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黛打來電話，說晚上到沈家菜館。
    唐曼多宅子出來，往沈家菜館去。
    唐曼進去，馮黛坐在大廳和沈媛在聊天。
    “唐曼，坐。”沈媛說。
    “不了，上樓。”
    唐曼上樓。
    馮黛跟著上了樓。
    菜上來了。
    “姐姐，我先吃兩口，兩天就吃了一頓飯。”馮黛吃飯。
    馮黛臉色蒼白，這個副團長當的，她不知道有多後悔，可是已經沒有選擇了。
    馮黛當副團長，和唐曼還是不同的，唐曼能離開，而馮黛是不可能離開的，是沒有選擇的。
    唐曼喝酒，想著事情。
    馮黛吃了十多分鍾，打嗝。
    “夠狼狽的了。”馮黛笑了一下。
    “生活就是這樣。”
    “姐姐，我出來，也是團長讓我出來的，量病毒失控了，在鬼市中，開始了傳播了。”馮黛說。
    “鬼市怎麽處理的？”
    “那不是藥物能處理的，現在鬼醫那邊是束手無策。”
    “接著說。”
    “團長說，讓你的團長進鬼市，進行研究，你的妝，量病毒是侵入不了的。”
    “嗯，還有呢？”
    “就這些，也希望您能進鬼市去看看。”
    “好，明天我會去的。”唐曼說。
    “姐姐，我並不想讓你去，因為太危險了。”
    “鬼市的百姓怎麽樣？”
    “現在有百分之十被感染了，從一層到八層。”
    “出現的情況呢？”
    “木化，石化，其它的情況暫時還沒有出現。”
    “那團長有解決的辦法沒有？”
    “沒有，但是說，如果你在每一層上妝，是不是能解決這樣的問題呢？”馮黛說。
    “嗯，明天我去找團長。”
    “姐姐，一定要小心，不行就放棄。”
    “我知道了，你也要選擇一個好的退路。”
    “姐姐，我沒退路。”
    唐曼沒有再說話，喝酒聊天，回宅子。
    第二天，唐曼六點多就進了宮殿了。
    先科出來接待的。
    “我找團長。”
    “馬上就來。”
    團長空空的聲音，說的話和馮黛沒有區別，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
    “你研究所的人怎麽樣？”
    “一半感染了。”
    “那我的團隊不能帶進來，關於妝的事情，我可以試一下。”
    “好。”
    “現在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沒有。”
    “那勢力是什麽勢力？你就沒有想辦法，和那種勢力談一下嗎？”
    “鬼市千年來，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麽勢力。”
    唐曼知道，再聊下去，就沒有意義了。
    她起身離開，先科跟著去了鬼市的二層，四層，六層。
    看到唐曼的百姓都叫唐主，那眼睛裏充滿的是渴望。
    有人木化，有人石化，從手指開始，或者是從頭部開始……
    唐曼看過後，告訴先科，她需要鬼市的四個妝師，最好的妝師，明天從一層開始上妝。
    先科說，會把名單發給唐曼。
    唐曼離開鬼市，回宅子，整理化妝箱，她在考慮，要不要帶上衣小蕊。
    這是一個好的機會，唐妝衣小蕊最終能不能學到手裏，也不知道。
    唐曼還是和衣小蕊說了。
    衣小蕊說，自己跟著。
    衣小蕊整理化妝箱。
    第二天，唐曼和衣小蕊到了鬼市的第一層，鬼市每一層都有幾個妝室，鬼市是以妝氣來維持的，所以妝室很多。
    先科帶過來四個妝師。
    這四個妝師，唐曼都熟悉，確實是鬼市相當不錯的妝師，但是他們緊張。
    坐在廳裏喝茶。
    “你們不用緊張，我和衣小蕊上妝，你們就是打一個妝手，需要你們的時候，我會提醒。”唐曼說。
    “唐老師，我們跟你上妝，不害怕。”一個人說。
    其實，這個時候沒有不害怕的，量病毒的出現，確實是讓人緊張。
    “我們一會兒就開始上妝，你們做好準備工作，化妝箱檢查一下，這個妝需要四到六小時，中間不能離開。”唐曼說。
    對於一個妝師來說，這是基本上的要求。
    自然，在火葬場裏，上妝，如果不複雜的，時間不會太長，如果是私妝，有的就會很長。
    二十分鍾後，進了妝室，開始上妝。
    “小蕊，我開妝底，然後你來上妝。”
    “師父，我有點緊張。”
    “放鬆。”
    唐曼上妝，上底妝，四名鬼市的妝師，站在下腳的位置看著。
    底妝上了半個小時，唐曼坐到椅子上，點上煙，衣小蕊上妝。
    “你們四個也放鬆點，坐下看就可以了。”
    鬼市的四名化妝師，真的有點過到緊張了。
    這是鬼市四名不錯的化妝師，如果不是量毒病，不管出現什麽樣的事情，都會很從容的。
    可見，人要是麵對死亡的時候，肯定是會緊張的。
    這在這兒，量病毒會不會侵入進來，誰也不能預料，唐曼也不敢保證，雖然唐妝現在沒有問題，不代表不出問題，也許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出現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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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妝上了有一個半小時，衣小蕊停下來了。
    “師父，我上不下去了。”
    “好了，你休息。”
    唐曼起身上妝，衣小蕊的妝確實是沒有問題，也帶了量。
    唐曼接妝後，就帶能，帶量，帶念的上妝。
    三個小時後，唐曼停下來，她看了一眼衣小蕊。
    “你們四個出去休息，叫你們再進去。”唐曼說。
    鬼市的四個妝師出去了。
    衣小蕊夾著腿，低頭，半天，一哆嗦。
    “師父……”
    “我看出來了。”
    衣小蕊尿褲子。
    這時間確實是太長了。
    “還有一個妝尾，你收一下就完事了。”
    “師父，我這妝能成嗎？”
    “你要學會唐妝，這也是機會，我們合妝，是沒有問題的，你接妝尾的時候，會感覺到能，量，念那些東西，細品嚐，不要發慌，沒事的。”唐曼說。
    唐曼點上煙，感覺有點累了。
    衣小蕊上了一個小時，結束了。
    唐曼一直看著。
    “妝沒問題。”
    兩個人從妝室出來。
    “你們四個可以進去看一眼。”
    鬼市的四個妝師進去看妝。
    跟來的先科就過來了。
    “唐老師。”
    “嗯，妝完成了，知道怎麽保護吧？”
    “知道，特級，要四名科學家在這兒監測。”
    “嗯，今天就這樣，看看效果，如果可以，明天就到二層上妝。”
    “辛苦唐老師，團長說，擺了宮宴，請您和衣老師過去。”
    “不必了，有效果了，自然會找他請客的。”
    唐曼帶著衣小蕊回宅子。
    衣小蕊換了衣服，去海鮮樓吃飯。
    往那邊走，一家新的海鮮樓開業了，二層。
    “師父。”衣小蕊看著那海鮮樓，站住了。
    海鮮樓的頂上，弄了一個巨大的螃蟹。
    “進去。”唐曼說。
    這衣小蕊就喜歡吃。
    進去，二樓包房裏，點菜，喝酒。
    衣小蕊低吃東西，不說話。
    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確實是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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