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黃埔潮聲·古港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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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曆三十三年·廣州府)
卯時·古港晨霧
「滄瀾號」的烏木櫓劃破江麵,驚起棲息在蠔殼牆的白鷺。林承影立於船頭,陽江十八子刀在晨霧中劃出半輪殘月。他腕間北鬥流蘇突然泛起微光,指向江心褐色礁群:"弟弟,那礁石排布像不像《天工開物》裏的水雷陣?"
林望舒的機關臂探出船舷,琉璃鏡片映出礁上牡蠣殼:"非也!此乃黃埔漁民的‘六爻風水陣’——用百年蠔殼擺出的離火卦,專克江底暗湧。"話音未落,符驚潮的酒葫蘆從桅杆砸下,酒液精準澆在礁石某處。忽然傳來甕聲甕氣的童謠:"鹹水謠,唱破浪,三百年前寶船藏......"
南宮璿璣的九曲鎖鏈猛然繃直:"快看!礁石中央有道蠔殼門!"眾人潛水探尋時,林承影的劍鞘意外勾住水下石鎖。整片礁群轟然翻轉,露出形如八卦的水下港口,青石板上的漕運印記仍清晰可辨。
辰時·蝦艇人家
港口邊的蝦艇村飄著蝦醬香氣,阿嬤用蠔殼勺往龜苓膏上抹醬料:"後生仔嚐嚐,這叫‘潮起潮落’!"林望舒的機關臂偷吃蝦餃時,齒輪卡在澄粉皮裏咯吱作響。符驚潮醉醺醺劃著舢板,卻因酒氣驚起蘆葦蕩裏孵卵的鸕鶿。
"看好了!"南宮璿璣用鎖鏈捆住撲騰的鸕鶿,"這招‘漁舟唱晚’要順著水勢發力。"話音未落,林承影的劍氣削斷岸邊晾曬的馬鮫魚,魚尾啪嗒一聲掉進符驚潮的酒葫蘆。"大哥的‘無影鹹魚劍’該改名叫‘醉仙釣魚刀’了!"林望舒啃著蝦餃笑言。
巳時·古港迷宮
溶洞內的蠔殼迷宮泛著幽光,林望舒的雙魚升降梯卡在鍾乳石間。符驚潮舉著火把亂竄,不小心點燃洞頂硫磺礦脈。濃煙中傳來他驚恐的喊叫:"我變成‘火麒麟’啦!"
南宮璿璣突然扯下廣繡披帛,雙魚紋布料接觸硫磺瞬間燃起青色火焰。她拉著眾人穿過火牆時,林承影的劍穗突然發光,照亮牆上明代海圖殘片——星槎殘骸的坐標赫然標在珠江口外的「七洲洋」。
午時·商船博弈
「福隆號」甲板上,波斯商人阿卜杜勒正用鎏金天平稱量龍涎香,林望舒的機關臂突然夾住他的胡須:"三錢銀換十斤貨?你這價格比市舶司抽分還狠!"
符驚潮跳上貨艙敲響銅鑼:"本大俠來主持公道!"他掏出鏤空象牙盒,"誰能說出‘雙魚玉佩’來曆,這批貨物歸誰!"
南宮璿璣的鎖鏈纏住秤砣:"答案在你們船底的酸枝木箱裏。"林承影的劍氣劈開箱蓋,飛出的竟是整箱增城荔枝幹——原來這是走私商用來壓艙的"嶺南土產"。
未時·潮汐機關
港口燈塔下,林望舒的改良水車噴出藍火。"這是用新會陳皮和南乳調製的引火物!"他興奮地調整齒輪,"能帶動整個港口的閘門!"符驚潮醉眼朦朧抱住水車:"我要坐這個去京城見皇上!
南宮璿璣拽住他衣領:"先解開這個。"她指著基座青銅羅盤,"這是控製古港水道的潮汐密鑰。"林承影的劍鋒劃過羅盤邊緣,整座燈塔突然旋轉,露出密室裏的星槎動力核心——刻著林氏族徽的青銅渦輪。[溫翎有教他鳴潮劍法]
申時·歸航晚宴
「滄瀾號」甲板上,薛冰綃捧著艇仔麵哭訴:"找星槎都不叫我!"林望舒的機關臂夾著麵條塞進她嘴:"誰讓你總偷吃我的泮溪馬蹄糕!"
符驚潮醉醺醺舉著玉佩殘片跳上船舷:"我要把它送給......"話音未落,玉佩突然蜂鳴,江麵水母群組成巨大箭頭直指入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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