難道那傳說中的第十八層就隱匿在這巨大的隕玉板之上?”再瞧那隕玉板,渾然天成,與周圍的牆壁仿佛是一體鑄就,找不到絲毫拚接的痕跡,仿佛從開天辟地之時起,它們便已如此緊密相連。
    胖子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奇地嚷嚷道:“哎呀呀,真是奇了怪了,你們看這地兒,難不成是一座披著宮殿外皮的山峰啊?”黑瞎子聽了,微微一笑,伸手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道:“沒準兒你還真蒙對了,我剛才一路觀察過來,發現這所有的牆壁、地板都是天然連接的,根本沒有絲毫人工雕琢的痕跡,就像是直接從山體裏長出來的一樣。”解雨臣聽了兩人的話,心中暗暗稱奇,他迅速拿出相機,“哢嚓哢嚓”地把這令人驚歎的一切都拍了下來,邊拍邊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座巨型宮殿應該是古人將整座山掏空,然後依照山的形狀精心修成的,這簡直就是鬼斧神工啊,真不知道當年的工匠們是怎麽做到的。”吳邪也不禁感慨萬分,點頭說道:“小花說的沒錯啊,我在外麵的時候還在想,這足足十八層高的宮殿,曆經了六百多年的風雨洗禮,竟然還能如此完好地屹立不倒,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沒想到古人的智慧和思維竟然如此高超,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他們居然能想到把整座山改造成一座宏偉的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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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都沉浸在對古人智慧的讚歎和對眼前奇景的驚歎之中,各自回味著吳邪的話。隻有張起靈,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始終落在吳邪的身上,心中暗自思忖:“吳邪這是又變回來了,這到底是什麽時候發生的呢?怎麽這次居然沒有任何預兆,兩個靈魂就悄然交換了,這又代表著什麽呢……”陳墨微微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說道:“不僅如此,我發現這座山的山基,竟然是須彌石。”四位鬼王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為首的那位斷臂鬼王更是激動得聲音都變了,尖銳的嗓音中隱隱還帶著哨聲,他急切地問道:“小友,你可是說鬼穀子所著的《萬象奇珍籙》裏記載的那個一塊兒就可以容納一座山的重量的須彌石?”陳墨微笑著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正是。”四位鬼王聽了,懊悔不已,一個個頓足捶胸,恨不得立刻飄回去挖一塊兒下來。
    大家心裏都很清楚,這須彌石對普通人來說或許並沒有什麽實際的用處,但對於一個家族而言,那無疑是崛起的根基,若是放在國家層麵,更是不可多得的無價之寶。解雨臣和黑瞎子對視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光芒,顯然兩人都在心裏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張起靈依舊麵無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想法。吳邪和陳墨則似乎對這須彌石並沒有太多的想法,隻是單純地被眼前的奇景所吸引。
    眾人心思各異的沿著回廊向前走,陳墨則完全沉浸在回廊兩邊的風景之中。回廊左側是一座小巧玲瓏的花園,裏麵生長著的奇花異草,形態各異,色彩斑斕,卻都是些喜陰不需要陽光的品種。它們在這陰暗的回廊一側,宛如一群羞澀的少女,靜靜地綻放著屬於自己的獨特魅力。右側,憑欄俯瞰,可見庭院中的一方小池,宛如一麵巨大的鏡子,倒映著周圍的一切。池中生長著一株株蓮花,這些蓮花玉立於水麵之上,蓮葉層層疊疊,宛如綠色的裙擺,隨風輕輕搖曳,美不勝收。陳墨忍不住往上看去,這一看,卻讓他震驚不已,隻見那一朵朵蓮花,竟然好似一個個身著青紗的古代美人兒,她們身姿婀娜,體態輕盈,梳著飛仙髻,頭上簪著一朵嬌豔欲滴的蓮花,每個人的顏色都不盡相同,有紅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雪,還有那淡淡的紫色,宛如夢幻中的仙子,在這幽靜的小池中翩翩起舞。
    陳墨看得如癡如醉,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身處何地。其他人也被這奇景所吸引,紛紛圍了過來。胖子瞪大了眼睛,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乖乖,這也太神奇了吧,這些蓮花怎麽長得跟人似的,難道是成精了不成?”黑瞎子笑了笑,調侃道:“胖子,你可別胡說八道,小心這些美人兒晚上找你算賬。”解雨臣則仔細地觀察著這些蓮花,心中暗暗稱奇,他對吳邪說道:“吳邪,你看這些蓮花,不像是自然生長的,倒像是有人特意培育的,而且這培育之人的手法相當高超,竟然能讓它們長得如此栩栩如生。”吳邪點了點頭,說道:“小花,你說的沒錯,我也覺得這些蓮花有些蹊蹺,這地方處處透著詭異,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之時,張起靈突然開口說道:“你們看,這些蓮花的排列似乎有規律。”眾人一聽,紛紛看向張起靈所指的方向,仔細一看,果然發現這些蓮花並不是隨意生長的,而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排列成了一個奇特的陣型。陳墨心中一動,他想起了在一本古籍中看到的記載,這種陣型似乎是一種古老的封印陣法,難道這小池下麵隱藏著什麽秘密?想到這裏,陳墨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凝重的神色,他對眾人說道:“大家小心,這蓮花陣可能是一種封印,下麵恐怕有什麽東西被封印著。”眾人一聽,頓時緊張起來,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著四周。
    突然,一陣悠揚的音樂聲從遠處傳來,那音樂聲仿佛來自另一個世界,空靈而又神秘。眾人心中一驚,循聲望去,隻見在回廊的盡頭,出現了一道若隱若現的門戶,那音樂聲正是從門戶裏麵傳出來的。胖子壯著膽子喊道:“誰?是誰在裏麵?”然而,沒有人回答,隻有那音樂聲依舊悠揚地飄蕩在空氣中。吳邪咬了咬牙,說道:“走,我們過去看看。”眾人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朝著門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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