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五條的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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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月清楚,調查是一回事,給自己的補償又是另外一回事。
至於這件事會不會被捅到禪院直毘人那裏.......那就更有意思了。
說不定還能直接奪了優子的權,讓自己代為行事。
嘻嘻,他才不稀罕這點東西呢。
不過事情處理好了,氛圍也差不多到了,這下他才賞賜般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
“慣會唬我,這次我可真信了,且看你們表現。要是不滿意,提頭來見。”
這是在放狠話嚇人,不過禪院月有心情放狠話說明他的傷心情緒也散了,這家夥就是一陣一陣的,禪院明宏哄他很有經驗,而直哉還有得學。
“是是是,這次包你滿意的。”
“哼。”
直哉就這麽冷眼旁觀著二人互動,直到禪院月笑起來,他才欺身上前,把明宏踢到一邊去,隻拉著禪院月的手講話。
“既然這樣,明日一早就回去,以後這種無聊的聚會就少來。”
“喲,你現在就管起我來了?”
“......哪裏的事情,都隨你高興。”
禪院直哉也是為了禪院月著想,不過他本來就不是善解人意的人,因此總是適得其反。
“我也不想來,又無聊,事情又多,還跟猴子似的被人圍著看。隻一點:我每周要出一次門,你不許跟著我。”
禪院月當然是趁著這個機會狠狠提要求。
“可以。”
居然意外的好說話,可是禪院直哉真的能做主嗎?
“月姬的行蹤...恐怕長老們會有異議,此事要與父親知會一聲。”
禪院明宏恰到好處地補充,順便拆了直哉的台。
是呢,少主再耀武揚威也要在家主手底下討生活,他老子還沒死呢,再說長老們也不是吃素的。
“喂...”
於是禪院月不怎麽高興地瞪了直哉一眼,總感覺有人要倒大黴。
“好了少爺們,都給我滾吧!明宏,鄉下老家環境差,給你妹妹多帶兩身衣服,人家要走了都不關心下你還有心嗎?”
禪院月起身開門,把禪院明宏一腳踢出去,又湊近到直哉身邊,嗬斥道:
“還有你,說好的給我找新人,人呢?又裝死,這次還給我說大話,跟著你這麽些年除了那些金銀死物,我到底撈著了什麽?”
說罷,順手給了直哉一巴掌,不過他也沒多少力氣,輕飄飄的,直哉隻覺得麵上一涼,柔軟的觸感在臉上一閃而過,隨即被推了出去。
“砰”的一聲,房門緊閉,他倆被趕了出來,兩位少爺好不狼狽。
方才那番話,人設buff真是疊滿了,好一個有情有義、不慕虛榮的美人,隻不過從前禪院直哉給禪院月哐哐哐砸錢的時候,也從沒見他說過一句不好。
“......”
“......”
這一套小連招實在是太絲滑了,向來不對付的兩人站在麵麵相覷、竟也沒大打出手,想來是怕了禪院月,這下頗有妻管嚴的派頭。
禪院明宏看都沒看禪院直哉一眼,抬腳就走。
“你要幹什麽?”
“聽月姬的話,給妹妹收拾衣服去。”
豁,豁喲!
真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呀,要是他們現在在禪院家,早就打起來了,可惜在外麵不利於彰顯家族團結的事情不能做,兩人也隻有忍著惡心按捺下來。
夜涼如水,會早已散了,隻有斑鳩在遠處叫著,加茂家人丁並不興旺,因此舊日的宅子顯得有些空曠。
“切。”
禪院直哉冷哼一聲,朝著同禪院明宏背道而馳的方向離開了。
“你當真看見他們兩個一起從月姬的屋子裏出來的?”
“是,親眼所見,作不得假 。兩人衣衫散亂,被人推出來的,我沒見著那位月姬的臉,但聽語氣,似乎...又羞又惱。”
“我天呢......”
五條悟驚呆了。
同他講話的是五條鬆,上一任家主的侄子,比他大幾歲,青年模樣,也是長老預備役。
這是他在家裏還算能說兩句話的人,這家夥不像別人那樣妄圖通過什麽東西影響他,雖然也想要點好處,但不至於過分,五條悟會讓他替自己做些不方便的事情。
五條鬆也是當時在五條家旁觀禪院月的那群死小子們之一。
“真是想不到啊...”
“嗨,我就說禦三家除了咱們都遲早得完蛋,加茂去母留子,這顆地雷早晚得炸開;禪院....”
五條鬆頓了頓,低聲道:
“禪院家鬧出這種兄弟共.....”
“閉嘴!”
五條悟狠狠地嗬斥。
“眼睛所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這種話不準往外麵說,再怎麽樣也是人家的家事。”
“......是。”
五條鬆老實應了,心裏卻想還不是您叫我去守著的。
不過他不敢表露出來,見神子麵色陰晴不定,隻默默地退下。
“難怪他的脾氣那樣奇怪...原來是...”
五條悟就算不信五條鬆的話,但心裏也有了些猜測,聯想到禪院月的性格,他又不禁放軟了脾氣。
從來沒聽禪院月講過這種事情,談起禪院兄弟時,隻說些刻薄的玩笑話,五條悟便覺得他在禪院家過得還不算差,除了看得緊以外,便沒有什麽不好。
卻不曾想...
唉,也是,這種事情,是什麽很好啟齒的話題嗎?
都什麽年代了!
即使沒有什麽,那風險也很大啊。
這家夥也太慘了吧!如果隻是身體特殊還不至於此,但他的臉和性格都那麽...
唉....
唯有一聲長歎。
五條悟不是聖父,也不是什麽真善美的玻璃心肝美人兒,卻頗有些英雄主義的色彩。
幸虧他的人性裏善的一麵占了上風,不然又是魔童降世呀思密達。
當然、五條不是比格,咳咳、扯遠了。
他認識禪院月,不止認識、還有些交情、兩個人之間還很能有些共鳴,這便使他做不到袖手旁觀了。
“懷璧其罪,也不過如此。”
他想起禪院月狡黠的笑容,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家夥真心實意地笑起來。
“做人還是真誠一點才好,對吧?”
神子又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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