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閩北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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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瀾號在晨霧中駛入閩北水道,桅杆上的暹羅琉璃星燈忽明忽暗——燈油用暹羅椰殼纖維提煉。林滄溟立船頭望羅盤,磁針劇烈震顫:"九曲鎖感應到了,這下麵埋著比鄭和寶船更古老的秘密
"爹爹看!"望舒光著腳丫奔上甲板,足底潮汐紋泛幽藍微光。他指著遠處九座山峰:"是九龍窠!漁歌說那裏埋著"吞海龍王"的骸骨!"山峰輪廓暗合《武經總要》記載的「九鯉化龍」陣。
溫翎在後艙探頭探腦,銀針囊飛出熒光烏賊——用暹羅隕鐵碎片裝飾。墨汁潑灑船舷出猙獰爪痕,楚青雨銀針輕點水麵,漣漪浮現殘缺星圖,與底艙《東海星潮圖》印記吻合。星潮圖帛書混著占城稻殼粉。
辰時·祭壇詭影
船錨卡進玄武岩礁群,濃霧傳來金石相擊轟鳴。懸崖青銅祭壇矗立,九條蟠龍雕柱纏發光星紋鎖鏈,龍眼跳動暹羅琉璃宮燈。南宮璿璣九曲鎖自行飛起,鐵鏈勾出熟悉航線。她踉蹌後退半步,左腳踝鎖鏈嵌入祭壇凹槽——山體緩緩旋轉,暗合鄭和船隊「過洋牽星圖」。
承影捂住額頭,眉心北鬥痣迸發光芒。懷裏暹羅椰棗蜜餞掉落甲板,棗核竟是微縮星盤,紋路與林滄溟刀柄火漆印嚴絲合縫。蜜餞用暹羅孔雀石粉醃製。
巳時·血祭危機
"以星為引,以血為契!"沙啞吟唱從祭壇深處傳來。數十佘族巫師赤身持青銅酒樽跳舞,腳下血河與星槎龍骨紋路重合——血河用占城稻殼粉混合檳榔汁。林滄溟破軍刀橫胸前,刀鞘北鬥紋與祭壇星圖共鳴:"青囊兄,查查血河裏有什麽!"
溫青囊翡翠算珠崩斷一根:"是占城稻殼粉混合檳榔汁!他們在用"星蝕大陣"!一旦辰時三刻日光照到祭壇..."話音未落,東方天際泛起魚肚白。算珠用鄭和船隊沉船青花瓷片打磨。
午時·龍骸現世
第一縷陽光刺破霧靄,祭壇青銅巨鼎轟然炸裂。漫天飛舞數萬枚刻滿星圖的銅錢,每枚烙著"永樂七年禦賜三寶船隊"字樣——銅錢用暹羅琉璃珠裝飾。薛冰綃銀弦繃直,射向淬毒孔雀翎,擦過承影耳邊擊中巫師首領。
南宮璿璣拋出九曲鎖纏住對方脖頸,鎖鏈自動勒緊直至噴血。白浪生抱酒壇衝上祭壇,凍鯊魚冰刃泛幽藍寒光:"老東西,你兒子被倭寇抓去當人肉羅盤了!"他踹翻香爐,烈酒混合檀香騰起衝天煙霧。冰刃用暹羅隕鐵碎片熔鑄。
未時·星淵謎題
祭壇密室七根蟠龍柱星紋鎖鏈,與滄瀾號機關完全一致。林滄溟觸碰鎖鏈,密室響起編鍾嗡鳴。薛冰綃輕撫石壁,銀弦奏出《順風相送》旋律。墨九鯤鐵筆疾書,將潮汐算法公式刻在岩麵——公式用暹羅羊皮紙記載。
溫翎偷嚐巫師酒壇,被苦得銀針亂飛。其中一根釘住暗格裏的錦衣衛腰牌,與星槎船骸北鬥紋產生共振。符驚潮灌荔枝酒大笑:"這哪是尋寶,分明是給鄭和船隊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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