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威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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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實在是很值得懷疑。
    主要禪院明宏在家裏、準確地說,是在禪院月逃走之後,就不在家裏在乎個人形象了,家裏的少爺們差不多都這樣,月姬一離開,大家都不注重穿衣打扮,懶懶散散的一派死氣沉沉的樣子。
    “在外麵當然要有個人樣。”
    禪院明宏語氣幹巴巴的,說話也特別生硬,讓人一看就覺得有鬼。
    “嗬嗬,從前月姬還在家裏的時候就最喜歡你,沒想到你竟是頭一個背叛的。”
    這話說得,像是老爺下落不明後,大太太嗬斥不安分的小妾,明明從前打他打得最狠,現在還要酸溜溜地來一句“從前老爺最疼你”夾槍帶棒地警告。
    “滾。”
    禪院明宏現在腰杆子硬氣了,也敢直接跟禪院直哉叫板。
    “大膽!”
    感覺禪院直哉手裏應當再塞一塊驚堂木,在這裏哇呀呀呀大喊大叫,跟比格犬一樣ererer到處亂吠一氣,禪院明宏覺得月姬肯狠得下心來拋棄他們所有人逃家,其重要原因也有不想跟這個蠢貨共度餘生的想法。
    亂家的根源其實就是他。
    啊......一個因為天賦而被選中的人,而他除了天賦以外,便什麽也沒有了。
    品行、相貌、性格、治家能力,怎麽都不行,至少禪院明宏是很看不慣的,但因為他能力強,位置一直以來竟也固若金湯。
    嗬。
    禪院明宏打不過他,但明宏有特殊的方法,悄悄地倒轉時間,在禪院直哉到來的半小時前直接離家。
    隻留一間空蕩蕩的豪宅給他。
    然而,沒了禪院直哉還有別人。
    禪院明宏最近很搶手啊,很多勢力都有在觀察他。
    有人盯上了慌忙出走的巫師,麵部痕跡被拍下來,在高級攝像機的高清像素下一覽無遺。
    琴酒坐在監視器背後,緊緊地盯著那張臉。
    又很快地翻出保存在手機裏的、那一堆古早的相片,不停地翻找。
    雖然上麵的所有人差不多都長著一張臉,但身體裝束還有細微差別還是能區分他們的。
    尤其是這一位——非常明顯,是與神山月合影最多的一位,別問琴酒是怎麽計算出來,總之就是他就是很敏銳。
    這個人同神山月的合照最多、那古老的相片裏,能看得出兩個人都有點不對勁。
    那是很典型的、在曖昧之中的神態,神山月臉上還隱隱有一絲嬌羞——這兩個人要是沒點什麽,他可以讓伏特加立刻、馬上吃槍子。
    琴酒也是跟神山月曖昧期過來的,他當然很清楚這是什麽神態,這兩人如果再長大一些,搞在一起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不、神山月一開始並不是......
    說不定已經偷嚐過禁果了。
    這叫什麽?幼馴染?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總之看起來有著深厚而純潔的情誼。
    但,那又怎樣?
    他們還不是十多年沒見了。
    神山月逃出來的時候,看起來不過也十四五歲的樣子,如今也奔三的年紀了其實是27年輕人),跟他廝混在一起,也不過五五分而已。
    就算那個人同神山月十來歲就有了又怎樣?他也是有十三年的人。
    如果神山月真的能生育的話,他們...
    算了,神山月看起來有點厭惡這種事情,而且琴酒本人也不怎麽喜歡小孩,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會有後代的話,小孩會很悲慘的。
    其實琴酒也不是非要這個巫師去死,但他一直來騷擾神山月就是很不行,這是破壞感情的非道德行為,應該被打死的。
    於是琴酒決定當機立斷——他立刻就提起槍去當場堵人了。
    禪院明宏走出家後在街道上胡亂行走,心情十分煩躁,他不知怎的,就走到荒無人煙的危險街區小巷子裏來了,這時勉強還算是白天,因此那些槍林彈雨還沒有出現,隻是破舊陳腐,僅此而已。
    他皺著眉頭,快步行走,忽然又頓下腳步——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以為有人在跟蹤自己。
    或許是禪院直哉。
    但以這個蠢貨的腦子應該想不到查監控,且他一路走來,都是特地避開繁華又監控的街市,沒有那麽快、那麽高速的技術力。
    可是,又確實有很明顯的威壓在追隨著他——但、到底會是誰?
    “砰——”
    一聲槍響在小巷裏響起,禪院明宏對這種現代科技產物是很陌生的,他躲避不及,隻直直地被打中一槍,子彈穿透了他的胳膊,留下一個血淋淋的口子。
    不過很快又複原——當然是調節時間到一分鍾前,他要找到是誰在跟著他。
    但是——
    “砰——”
    時間才切回,便又中了一槍。
    又切。
    “砰——”
    再切。
    “砰砰砰——”
    連擊三響。
    短短十分鍾內,禪院明宏不知道切了多少次時間,但每一次都被人用槍打中,有幾次還差點擊中心髒。
    這是要他重傷或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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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禪院明宏自認自己沒有什麽仇家,禪院直哉看不慣他,就算要弄死他也不會是這種方法;至於禪院家的其他人,也沒人有這樣的能力。
    他不與其他咒術師交惡,因為這兩年也少有同他們打交道,那會是誰?
    明宏腦海裏不禁浮現出那日在月姬的新宮殿裏見到的長發男子:
    明明隻是個普通人,身上的威壓與傲慢卻並不輸給他所認識的任何一個咒術師,明目張膽地散發著危險氣質。
    那次幾乎算得上是打上門來了,這是委婉的說法,其實形容為“捉奸”也不為過。
    禪院明宏是多麽敏銳的一個人,月姬同銀發男子眼神交錯不過幾息之間,他便能認出,這兩人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二人之間的那種氛圍、家裏發生過關係的男女也會擁有,而且是正打得火熱的時候會有的眼神。
    那個男人的眼神,粘膩的、惡心的、不知死活的人。
    一個普通人竟也指染月姬?
    當年同月姬一並逃跑的家夥...似乎也是這種高大而邪惡的普通人類型。
    禪院明宏並不奢望能把禪院月勸回去,但如果他身邊的人是奇怪的貨色....
    他也不能容忍。
    說實在話,誰在禪院明宏眼裏不是奇怪的貨色?就禪院直哉這種能力相貌身份正統性都沒問題的家夥,在禪院明宏眼裏也不過是“聒噪的蠢貨一個,也配得上月姬?”
    他還會覺得誰能配得上禪院月?
    琴酒很強,但是是普通人,就算是五條悟和禪院月在一起也會被他嗶嗶賴賴幾句,更不要說別人了。
    雖然禪院月的性別還並不能下定論,但禪院明宏心裏,月姬就是他的神女,他的觀音,他放置於高台上的一輪明月,要沐浴焚香不緊不慢地跪拜。
    明月怎能被人玷汙?
    禪院明宏就純夢男心態,不過人差一步真小三上位成功,就很憋氣啊。
    這下還又能猜測有人成功上位了——於是他也不躲閃了,直接轉過身去,冷冷道:
    “關於月——的事情,不妨大家麵對麵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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