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蕭玉辰看著麵如死灰的蕭雲蔚，"現在，該最後一步了。"
    說著，他張開雙腿站在蕭雲蔚麵前。
    蕭雲蔚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眼神呆滯，如同一具木偶。
    這一刻的他，已經被徹底擊垮了。
    那些年來的囂張跋扈，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爬過去。"蕭玉辰冷冷道。
    蕭雲蔚機械地趴下，慢慢向蕭玉辰的褲襠爬去。
    "蕭雲蔚！"蕭雲恒聲嘶力竭地吼道，"你這個沒骨氣的東西！"
    但蕭雲蔚已經聽不見了。
    他的眼神空洞，動作木然，仿佛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這個曾經趾高氣揚的侯府二公子，如今就像一條狗一樣，從自己曾經最看不起的庶弟胯下爬過。
    蕭玉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中無比暢快。
    多少年了？
    從他記事起，就要在這對兄弟麵前低聲下氣。
    他們打他，罵他，羞辱他和母親。
    而他，隻能忍氣吞聲。
    為了在侯府活下去，為了不連累母親，他不得不忍讓。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
    那個任人欺淩的庶子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有能力讓欺淩者跪地求饒的強者！
    "爬快點。"蕭玉辰冷笑，"讓大哥好好看看。"
    蕭雲蔚加快了速度，像條蟲子一樣蠕動著。
    蕭雲恒看著這一幕，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出來。
    但此刻的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受辱。
    這一刻，蕭玉辰心中多年的鬱結終於得到了完整的釋放。
    那個在暗處忍氣吞聲的少年，終於可以揚眉吐氣。
    那些年的委屈、屈辱，都要在今天，加倍討還！
    "怎麽樣？"他看向蕭雲恒，"大哥要不要也試試？"
    蕭雲恒咬牙切齒："你做夢！"
    "是嗎？"蕭玉辰冷笑，"那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
    "大哥，"蕭玉辰看著倔強的蕭雲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聽說你已經跟梁家的嫡女定下婚約了？"
    蕭雲恒臉色驟變。
    "梁家可是書香門第，"蕭玉辰繼續道，"最重名聲。若是讓梁太尉知道，他未來的女婿，竟然......"
    "你敢！"蕭雲恒厲聲打斷。
    "我有什麽不敢的？"蕭玉辰冷笑，"劉安，去把那些話寫下來。"
    劉安會意，取來紙筆。
    "就寫，蕭雲恒與家中婢女私通，還逼死了那個婢女......"
    "住口！"蕭雲恒麵如土色，"你...你這是汙蔑！"
    "汙蔑？"蕭玉辰譏諷道，"大哥忘了嗎？去年那個叫小翠的丫鬟，可是你逼死的。"
    蕭雲恒渾身一顫。
    那件事，他以為已經被完全掩蓋住了。
    "你...你怎麽會知道......"
    "我當然知道，"蕭玉辰冷笑，"包括你是如何誘騙她，又是如何拋棄她的......"
    "你不能這麽做！"蕭雲恒急了，"若是讓梁家知道......"
    "若是讓梁家知道，"蕭玉辰接過劉安寫好的狀紙，"你覺得，梁太尉還會讓自己的嫡女嫁給一個品行如此惡劣的人嗎？"
    蕭雲恒麵如死灰。
    他知道，以梁家的門風，若是知道這件事，不僅婚約會退，他的名聲也會徹底毀掉。
    "你到底想怎樣？"他咬牙切齒。
    "很簡單，"蕭玉辰指了指地上已經癱軟的蕭雲蔚，"跟你弟弟一樣。"
    "你......"
    "大哥，"蕭玉辰冷笑，"你說，這封信是該送去梁府，還是......"
    蕭雲恒閉上眼睛，渾身發抖。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選擇了。
    那個高傲的侯府大公子，終於也要在一個庶子麵前低頭了。
    "我......"他艱難地開口，"我跪......"
    蕭玉辰滿意地點點頭。
    這個最難啃的硬骨頭，終於也要屈服了。
    那些年的羞辱，今天都要一一討還！
    "劉安，"他淡淡道，"去準備筆墨。讓大哥也寫一份認罪書。"
    "是，少爺。"
    蕭雲恒絕望地閉上眼睛。
    他知道，從今天起，他這個侯府大公子的尊嚴，將徹底被踩在腳下......
    蕭雲恒跪在靈位前，渾身發抖。
    "說！"蕭玉辰冷冷道。
    "我......"蕭雲恒咬牙切齒。
    "啪！"
    一個耳光狠狠抽在自己臉上。
    "荀氏是個不知廉恥的狐媚子......"
    "啪！"
    "是個低賤的浪蹄子......"
    "啪！"
    "是個心腸歹毒的毒婦......"
    每說一句，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那個往日裏高高在上的侯府大公子，此刻正跪在地上，說著最汙穢的話語咒罵自己的生母。
    蕭玉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中說不出的暢快。
    當年，他們是如何在荀氏麵前羞辱自己和母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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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這一切都要加倍奉還！
    一旁的蕭雲蔚漸漸恢複了一些神采。
    他心想，若是隻有自己一人辱罵母親，讓人知道了，父親定然會打死自己。
    但現在大哥也做了同樣的事，這個秘密，他們兄弟倆必定會永遠保守。
    "繼續！"蕭玉辰冷笑，"聲音大點！"
    蕭雲恒眼中含淚，但還是不得不繼續說著那些羞辱的話語。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剜在他心上。
    但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那個曾經趾高氣揚的侯府大公子，如今也要嚐嚐被人羞辱的滋味！
    蕭玉辰看著這一幕，隻覺得心中鬱結多年的怨氣，終於得到了完整的釋放。
    那些年的屈辱，那些年的痛苦，今日都要一一討還！
    "劉安，"他冷笑道，"你說，這兩位少爺的"表演"如何？"
    劉安舉著木棒，憨厚一笑："少爺，我覺得還可以更賣力些......"
    兄弟二人渾身一顫，不得不提高聲音，繼續著這場恥辱的表演。
    他們知道，從今天起，他們在這個庶弟麵前，再也抬不起頭來了......
    "滾吧。"
    蕭玉辰看著跪在地上的兄弟二人，語氣淡漠。
    蕭雲恒剛從他胯下爬過，此刻跪在地上，渾身發抖。
    那個往日裏趾高氣揚的侯府大公子，如今就像一條喪家之犬。
    "記住今天的教訓，"蕭玉辰冷冷道，"若是以後再敢找我的麻煩......"
    他的目光掃過兄弟二人。
    蕭雲恒猛地一顫。
    他分明從這個自己從小欺辱到大的"小雜碎"眼中，看到了刺骨的殺意！
    那種眼神，讓他不寒而栗。
    他突然意識到，眼前這個人，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任他們欺淩的庶子了。
    若是再敢招惹他......蕭雲恒不敢想下去。
    "還不滾？"蕭玉辰冷笑，"還是說，你們想繼續？"
    劉安舉起木棒，臉上依然帶著那抹憨厚的笑容。
    兄弟二人連滾帶爬地衝出祠堂。
    看著他們狼狽逃竄的背影，蕭玉辰眼中的殺意更甚。
    這對兄弟，若是真敢再來找他的麻煩......
    那就不是簡單的羞辱這麽簡單了。
    他會讓他們知道，什麽叫做生不如死！
    "少爺......"劉安欲言又止。
    "無妨，"蕭玉辰淡淡道，"他們不會說出去的。"
    這種恥辱，這對兄弟隻會爛在心裏。
    而這，才是最大的懲罰。
    從今以後，但凡想起今天的事，他們就會痛不欲生。
    這就是報複的滋味！
    蕭玉辰看著母親的靈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母親，您看到了嗎？
    那些欺辱過我們的人，如今都要跪在您麵前求饒。
    這，才是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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