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多愁善感談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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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月在這裏剖析內心,禪院直哉卻覺得總算是能和月姬更進一步,雖然心底急不可耐,麵上卻愈發和氣,這與他本性不符,顯得格外扭曲。
好在禪院月今天不是真要跟這家夥談心,隻是在營造一種氛圍與假象。
這還是各種條件都很充要的前提下,什麽信物、特殊事件、關鍵cg要集齊,不然直接中途紅字黑底【下?當心杯中酒】gae over了。
很顯然禪院直哉不至於打出中途就gg的下結局,係統又使其避開了壞結局與假結局,他倆正齊心協力朝著“真結局”飛奔而去。
“你在擔心這個?”
禪院直哉眉頭一皺,心裏卻是一喜。
他覺得自己總算是苦盡甘來,禪院月總算是要被打動,這下都開始婚前焦慮了。
作為合格的未婚夫,他自然應當做好安撫工作。
“我向你保證,沒人能讓你皺眉頭,你在家裏永遠是快樂的。”
事實上禪院月雖然內心很玉玉,但臉上還是時常有著笑容的,雖然漂亮花瓶臭臉也好看,但禪院家養他不是看喪氣臉的,因此他笑嘻嘻地嬌縱跋扈為難別人也很受歡迎。
禪院直哉跟禪院月經常雞同鴨講不在一條平行線上,但他倆總是神奇地把一段對話講完,而且雙方都很滿意。
見禪院月神情一滯,直哉又再接再厲:
“北屋是你的傷心地,今後推了它,你自己選地方,要建新的、還是直接拎包入住其他地方,都看你願意。”
今天好會說話。
即使禪院月不怎麽動心,但還是沒忍住笑了一下:
“哪裏學來的油嘴滑舌?”
“都是真心實意......”
囂張跋扈目無尊長的禪院直哉說哄人的話,簡直是絞盡腦汁,這當然是真心實意純原創。
盡管他和禪院月並不適配,盡管感情不怎麽純粹,但真心是實實在在的。
但史味巧克力和和巧克力味的史,禪院月是一個也不想選,禪院明宏是一巴掌,禪院直哉更是兩巴掌。
【宿主不要被這家夥的花言巧語給騙到了!】
係統像是雞媽媽一樣憤怒。
“我心裏有數。”
禪院月安撫係統,眼睛盯著禪院直哉的臉,似是在評估這句諾言的含金量。
“我真信了。”
“你本來就應當信我。”
禪院月麵上信了,很順服地靠在禪院直哉身上。
他倒是不懷疑這句許諾的含金量,事實上,從小到大禪院直哉給他發過的誓、許過的承諾、答應做到的事情都是實現了的,甚至完成得很好。
不過禪院月並不把這些看在眼裏,第一他和禪院直哉不是一類人,第二禪院直哉真的很氣人。
自大狂妄的家夥真的很煩啊。
還有,禪院直哉送禮物討好人根本戳不到點上好吧,不倒扣好感都不錯了,現在禪院月對他的好感不是負數,還多虧這家夥財大氣粗送一堆又一堆的珍寶賞玩,建議他別動腦子了,說不定禪院月還會更喜歡些。
啊,要問禪院月喜歡什麽類型?
首先肯定不能是醜人,其次要實力強勁,最後要思維正常,至少和禪院月說話不要雞同鴨講。
以上條件缺一不可,目前出現的男嘉賓們都因為未滿足某些條件而被直接淘汰。
合格的嘉賓還需要一些加分項,譬如身材高大體格健壯之類的,還要會討禪院月喜歡,總之條件十分苛刻我們暫且按下不提。
至於能不能打複活賽那是以後的事情。
總之今天又是常規二人吃飯時刻,隻不過把那層玻璃紙給捅破,禪院直哉總算是有名分不用跟防賊似的跟兄弟們整天雄競。
禪院月也覺得很好,禪院直哉很顯然已經對他沒什麽戒備心了,今天又加深下刻板印象,現在整個禪院家都覺得他會老老實實待在老宅裏生小崽子,再怎麽作也翻不過天去。
人總會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價。
於是兩人都心滿意足,各懷心事地甜蜜蜜地用完一餐。
他們之後還有點餘興節目,不外乎是坐在一起玩牌,兩個人有兩個人的玩法,更像是在純粹地猜大小和比運氣。
禪院月牌技很好,是跑路之後可以去賭場當頭牌荷官的水平,區區直哉、不在話下。
今天又同往常一樣,直哉身上的戒環配飾輸了個幹淨,禪院月裝首飾的盒子滿滿當當。
隻有華貴的珠寶才能讓禪院月露出純粹的笑容,他一直以來都很喜歡這些亮晶晶的漂亮玩意。
禪院家足夠有錢供養得起他的奢侈愛好,雖然珠寶款式略有年代感,但複古風也勉勉強強啦,禪院月鑒賞珍寶古董的能力也被培養得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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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禪院直哉輸給他的一枚胸針倒是很別致...
藍鑽鑲嵌成的蝴蝶胸針,小巧精致,翅膀振翅欲飛,很適配禪院月。
“好漂亮!”
這應當是送給禪院月的禮物,但禪院直哉不喜歡主動送人東西,他覺得這有種討好感,即使是麵對禪院月也不願意低一頭。
因此,凡是禮物,都是以輸贏獎品的形式給出。
一開始是故意輸,後來禪院月技藝精湛,就自然而然地輸,兩人心照不宣。
“喜歡嗎?”
“當然!”
“那給我點什麽好處?”
“願賭服輸的東西,還向我要好處,臉呢?”
禪院月嬉笑著白了直哉一眼,嘴上不饒人,手卻去把博古架上的葡萄酒瓶拿下來。
“那日窺見優人哥哥與人玩鬧,倒是很有意思,不如我們試一試?”
其實不太好,不莊重,行的是婢妾之道,是柔媚諂上的做法;但人是相互的,禪院直哉行的也不是什麽端莊正夫之道,他倆在私底下都不守規矩,這倒是一拍即合。
禪院月將葡萄酒液含在口中,卻並不吞下,笑吟吟地朝禪院直哉倒過去,臉對臉地挨著。
很明顯是要做什麽了吧!是吧是吧是吧?
係統已經開始發出開水壺一般的尖叫。
然而在兩個人挨著的那一瞬間,禪院直哉立即避開,酒液髒了衣物。
那家夥臉紅得像是被開水燙鬆了皮的豬,幾近冒著熱氣,一哆嗦,就躲到一旁。
什麽嘛,童子雞。
禪院月卻絲毫不覺得意外,禪院直哉一向有心沒膽,如今給他下一劑猛藥,好清楚什麽叫謹言慎行。
“你幹什麽呢!”
禪院月麵上嗔怪,神情溫和,心裏卻冷冷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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