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濟南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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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南城外二十裏,有一處名為"白沙灘"的鹽場,正是李老大的巢穴。表麵上是合法鹽場,實則地下別有洞天。
一間陰暗的地牢裏,黃天霸被鐵鏈鎖在牆上,麵色蒼白,嘴唇發紫。閻王笑的毒性雖被暫時抑製,但仍令他渾身無力。
牢門打開,飛來燕帶著薛彪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個滿臉橫肉的胖子——正是李老大。
"黃天霸,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薛彪獰笑著,一拳打在黃天霸腹部。
黃天霸悶哼一聲,卻仍昂著頭:"薛彪,你三個兄弟已伏法,你也逃不掉!"
"閉嘴!"薛彪暴怒,又要動手,被飛來燕攔住。
"薛四哥何必動怒?"飛來燕邪笑道,轉向黃天霸,"黃大俠,其實我很欣賞你。若你肯投靠我,不僅給你解藥,還讓你坐第二把交椅,如何?"
黃天霸冷笑:"與禽獸為伍?休想!"
飛來燕不以為忤:"何必急著拒絕?明日"百美宴",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手段,說不定你會改變主意。"說完,帶人離去。
次日傍晚,鹽場表麵平靜,實則地下大廳張燈結彩,擺了數十桌酒席。各路綠林匪徒陸續到來,氣氛熱烈。
大廳一側的密室裏,黃天霸被綁在椅子上,透過一麵特殊的水晶牆,可以清楚看到大廳情況,外麵卻看不到裏麵。
"好好看著吧,這就是與我作對的下場。"飛來燕陰笑道,"待會那施世倫也會來,我要在你麵前慢慢折磨他!"
黃天霸心中一凜:"你們把施大人怎麽了?"
飛來燕大笑:"別急,好戲馬上開始!"
大廳中,酒過三巡,李老大起身宣布:"各位兄弟,今日"百美宴",燕爺特意準備了一份大禮——朝廷欽差施世倫的人頭!"
眾匪徒歡呼雀躍。李老大一揮手,幾個壯漢押著一個被黑布罩頭的人走上台。
"揭開讓他亮個相!"李老大大喝。
黑布揭開,台下卻一片嘩然——那根本不是施世倫,而是一個陌生年輕人!
就在這時,大廳四門突然關閉,數十名官兵破窗而入。為首一人身著官服,麵容肅穆,正是施世倫!
"不好!中計了!"李老大驚呼。
施世倫厲聲喝道:"爾等聚眾為匪,販賣私鹽,劫掠民女,罪不容誅!今日伏法認罪,可免一死!"
飛來燕從密室衝出,獰笑道:"施世倫!你自投羅網,今日就叫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他一揮手,數十名埋伏的弓箭手現身,箭指施世倫。
千鈞一發之際,大廳一角突然爆炸,煙塵彌漫中,一道劍光如虹,直取飛來燕咽喉!飛來燕倉促閃避,仍被劃破肩膀。
"黃天霸!"薛彪驚呼,"你怎麽逃出來的?"
煙塵散去,隻見黃天霸持劍而立,雖麵色仍有些蒼白,但目光如電。他身旁是柳紅、柳青姐妹,手持兵刃。
"施大人,天霸來遲了!"黃天霸高聲道。
施世倫欣慰一笑:"不遲,正好!"
飛來燕咬牙切齒:"好,好得很!今日就一並解決了你們!"他鐵扇一揮,"殺!"
大廳頓時陷入混戰。黃天霸長劍如龍,直取飛來燕。兩人都是當世高手,轉眼間過了三十餘招不分勝負。
另一邊,施世倫雖不善武藝,但手中鐵尺神出鬼沒,專點敵人穴道,加上柳紅柳青姐妹相助,與薛彪和李老大等人戰作一團。
飛來燕見久戰不下,突然邪笑一聲,鐵扇中射出數枚毒針。黃天霸早有防備,劍光如幕,盡數擋下。卻不料這是虛招,飛來燕左手突然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直刺黃天霸心窩!
"黃大哥小心!"柳青驚呼一聲,不顧自身安危撲來,匕首深深刺入她肩膀。
"青兒!"柳紅悲呼一聲,雙刀如風,逼退飛來燕。
黃天霸見柳青受傷,怒火中燒,劍法突變,招招奪命。飛來燕漸感不支,虛晃一招就要逃走。
"哪裏走!"黃天霸一聲長嘯,使出家傳絕學"天外飛仙",劍光如匹練般劃過。飛來燕慘叫一聲,右臂齊肩而斷,鮮血噴湧!
與此同時,施世倫與柳紅合力,終於將薛彪和李老大製服。其餘匪徒見首領被擒,紛紛投降。
三日後,濟南府衙大堂。施世倫高坐堂上,親自審理飛來燕、薛彪一案。堂下跪著的二賊已無往日威風,尤其是飛來燕,斷臂處包紮著,麵色慘白。
"薛彪,你勾結飛來燕,意圖對抗朝廷,罪證確鑿,還有何話說?"施世倫厲聲問道。
薛彪獰笑:"成王敗寇,要殺要剮隨你便!隻恨沒能親手宰了你和黃天霸!"
施世倫不再多言,又轉向飛來燕:"飛來燕,你多年來劫掠民女,販賣私鹽,罪孽滔天。今日本官判你淩遲處死,以儆效尤!"
飛來燕麵如死灰,卻仍強撐著一絲傲氣:"施世倫,你別得意!江湖上像我這樣的人多的是,你殺得完嗎?"
黃天霸站在堂下,聞言冷笑:"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隻要我黃天霸有一口氣在,就容不得你們這些敗類禍害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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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世倫拍案而起:"說得好!來人啊,將二賊押赴刑場,明正典刑!"
退堂後,施世倫與黃天霸並肩走出衙門。秋陽高照,百姓們夾道歡呼,感謝兩位英雄為民除害。
"大人,此件事了,天霸也該告辭了。"黃天霸突然道。
施世倫一怔:"壯士何出此言?你立下大功,本官正要向朝廷舉薦..."
黃天霸笑著搖頭:"天霸閑雲野鶴慣了,受不得官場約束。江湖路遠,後會有期。"
施世倫知他性格,也不強求,從懷中取出一塊令牌:"這是本官的私人信物。日後若遇麻煩,憑此物可調動各地官府相助。"
黃天霸接過令牌,鄭重收好:"多謝大人。他日若有用得著天霸之處,隻需一紙書信,天涯海角必當效命!"
兩人相視一笑,英雄相惜之情盡在不言中。
遠處,柳紅柳青姐妹攜手而來。柳青肩膀的傷已好了大半,臉上洋溢著笑容。
"黃大哥,你真的要走嗎?"柳青有些不舍。
黃天霸點頭:"江湖才是我的歸宿。你們姐妹團聚,好生過日子吧。"
柳紅正色道:"黃大俠救命之恩,柳紅沒齒難忘。我已向六扇門舉薦妹妹加入,今後我們姐妹定當鋤強扶弱,不負大俠所望。"
黃天霸欣慰一笑,又向施世倫深深一揖,轉身大步離去。夕陽下,他的背影挺拔如鬆,漸行漸遠,終融入那無邊的江湖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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