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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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哉,放開。”
禪院月回想著他們從前相處的方式,冷冰冰地對禪院直哉發出號令。
這樣的語調真是熟悉,隻不過像是隔了很多年沒有聽到,禪院直哉一時間有些恍惚。
“月姬......”
多年不見,禪院月依舊十分美麗,臉上沒有任何遭受過苦難的痕跡,眉心始終是平坦而舒展的。
麵色白皙,嘴唇紅潤,眼睛依舊是秋水一般,斜斜地一瞥,很是有些風情。
那是肉欲的象征。
禪院直哉在家裏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雖然禪院家的生活作風較為浪蕩,但你心裏有人要守身,也沒人逼著你;因此他光棍著、光棍著,圍觀了不少上一輩下一輩的叔伯子侄們那混亂的生活。
長時間縱情享樂的人,其神態與現在的禪院月差不了多少。
其實他也沒打著禪院月跑外邊去會守身的想法,因為不管是主動還是被迫,外邊花花世界迷人眼,以禪院月的資質,做到守身如玉純潔無瑕比打一級咒靈還困難。
但、他可以略過不提,但並不代表不在意,於是乎,重逢後的第一個問題堂堂襲來:
“你在外麵這麽些年,不管生沒生下來,肚子裏可曾有過東西?”
這話可真是......
“啪——”
禪院月聽得滿頭黑線,忍不住一個巴掌直接扇過去,禪院直哉竟也沒躲,就這麽生生挨著,下手雖不算重,卻也是清脆響亮的一聲。
“......”
大家都愣住了。
這一巴掌扇得突兀,卻也拉近了距離,禪院月離家後脾氣見漲,都敢扇他巴掌了,這是好事,說明外麵的人不會輕易碰到他。
“謔,漲脾氣了。”
禪院明宏隻勾起嘴角邪邪地笑,多年不見他長高了些,臉也成熟了,卻染著黃毛,像路邊小混混,讓人看了想抽。
“真不要臉。”
禪院月側臉垂眼,冷冷道。
“唉——哈哈哈哈哈!”
黃毛男很誇張地笑著,禪院明宏自覺去把門給關上了。
“月,這可是正經事情。”
禪院直哉真的是嚴肅的表情:
“禪院家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如果有天賦,就記到咱們名下。”
“如若是普通人呢?”
禪院月冷哼一聲。
“那種廢物就應當被溺死,啊....我是說,還是該怎樣怎樣吧。”
得了禪院月一個白眼,禪院直哉立即改了口。
大家的相處模式很自然,還是以前禪院月沒逃家時那套,隻不過要更敷衍些,禪院直哉也更殷勤些。
反倒比跟禪院明宏相處還要自然。
【宿主心率好快啊......】
“說什麽廢話,能不快嗎?禪院直哉脾氣好得讓人害怕,這家夥真沒被奪舍嗎?”
【禪院明宏居然就跑了...他真是天生當通房丫頭的命!】
得虧係統還曾經狠狠買股禪院明宏,沒想到飯喂到嘴巴都吐出來了,真是廢物!
“廢什麽話呢,我沒生,生不出來、我也不會回去。”
“......”
這與禪院直哉預想的截然不同,他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是嗎?”
冷冷的聲音。
“難道不是嗎?”
禪院月反問。
“知道你不想生,我也從沒跟你逼迫過,好啦,回去不行嗎?”
真是傲慢而自大的人啊。
禪院月冷冷地想。
雖然氣氛沒有想象中那樣劍拔弩張,但依舊不能掉以輕心。
“真好笑,直哉。”
他隻聽見自己這樣回答:
“我們都到這個歲數了,還要玩小時候的把戲嗎?如果家中願意見我的話,我會同他們說明一切的,隻是、我不會再回去了。”
想必長老們會很高興他再也不回去,多一個人多占一份資源,且禪院月典型養不熟的白眼狼,在那些人眼裏,他也隻是為了滿足少主年少時期的夢而存在的,僅此而已。
至於伏黑惠...
這孩子生父可沒有說不能歸家,隻不過他養了小孩這麽多年,不會輕易讓人搶了去,隻不過伏黑惠入學是躲不開禪院家的眼睛的,十影的天賦擺在那裏,想推脫都難。
與其被動地等候他們出招,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禪院家對於禪院月和禪院甚爾來說,是童年揮之不去的噩夢,但對於伏黑惠來說,頂天了也隻是親戚的家產,僅此而已。
不過懷璧其罪,伏黑惠是躲不開的,把孩子放在五條悟那裏可以躲避一定的騷擾,但他長大之後呢?或許還可以掙一掙,反正也隻是順手的事情。
“......”
禪院直哉麵色陰晴不定,似乎隱藏著怒火,最終卻還是沒有發泄出來,或許能見到活蹦亂跳的禪院月就已經大大超過他原本的預期。
“那我就等著你返家的那一天。”
禪院直哉笑著,很不懷好意;而禪院月沒有回答。
帝薩諾短期失蹤不管事,一下子杳無音信,這事情在組織裏掀起來點小小的波瀾,從琴酒最近難看的要死的臉色中不難猜出,或許是感情出現了問題,因此導致帝薩諾出走。
就連其貼身下屬查特綠也不知道行蹤。
包括其養子,那海膽頭小孩也是一問三不知,不、準確地說,應當是近乎完全脫離組織。
監護人不在,小孩犯事該找誰?
電話打不通老師選擇撥打當時記錄的一個模式都號碼。
“請問,是伏黑惠同學的監護人嗎?”
“...有事就說。”
“他在學校出了點事情,希望您能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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