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詭異公演命案:提線木偶般的死亡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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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案屋內,詭異氣息如蛛網般纏繞。
    服部平次一聽“被詛咒”三個字,本就黝黑的臉龐瞬間因興奮泛起紅光,猶如被點燃的炭火:“被詛咒到底咋回事?快給我詳細講講!”
    庵庵阪典馬雙臂抱胸冷哼:"原導演株本被編劇稻場先生殺害,繼任編劇高熱住院,新導演又遭遇車禍坐了輪椅。這場公演邪門得很,都小心點!"
    毛利小五郎撓撓後腦勺,臉上掛著憨厚笑容,完全沒意識到事態嚴峻:“說不定,這隻是一連串巧合罷了。”
    毛利蘭跟著點頭,嘴角上揚,輕聲附和:“是啊,還有劍崎先生訂婚這樣的喜事呢。”
    工藤雪微微眯眼,目光在庵阪典馬和毛利小五郎之間來回打量,若有所思。
    安室透雙手抱胸,靜靜站在一旁,神色冷峻,一言不發,隻有眼神中露出警惕,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手臂,似乎在思索著什麽。
    庵阪典馬雙手插兜,神情冷峻,語氣帶著絲絲寒意:“原導演株本先生掌控欲極強,演員的一切都得按他的要求來,稍有差錯便會被罵得狗血淋頭,甚至被趕出這行。
    大家都叫他‘棲息在舞台上的傀儡的惡魔’。在他的掌控下,這場公演本就透著邪乎勁兒,出什麽事都不稀奇。”
    工藤雪靜靜站在一旁,雙眼眯成月牙,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庵阪先生,鋪墊這麽多,重點是什麽呢?”
    庵阪典馬走到門前,握住門把手,金屬轉動聲在寂靜中格外清晰。“要是我也不在了,你們就當是株本先生的詛咒吧。”
    他刻意壓低的聲音混著走廊穿堂風,大步離去,最終消失在拐角處。
    倉石洋歌急得跳腳,扯著嗓子大喊:“喂喂,典馬!”
    楢澤美久見狀,狠狠瞪了她一眼,故意用胳膊肘用力撞了她一下。
    “哇啊!”倉石洋歌吃痛,揉著胳膊直皺眉,臉上滿是委屈。
    楢澤美久見庵阪典馬快步離開,急忙追上去,大聲喊道:“典馬,你等一下!”
    庵阪典馬腳步頓了頓,不耐煩地回頭,“你怎麽回事啊?別跟過來。”
    兩人的爭吵聲在空曠的走廊回蕩,漸行漸遠。
    “對了,你們知道嗎?”垣脅綾梨嘴角上揚,故意吊人胃口,“這個演出最近可火了,聽說可能會原班人馬拍電影呢。”
    長窪信哉和吉浦利堅聽到這話,滿臉不可置信。
    “啊?”
    “真的嗎?”
    垣脅綾梨突然冷笑一聲,眼神掃過劍崎修和光本兵我:"聽說要原班人馬拍電影,主角位早被預定了吧?要是再有人出事,這熱度還能更高。"
    長窪信哉神情尷尬,幹笑兩聲,打著哈哈應道:“是啊,說不定真能跟著風光一把。”
    眾人驚愕的目光中,她突然捂嘴嬌笑起來:"瞧你們嚇的,我開個玩笑而已~"
    發絲甩動間,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安室透冷眼旁觀,大腦飛速運轉。他暗自琢磨,庵阪典馬說著那透著古怪的話語。
    他悄悄給工藤雪使了個眼色,兩人脫離人群,走到後台的一個昏暗角落。
    “小雪,我覺得這庵阪典馬有大問題,他的話可不像是簡單的抱怨,說不定牽扯到什麽危險的事。”
    “我也覺得不對勁,從他之前的表現和剛才的話來看,總感覺要有大事發生。”
    安室透輕輕拍著工藤雪的肩膀,剛要開口,柯南一行人就從房間裏出來,兩人聽到聲音,立刻轉過頭望去。
    毛利小五郎邊走邊打量周圍的路人,嘟囔著:“總感覺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毛利蘭跟著點頭:“是啊,好像氣氛都怪怪的。”
    柯南無奈地撇撇嘴,嘴角直抽抽:“話說回來,那個株本先生居然有那樣一個綽號。”
    服部平次撓撓頭,一臉尷尬:“明明看著就是個喜歡吃棒棒糖的和氣大叔啊。”
    毛利蘭看向遠山和葉,笑問:“說起來我還沒問呢,你給我的驚喜到底是啥呀?”
    遠山和葉剛要開口,一陣陰風吹過,四周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分。明明是白天,陽光卻被厚重的雲層遮蔽,整個世界像是被罩上了一層灰暗的濾鏡。
    牆邊的裝飾畫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聲響,給這壓抑的氛圍又添了幾分詭異。
    “砰!”一聲沉悶巨響打破壓抑,仿佛有重物從高空狠狠砸落。
    安室透心頭猛地一緊,多年公安臥底養成的警覺讓他下意識朝聲音來源衝去,他的腳步迅速而沉穩,眼中滿是堅毅。
    毛利小五郎眉頭緊皺:“剛才那是什麽聲音?”
    周圍圍攏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
    “不會吧!”
    “有人倒下了。”
    “那,那是血?”
    服部平次心急如焚,直接衝到窗戶邊,焦急大喊:“可惡,全是圍觀群眾,根本看不到!到底發生什麽?”
    他用力拍打著窗戶,臉上滿是焦急。
    工藤雪意識到情況不妙,立刻朝樓下跑,去找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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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和服部平次見工藤雪找到一條捷徑,也趕緊跟了上去。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齊聲喊道:“你們要跟著雪姐姐去哪兒?等等我們啊!”
    兩人邊喊邊小跑著追上去。
    暮色將排練室的陰影拉得很長,工藤雪撥開人群時,鐵鏽味的血腥混著草腥氣直撞鼻腔。
    安室透蹲在暗紅血泊旁,警笛聲從遠處刺破死寂,他起身搖頭:“沒救了,死者是楢澤美久。”
    柯南和服部平次也趕到樓下,邊喊邊擠進去查看情況。
    “快讓開!”
    “讓我過去!”
    “這個人是……”
    “飾演落葉的。”
    倉石洋歌、長窪信哉與吉浦利堅匆匆趕到案發現場,眼前的慘狀讓他們瞬間僵在原地,臉上寫滿驚恐。
    工藤雪抬頭望向樓頂,神色凝重:“當務之急是弄清楚她是自己跳下來的,還是被人推下來的,必須馬上展開調查。”
    毛利小五郎彎下腰,湊近仔細探查:“這遺體看著可真奇怪。”
    “啊?”服部平次和柯南一臉茫然。
    “你們瞧,這姿勢簡直像提線木偶一樣。”
    眾人看向草坪上呈躺臥姿勢的楢澤美久,她四肢伸展,胳膊伸直向外張開,手掌朝下;雙腿分開,一隻腿伸直,另一隻腿微微彎曲,整個人的姿態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毛利蘭捂住嘴,臉色蒼白地後退一步:“怎麽會……”
    柯南蹲下身子,目光在屍體和手機間快速流轉,低聲道:“這姿勢太刻意了,一定有問題。”
    服部平次湊近細查,喃喃道:“被你這麽一說……”
    “還真像提線木偶。”工藤雪從包裏拿出手帕,小心地將遺體旁的手機包裹起來,遞給柯南。
    安室透看著現場,腦海裏迅速閃過庵阪典馬之前說的話,心中隱隱覺得這起案件和他脫不了幹係。他目光掃過周圍的人群,試圖從眾人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驚恐與疑惑,可安室透察覺到垣脅綾梨的眼神裏,除了震驚,還有一絲難以捉摸的東西。
    “喂,是真的嗎?”庵阪典馬做出一副著急又蹙眉的模樣,出現在長窪信哉和吉浦利堅的身後,“真的是楢澤從上麵跳下來了嗎?”
    吉浦利堅和長窪信哉硬著頭皮回話。
    “是啊,還不知道是不是自殺。”
    “也許是被什麽人推下來的呢。話說,你就是剛才那個……”
    “啊?”庵阪典馬故作不解。
    服部平次扭頭看向身後的幾名演員,“喂,我想問一下剛才掉下來的這個手機你們知道是誰的嗎?”
    長窪信哉搖頭:“不知道。”
    “和楢澤小姐的手機很像呢。”倉石洋歌的麵色有些不太好,一看就是受到了驚嚇所致。“是,是真的嗎?真的是從上麵……?”
    “是啊。”服部平次回答道。
    庵阪典馬忍不住湊上去詢問,聲音微微發緊:“然後呢?這個手機上寫了什麽嗎?”
    他迫切地想知道手機上的內容是否會暴露自己的秘密,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緊張和擔憂。
    “嗯,是有寫。”柯南舉著用手帕包裹著的手機,“‘我是傀儡的惡魔’寫了這個。”
    倉石洋歌聽後,驚恐萬分:“騙人,那是騙人的!那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話沒說完,就被嚇暈了。
    庵阪典馬立刻接住她,“這家夥怎麽回事?暈過去了。”
    站在人群裏的垣脅綾梨看到這裏,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微笑。
    這一幕被工藤雪和安室透撞了個正著。安室透和工藤雪互相對視,兩人心裏都明白,這個垣脅綾梨肯定知道些什麽,他們決定好好觀察一下她。
    庵阪典馬抱著昏過去的倉石洋歌,腳步匆匆走進休息室,他的心跳急速加快,腦海裏不斷回想著剛才案發現場的畫麵,額頭滲出細密汗珠,眼神慌亂一閃而過。
    剛把倉石洋歌安置好,他就立刻轉身,準備離開。
    大瀧警官恰好走進來,與他撞了個正著。
    警笛聲由遠及近,紅藍燈光在現場交錯閃爍。隨著警員們有序疏散圍觀群眾,嘈雜的議論聲逐漸平息。
    其餘演員們臉色蒼白,相互對視卻不敢多言,在警員的引導下,腳步沉重地往後台排練室走去。
    大瀧警官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看了眼手中的記錄本,朝毛利一行人招手:“走吧,咱們先去排練室那邊,得盡快把口供錄了。”
    一行人跟在大瀧警官身後,穿過走廊,隻聽見眾人的腳步聲,一步一步邁向排練室。
    工藤雪的目光突然頓住——“遠山和葉”撩發時,指尖沒有習慣性地繞發尾三圈。這個曾被遠山和葉笑稱“強迫症”的小動作,此刻卻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原本嶄新的格子裙竟變成白襯衫套裝黑連衣裙,那不是遠山和葉新買裙子該有的搭配。
    工藤雪心中警鈴大作,不著痕跡地放慢腳步,與安室透靠近,用極低的聲音說道:“你看和葉,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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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室透順著她的目光望去,微微眯眼,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兩人交換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默契地決定找機會查個究竟。
    大瀧警官撓了撓頭,臉上帶著幾分無奈的苦笑:“毛利先生,真是對不住啊。您難得來大阪旅遊,結果還得拉您幫忙摻和這案子錄口供。”
    “哪裏哪裏,大瀧警官。”
    “去世的楢澤小姐在案發之前,見到的是這部劇的主角和平次還有毛利先生他們啊。”
    “為什麽不回警署要在這裏聽取口供呢?”
    “其實我們是想回警署錄口供的,但是很多演員都拒絕了。”
    “啊?為什麽?”
    服部平次注視著不遠處正在低聲交談的演員們,解釋道:“聽說因為要換角色就要重新排練,大家都不想浪費時間。
    而且這次演出備受矚目,還有人覺得自己和案件無關,去警署既麻煩又怕卷入輿論風波,影響演藝事業,所以誰都不想蹚這渾水。”
    幾人邊走邊聊,大瀧警官在前方帶路,來到排練室門前。厚重的木門緊閉,隱隱傳來裏麵演員們低聲的交談聲。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兜,盯著門上斑駁的油漆,喃喃道:“所以才在這裏的排練現場。”
    “是啊,我說‘趁排練間隙一個一個來就行’大家同意了。”大瀧警官“喀啦”一聲拉開門,對著裏麵的眾演員叮囑:“好了,我們開始錄取口供了哦。被叫到名字的那位請到隔壁房間來。”
    大瀧警官帶著毛利小五郎一行人來到隔壁房間。
    “那麽,扮演服部平一的庵阪典馬先生,聽說楢澤小姐去世之前是和你一起離開後台體息室的。為什麽你們是一起走的呢?”
    “是楢澤自己跟上來的。他喜歡我,我為了拒絕她還花了很大力氣。她一直跟我說‘我們去現在浪速harukas樓頂’,超級囉嗦的。”
    服部平次偷瞄身旁的“遠山和葉”,臉頰瞬間發燙。他心下一緊:[糟啦!本想在這表白,全被案子攪黃了!]
    目光慌亂躲閃,再不敢看向對方。
    “遠山和葉”捕捉到他的目光,微微歪頭,小聲呢喃道:“平次,你臉色好紅,莫不是著涼感冒了?”
    服部平次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活像熟透的番茄,沒好氣地回懟:“你胡說什麽呢,笨蛋!”
    此言一出,安室透、工藤雪、毛利蘭以及柯南皆是忍俊不禁,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溢出幾聲輕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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