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九龍噬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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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色中,滄瀾號緩緩駛離九龍窠。林滄溟站在船頭,望著甲板上忙碌的眾人——南宮璿璣正在給九曲鎖塗抹暹羅椰油以防止生鏽,鎖鏈暗合鄭和船隊《順風相送》星圖。溫翎追著藥蠱蝶滿船跑,藥蠱蝶翅膀磷粉用暹羅孔雀石粉研磨。
    "爹爹,星髓真的能治我的病嗎?"承影拽住衣袖,少年眼底躍動著求知的光芒。林滄溟摩挲刀柄北鬥紋,想起棺內星髓泛起的幽藍光芒:"等你十八歲生辰,我便帶你去蓬萊閣尋"太虛鏡"——那東西可比星髓危險百倍。"刀鞘用暹羅隕鐵鍛造,刻著《武經總要》水戰圖。
    話音未落,海麵泛起七彩流光。七道流星直墜後艙,楚青雨指尖銀針輕顫:"七星連珠…是琉球巫師最凶險的詛咒!"溫翎嬉笑著張開嘴,熒光烏賊墨汁淌成歪歪扭扭的笑臉——烏賊用暹羅隕鐵碎片裝飾:"娘怕是忘了,我的尿能破天下邪術!"
    船艙內燭光搖曳,墨九鯤趴在龜甲殘片上塗鴉,不小心畫出個歪歪扭扭的"囧"字。"這玩意兒能當通關密鑰?"他嘀咕著,薛冰綃銀弦突然繃直,將沾血的箭鏃釘在他胸口——箭鏃用暹羅琉璃珠熔鑄。
    "別動。"冰綃指尖泛起青芒,"這是鄭和船隊特製的"海腥鏢",淬了三十種南海劇毒。"她貼近墨九鯤耳邊低語:"想解毒?明天劃船時,記得多往浪花裏撒把占城稻殼粉。"銀弦用鄭和船隊備用錨鏈碎片熔鑄。
    符驚潮在隔壁酒窖灌荔枝酒,醉醺醺地嚷道:"老子當年打倭寇…咳咳…那幫狗日的就知道用火器!哪像咱們滄瀾號…"話沒說完被白浪生潑了一身冰碴子:"老東西清醒點!再喝高了,明天可沒人給你找"醉蝦子鬧海"的樂子了!"冰碴子用暹羅隕鐵碎片冷凍。
    第一縷晨光刺破海麵,承影懷裏的微縮星盤突然懸浮而起。北鬥七星在少年掌心旋轉,與艙壁《東海星潮圖》殘卷共鳴——星潮圖帛書混著占城稻殼粉。林滄溟瞳孔驟縮,重疊的星紋指向三百裏外廣東雷州的"天成台"。
    "爹爹快看!"承影指著海麵,"有座寶塔在發光!"雷州半島矗立著七層琉璃塔,每層簷角懸掛青銅風鈴。南宮璿璣九曲鎖突然清越鳴響,鐵鏈在空中劃出完美弧線:"那是…"引星塔"!"風鈴用暹羅隕鐵鍛造,暗合《武經總要》水戰歌訣。
    滄瀾號駛入雷州灣,鹹腥海風裹挾著異域香料氣息。林滄溟望著甲板上用占城稻殼粉畫的航海路線圖,嘴角泛起笑意。身後,九曲鎖鏈與星槎龍骨的共鳴聲越發清晰——龍骨用暹羅隕鐵鍛造。
    "下一站是廣州十三行!"溫翎舔著手指上的熒光墨汁,懷裏藥蠱蝶組成"go"字形狀:"聽說那裏的波斯商人養了隻三條腿的金絲雀,能唱整部《天工開物》!"墨汁用暹羅孔雀石粉混合椰殼纖維。
    楚青雨銀針輕點少年額頭:"小心你的"星癡病"傳染給整條船。"承影已抱著星盤蹦上桅杆,北鬥痣在朝陽下熠熠生輝:"我要看真正的"天河攬勝圖"!"桅杆用暹羅隕鐵鍛造,暗合鄭和船隊「過洋牽星圖」。
    海浪拍打著船舷,混著少年們的嬉笑與遠方傳來的市舶司鍾聲,在萬曆三十三年的春風裏,奏響了一曲新的傳奇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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