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來訪

字數:3118   加入書籤

A+A-


    那樣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震驚,琴酒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向神山月挑明嗎?不可能的,至少現在、立刻不能。
    他不說,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且這樣的信息衝擊力太大,琴酒得先自己消化一下,慢慢接受最壞的猜測,或許事情真正的原貌反而能算得上是驚喜了。
    總之,一向殺伐果斷的琴酒竟也暫緩了計劃,隻私下暗中調查,他在禪院月麵前沒有顯現出分毫。
    禪院月當然能察覺到琴酒的變化,這家夥最近真的好奇怪,就忽然走心了起來,真是讓人好不習慣。
    嘴上說著不習慣,琴酒要走心,他也沒有很多抗拒的意思。
    畢竟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的。
    琴酒破天荒地,給他講了曾經的事情——指的是他小時候還在前蘇聯生活時的殘存記憶。
    大約就是充滿暴風雪的浪漫與冷酷的、夾雜著工廠煙塵的氣息,以及疲憊的工人父母、多到數不清的兄弟姊妹。
    琴酒的講述是白描式的、簡單堆湊畫麵,卻讓人很有既視感。
    那些記憶算是苦痛的童年,但因為一切都過去了,且現在的生活還算安逸,便可以作為談資擺出來。
    那麽禮尚往來,禪院月也要說點什麽表示誠意。
    離家十三年,一切都過去了嗎?
    或許過去了吧。
    上一次禪院明宏拜訪,禪院月直接對他說:
    “我似乎已經釋懷了,希望你也放下。”
    明宏是什麽表情呢?
    一向對禪院月言聽計從的他露出了完全不符合禪院月對其印象的微笑,雖隻有一瞬,卻讓人記憶深刻:
    “月姬已經不在乎了嗎?沒關係,我一直記得。”
    真是偏執意味濃濃的一句話,但隨即又恢複了正常:
    “是嗎?那你還會見我嗎?”
    當然不會拒絕,於是外在形式沒有改變,而禪院月的內心卻悄然發生著變化。
    琴酒的轉變讓人有些猝不及防,卻不算討厭。
    同床共枕近十年的人和你忽然吐露心聲,到底幾個意思?
    或許大家褪去激情,迎來了友情或親情,這是沒有x生活的前奏;還是說,再進一步?
    或許二者都有,禪院月躊躇著,還是沒有說太多,隻很主動地抱著琴酒的脖頸獻吻,總之先糊弄過去再說。
    拋開靈魂不談,他們在身體上一直非常合拍,稍微一點碰觸便是烈火燎原,然後就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尤其是禪院月主動的時候。
    但這一次,琴酒隻是回吻了他,很熱切地,然後就隻停留在這一步了。
    “?”
    禪院月略有不滿地看向琴酒,今天怎麽好奇怪,而且這次是他主動,琴酒都退縮一步。
    難不成是真的年紀到了嗎?
    “你是不是......”
    他有點懷疑地看向琴酒,但又想到關於男人的自尊心的事情,於是立即噤聲。
    “嘖。”
    涉及尊嚴問題,琴酒當然沉了沉臉,但他隨即就笑得有些危險:
    “懷疑我,嗯?”
    “怎麽會呢?你肯定是想差了......”
    禪院月笑吟吟地靠在琴酒身上,不緊不慢地同他調情,於是很快就被人翻身摁在地毯上。
    好吧,這次琴酒又要切身實地地證明自己了,總之禪院月被摁著,語調破碎得不成樣子,倒是很成功地逃過一劫。
    隻是,禪院明宏來遊仙堂很頻繁,這總會引起注意,也容易露出馬腳,於是禪院月讓禪院明宏少來看自己。
    一是大家相顧無言其實沒什麽好聊的,曖昧也得有個限度,他怕到時候控製不住自己,到時候琴酒打上門來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二是...誰知道禪院家有沒有關注禪院明宏的動向呢?
    “滾出去。”
    禪院明宏看著突襲到他在東京房子裏的禪院直哉,麵色不虞。
    “你真是翅膀硬了,敢這麽對我說話?”
    禪院直哉覺得人真是不能離家太久,禪院明宏這個卑賤的庶子哪裏敢這麽對他說話?
    嗬嗬,這個人打不過他,也隻能放放狠話了。
    “沒事就滾,我跟你還能有話說?”
    禪院明宏來肯定沒好事。
    “阿拉——”
    調子拖得長長的,聽起來很想讓人暴揍他,禪院直哉懶洋洋道:
    “我聽禪院真說,你來外麵嫖了,如今一看,倒還真有幾分可信度。”
    禪院明宏穿得很騷包的、印花的和服,頭發耶明顯有打理過,要知道這家夥在家裏是不修邊幅頭發亂飛的。
    所以,到底是什麽促使他如此改變?
    喜歡逃婚後和琴酒he了請大家收藏:()逃婚後和琴酒he了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