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集市初探,疑雲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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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防水管漏出的水窪在應急燈的映照下,倒映著如血般的紅光,那紅光亮得刺眼,仿佛要將黑暗都點燃。
蕭羽突然瞥見水麵閃過半張肥胖的臉,那家夥正趴在樓上護欄啃雞腿,油漬在監控屏幕上暈開彩虹狀光斑,五彩的光斑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詭異。
&34;接著!&34;熟悉的油膩嗓門從通風口炸響,如同炸雷在耳邊轟鳴,蕭羽條件反射般側身,接住飛來的鹵味塑料袋,那塑料袋帶著一股溫熱和油膩感。
五塊油乎乎的鴨脖精準落在李瑤剛畫的避煞陣眼,油脂滲入朱砂的瞬間,陣法竟泛出青銅光澤,那光澤如同一層神秘的麵紗,閃爍著奇異的微光。
&34;死胖子你又監控我手機定位!&34;蕭羽踹了腳嗡嗡作響的消防栓,那震動感從腳底傳來。
王胖子卡在通風柵欄的肚皮抖了抖,手裏啃剩的鴨鎖骨指向天花板:&34;你丫租房押金條還在我保險櫃呢,嗝——這次算友情價!&34;
蕭羽抬手抹掉額角的冷汗,指尖觸碰皮膚時,滿是濕漉漉的黏膩感,那感覺就像一層薄膠貼在皮膚上。
他正要開口,整層樓突然刮起刺骨陰風,那風如冰刀般割在臉上,刀刀刺痛,疼得他不禁打了個寒顫,牙齒也跟著咯咯作響。
李瑤腰間的銅錢劍自動出鞘半寸,發出清脆的“嗡鳴”聲。
走廊盡頭,兩道虛影踏著水漬緩緩走來,腳步聲如同沉悶的鼓點,在寂靜的走廊裏回蕩。
白無常慘白的高帽下,懸著的猩紅長舌隨著他的走動輕輕晃動,那顏色鮮豔得仿佛隨時都會滴下血來;黑無常手中的鎖鏈在地麵拖出幽藍火星,每一顆火星都像一個小小的幽靈,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34;靈市地界禁止私鬥。&34;白無常的聲音像生鏽的鐵片摩擦玻璃,尖銳而刺耳,直鑽蕭羽的耳膜,他左眼金紋突然刺痛起來,那種疼痛仿佛有無數根針在紮。
黑無常的哭喪棒重重杵進地磚裂縫,“砰”的一聲巨響,爆開的陰氣如黑色的煙霧般彌漫開來,將趙無極殘留的黑霧衝得煙消雲散。
黑無常粗聲粗氣地罵道:&34;兩個初階的小崽子也敢在老子的轄區撒野?&34;
李瑤突然拽住蕭羽手腕後退半步,那力度大得讓蕭羽手腕生疼。
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功德之力正在不受控製地湧向瞳孔,眼前的世界變得有些模糊,卻又透著一種奇異的光芒。
白無常毫無血色的手指隔空輕點,蕭羽隻感覺有冰錐刺入太陽穴,那種寒冷和刺痛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沸騰的陰陽眼瞬間平息。
&34;你們身上有謝必安的引路符。&34;白無常的紙燈籠飄到三人麵前,那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卻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燈芯裏蜷縮的鬼臉栩栩如生,仿佛隨時都會跳出來,嚇得王胖子褲腿開始滴水,潮濕的布料貼在腿上,讓他感覺無比難受。&34;靈市卯時三刻閉市,若想查案...&34;他慘白的衣袖突然暴長三米,如同兩條冰冷的蟒蛇,裹著三人撞向牆麵鏡麵。
蕭羽在失重感中聽到黑無常的冷哼,那冷哼聲充滿了不屑和威脅:&34;查不出名堂就把魂留下當燈油!&34;
當腳底重新觸到青石板路時,蕭羽的陰陽眼自動開啟。
眼前蜿蜒的街市掛著慘綠燈籠,那綠光在黑暗中搖曳,仿佛一個個詭異的幽靈。
穿唐裝的紙人商販正給骷髏頭紮紅繩,紙人僵硬的動作和骷髏頭空洞的眼窩,讓人不寒而栗;瘸腿的黃鼠狼捧著羅盤跟獨眼老道討價還價,它們嘰嘰喳喳的聲音如同鬼哭狼嚎。
王胖子擦著冷汗湊過來,汗水濕透了他的手掌,擦在臉上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他喘著粗氣說道:&34;蕭哥你看那個賣孟婆湯的,上周還是牛頭在經營...&34;
&34;分頭打聽。&34;李瑤將銅錢劍縮成發簪別進馬尾,動作幹脆利落。&34;注意戴青銅耳環的攤主,那是西南趕屍族的標記。&34;她話音未落,三個戴著儺戲麵具的壯漢突然擋住去路,他們沉重的腳步聲震得地麵微微顫抖。
腰間晃動的招魂幡上沾著新鮮血漬,那血漬散發著刺鼻的腥味。
蕭羽摸到褲兜裏李瑤塞來的鎮魂符,指尖觸碰到符紙時,能感覺到上麵的符文微微發燙。
左眼突然捕捉到斜後方閣樓閃過的殘影——那人的道袍下擺分明繡著趙無極玉佩上的血色紋路,那紋路仿佛有一股魔力,吸引著蕭羽的目光。
當他再要細看時,賣糖畫的佝僂老太突然拽住他衣角,老太幹枯的手指如同雞爪般,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角,讓他無法掙脫。&34;後生,買塊龍涎香膏治治你的眼睛?&34;
&34;我們找上個月失蹤的搬運工。&34;王胖子晃著肥碩身軀擋住老太視線,手裏突然多出半塊碎玉,那碎玉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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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渾濁的眼珠猛地凸出眼眶,如同兩顆即將爆裂的玻璃球。
幹枯手指在蕭羽掌心劃出三道血痕,尖銳的疼痛讓蕭羽忍不住皺眉。&34;戌時三刻,鬼當鋪...&34;她突然被飛來的人骨算盤砸中後腦,瞬間化作青煙鑽進地縫,那青煙帶著一股腐朽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
蕭羽轉身時撞翻了身後的符紙攤,符紙“嘩啦”一聲散落一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畫著鍾馗臉的攤主猛然掀開鬥篷,露出布滿咒文的紫黑手臂,那手臂如同一條扭曲的蟒蛇,散發著邪惡的氣息。
李瑤的銅錢簪已經抵住對方喉結,卻發現攤主脖頸上蔓延的屍斑正在吞噬她的法器金光,屍斑散發著一股腐臭的味道,讓李瑤忍不住屏住呼吸。
&34;毛都沒長齊就想查懸案?&34;攤主咧到耳根的嘴裏噴出腐臭,那腐臭如同毒氣般,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汙濁不堪。
四周瞬間圍上二十幾個戴青銅耳環的壯漢,他們粗壯的身軀如同鐵塔般,將蕭羽等人圍得水泄不通。
蕭羽的陰陽眼突然刺痛,視野中的攤主變成縫合著七具屍體的怪物,每張人臉都在他視網膜上尖叫,那尖叫聲如同魔音般,讓蕭羽的腦袋快要炸開。
李瑤的驚呼聲被淹沒在鎖鏈晃動聲裏,那鎖鏈晃動聲如同鬼哭狼嚎,讓人毛骨悚然。
蕭羽看到自己抬起的手掌泛著功德金光,那些纏繞在攤主身上的怨氣竟如見火的冰霜般消融,怨氣消散時,發出“嘶嘶”的聲音,仿佛是怨靈的哀號。
當黑無常的哭喪棒破空砸來時,他鬼使神差地側身半步,暴烈的陰氣擦著鼻尖轟碎了三個青銅耳環壯漢,陰氣刮過臉頰,如同冰刀割過,讓蕭羽的臉頰生疼。
&34;要打去十八層地獄打!&34;白無常的招魂幡插進雙方中間,蕭羽突然發現王胖子的粗手指正悄悄指向東南角——那個撐著油紙傘的旗袍女人轉身時,傘骨上懸掛的翡翠鈴鐺,與趙無極玉佩的紋路分毫不差,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鬼魅的笑聲。
王胖子肉乎乎的手掌突然橫插進劍拔弩張的空氣中,掌心躺著一枚泛著青光的古銅錢,那銅錢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涼意。
符紙攤主布滿屍斑的手臂突然抽搐起來,腐臭的嘴裏發出毒蛇吐信般的嘶嘶聲,那聲音讓人頭皮發麻。
&34;這是光緒年間鎮過黃河眼的五帝錢。&34;王胖子額頭的汗珠滾進衣領,臉上卻堆著市儈的笑,汗水流進脖子裏,讓他感覺黏膩不堪。&34;您這紫金鎮魂臂還缺個壓煞的物件吧?&34;他手指微顫著將銅錢按在攤主手肘處的咒文上,原本蔓延的屍斑竟真的停止擴散,屍斑停止擴散時,發出“滋滋”的聲音,仿佛是邪物被壓製的慘叫。
蕭羽感覺到李瑤的手指在背後快速劃過他掌心,三道朱砂痕跡灼得皮膚發燙——這是靈異師之間示警的暗號,那灼熱的感覺仿佛要將皮膚燒焦。
他借著彎腰扶起打翻的符紙筐,左眼餘光瞥見東南角油紙傘下閃過半截青灰色道袍,那道袍如同一個神秘的影子,瞬間消失不見。
&34;算你識貨。&34;攤主抓起銅錢塞進牙縫咀嚼,金屬摩擦聲令人牙酸,那聲音如同指甲刮黑板,讓人忍不住捂住耳朵。
三個青銅耳環壯漢突然抽搐著栽倒在地,後頸浮現出蜈蚣狀的黑色咒印,那咒印散發著一股邪惡的氣息。
黑無常的鎖鏈聲從街尾傳來時,圍觀的人群像退潮般散入陰影,鎖鏈聲越來越近,仿佛是死神的腳步。
李瑤扯著蕭羽退到掛著人皮燈籠的屋簷下,人皮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卻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指尖沾著從攤主身上蹭到的黑灰:&34;是西南屍油混合湘西蠱毒。&34;她突然噤聲,因為王胖子正用肥碩的後背擋住路人視線,偷偷展開半張燒焦的請柬,那請柬散發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請柬殘片上,血畫的貔貅圖案正吞吐著蕭羽熟悉的怨氣,那怨氣如同黑色的煙霧,彌漫在空氣中。
他左眼金紋不受控地跳動,那些看似雜亂的焦痕在陰陽眼中重組成了四個字——幽冥當鋪,那四個字仿佛有一股魔力,讓蕭羽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34;戌時三刻。&34;王胖子壓低的聲音帶著顫,&34;剛才老太婆說的鬼當鋪,應該就是十年前被陰司查封的...&34;他話沒說完,三個戴青銅耳環的挑夫扛著貼滿符咒的棺材經過,棺材縫裏滲出暗紅液體在地麵匯成箭頭形狀,那暗紅色的液體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味。
蕭羽突然按住突跳的太陽穴,那種疼痛仿佛要將腦袋炸開。
在他左眼視野中,整條街市的青石板縫隙裏都爬滿了血色紋路,這些紋路最終匯聚到西南角那間掛著無字匾額的店鋪,那血色紋路仿佛是一條邪惡的血脈,連接著神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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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些紋路似乎與失蹤搬運工的案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也許是幕後黑手留下的某種線索,又或許是某種靈異力量在引導著他們。
當他要細看時,賣孟婆湯的牛頭突然打翻陶罐,乳白色液體潑在紋路上騰起腥臭白煙,那白煙如同幽靈般,彌漫在空氣中,讓人無法呼吸。
&34;分三路查。&34;李瑤將銅錢簪拆成三枚小劍,動作幹脆利落。&34;胖子去查棺材鋪,我去試探那個牛頭。&34;她突然抓住蕭羽手腕,將染著黑灰的指尖按在他眉心,&34;你左眼的功德之力在暴走,遇到危險就念淨心神咒。&34;
蕭羽貼著牆根移動時,後頸突然襲來針紮般的寒意,那寒意如同冰刺般,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陰陽眼自動開啟的瞬間,他看見自己剛剛倚靠的磚牆上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嬰靈手印,那些手印仿佛是無數雙小手,在黑暗中揮舞著。
這些手印組成的方向標,正指向那間無匾額的店鋪,仿佛是嬰靈們在指引著他。
戌時的梆子聲響起時,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蕭羽已經蹲在當鋪對麵的紙紮鋪裏,紙紮鋪裏彌漫著一股紙糊和顏料的味道。
佝僂老板正給紙人畫眼珠,朱砂筆每次落下都帶起陰風,那風帶著一股陰森的氣息,吹在臉上讓人毛骨悚然。
當第七個紙人睜眼的刹那,整條街的燈籠同時變綠,那綠光如同惡魔的眼睛,散發著邪惡的光芒。
無字匾額上浮現出滴血的&34;當&34;字,那血滴仿佛是從地獄裏流出來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34;生人當陽壽,死人當怨氣。&34;沙啞的吆喝聲裏,那聲音仿佛是從地底下傳來的,讓人不寒而栗。
當鋪門前的石貔貅眼珠突然轉動,那眼珠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活物一般。
蕭羽看見王胖子扮作挑夫混在人群裏,他扛著的麻袋正在滲血,那血滲透麻袋,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李瑤則化作老嫗模樣,拄著的拐杖上纏著牛頭攤位的幌布,那幌布在風中飄動,仿佛是一個幽靈在跳舞。
蕭羽摸出李瑤給的鎮魂符,卻發現符紙邊緣正在卷曲發黑,那黑色如同惡魔的觸手,一點點吞噬著符紙的光芒。
當鋪門檻突然漫出黑水,那黑水如同黑色的河流,散發著一股腐臭的味道。
水中浮出七盞白骨燈籠,那白骨燈籠散發著微弱的光,卻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他左眼刺痛加劇,看清每個燈籠裏都囚禁著失蹤靈異師的殘魂,那些殘魂在燈籠裏掙紮著,發出淒慘的叫聲。
&34;小友看夠了麽?&34;
陰冷的氣息噴在耳後,蕭羽渾身血液瞬間凝固,那寒冷的感覺仿佛要將他的身體凍僵。
他保持著蹲姿不動,餘光瞥見地上多出一道無頭黑影,那黑影仿佛是死神的影子,讓人毛骨悚然。
當鋪掌櫃的紫金算盤聲從頭頂傳來,十七檔算珠碰撞聲組成往生咒的調子,那聲音如同魔音般,讓蕭羽的腦袋快要炸開。
&34;晚輩來找人。&34;蕭羽咬牙撕開鎮魂符,金光中浮現出趙無極玉佩的虛影,那金光仿佛是最後的希望。
掌櫃的冷笑震得紙紮鋪的紙人紛紛裂開,那笑聲如同惡魔的嘲笑,讓人不寒而栗。
他枯槁的手指突然穿透蕭羽左肩,劇痛讓蕭羽眼前發黑,但陰陽眼反而更加清明。
此時蕭羽心中又驚又懼,一方麵是對自身安危的擔憂,肩頭鑽心的疼痛讓他意識到危險近在咫尺;另一方麵是對案件的執著,他知道不能就這麽倒下,一定要查出失蹤搬運工的真相。
同時,他也對這強大的靈異力量充滿了敬畏,在這神秘而恐怖的靈市中,自己顯得如此渺小。
他看見掌櫃的胸腔裏蜷縮著三具腐爛的軀體,其中一具手腕上戴著李瑤同款的銅錢鐲,那銅錢鐲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
功德之力不受控地湧向瞳孔時,他聽見李瑤的傳音咒在耳畔炸開:&34;捏碎玉佩!&34;
趙無極的玉佩在掌心爆開的瞬間,整條街市的燈籠同時熄滅,黑暗如同惡魔般將他們吞噬。
蕭羽在黑暗中滾向街角,聽到此起彼伏的鎖鏈聲從地底傳來,那鎖鏈聲仿佛是死神的召喚。
當白無常的紙燈籠重新亮起時,無匾當鋪已經變成普通茶樓,掌櫃的化作撐傘老翁正在給客人斟茶,那場景仿佛是一場虛幻的夢境。
李瑤染血的袖口露出半截拍賣會燙金請柬,王胖子癱坐在裝滿冥紙的竹筐裏,懷裏抱著個正在融化的冰玉盒,那冰玉盒在他懷裏慢慢融化,水滴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三人目光交匯時,打更人的破鑼聲刺破夜空,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在寂靜的夜空中回蕩。
東南方突然升起十八盞血紅孔明燈,燈光在雲層拚出猙獰的鬼臉,那鬼臉仿佛是惡魔的麵孔,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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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子時封市——&34;
黑無常的咆哮震落簷角冰淩,那咆哮聲如同雷霆般,讓人膽戰心驚。
蕭羽被李瑤拽進突然裂開的地縫,那地縫仿佛是地獄的入口。
下墜途中,他看見無數雙蒼白的手從岩壁伸出,每隻手掌心都刻著拍賣會特有的貔貅圖騰,那圖騰仿佛是惡魔的印記。
當失重感消失時,三人已站在荒草叢生的郊區公路邊,百米外的廢棄加油站亮著幽綠燈光,那燈光在黑暗中閃爍著,仿佛是幽靈的眼睛。
王胖子抖開沾滿紙灰的外套,掉出三張染著屍油的青銅麵具。
原來,在靈市的混亂中,王胖子趁亂從一個神秘的攤位上順手拿了這三張麵具,當時他也沒多想,隻覺得可能會有用,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李瑤的銅錢劍正在鞘中劇烈震顫,劍柄指向加油站方向,那劍柄的顫動仿佛是一種召喚。
蕭羽摸到褲兜裏多出的骨製號碼牌,陰陽眼隱約看到加油站地下盤旋著近百道怨氣,這些怨氣最終都匯向某個散發著熟悉波動的......
夜梟的尖嘯打斷了他的感應,那尖嘯聲如同惡魔的尖叫,讓人毛骨悚然。
加油站的霓虹招牌突然亮起&34;客滿&34;的紅光,那紅光在黑暗中閃爍著,仿佛是一種警告。
蕭羽數著麵具內側用血寫的數字,聽見公路盡頭傳來引擎轟鳴聲——七輛沒有牌照的殯儀車正碾過滿地紙錢朝這裏駛來,車頭懸掛的青銅鈴鐺與趙無極玉佩發出同樣的嗡鳴,那嗡鳴聲仿佛是惡魔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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