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二哥是不願意了？"蕭玉辰看著蕭雲蔚，輕輕點了點頭。
    劉安憨厚地撓了撓腦袋："少爺，這兩位少爺也太慘了。好歹以前也是同住一個屋簷下......"
    蕭雲蔚眼中閃過一絲希望。
    蕭雲恒也鬆了口氣，心想這個賤奴才總算還有點良心。
    "是啊，"劉安繼續道，"以前在侯府的時候......"
    說著，他慢慢從身後摸出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棒。
    "我可沒少挨他們的棍子啊！"
    兄弟二人臉色驟變。
    "你......"蕭雲蔚驚恐地看著那根木棒，"你要幹什麽......"
    劉安笑容越發憨厚："沒什麽，就是想讓兩位少爺也嚐嚐，被人打斷骨頭是什麽滋味。"
    "你敢！"蕭雲恒厲聲喝道。
    "有什麽不敢的？"劉安掂了掂手中的木棒，"當初你們打斷我肋骨的時候，用的可比這粗多了。"
    蕭雲蔚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劉...劉安，我們知錯了......"
    "知錯？"劉安冷笑，"晚了。"
    他高高舉起木棒。
    "等等！"蕭雲蔚尖叫，"我...我答應！"
    劉安的動作頓住。
    蕭玉辰挑了挑眉："答應什麽？"
    "我...我去給沈夫人上香......"蕭雲蔚咬牙道。
    "還有呢？"
    "我......"蕭雲蔚閉上眼睛，"我說荀氏是個心腸歹毒的毒婦......"
    "二弟！"蕭雲恒怒吼，"你瘋了？"
    劉安手中的木棒輕輕敲打著掌心："兩位少爺，要不要試試斷骨之痛？"
    蕭雲蔚渾身一顫："我...我還從蕭玉辰的褲襠下鑽過去......"
    "很好。"蕭玉辰滿意地點點頭，"劉安，帶他去祠堂。"
    "是，少爺。"
    劉安拖著蕭雲蔚往外走，手中的木棒依然沒有放下。
    "二弟！"蕭雲恒怒吼，"你這個沒骨氣的東西！"
    蕭雲蔚已經被嚇破了膽，隻是不住地發抖。
    "至於大哥......"蕭玉辰看向蕭雲恒，"你要不要也考慮考慮？"
    蕭雲恒咬牙切齒："你做夢！"
    "是嗎？"蕭玉辰冷笑，"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說著，他又是一個"痛"字落下。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
    這一次，蕭玉辰要讓這個囂張跋扈的大哥，也嚐嚐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蕭玉辰將蕭雲恒困在院子裏，任憑他如何掙紮咒罵，都無法掙脫文氣的束縛。
    "你給我等著！"蕭雲恒聲嘶力竭地吼道，"我一定要......"
    "聒噪。"蕭玉辰一個"封"字落下，直接封住了他的嘴。
    隨後，他帶著瑟瑟發抖的蕭雲蔚來到祠堂。
    母親的靈位靜靜地立在那裏。
    "跪下。"蕭玉辰冷冷道。
    蕭雲蔚看著那塊靈位，臉上露出掙紮之色。
    "怎麽？"蕭玉辰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反悔了？"
    "我......"
    "劉安。"蕭玉辰輕輕喚道。
    "在！"劉安立刻舉起手中的木棒，臉上帶著憨厚的笑容，"二少爺，要不要試試斷骨的滋味？"
    蕭雲蔚渾身一顫，立刻跪了下來。
    "上香。"蕭玉辰遞過三炷香。
    蕭雲蔚接過香，手抖得幾乎拿不穩。
    "荀...荀氏......"他的聲音都在發顫。
    "大聲點。"蕭玉辰冷冷道。
    "荀荀荀氏......"蕭雲蔚咬牙道。
    "繼續。"
    蕭雲蔚看了看身後笑眯眯的劉安，硬著頭皮道："荀...荀氏是個心腸歹毒的毒婦......"
    "很好，"蕭玉辰冷笑，"現在，給自己一個耳光。"
    蕭雲蔚一愣："什麽？"
    "啪！"
    他不由自主地抽了自己一巴掌。
    蕭玉辰的文氣操控著他的手臂："說，我是個賤種。"
    "我...我是個賤種......"蕭雲蔚顫抖著說道。
    "啪！"又是一記耳光。
    "我是個小雜種......"
    "啪！"
    "我...我的母親是個不知廉恥的浪蹄子......"
    每說一句，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蕭雲蔚的臉已經高高腫起，但他不敢停下。
    這些話，不正是當年他們母子對蕭玉辰說過的嗎？
    如今，這些羞辱的話語，都要從他自己口中說出來。
    "劉安，"蕭玉辰淡淡道，"去把大哥帶來。讓他也看看，他的好弟弟有多麽"孝順"。"
    "是，少爺。"
    劉安笑眯眯地走出祠堂。
    蕭雲蔚渾身發抖，知道更大的羞辱還在後麵。
    但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勇氣。
    那些年來對蕭玉辰母子的羞辱，如今都要加倍奉還......
    蕭雲恒被劉安拖進祠堂時，正看到蕭雲蔚跪在地上，一邊抽自己耳光，一邊喊著那些羞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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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他拚命掙紮，卻被文氣死死困住。
    蕭玉辰解開了他嘴上的禁製。
    "蕭雲蔚！"蕭雲恒目眥欲裂，"你這個沒骨氣的東西！你對得起母親嗎？"
    蕭雲蔚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掙紮。
    但很快，他看到劉安手中的木棒，又縮了縮脖子。
    "繼續。"蕭玉辰冷冷道。
    "啪！"
    "我是個賤種......"
    "啪！"
    "我是個小雜種......"
    "啪！"
    "我的母親是個不知廉恥的浪蹄子......"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紮在蕭雲恒心上。
    "蕭玉辰！"他怒吼，"你這個畜生！你敢這樣羞辱我們......"
    蕭玉辰看著這一幕，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當年，他跪在荀氏麵前求饒時，這對兄弟是如何嘲笑他的？
    當年，他們是如何指著他和母親的鼻子，罵他們是賤種、雜種的？
    如今，這些話，都要從他們自己口中說出來！
    "怎麽？"蕭玉辰冷笑，"這些話，不是你們最愛說的嗎？"
    "當年你們逼著我跪在荀氏麵前時，可曾想過今天？"
    "你......"蕭雲恒咬牙切齒。
    "二哥，"蕭玉辰看向蕭雲蔚，"繼續啊。讓大哥也看看，你有多"誠懇"。"
    蕭雲蔚渾身發抖，但還是繼續抽著自己的耳光。
    蕭玉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中鬱結多年的怨氣，終於得到了一絲發泄。
    這對囂張跋扈的兄長，如今也要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
    "劉安，"他淡淡道，"你說，這兩位少爺，還需要什麽"教育"嗎？"
    劉安憨厚一笑，舉起手中的木棒："少爺，我覺得二少爺的聲音還不夠響亮。要不要......"
    蕭雲蔚立刻提高了聲音，一邊抽自己，一邊大聲喊著那些羞辱的話。
    蕭雲恒看著這一幕，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
    但此刻的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在一個庶子麵前如此自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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