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毛利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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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琴酒還以為是那個白馬家的管家派人送魚過來,但藤峰早月走後不久,送魚過來的竟然是普通的網上預定客服人員。
看著一缸魚,琴酒直接給伏特加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把魚倒進院子裏去。
等伏特加過來在往院子裏倒魚,順便一會兒收拾被弄得亂七八糟的草坪的時候。繼國岩勝打著哈欠從二樓睡醒了下來了。
琴酒看到他,挑眉說道:“很累?”
“沒啊,隻是老師昨晚和我練了會兒劍,今天又不用上課,我為什麽要早起。”繼國岩勝手裏還拖著海豚,那個海豚看起來已經有些舊了,被他一路拖到了客廳。
往沙發上一倒,繼國岩勝喊道:“弘一,打開電視,老師呢?”
“哥哥已經快回來了。”弘一回答完,電視打開,開始響起萬聖節的新聞宣傳,涉穀和池袋等地已經開始全麵布置萬聖節的節日裝飾等。
琴酒走到落地窗處,看著伏特加正給院子水池做著清理,重新放水。
看了一會兒,琴酒轉過頭來,狀若隨口地問道:“為什麽你可以轉化神種?”
“大概因為我有一顆老師的心髒吧。”繼國岩勝也毫不在意地隨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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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峰早月和安室透從墓園裏出來,時間已經快要中午,藤峰早月看了下時間:“你今天還去波洛咖啡廳上班嗎?”
“不,我請了幾天假。”安室透彎腰把哈羅放在了地上,牽好狗繩,“一會兒我準備去下杯戶中央醫院,我同事昨天也受了傷,要去看看。”
“很嚴重嗎?”
“不,很幸運,那時候下麵很快人聚集了過來。”那些人大多是看到上麵紫色火焰,才注意到高處掛著的風見裕也。安室透又抓著他在三樓牆外懸停了一段時間,讓人們有時間聚集到了樓下。
“還有其他朋友的墓要看嗎?”藤峰早月好奇。
安室透愣了幾秒,笑出了聲來:“今天就不了,不然也太忙了,我還得給上麵提交報告呢。”
藤峰早月盯了安室透一會兒,抬起手來,伸到安室透耳邊,像要給他整理頭發。但手旋轉了下,一朵白玫瑰出現在藤峰早月手中。
啾太郎興奮地啾了一聲,叼過那朵玫瑰,飛著往安室透手裏放。
安室透接過玫瑰,指尖輕輕轉動花莖,半眯著眼睛,輕笑道:“不用擔心,我想,我很快就能適應新身份,畢竟,這方麵我可是專業的。”
和安室透分開,藤峰早月路過涉穀商業街的十字路口,想著反正都到這裏了,要不要去那個蛋撻店拿幾個蛋撻。就見商城大樓中間的中央大屏上,插播了重要新聞。
在警視廳門口發生了爆炸案,一名外國人當場死亡。和昨日在新宿停車樓裏的爆炸火焰相似,昨日也有一個死者,警方懷疑是連環爆炸案,犯人今天特意選擇在警察麵前犯案,有故意挑釁東京警視廳的嫌疑。
接著是記者找到了犯罪心理學的專家,分析這案件有沒有繼續擴大的可能性。
藤峰早月站在路中看了會兒新聞,有個小孩一下撞在了他腿上,接著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藤峰早月彎腰把小女孩扶了起來,看小孩癟嘴要哭,伸手在她耳邊一轉,變出了一朵白玫瑰:“下次跑的時候,看著點前麵。”
“哇!”小女孩接過玫瑰,眼睛閃閃發亮。
“野野子!”一位夫人跑了過來,站到兩人旁邊,撐著膝蓋調整了下呼吸,“不要亂跑啊野野子,謝謝,這位……同學。”
叫野野子的小妹妹抬手指向上方巨大的顯示屏,剛好上麵又重播了另一個監控視角下,警視廳門口爆炸的一幕:“媽媽,媽媽,是那個,剛剛看到那個……”
“這個爆炸案,你們也在現場嗎?”藤峰早月站直身體。
“啊,我們那時候剛好在街對麵,那個外國人當場就沒救了。”女人彎腰,把小女孩抱了起來。
“還有一個叔叔,叔叔被車撞了,為了救一個栗色頭發的小姐姐。”野野子拿著玫瑰,比劃說道,“好多車,連環尾巴。”
“連環追尾。”女人小聲糾正,才繼續說道,“不過那位先生應該隻是受傷,我們看到很快救護車就過來了。”
等女人帶著孩子離開,藤峰早月點了點戴著的耳麥:“被車撞的是誰?”
“那個毛利大偵探啦。”
“你怎麽不給我說?”
弘一無所謂道:“又沒有死,隻是受傷而已。其實死掉的話,哥哥你就可以把新一和小蘭也接到家養了。”
“……”好有道理,竟然有點心動,“毛利叔叔人挺好的,別這樣。是在哪個醫院?”
“杯戶中央醫院,因為麻醉的問題,毛利治療起來有些麻煩,正常麻醉根本沒有效果。現在劑量下得很大。”
“也是杯戶中央醫院?”藤峰早月想起剛剛,安室透說的那個醫院。
去醫院之前,藤峰早月先回了趟家,就看到伏特加趴在院子裏噗呲噗呲的切著新買的草坪,在重新鋪院子。
“這是?”
“昨晚抓爛的地方,不好補,幹脆周圍草坪都換一下了。”琴酒看著藤峰早月把拿回來的蛋撻放到桌上,但沒有去換衣服,反而走到沙發邊把繼國岩勝提了起來,給他整理起頭發,“還要出門?”
“嗯,去趟醫院,毛利叔叔出車禍了。”
“毛利?”繼國岩勝鬆開捏著海豚玩偶的手,兩手抬起方便藤峰早月給他整理衣服,“怎麽回事?”
電視跳屏,直接播放了那個警視廳門口爆炸的新聞。
“又是爆炸?”琴酒端著牛奶喝下一口,“和昨晚的事有聯係?”
“同一個人炸的。”
“弘一沒找到凶手?他不是監控著所有?”
“他的數據隻會在自己感興趣的事上,沒那麽閑隨時盯著全世界的。”藤峰早月把羽織拿起,給繼國岩勝披上,就把他抱了起來,往門口走去,“剛剛我給小蘭打了電話,她說叔叔骨頭沒斷,不過頭部遭受的撞擊不輕,明天要轉去別的醫院接受更加細致的檢查。”
“那我們是去?”
“看望住院病人,這是基本禮貌。”藤峰早月手指點了下繼國岩勝的額頭,教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