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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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好了?要去見他?”
    “小惠入學後,他的能力是瞞不住的,遲早被人查出來的事情。”
    “這個不好解釋呀。”
    “不好解釋那就不解釋,我隻說惠是那個人的孩子,再告訴他們而我已經不能生了,隻這一條,便可以拿出來談判。”
    嘖....倒是可用,但這話得對著長老們說,不然年輕一輩聽見孩子有了月姬還不能生了,豈不是更興奮。
    “你想同家裏對上?”
    “也不全是?總之我應當還是受害者形象,隻消客觀說明情況,禪院直哉我倒是能應付。”
    “你跟那個人睡了,又快速分手無縫連接跟禪院明宏睡,現在又是禪院直哉,不要和我說你還有收一雙兄弟草的打算。”
    “什麽?什麽兄弟草?”
    “姐妹花的反義詞,就是兄弟草,你這是要享福啊。”
    這是在陰陽怪氣,但這對兄弟草禪院月可無福消受。
    “呸。”
    禪院月低低地罵了一句。
    “我要那麽多人幹什麽?”
    “我靠...我是真把那個長發男當你正宮看的,要是你倆掰了,誰知道他會不會報複你到處壞你名聲?”
    “......”
    雖然覺得琴酒不至於此,但也不排除他發瘋的可能。
    “你問到我了......”
    禪院月陷入沉思,說實在的,他跟琴酒糾纏了那麽多年,勾結得很深,一時半會兒沒那麽容易甩得開。
    人生就是一個不斷祛魅的過程,他對禪院明宏之前有多麽期待,現在就有多麽失望,跟琴酒徹底分手光是他一個人是不行的,下家的能力得勉強能和那家夥對對碰一下,而明宏除了是咒術師以外,便沒有多餘優勢了。
    更何況,“是咒術師”在禪院月這裏根本就不是加分項。
    不隻是體能,還有魄力、勇氣、人品等一係列要素,床榻之間的一些細節便能看出很多,禪院明宏絲毫沒有長進,禪院月對此相當失望。
    早知道就不睡了,不睡還能有個念想,心裏還能有個美化的追憶,隻是一晚上,禪院月的美好幻想便被徹底打破,連帶著過去的回憶一起通通破碎。
    其實也沒有到最後,隻是比較裏麵而已,禪院月全程跟幼師一樣引導禪院明宏,那家夥的態度實在是很不好說。
    為什麽禪院月如此不高興?為什麽上一次床好感倒扣那麽多,如果是單純的養胃男倒還不至於此,這家夥有能力、箭在弦上已經要脫靶了,然而那家夥就一絕世大忍人,硬是、硬是沒有做太過。
    最後一次是禪院月用大腿給他蹭了蹭,然後他自己打出來的,那家夥直接痛哭流涕了,禪院月點了根煙,隻覺得不如去做咯咯噠。
    不然為什麽走得那麽輕鬆?禪院月的臉色又那樣難看?
    他不歧視養胃男,但禪院明宏還不如養胃男,這個人是真的可以去跳東京灣了。
    很多事情都是突如其來的,譬如禪院月還在糾結著如何跟人攤牌,卻不曾想,他直接跟人撞了個正著。
    他跟琴酒吵架之後,是電話不接郵件不回,隻跟boss打了個招呼“我要休假半年,勿擾”,就直接切斷與組織的一切聯係。
    當然,這也隻是暫時的,如果他一直不露麵的話,組織也要找他。
    這隻是權宜之計,禪院月隻是想簡單gap一下。
    所以他就住在禪院明宏家,這裏空間很大又安靜,裝修風格也是按照禪院月喜好來的。
    這些天他倆還是純精神交流,比那一次情緒上湧滾到榻榻米上要好多了。
    【就算宿主跟明宏順利結婚,你們也是怨偶一對。】
    多年被靜音的係統終於放出來了,禪院月閑下來的時候才會找係統說話。
    “這話你以前跟我說過很多次,當時我還不信,嗬嗬,如今卻是被現實打了臉。”
    禪院明宏大約是有些心理障礙,總之不論是哪一種狀況,他們都是沒有好結局的,看似美好的感情線,總是會被一些血淋淋的東西所打敗。
    其實也就那樣吧。
    不把這人當人看,其實也還能勉強一下。
    禪院直哉上次與禪院明宏不歡而散之後,就直接回家去了,他還要給禪院月過“忌日”,一邊燒香一邊想老婆,再刻薄下真希真依兩姐妹。
    哦,這對雙子倒是過得不算太差,至少物質上一直是和禪院月從前在家時比肩,尤其這幾年禪院直哉逐漸掌握家裏的權力,閑著沒事就修整玉響殿,雙生子的錢財也跟著水漲船高,隻不過要時不時被禪院直哉刻薄兩下而已。
    精神虐待....放禪院家倒也算不上,兩姐妹有良好的自我調節能力。
    總之少主大人日常給老婆上香,然後回去就跟老爹告狀,禪院直毘人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
    “家裏就指著你們兩個年紀大些靠譜點,沒想到一個二個都瘋了一樣,你再滾過去把他給我叫回來,綁也要綁回來。”
    父母之命不可違,於是禪院直哉又氣衝衝地打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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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咒術師當然可以強製破門,於是防盜門沒有任何防備地、被人直接開了一個洞:
    “該死的賤貨!父親......”
    “......”
    “!”
    禪院月正躺在正廳裏的貴妃榻上看書,就對著門,所以禪院直哉破門的那一刹那,他們都對上了彼此的眼神。
    ??!!
    “月——”
    “啊——!明宏!!”
    禪院月直接捂著耳朵大喊大叫,於是在書房的禪院明宏立即跑了出來。
    “你、你們!!??”
    禪院直哉已經不止是吃驚了,受到過大的衝擊而結結巴巴,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他幾乎百分百能確認,這就是禪院月。
    雖然染了黑頭發,但神態與臉還是同從前差不多樣子,更何況誰能讓死人一樣的禪院明宏如此急切?能做到的便隻有月姬一人了。
    他們曾經相處這麽久,禪院月的那點小動作禪院直哉再熟悉不過,這些年,他都一直回憶著他們的過去。
    本以為就這樣了,卻不曾想今日居然撞見,真是讓人又驚又喜。
    禪院月則有些崩潰了,雖然他有見一見舊人的打算,但也沒想到會是現在,這完全...這完全是一場讓人發瘋的意外。
    於是鬼使神差一般,他後退一步躲到禪院明宏身後,卻被禪院直哉欺身上前,一把抱住:
    “是月姬嗎?你就是月姬!”
    禪院月話都不想多說了,想奪門而出,卻被人“砰”的一聲,按倒在地上。
    “嘶......”
    痛。
    木地板硬邦邦,人隔著肉生疼。
    真是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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