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客從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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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啟五年七月初七·漳州府月港)
晨霧初散,澄碧閣飛簷下懸起七盞琉璃燈。青城派掌門柳聽濤撫著雪髯驚歎:"早聞月港澄碧閣可觀滄海,今日方知這閣柱竟嵌著泉州珊瑚礁!"林承影劍鞘輕點石柱:"柳掌門好眼力,這珊瑚是萬曆三十八年南海沉船所得,抗海風比青磚還硬三分。"
閣頂忽傳清朗笑聲,蜀中唐門少主唐玨倒掛簷角,指尖銀絲纏住茶盞:"林兄,這"澄碧觀濤"的茶,可得用蜀地"倒懸飲"的法子品!"茶湯未濺半滴,尉遲星瑤挺著孕肚輕笑:"唐公子仔細,這茶裏添了安胎的桂圓,灑了要賠雙份!"
巳時天妃宮香煙繚繞,漠北蒼狼堡主呼延烈捧著海螺殼手足無措。沈采薇懷中的林稷揮鈴脆笑:"伯伯!要貼額頭上聽潮聲!"呼延烈剛貼上螺殼,木甲蛙突從供桌下竄出,鐵爪敲響銅磬,驚得這北地漢子連退三步,險些撞翻燕蘅捧著的占城沉香。
"呼延堡主莫慌,這是祈風儀式。"澹台令羽螭吻鏈卷住將傾的香爐,"海螺聽潮、銅磬引路,月港船家出航前都要來此求個順遂。"南宮璿璣轉動九曲鎖,香爐機關開合間,竟將檀香凝成帆船狀,看得崆峒派女俠雲岫連呼精妙。
未時萬商雲集坊喧聲如沸,洞庭湖魚龍幫幫主趙鯤盯著暹羅商人的象牙秤:"這秤杆刻著鱷魚紋,莫不是稱蛟龍用的?"洪硯書湘妃算盤淩空截住秤砣:"趙幫主,這鱷魚紋秤專稱南洋香料,一斤抵得十斤洞庭銀魚!"晨霧如輕紗般漸漸散去,澄碧閣的飛簷下懸掛著七盞琉璃燈,宛如璀璨的明珠。青城派掌門柳聽濤輕撫著那如雪般潔白的胡須,驚歎道:“早就聽聞月港的澄碧閣可以俯瞰滄海,今日才知道這閣柱竟然鑲嵌著泉州的珊瑚礁!”林承影手持劍鞘,輕輕地點了點石柱,說道:“柳掌門真是好眼力,這珊瑚可是萬曆三十八年南海沉船時所得,其抗海風的能力比青磚還要硬上三分呢!”
閣頂忽然傳來一陣清朗的笑聲,蜀中唐門少主唐玨如靈猴般倒掛在簷角,指尖的銀絲如同靈動的蛇,緊緊纏住了茶盞。他笑著對林承影說:“林兄,這‘澄碧觀濤’的茶,可得用蜀地‘倒懸飲’的法子來品嚐!”茶湯竟然沒有濺出半滴,尉遲星瑤挺著孕肚,輕聲笑道:“唐公子可要小心哦,這茶裏添加了安胎的桂圓,若是灑了,可得賠上雙份呢!”
巳時,天妃宮香煙繚繞,仿佛仙境一般。漠北蒼狼堡主呼延烈手捧著海螺殼,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沈采薇懷中的林稷搖著鈴鐺,發出清脆的笑聲:“伯伯!要把海螺殼貼在額頭上,才能聽到潮聲呢!”呼延烈剛剛將螺殼貼在額頭,一隻木甲蛙突然從供桌下竄了出來,鐵爪如同閃電般敲響了銅磬,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這位北地漢子連退三步,險些撞翻了燕蘅捧著的占城沉香。
“呼延堡主莫慌,此乃祈風儀式也。”澹台令羽手中的螭吻鏈猶如一條靈動的蛟龍,風馳電掣般卷住了即將傾倒的香爐。“海螺聽潮、銅磬引路,月港的船家在出航前皆要來此祈求一帆風順。”南宮璿璣轉動著九曲鎖,香爐的機關在開合之間,竟然將檀香凝聚成了一艘帆船的形狀,這奇妙的景象,令崆峒派女俠雲岫驚歎不已,連連高呼精妙絕倫。
沈墨趁機將糖漬梅子塞進象牙秤盤,卻被沈萱如揪小雞般揪著耳朵拽出人群。安東尼奧舉著鑲銀酒壺擠來:“趙先生!用這葡萄牙琉璃杯飲君山銀針,比你們嶽陽樓的粗瓷……”話音未落,唐玨的銀絲如閃電般卷走酒壺:“番商難道不知‘琉璃易碎’乎?喝茶當用建盞!”
申時,海邊蚵寮支起十丈葦棚,胖嬸手中的鐵勺敲得蠔殼如飛花般四濺:“殺千刀的!這海蠣要現撬現煎才夠鮮!”膠東連環塢主海東青捏著生蠔愁眉不展,林滄溟輕輕一挑,蠔肉便如翩翩起舞的蝴蝶般穩穩落進薑醋碟:“海兄,這‘海中乳’需佐以閩南老醋,其鮮美程度,比你們生吃蟹膏更勝一籌!”
呼延烈被芥末嗆得涕淚橫流,如牛飲水般連灌三杯荔枝酒:“早知跟你們跑船,誰還在那漠北啃那如石頭般堅硬的風幹肉!”木甲蛙突然從烤架下鑽出,鐵爪如捧著稀世珍寶般捧來一盤金絲海蠣煎,尉遲星瑤笑指那焦邊,宛如發現了新大陸:“蛙兄這火候,倒是比海叔的船灶還要精準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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