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浪速劇場雙重命案:傀儡詛咒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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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瀧警官轉向毛利小五郎:“他說的屬實嗎?”
毛利小五郎點頭確認:“嗯,當時他確實顯得不太情願。”
大瀧警官迅速將目光轉向庵阪典馬,追問道:“之後呢?發生了什麽?”
庵阪典馬雙手抱臂,嘴角噙著冷笑,語氣散漫又不羈:“我找借口上衛生間,就和她分開了。大瀧先生,你用敬語反倒讓我渾身不自在。”
服部平次眼中閃過好奇:“你們倆之前就認識?”
大瀧警官神色平靜點頭:“老相識了。說正事,你知道誰和楢澤有過節?”
庵阪典馬思索片刻,“這個麽……如果硬要說的話,會不會是倉石小姐?她老被楢澤嘲笑京都口音。”
第二位被叫來的人是倉石洋歌。
大瀧警官提問:“你真的一直被她嘲笑嗎?扮演楓小姐的倉石洋歌小姐。”
“是啊,楢澤小姐好像不太喜歡我的京都話,我本來就是關東人,所以說我是假關西人也不算說錯。”
“遠山和葉”誇讚道:“你京都話說的很好啊。”
“謝謝啊。”
毛利小五郎摩挲著下巴思考:“那除了京都話之外,楢澤小姐也許還有別的不喜歡你的地方。”
聽到這話的倉石洋歌直接怒了,她眉頭輕蹙:“根本沒有這種事!”
她這反應直接把大瀧警官和毛利長五郎嚇一跳。
毛利小五郎訕笑:“我,我們隻是打個比方。”
“對不起。”倉石洋歌羞愧地低下頭。
柯南抓住關鍵問題,脆聲詢問:“倉石小姐,你看到掉下來寫著‘傀儡的惡魔’的手機,居然被嚇暈,這是為什麽?”
倉石洋歌聽到這話,身體猛地一顫,眼神瞬間變得驚恐又慌亂,聲音也不自覺帶上一絲顫抖。
“那是因為,以前在舞台劇上教我京都話的,就是被稱作‘傀儡的惡魔’的株本先生。一看到那幾個字,就覺得像是株本先生的詛咒,下意識感到害怕。”
大瀧警官分析:“凶手大概率想偽裝成株本先生的詛咒,才在楢澤手機上寫字丟下來。你知道誰對她懷恨在心?”
倉石洋歌搖頭:“不至於恨到殺人,不過楢澤和同公司的垣脅關係很差。”
她急忙擺手:“我可沒說垣脅是凶手。”
第三位是垣脅綾梨。
安室透和工藤雪見到她來,都不由自主地細心傾聽。
大龍警官將之前的談話內容告訴了她,垣脅綾梨卻情緒平淡:“哦,倉石她是這麽說的啊,那位也真是麻煩。”
“那請問你和楢澤小姐關係不好是真的嗎?扮演毛利理英子的垣脅綾梨小姐!”
“我不是扮演毛利理英子,今天我要代替楢澤美久來扮演外山落葉的。”
“哦。”
毛利蘭在心裏嘀咕:[所以她今天紮了馬尾辮啊。]
垣脅綾梨闡述道:“我和美久同期出道,都是關西人,人設重複,試鏡時常常碰上,是競爭關係,但也僅此而已,我還把楢澤小姐情敵的弱點告訴她了呢。”
“弱點?誰的弱點?”大瀧警官追問。
垣脅綾梨皺眉,故作思索:“我記不清是誰了,好像和案子有關,警察或許有印象。等我回去翻翻舊資料,說不定能想起來,我可不想因為這點事影響前途。”
毛利小五郎質疑:“這難道不是殺人動機?”
垣脅綾梨急忙否認:“怎麽會!我真忘了。長窪先生多次追求美久被拒,說不定懷恨在心,你們別忽略他。”
第四位接受詢問的是長窪信哉。
大瀧警官剛提及他多次追求楢澤美久遭拒,長窪信哉臉色瞬間慘白,雙手慌亂揮舞,語無倫次:“沒有!我怎麽會因為這個殺人?我隻是……隻是還抱有希望,美久會接受我的!”
毛利蘭嘴角抽搐,暗暗打量眾人,心中疑惑:[這人被拒多次還不死心,實在奇怪。]
“遠山和葉”眉頭緊皺,雙手下意識背到身後,滿臉嫌棄,輕咳一聲掩飾。
工藤雪湊近安室透,低聲吐槽:“這人太自戀了。
安室透目光緊盯著長窪信哉,壓低聲音:“越反常越可疑,他的表現得重點關注。”
大瀧警官清了清嗓子,繼續問道:“扮演伊織酸河的長窪信哉先生,你不是說有事想告訴我們警察嗎?”
“是啊。”長窪信哉努力回憶著,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是庵阪啦!我感覺當我趕到美久墜樓的現場的時候,庵阪已經在那裏了,但他卻假裝是隨後再趕到的。”
服部平次單挑眉梢,眼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如果你說的是真的,為什麽庵圾先生不直說呢?那可是完美的不在場證明啊!如果他在樓下的話,就沒法把樓上的人推下來啊。”
長窪信哉情緒激動,雙手猛地攥緊衣角,聲音顫抖得厲害:“吉浦早就知道些什麽……當時他冷笑著說‘你演大五郎,我演平一,垣脅肯定是楓’。”
他猛地抬起頭,眼底布滿血絲,滿是不甘與疑惑 :“可垣脅現在演的是落葉!那天他那副勝券在握的表情,就好像所有事情都在他的算計之中,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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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瀧警官目光緊鎖:“你確定沒記錯?”
長窪信哉努力回憶:“他說得很篤定,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表情。”
第五位接受詢問的本該是吉浦利堅,眾人正滿心期待時,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名神色匆匆的警官快步走進來。
他的出現,讓房間裏原本有序的詢問節奏瞬間被打亂。
大瀧警官聽聞吉浦躲在衛生間不來,臉色從嚴肅變為難以置信,提高音量問:“吉浦躲在衛生間,死活不來?”
警員苦笑著無奈聳肩:“是啊,說是早上吃壞肚子,人虛弱得很。現在怎麽辦?”
毛利小五郎滿不在乎擺手:“他不來,咱們過去。”
大瀧警官點點頭,帶著毛利小五郎、服部平次、安室透和柯南朝著男衛生間走去。
工藤雪則留在外麵,她輕輕靠在牆壁上,聽著裏麵審問的動靜,試圖從那些零碎的話語裏找到案件的關鍵突破口 。
衛生間門板傳來重物抵靠的悶響,吉浦利堅的吼聲穿透門板:“都說了隻是願望!非要在這兒問?”
大瀧警官質疑道:“可是垣脅小姐能演楓,是你說的吧?”
“她的願望就是演楓啊,如果能演的話,當然太好了!就是這種願望,你們能不能出去啊?”吉浦利堅的聲音裏充滿了窘迫和不滿,似乎對在衛生間被審問這件事感到十分惱火。
“好啦好啦。”毛利小五郎連忙答應道,他可不想把氣氛弄得太僵。
幾人走出衛生間,往排練室的方向而去,工藤雪跟在安室透旁邊。
安室透微微皺著眉,腦海裏不斷回想著長窪信哉和吉浦利堅的話,試圖找出其中的關聯。
工藤雪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她總覺得這起案件背後隱藏著更深的秘密,而他們目前所掌握的線索,或許隻是冰山一角。
柯南仰頭向大瀧警官拋出疑問:“當時休息室裏的劍崎先生和光本先生,不用錄口供嗎?”
“他倆直接去警局錄完了。”大瀧警官右手搭在門把手上,“楢澤小姐墜樓時,他倆在接受電視台采訪,有不在場證明。”
大瀧警官拉開排練室的門,“咦?錄取口供的對象隻有倉石一個人嗎?”
“啊,是的。”倉石洋歌點頭道。
大瀧警官頓覺尷尬:“我還想再問一下呢。”
“吉浦在衛生間、長窪去便利店買煙、典馬在睡覺、垣脅接了個電話不知道去哪裏了。”倉石洋歌把其他人的去向一一說明。
工藤雪腦海中靈光一閃,側身靠近安室透,壓低聲音道:“要不我們跟著柯南查案?他每次都能找到關鍵線索和人物,跟著他說不定能少走些彎路。”
安室透嘴角上揚,露出一抹笑意,輕輕頷首:“嗯,這主意不錯。柯南的觀察力和推理能力在同齡人中確實出類拔萃,跟著他,或許真能發現被我們忽略的新線索。”
柯南瞧見自家老姐和安室透正湊在一塊兒小聲嘀咕,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來,立馬湊上前,一臉好奇地問:“你們在說啥呢?是不是發現啥新線索啦?”
工藤雪笑著伸手揉了揉柯南的腦袋,調侃道:“我們打算跟著你一起查案,畢竟有你這個‘死神小學生’在,案子肯定很快就能有眉目。不過到時候可別又不小心把毛利先生弄暈了,上次他醒來脖子疼了好幾天,還以為自己落枕了呢!”
柯南頓時滿臉黑線,嘴角微微抽搐,無奈反駁:“雪姐姐,你就別打趣我了,哪次不是情況緊急沒辦法才出此下策嘛。”
安室透看著這對姐弟互動,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裏滿是溫柔。
倉石洋歌突然臉色驟變,匆匆撞開排練室的雙開門。正午的陽光從走廊窗戶斜射進來,在她急促擺動的裙角投下晃動的陰影。
工藤雪與安室透對視一眼,鞋底蹭過地板的細微聲響被走廊盡頭的老式座鍾滴答聲掩蓋。
三人立刻壓低腳步聲,悄無聲息地跟上去。
服部平次眼尖,一下就注意到他們這悄然的行動。好奇心作祟,他也按捺不住,幾步就跟了上去,融入這悄然追蹤的隊伍。
柯南靈機一動,臉上綻出天真笑容,快步跑到倉石洋歌身旁問:“典馬先生在睡覺嗎?”
倉石洋歌腳步一頓,微微一怔,看看柯南,又瞥見後麵的工藤雪等人,不禁覺得好笑。她邊往前走邊解釋:“4樓是臨時臥室。典馬讓我半小時後叫他,也不知他最近忙啥,總是很疲憊,感覺有不少心事。”
四人跟隨著倉石洋歌,來到庵阪典馬的房間門口,靜謐的氛圍裏,似乎有暗流在湧動。
“典馬,已經30分鍾了哦!”倉石洋歌的手搭在門把手上輕輕一擰,推開門,卻發出一聲驚呼:“糟糕,睡得很熟呢。”
安室透立刻站在門外掃視房間,見庵阪典馬躺在床上呼吸均勻,似在熟睡,便問:“典馬先生經常來小睡嗎?”
“最近經常來。看上去一直都很虛弱的樣子,不知道他到底幹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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庵阪典馬不耐煩地翻身:“哎呀,真是吵死了。不是說了讓你一個人來醒我的嗎?”
柯南追問:“為什麽隻有對典馬先生你會直呼其名字?”
倉石洋歌低頭淺笑:“因為我和典馬是高中同學。”
趁眾人分神的時候,窗外隻聽“呃”的一聲響,似是有東西掉落的聲音,緊接著就是“啊”地幾聲慘叫。
倉石洋歌驚慌失措地一把推開大門。
服部平次、柯南和安室透反應迅速,幾乎同時衝了進去。
“剛才那聲音不對勁!”
“難道是……”
安室透眼神一凜,率先一步衝到窗前,雙手猛地一扯,“唰”的一聲,窗簾被粗暴地扯到兩邊。
他迅速握住玻璃門的把手用力一拉,玻璃門在軌道上順滑滑動,發出刺耳的“嘎吱”聲。
安室透跨步來到露天陽台上。
其餘幾人也緊跟其後,擠到陽台邊緣,探頭往下看去。
樓下傳來重物墜地悶響。
垣脅綾梨仰麵躺在血泊中,左臂蜷縮胸前,右臂直角下垂,膝蓋不自然地扭曲成詭異角度。
血腥味混著鐵鏽味撲麵而來,倉石洋歌尖叫著癱倒在地:“怎,怎麽會這樣!為什麽?”
“哈啊,什麽事啊?吵死了。”庵阪典馬睡眼惺忪,喉結劇烈滾動,俯身一探,瞬間清醒:“喂喂,那不是垣脅小姐嗎?怎麽會這樣!”
服部平次已經蹲下身,指尖懸在屍體上方卻遲遲不敢觸碰:“那是什麽姿勢啊?”
庵阪典馬臉上露出驚恐神情,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和楢澤小姐那時一模一樣,就像被操控的木偶,這難道是詛咒?”
他低垂著眼眸,試圖掩蓋情緒,可眼底深處卻隱隱閃過難以捉摸的神色。不經意間,他握緊拳頭,那動作稍縱即逝,似乎在極力掩飾著什麽秘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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