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慢慢吃，慢慢喝。
    “這海鮮真是一流的。”唐曼說。
    衣小蕊看了唐曼一眼，不說話，又低下頭，開吃。
    衣小蕊吃了半個小時，停下來。
    “師父，可以說話了。”衣小蕊笑起來。
    “今天上妝尾的時候，感覺怎麽樣？”
    “有能，量，感覺身體發熱，最後有一個念頭，善而行，善而終……”
    “對，沒錯，看來你的妝，是不錯，唐妝也希望你能接過去。”
    “嗯，師父，我一定努力。”
    吃過飯，下樓，唐曼要結賬，經理過來了，把唐曼叫到一邊，小聲說。
    “小姐，這是唐先生開的，下次再來，您說記帳就可以了，唐先生叮囑，暫時不讓聲張。”
    唐曼愣了一下，點然。
    她心裏高興，唐人果然是沒事兒。
    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唐曼和衣小蕊去了一層。
    馮黛帶著人在。
    “姐姐。”馮黛過來了。
    “怎麽樣？”
    “姐姐，傳染的病人，沒有再發展，也沒有新的傳染人。”
    “那是見效果了？”
    “對，那量病毒出現了嗎？”唐曼問。
    “沒有發現，而且研究所那邊量病毒也消失了，捕獲的量病毒也不見了。”
    唐曼愣住了，就這樣的消失了？
    那勢力應該是控製著量病毒，這真是奇怪了。
    “研究人員怎麽說？”
    “也發懵。”
    進一家茶館，喝茶。
    “那這妝還需要上嗎？”唐曼問。
    “其它層的百姓要求到一層，這個肯定是不行的，平時過來就過來了，到一層居住是不行的，原因就是你的妝。”
    “再觀察一段時間。”
    “姐姐，我知道，上妝很累，這個……”
    “妝上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觀察一段時間。”唐曼說。
    “也好。”
    喝過茶，離開鬼市。
    衣小蕊去花店，唐曼去恩那兒。
    古玩城人又多起來。
    老恩說，都是玩高仿的，還有一群國寶幫。
    “你不行也弄點。”
    “我不，騙人的，你看看那些國寶幫，一件東西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成本不過就是幾千塊錢，總是做夢撿到漏，古玩無漏。”老恩說。
    “沒辦法，人家願意。”
    閑聊，說了鬼市的事情。
    “那就再等等看，有空去憚明寺轉轉，那兒能量高，中午請了三友。”老恩說。
    “我也想找三友問問，東胡人的胡盤，怎麽吸到量的呢？”
    “這個要問三友，你也可以自己試一下，我讓他她胡盤給帶來了。”
    “嗯，謝謝你，一直幫著我。”
    “互相幫著。”老恩說。
    一個人進來了。
    “恩老師，有什麽新貨沒有？”這個人問。
    “有。”
    老恩把一個盒子拿出來，放到桌子上，打開，一個碗。
    這個人拿起來看了半天。
    “多少錢？”這個人問。
    “都是朋友，你說什麽價，就什麽價。”老恩說。
    這個人坐下了，老恩給倒上茶。
    “嗯，這個價格，我可不敢亂開。”
    “說說。”
    “明成化官窯山水碗。”這個人說。
    “明成化，沒問題，山水碗沒問題，再看看。”
    這個人看了老恩一眼，他拿出放大鏡看了半天。
    “仿官窯的？”
    “對，仿得太好了，這也算是極品的仿製，不少人打眼了。”老恩說。
    “那你就當官窯賣掉，買定離手，這個是自己打了眼睛，也沒辦法。”
    “兄弟，你不是坑人的人，喜歡你拿走。”老恩說。
    “二十萬。”這個人說。
    老恩猶豫了一下：“好。”
    “恩老師惠讓。”
    這個人轉了錢。
    “別賣低了，少二十五不賣。”
    “嗯。”
    這個人抱著盒子走了。
    “老恩，真值二十五？”
    “值了。”
    “那你……”
    “我的一個朋友，對我非常的信任，以前也沒少賺他錢，到給放水的時候，就放點。”
    “噢，這裏麵的學問還真不少。”
    “是呀，這些人有錢，二十萬都沒眨眼睛。”
    “確實是。”
    快中午了，去高爾山下的一家酒館。
    過去，唐曼愣了一下，是兩間小平房，挺破的。
    進去，裏麵還算幹淨。
    坐下，喝茶，老板過來了。
    “恩老師，今天吃點什麽？”
    “還有一個朋友，上前六道菜，加一壇洞酒。”
    老板給泡上茶，就忙去了。
    “老恩，這又要打算把三友喝多了？”
    “這小子，不喝多不玩活兒。”
    “可別再把房子給造塌了。”唐曼大笑起來。
    一想起三友從那廢墟堆裏鑽出來的樣子，唐曼就忍不住。
    老恩也笑起來。
    三友來了，背著一個大包，那就放了胡盤的。
    “三友老師好。”唐曼說。
    “不用客套，上菜。”
    看來老恩和三友應該總是在這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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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上來，喝酒，老恩說到了憚明寺明了師父。
    “什麽？”三友一下就跳起來了，把唐曼嚇得“啊！”一聲。
    老恩看著三友，比劃著，坐下。
    三友坐下，眼淚下來了，看來三友和明了師父是非常不錯的朋友。
    “羽化成仙了，也不用在人間受苦遭罪。”老恩說。
    “那是，我那天接到了明了的電話了，說送他一程，他每年都出去雲遊，一兩個月就回來了，最多就是四個月，沒有想到……”
    “送他一程，你應該想到，以前雲遊，根本就不告訴我們。”
    “是呀，我這個心太粗了。”
    三友悲傷不過一分鍾，就喝上了，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喝酒閑聊，三友說了鬼市的事情。
    說七天，最後折騰了很久才出來，而且鬼市隻給了一部分的錢，剩下的說是欠著，有錢再給。
    三友說：“那鬼市我也惹不起，所以就算了。”
    “這回知道鬼市的厲害了吧？”
    “嗯，永遠不再去了。”
    鬼市看來真是沒有錢了，就鬼市來說，給三友的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麽。
    三友又有點喝大了。
    “一會兒，去我哪兒，弄一下胡盤，你現在講講胡盤。”老恩說。
    “就東胡的胡盤，傳到我這代，就沒有後人了，我也沒有娶妻子生子，也找不到傳人，沒有人願意弄這些邪惡的東西，他們認識邪惡，時間長了，我覺得也邪惡。”
    “這胡盤的量，有什麽用？”
    三友說胡盤量的作用，唐曼很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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